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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

烟雨桥畔 星河祭司 5747 2021-04-05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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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依旧是执意要见皇上,只不过他看诸葛亦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当晚,叶观带着徒弟们出去吃饭,只剩下了诸葛亦和宋长歌看着那黑衣人。

  黑衣人冲他眨了下眼睛:“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假的。”

  “什么?”诸葛亦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是哪件事。

  黑衣人笑了起来,有些诡异:“被段将军从胡衾人那里救回来,不是一直以为自己是假的皇子吗?”

  诸葛亦手中的动作停了,宋长歌站起来,在诸葛亦身旁一副要保护他的架势。

  黑衣人没在意他们这些小动作:“段将军奉命行事,怎么可能救错人呢,就算是救错了,他自己也会承认,何必等到皇后来告诉先帝呢?”

  诸葛亦不由自主的抿起了嘴唇,宋长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却依旧没有安心:“当年揭发段将军救错了皇子的,是皇后?”

  诸葛亦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他一度以为,救错人这件事,是先帝自己察觉到了不对劲,才下令彻查的,可谁知……

  黑衣人对他的反应一点儿也不以为,只是淡淡地道:“小朋友,当年的事有多少隐情,从这件事上就可以一目了然了,我很确定的告诉你,你就是贵妃的孩子,你就是二皇子,不需要怀疑,懂了吗?”

  “你他妈是谁啊!”诸葛亦暴躁的把桌上管家新进购的玉茶杯和茶壶扫在了地上,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诸葛亦站在原地喘着气。

  宋长歌连忙上前搂住了他:“你别冲动,没事的,先坐下。”

  “坐什么啊?”诸葛亦一把甩开宋长歌,修长的手指指着黑衣人的鼻子,“你他妈到底是谁,说!”

  黑衣人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会说的:“小朋友,收收自己的脾气吧,作为承王,一直赌气不露面,以后得地位只会越来越低的。”

  “我不准备篡位,我不准备当皇帝,我要那么多权力喂狗吗?!”

  “你要是没了权力,方才那会儿去了衙门,那臬台都不看你一眼,你怎么帮你朋友?你高高在上的时候自然觉得权力不重要,就像有钱人家永远觉得没钱也能活。”黑衣人仿佛是真的在教育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

  诸葛亦此刻根本不想听到这个人说话,他整个人歇斯底里的喊到:“滚,滚!宋长歌让他滚!”

  宋长歌连拖带拽的把那黑衣人拖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反锁了门。

  “你放心,我没有要套走的意思。”

  那黑衣人带着笑意冲着门外的宋长歌喊了一句。

  宋长歌回到诸葛亦的屋子里,诸葛亦正蹲在墙边,两眼无神,他走上前去,蹲下来,拉住了他的手:“这件事,我们一起去把他查清楚。”

  宋长歌从来不会说什么“这件事你别想了”、“没关系,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这种话,他只会告诉诸葛亦,这件事最后一定会有真相的。

  诸葛亦也只接受这种说法,什么事儿是能彻底过去的?被蒙在鼓里就能过去吗?只有知道真相才能赎罪,才能让这件事彻底归于沉寂。

  “如果我真的……”诸葛亦哽咽了一声,“我真的是二皇子,那段将军他……”

  宋长歌坐在了他的旁边,搂住他的肩膀,脸凑在了他的旁边,看着他微微红肿的眼睛,有些心疼:“所以你要好好的,你可是段将军拼了命救出来的二皇子。”

  段将军。

  段将军……

  诸葛亦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他没见过段将军,只是隐隐约约记得那个骑着马抱着他,一颠一颠的怀抱,想起来段将军,他脑海里只有段秋明的脸。

  他无奈的捂住脸,宋长歌站起来,去收拾方才被他打落一地的碎片,他实在是有些不忍心面对这样的诸葛亦。

  诸葛亦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能查明真相之后一忘而过,可关于这件事不行,这件事是他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刺,一丝风吹草动都能牵连着体内的疼痛。

  那牵扯着他自己,牵扯着他曾经在后宫和朝廷受到的苦,牵扯着段将军,牵扯着整个段家和段秋明,这让他怎么能轻易接受。

  宋长歌把那一地碎片丢到了外面,伸手把宋长歌拉了起来:“就这么一直缩在这儿像什么样。”

  诸葛亦蹲的腿麻,一时没站稳,往前趔趄了一下,宋长歌连忙扶住他:“这么久没练功,已经成这样了吗?”

  诸葛亦看着宋长歌那张半开玩笑的脸,可恨的想抬脚踹他,却依旧是腿麻,差点儿又没站稳,宋长歌终于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笑!”诸葛亦气急败坏的在宋长歌的搀扶下跺了跺脚。

  其实腿麻刚开始并不是很难受,刚开始顶多就是毫无感觉,可过两秒就太折磨人了,一碰东西就开始发软发麻,着实不好受。

  诸葛亦只能等着那股感觉慢慢消失,随即发力给了宋长歌一脚。

  宋长歌被踹中了腹部,往后跌了两步,捂着肚子道:“这,报复吗?”

  ……

  “师叔,你怎么就那么放心那人去见皇上啊。”宋挽不能理解,忿忿不平的戳着面前的饭。

  叶观放下筷子:“见皇上可比去衙门强多了,一来皇上的脑子比臬台的好用一点,二来见皇上总会没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围观着。”

  叶观没去过几次衙门,可是各个门派总会因为一些破事儿去几回衙门,并且事情被传的不成样。

  比如武当的李渊,民间相传他因为和第三者在一起,一度觉得愧对妻子想要跳河自杀,等到李渊回来,门派里的人才知道,只是因为李渊吃了那女人的一块桃花酥,被自己的妻子一脚踹进了河里。

  比如黄山的杉椒,民间相传他在衙门上痛哭流涕,痛心疾首,回来之后,门派的人才知道只是因为天太冷,自己的掌门不让他穿棉衣去公堂,被冻得不停流鼻涕而已。

  比如紫山的付乾,民间相传因为偷去了人家的玉米地偷玉米,被那家大妈追了三里地,不过……这个是真的。

  总之去了衙门,被人围观,就要做好被传的乱七八糟的准备,民间传的总会越来越不像话,像李渊,杉椒,付乾被自己门派里的父老乡亲笑了大半年。

  “也是,一件事,我在门派都能听到四五种不同的说法。”宋挽想了想自己听到的八卦,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来的嘿嘿笑出声。

  段秋明咬着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都在出神,袁培撞了他一下:“师叔跟你说话呢。”

  “啊?什么?”段秋明这才回过神来。

  叶观又说了一遍:“要不要先去见一下皇上?”

  段秋明沉默了几秒,他很纠结。

  一方面他不想去见皇上,别人都巴不得去皇上面前献殷勤,他巴不得这辈子都别再见到皇上,真的是谢天谢地了。

  可他又不想叶观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皇宫,也说不上来是哪儿担心,总之就是……不想让他去。

  “哎,段师弟,你也别纠结,不想见皇上就别见,我也不喜欢那死脑袋,看见他我就烦,还跟林烨走那么近。”宋挽开始无情吐槽皇上起来,“自从顺平镇那件事一出来,那皇上就跟防强盗似的。每次我们去身边都站好几个侍卫,生怕我们把他从龙椅上拽下来一样。”

  宋挽“嘁”了一声,那白眼翻得十足。

  “别胡说,在外面呢。”叶观轻声呵斥道。

  宋挽一提起皇上那能把不满滔滔不绝的说个三天三夜,段秋明问道:“那师姐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宋挽说的理所应当,“我恶心他,他也不一定喜欢我,他不喜欢我呢,我更要去恶心他,何乐而不为呢对吧?”

  段秋明想了想,也在理,所以去的话,可以陪陪叶观,又可以气□□上:“那我也去吧。”

  叶观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询问好像是个错误,他就应该自己去。他就压根儿不应该考虑让这两个不省心的一块儿跟他去皇宫。

  要真是这两个人脑子一抽,把整个皇宫掀翻了天,还是得他来收拾烂摊子,他无语的扶额。

  “师叔,我感觉那黑衣人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奇怪。”段秋明转移了话题。

  袁培点头:“刚开始审问他的时候他还有点儿傻,可是后来越来越精明,搞得我们都不敢轻易说话了。”

  叶观蹙眉:“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样的?”

  袁培想了想,道出了时间,叶观倒吸一口冷气:“这是那疯子死的那一天,疯子死,他也不装傻子了。”

  这就着实有些诡异了,他和袁培还有宋挽在十万八千里之外,怎么就知道那疯子死了,还是说,那疯子的死本就是他一手操办?

  “我们审问他的时候,那人的意思就是,疯子让他干的这件事儿呗,然后再让嫁祸给你们丐帮,说来说去就是这个意思。”宋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是现在看来。我觉得幕后主推是他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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