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生命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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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缘分是奇妙的,它就像一根线一样牵引着四面八方的人,让他们偶遇,让他们相知,让他们把彼此引为知己。
一个感觉亏欠,一个想要弥补,夫妻两个兴致高昂地采购食物,想着亲自下厨,给儿子做一顿爱心晚餐,拉近(父)母子之间的感情。
周父推着购物车,周母踩着高跟鞋跑去打开后备箱,刚刚一转头,满是笑容的脸顿时凝固。
“不,不要……”
‘嘭’一发子弹打在周父的身上,巨大的冲击和周母疯狂的叫喊,让周父愕然,他低下头,愣愣地望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盛开着一朵灿烂的莲花,红的妖艳,红的诡异。
周父张了张嘴,伸出的手想要抓住什么,没等抓牢,人就躺了下去。
“不要,老周,老周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周母哭的满脸是泪,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求求你们帮忙报警,求求你们帮我打个救护车。”
周母彻底慌了,完全没了商场女强人的魄力,跟普通的女人一般,手脚冰凉的失了主心骨。
港省的寒冬虽然不冷,可是凉风却仍然把让人止不住的发抖。周母抱着周父,眼泪都要哭干了,可是围在四周看热闹,指指点点的人很多,可真正拨打电话的却很少。
“老周,老周你醒醒,你要是出事儿,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啊?”
“哎,真是可怜啊。”
“可不是,看样子是得罪了人,不然为啥那么多人不杀,偏偏打在他身上。啧啧,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带着嘲讽的风凉话在周母的耳边响起,她低着头,两只手死死地按住周父不断涌出鲜血的胸口。不行,不要,她还没有跟他过够,她怎么能走。
或许是那句孤儿寡母引起了共鸣,也或许是周母的不放弃让人心生怜悯。有人拿出了电话,有人拨打了救护站的电话,还有的人低声安慰着周母,暗暗地给她打气。
周贺知道父亲中枪时,他跟蔫不吭声的白雨已经敲了于晓媛一顿饭,不多不少,整整花了五百块。要说这五百块钱是怎么花的,都点了什么菜,于晓媛只有一句感慨,港省的消费真他咪的高啊。
“周贺,你家里来电话,父亲住了医院赶紧去看看吧。”曾老师满脸严肃,把三人堵在了楼底拐角处。
“我,父亲,住院了。”不可能,他的父亲的身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是特种退伍,身体的抗击打能力特别的强,一年四季很少生病,就算发着高烧也只需要一个药片就搞定。他怎么会住院,他不是跟妈咪在一起嘛。
刚刚过完十七岁生日的周贺,稚嫩的脸上带上了彷徨和无措。他的生活一直都是平静的,虽然父母无法陪伴他左右,可是却给了他富足的生活。如今,有人告诉他,撑在他头顶上的天落了下来。他如何不害怕,如何不惊慌。
“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医院啊。”看到周贺没反应,白雨却着急了。他父母就是在医院去世的,听到周父在医院,他忽然就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用力推了一下,才把周贺推醒。
“我,我要去医院,对对对,我要陪在我爸身边。”周贺慌慌张张地往楼下跑,把溢出的泪水狠狠地抹去。
他不能哭,他爸爸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
于晓媛望着周贺的背影很久很久,久到旁边的曾老师不耐烦地皱起眉。忽然,她右手抬起,拇指在其他四根手指上飞快地挪动,似乎在掐算着什么。
“曾老师,我请假。”说完,于晓媛抬腿就跑,绕过曾老师追着周贺下了楼。
“这这这,没有教养,没有教养,内陆来的孩子果然素质不高。”曾老师被撞的一个踉跄,后背重重地撞再冰冷的墙上。臭丫头,他饶不了她,哎呀,他的腰啊!
曾老师呲牙咧嘴的揉着腰,一步一挪动地进了教室。
于晓媛的速度极快,周贺刚刚拉开出租车的门儿,她人已经窜了过来,“我跟你一起过去。”
“你。”周贺有些感动,可是这是他家的事儿,于晓媛只是他的同学啊。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周贺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还是好好的上课吧。”
于晓媛轻笑,眼底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听我的,或许你会用到我也说不定。”
周贺不懂,他想要相信她,可是他父亲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他不能意气用事不顾父亲的安慰。他想要关闭车门,可于晓媛那灵巧的如燕般的身体已经钻了进来,稳稳地坐在了出租车里。
“少年,开车嘛?”他们到底走不走,不走赶紧下车,别在这里耽误他拉活。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扫了两人一眼,粗声粗气地问着。
“走走走,莆田公立医院。”周贺瞬间回神,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到了驾驶位,“用最快的速度过去,罚钱我来掏。”
啧,还是个有钱人呢。
“好咧,坐好了!”司机接过钱,用力摔了摔,听到响声,嘴角往两边扯了扯。
嘿嘿,真钱……
莆田公立医院离港省贵族学校不远,步行最多十五分钟,可此时的周贺早就已经慌了神,哪儿还有心思步行啊。他现在只想快点过去医院。虽然父亲对他漠不关心,可他却不想失去他。
周贺的腿松软无力,下车时要不是于晓媛拉了他一把,兴许就大头朝下摔了出去。
“谢,谢谢你。”
“客气什么,走吧,过去看看你父亲。”
“好好好。”掸了掸身上的灰,周贺撩开腿就往医院里面跑,问了导诊的小护士,疯了一样往手术室的方向跑。
他爸爸中枪了,为什么会中枪,他不是跟妈咪在家里相亲相爱嘛。周贺越跑眼泪越多,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却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喊着‘爸’。
“小贺,你总算你是来了,你爸爸他,你爸爸……”听到哭喊声,守在手术室门口,六神无主的周母起来,满脸泪水的扑向周贺,一把抱住了儿子。
“妈,我爸怎么样了?”扶着伤心欲绝的周母坐好,周贺抬头望向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心里揪痛的疼。老天保佑,保佑爸爸平安无事。等爸爸这次好了,他一定去庙里给爸爸求张符戴。对,求一张符!
符……
周贺忽然反应过来,猛地转过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于晓媛。她给的黄符,她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儿子,儿子,小贺你怎么了?”周母拍打着周贺的脸。
“于晓媛。”
“你说什么?”
周贺喉咙滚动两下,没等开口,手术室的门打开,主刀大夫一脸严肃的望着周母,脸上带着凝重,看的周母心乱如麻,恨不得冲进去代替周父。
“医、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
“放心吧,手术很顺利。子弹,我们已经取出来了,稍后会把病人推进ICU病房里,至于病人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这个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看造化。”
“对。”主刀大夫点了点头,“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病人的心脏上,他能够活下来都是奇迹。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摇了摇头,带着想不通的疑惑,主刀大夫转身离开。
子弹打在了心脏上,打在了心脏上!
周母恍恍惚惚地再次晕了过去,把周贺吓得直叫,抱着周母单薄的身体,狂喊着‘医生,大夫’。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周母躺在了莆田公立医院的病床上。周贺心系着周父的安危,又不放心周母,一时间慌了手脚。
“给你家的保姆打电话,让她过来照顾阿姨,你跟我过去ICU病房。”
“ICU病房,那里能让进嘛?”周贺虽然没有住过院,可他也知道,那种重症监护室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于晓媛抬头,认真的望着他,“你想不想救你父亲。”
想,当然想,哪怕有一丝可能,他都想代替他父亲。周贺点头,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他知道于晓媛能耐,有本事,就凭着她治好了白雨的怪病,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兴许,兴许她可以治父亲。
周贺两眼放光,不管不顾地拉着于晓媛就走,到了ICU门口。趁着帮忙推车的机会,于晓媛启动了那张送给周贺的黄符,她手指背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没多久,就见病床上的周父咳嗽了一声,生龙活虎地坐了起来。
“爸……爸你没事了!”周贺大叫,兴奋地扑了过去。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于晓媛一定能把他爸救活。
“我怎么了,这儿是哪儿?”
周父揉着迷糊的头,胸口咝咝啦啦地疼。
周围的护士都傻了,病例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呢,这是个刚刚做完手术,麻药劲儿还没有过去的患者。胸口中弹,正好打在心脏上,就算他是金刚在世,流了那么多的血,至少也要晕乎一阵吧。
可你看人家,刚进ICU没等换床就醒了,难道是麻药用少了,不能啊,今天主刀的可是汪主任啊。
“周景华。”资历较大的护士上前,故作镇定地伸出一只手,在周父的面前晃荡。
当了十多年的警察署署长,在周父的耳朵里听到最多的是周署长,像这种直呼大名的时候少之又少。周父一阵恍惚,晃了晃头,望向这个在自己眼前不断摆手的护士。
“对,我是周景华。”微微睁眼,上位者凌冽的气势把护士震的一愣。
护士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尴尬地望向一旁喜极而泣地周贺,“少年,你父亲应该没事了,跟汪主任打个招呼,你们可以去普通病房了。”
他父亲是醒过来了,可是那个胸口可是实实在在的开过刀啊,就这样让他们走,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啊。周贺年龄虽小,心眼可不少,听到护士赶他们走,不乐意的看了她一眼。
“汪主任让我们在ICU观察,没有他的签字,我们是不会过去普通病房的。”
“你这个少年不识好人,ICU病房一天多少钱呢。你爸爸既然已经醒过来了,还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不明白什么叫做精打细算。”
周贺也想算,可是就算他在傻也明白,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事关他父亲的安危,就算倾家荡产他也不会妥协。
两个人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护士哑口无言,直到主刀的汪主任上楼,事情才得到了合理的解决。
“好家伙,果然是毅力惊人啊。”汪主任笑着打趣,转头看向一旁的护士,“既然病人已经醒了,就推到普通病房去吧,至于胸上刀口……”汪主任轻轻剥开周父的病号服,惊讶的顿时睁大了眼。他亲手开的刀,刀口有多深,有多长没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
可是,可是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汪主任用力扯开周父的衣服,光洁的背一览无遗,就连胸口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几块腹肌之外,没有任何的伤痕,别说是刀口了就连划痕都没有一条。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汪主任都要疯了,反反复复的查看着,弄的周父烦躁不堪,要不是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他都会以为老汪是喜欢男人的。
“老汪,差不多行了,我儿子还在一边看着呢。”
“呸。”汪主任啐了一口,本来想要回敬一句脏话的,看到周贺和一个不认识的少女在场,狠狠地瞪了周父一眼。
死里逃生的周父嘿嘿一笑,哪儿还有上位者的气势,简直就是一个中年傻大叔,他一把抱过儿子,连哭带嚎的道:“小贺,爸错了,咱回家过生日,爸给你过生日。”
他就知道他爸是爱他的,他就知道!
周贺把头埋在周父的怀里,哭嚎着点头,一声声的‘爸’听的众人心有不忍。
于晓媛默默地退了出去,转悠到周母的病房里,推开了病房门。
屋内,被周贺一个电话催来的佟姨正在给周母擦汗,听到推门声转过了头,“你是……”
“阿姨您好,我是周贺的同学。”
“周贺的同学啊。”佟姨不认识,不敢跟她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给周母擦汗。
周母迷迷糊糊地躺着,虚弱地转过头,冲于晓媛笑了笑,“你好,阿姨现在不方便,不能招待你,真是失礼。”儿子的同学啊,小姑娘长得倒是很好看,难道是小女朋友。
周母笑笑,脸上的虚汗越来越多,急的佟姨直跺脚。
“没关系,阿姨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过来。喔,对了,周叔叔马上就下来,他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我一起买回来。”于晓媛笑的很甜,云淡风轻的话却让周母一惊,顾不得虚弱的身体,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你说什么,你说周叔叔下来。他,他不是进了ICU病房,他不是还没有醒过来?”周母想哭,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用力抓住于晓媛。
于晓媛脸上带着笑,另一只手覆上周母的手,微微颤动的手指,把精纯的灵力一点点的输进周母体内。虚汗淋漓的周母一阵恍惚,额间豆大的汗珠瞬间消失不见。
这,这是……
这个小姑娘有魔力不成,虽然她的手心很暖,可她的症状已经十几年了,那还是生周贺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呢,被她这样轻轻一拍,她的病根就祛除了。
周母迷惑了,如果说她的汗症被治好令她难以置信,那么当完好无损的周父站在她面前时,她心里已经把这个长相艳丽的少女奉为神人了!
是她,一定是她,她是老周家的贵人啊! 金钱帝国:娇妻嗜财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