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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结婚庆典
可是,局势不再呈一边倒的架势,我们也就很满意了,至少,盛世各处产业的抗议和罢工活动已经停止了,工厂和商场都能够正常运转了。
而且,前段时间曾经一度急剧下滑的股票和基金,也已经开始回复了,呈现理性缓慢反弹的趋势。
子寒不等忙完那些就职仪式和各式各样的见面会、发布会和酒会,就着手全力追查那些陷害我们的事,他很快就弄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位公主大人,看到无论是自己的对子寒的请求、示威和示好,或者是对子寒爸爸的哭诉,都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于是就联合了我们的对手车闵贤,共同制造的这些事端和阴谋,他们妄想挑起公愤,让我和子寒成为众矢之的,以此来达到自己改换盛家门庭的目的。
看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还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我把新闻发布会那一日,自己在子寒爸爸的病房门外听见的事告诉了子寒。
子寒说:“这个女人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争取更多的利益,到爸爸的病房里去争吵的事,我也有耳闻,只不过被爸爸拒绝了, 所以,她才会恼羞成怒地跟车闵贤联手起来对付我们!”
子寒恨恨地说:“说起来也可怜,这个盛韩露原本就是被车闵贤算计和利用的。既如此,咱们就新账老账一起算,这一次,我势必要揭穿他们的老底。”
那些旅居海外的华人,有着极其深厚的家族情愫,我知道,子寒也深深地感染了这一点,即便是对这个多次迫害自己的盛寒露,子寒也处处维护着她。
这个车将军在利用完了盛寒露之后,看见她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很快就将尸骨未寒的她弃之不顾,勾搭上了新欢,对于他这种薄情寡义、忘恩负义的行为,子寒在替盛寒露不值的同时,心里自然是愤恨的。
很快,这位车将军收受贿赂,走私毒品,贩卖军火,出卖国家机密,阴谋暗杀政府要员的事情,就被抖了出来。
这些新闻和爆料有准又狠,直击这个屠夫将军的软肋,很快,我们就收到他被监察局约见问话的新闻。
我素来不知道一向温文尔雅不涉及任何政治的子寒居然会有这样雷霆出击的手腕,好奇地问他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子寒神秘地一笑说:“我能给这位野心勃勃的夫人的,自然比那个屠夫许给她的更多啊,更何况,沙伊的死,可是割了夫人心头肉呢,我只需要告诉他沙伊是是死在车闵贤手上的,就足够了,她怎么会放过为沙伊报仇的机会呢?”
是啊,只有让我们的敌人自己打自己,窝里斗,才能够直击对方的要害!
可是,子寒为了联络大公主,打击车闵贤,也做出了一些牺牲,子寒跟大公主之间的这些妥协和让步,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公主答应在子寒爸爸百年之后,她就会离开盛家的祖宅,放弃在盛家的一切权益,我们帮她保守她跟别的男人有一个脑瘫儿子的秘密,并且给她足够的财产,保证她和自己的儿子一生衣食富足。
等到这些事情处理完,一个星期的时间又过去了,我们一再延期的婚礼,终于到了。
关于我的婚礼,经过代表子寒父亲的家族司仪跟我的爸爸妈妈的多次磋商,终于变成了一个中西合璧的多元化的仪式。
婚礼的仪式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在子寒自己居住的地方,也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举行;另外一部分在子寒刚搬家的房子,也就是我们未来的家里举行。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住的地方,里里外外的场地很快就被装饰的焕然一新了。
门前碧绿的草坪上,摆放着长长的一个拱形的走廊,拱形的顶端缠绕着常春藤和清香扑鼻的茉莉花;
拱顶的尽头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典礼台,台子的周围摆满了淡雅洁白的百合花;
台子后面是一个简易的活动凉亭,里面是一个现场伴奏的西洋乐队,会场的旁边摆放着白色充满了西洋风情的长桌和椅子,长长的餐台上,铺着精美的桌布,上面摆满了品种齐全,花样繁多的点心、精美的果盘,冷餐和酒水。
穿着统一制式服装的服务生,姿态标准而优雅地举着托盘,在客人中间自由穿梭地为大家服务。
这些安排和布置自然是我妈妈的意思。
在这里举行的是一个俗称“离娘礼”的告别仪式,顺便让我跟子寒家族以及亲朋姑舅的见个面,招待我们俩各自的朋友和来宾。
这里的仪式结束之后,大家将一同前往酒店,参加盛家在酒店里举办的答谢亲朋来宾的宴会。
招待客人的宴席,自然也是在盛世家族自己开设的酒店里举行。
到了酒店之后,就餐时,我换上了一套轻便的白色苏绣的小礼服,样式虽然简洁了,可是却一样的花团锦簇,流光溢彩;取代婚纱的是一件玳瑁梳子一样的发饰,将我一头半长的乌云似得头发,挽成了一个低低的,似堕非堕的发髻。
当然,这美丽的发型,连同那将我化的美丽非凡的妆容,都是随着司仪一起来的造型师给弄的。
我自己负责亦步亦趋地跟在子寒的身边,点头微笑,凸造型就好了。
来这里的人很多,有僧有俗, 宴会的场面宏大而壮观。盛家掌门人结婚庆典,自然会是宾客云集的。
盛氏家族的人自然是一个不落地都来了;收到邀请来参加我们婚礼的,除了自己家族的人,还有盛家在商界的各路朋友和政界要人、各级社会名流;
子寒从前的在这里的朋友和一些旧人,也都在邀请之列,有的甚至我们没有邀请的也闻讯赶来,送上他们真诚或者是别有他图的贺礼。
这些人,大部分我都不认识的,可是子寒却都能准确无误地教出对方的名字,或称呼,有条不紊地跟来客寒暄问好,答谢。
有的人其实子寒也是在紧紧跟在身边助理的提示下刚刚认识的,真是想不到子寒记忆力竟然这么好;而且在社交场合上竟然是这么的进退有度,左右逢源,
整个过程,我都是晕晕乎乎地跟在子寒的身边,看他忙而不乱地掌控着整个现场和大局,自己只是在一旁留神不要踩着自己的裙摆,摔个狗吃屎就好。
听着大家对新娘子好漂亮的恭维,我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我的这一身美轮美奂的婚纱,是妈妈特地请了米兰著名的设计师量身定做的。
深V露肩露背的设计,裸露的部分,含蓄地用了跟头巾相互呼应的薄如蝉翼的白纱,做成云朵的形状,轻轻遮盖,半遮半露间,显得格外的性感。
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着装的我,穿上这样的衣服以后,半天都不敢走出去。
那些白纱折裥出来的花朵的花蕊上,巧夺天空地手工镶嵌着亮闪闪的钻石,我原以为是亮片或者高仿的水钻之类发光的材质,妈妈却告诉我说这些都是真正的钻石,害的我连走路都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不留神会把钻石弄掉了。
膨大的裙摆,层层叠叠的蕾丝如同云霞一般,衬托的我长身玉立,托在身后长长的裙摆和头纱,原本是被扮作安琪儿的花童拖着的。
在告别典礼的仪式结束之后,为了我行走方便,妈妈巧妙地它们收了起来,用一根隐藏在蕾丝里面的松紧带收起,挽成几夺圣洁的莲花一样的造型,悬空垂坠在我光裸的脚踝边,随着我走路一步一摇,大有步步生莲的感觉。
而我们的新房子里面,却是盛家的排场。
清一色中式风格,正房一进门,是一个大大的客厅,迎面摆放着一个红褐色的铁檀木八仙桌,左右两边各摆放着一把花梨木镂空雕花的太师椅;
底下一溜摆开,两边各摆着八把桃红色红柳安木质的高背椅子,椅子之间是一个四四方方的茶几;两排椅子的中间,是金丝银线绣制着大朵牡丹花图案的羊毛地毯;花团景簇的图案,覆盖着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富贵而奢靡,低调内敛的张扬,充满了神秘的色彩,如同这个古老的而神秘的家族一样。
我们的婚房里却是清一色的大红和复古。
宽大豪华的卧室里,摆着大红的高高的烛台;龙凤呈祥的喜帐和鸳鸯戏水床幔,将明清时代复古的檀木的宁式架子床,层层遮掩包裹的像一个典雅的城堡;
宽大的床带着拱形的穹顶,四周镂刻着仙鹤花鸟虫兽、龙凤呈祥等繁复的的图案和花纹;
床上铺着华丽的蜀锦的被褥;湘绣的靠枕,堆砌的像一个展览馆;帷帐和锦绣华丽的长毛地毯,让人深深地沉迷和沦陷其间。 血色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