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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两人约定,万俟潇一早便从逸王府出发。
一路向北……
“主子!”接到消息之后,寒松和残云一起去城门接应。
“嗯。这里可还顺利。”
“是,属下是看不出什么问题。一切都按照主子的安排进行着,而且,咱们对对岸的情况也一直在意着。”寒松见到万俟潇好像很高兴一样。
万俟潇见寒松还是这副模样,便看向一边的残云。
“主子!”残云对上万俟萧的目光之后,低头欠身。
“嗯。”
万俟潇见到残云相对于之前消瘦了不少,微微抬了一下眉毛,却没有说什么。
回到之前茉莉喜欢的海边别墅,万俟潇突然很想念庆都的妻女。一年前他们曾到这里住过几日,彤钰对这里喜欢极了。
“主子,您找属下?”
面朝大海,万俟潇的思绪被寒松的声音唤回。
“残云真的没事?”
“主子可是担心残云的身体?属下与他相处这些时日倒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想来只是之前他一人在这里,管理诸多事物,大约是太过幸苦。”寒松如实回答。
“之前?”万俟潇面无表情,问道。
“是,属下到时匆匆见过两人,他们是残云在当地寻得得力之人,帮忙处理各项事务,如今他才能得些空闲。”
“他们是否可靠?”
“残云都已经查过他们背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属下也没有发现异常之处。而且,残云也没有让他们二人去到船厂和训练营,都是在城中处理基本事务。”
“如此甚好。”
“主子可要去船厂看看?最近商船的订单不多,咱们正在加紧建造主母设计的战船。”
“不急,那里有人看着,茉莉的设计定然没有问题。去水军大营。”
“是。”
万俟潇在北城一待就是五日,只去了大营一次,从那里回来之后,就是在别墅休息着,哪里也没有去。
残云和寒松都跟在他身边,虽然心里觉得奇怪,却也没有质疑主子的习惯。
深夜。
寒松经过,见残云房里的灯还亮着,便走上前,“残云,你还没休息?”
等了会儿,房中一直没有回应。
寒松觉得奇怪,以残云的刻板风格,无论是出门还是上床睡觉都一定会熄了灯的。
寒松好奇,试着推开了门,里面确是没有任何气息。
“难得他竟然忘记了……”寒松觉得残云只是偶然忘记,正准备转很出门……
“寒松?”
残云刚刚回到院中,见自己房中有人便急急来到门前,见是寒松,终是松了一口气,但是面上还是显得纠结。
“啊,残云你回来啦?这可是我第一次见你亮着灯离开呀。”寒松轻松得打趣道。
“嗯?哦…只是出去透透气。”
“整天闷着,是应该透透气的,要不要去我房里喝上两口?”寒松问。
寒松点点头,“也好。”
“兄弟,你最近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寒松随口说着。
“没有。”
“虽说你一直是闷葫芦,但是这些日子更是寡言,可是办了什么错失怕主子责罚?”
“自然没有。”
“那两人不得力吗?”
寒松面色一怔,“还好,他们只是帮把手。”
两人整整饮了三坛酒,就在寒松的房间直接歪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与此同时,万俟潇却不再别墅中。
他此时正站在北城城中一处院落的屋顶,面无表情听着房中几人的谈话。
近一个时辰之后,万俟潇再一次飞身而起,朝着与别墅相反的方向而去……
万俟潇回到别墅的时候,天才蒙蒙亮,“轻风,海东青应该就在附近,让它们将信送去茉莉那里。”
“是。”
“把寒松房中那两人叫醒,来见我。”
轻风刚打开书房的门,准备吹口哨召唤海东青的时候,一直眼熟的小家伙便朝他俯冲了下来。
“主母的信?”茉莉带回来的海东青一共四只,后来又生了一窝小海东青,万俟潇出门都会带上两只,而此时飞来的却不是其中之一,显然是为茉莉传信而来的。
“主子,主母的来信。”轻风取下信,转身又回到万俟潇的书房。
万俟潇抬眼,一夜未睡正有些困倦,一听到茉莉两字,便瞬间来了精神。
然而信的内容并没有让万俟潇欣喜,而是眉头紧锁。
“主子?”轻风询问道。
万俟潇沉默了好一会儿,“去叫残云他们。”
见万俟潇面色凝重,轻风一刻也不敢耽误,迅速飞身而起,直接将还有些蒙的寒松和残云带了过来。
“主子!”
三人站在面前,万俟潇手上转动着他的扳指,冷着脸说道,“庆都来的急信,还有皇上的密旨。东边鲜于突然发难,进犯边境,圣旨让我前去督军,协助裴将军。”
“请主子吩咐。”担任齐声说道。
“轻风和残云跟我同去,寒松守住北城,可以传信让清和过来帮忙。”
说道后面便拿起笔,开始写信。
“我们今日就启程,你将信传回府中便可。”
“是,寒松定守好北城。”
万俟潇顾不上休息,几人午后便离开,往东边的变成方向而去。
鲜于显然是一直在悄悄准备着的,突然间在边城附近发起了进攻。
裴垚带领得军队被打个措手不及,损伤不小。
裴垚一亲自上阵,奋力防守,同时让人去急信到庆都汇报战情。
两日以后庆都才收到消息,万俟翔在朝堂之上便立刻下令增派了七万人,由惠王世子带着前去增援。
七万人从各地守军抽调,一路加入,四日的时间抵达边城附近的时候,老远便能看到城中火光四起。
“副将,速速派人上前查看。”惠王世子吩咐道。
这是几道身影从一旁的树后缓步走了出来,“不用去了,城中应该已经没有活人了。”
“逸王!”
马上的几人,立刻翻身下马,“逸王怎会在此?”惠王世子问道。
“皇上密旨让我前来帮忙的。”
“可是……”
世子看向火光的方向,蹙起了眉头。
“火是我让他们放的。”万俟潇面无表情的说道。
世子和身后的所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过来。
“城中百姓已经都提前被安置离开,世子无需担忧。”万俟潇身旁的残云上前解释。
眼见面前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万俟潇跳了一下眉毛,说道,“既然大军都到了,便去前线看看吧。”
然后转身上马,便绝尘而去。
轻风和残云立刻跟上。
世子与身后的副将对视了一眼,立刻下令让大军继续朝前方行进。
万俟潇来了之后,用计将鲜于冲锋陷阵,占尽先机的先锋将军和一大队随身精兵,直接引进了已经清空的边城之中,烧得灰飞烟灭。
万俟潇骑马跑在最前面。
很快就进到了中军大营。
“末将裴垚拜见逸王殿下,多谢殿下的妙计,才让我军得得以喘息。”
“裴将军请起,鲜于突袭边城,要不是裴将军镇守在此,损失将不可估计。如今皇上命惠王世子领七万大军前来增援,便是如虎添翼,无需时日便能将鲜于人哪儿来的赶回哪儿去。”
“谢圣上信任,谢逸王殿下信任!”裴垚多日督战,如今算得上是蓬头垢面,此时正跪在地上感激地老泪纵横,形象实在不佳。
“既然今日两方已经收兵,将军何不回营休整一下,晚些一同在中军用膳,再共同商议之后地策略。”
裴垚这才低头扫过自己一身灰尘泥泞,已经看不出原本面色的脸上隐藏着红了,“末将失礼!”抱拳欠身之后便匆匆回到自己营帐当中,整理仪表去了。
身后的惠王世子见到一向稳重严肃的裴垚大将军还有这般滑稽的时候,忍不住轻笑出声。
万俟潇回头看了他一眼,惠王世子立即绷住了笑意。
心中总是不禁对他有着敬畏。
万俟潇没有过多反应,跟着引路的士兵就到了他休息的营帐。
原以为。
援兵和逸王都到了边境以后,战事将会有很好的转机。
然而。
即使在清和离开,前往北城帮忙寒松之后,茉莉带着女儿在逸王府里过得还算悠闲,偶尔去宫中坐坐,其余时间便是教导彤钰读书,或者带她去附近游玩。
同时等着万俟潇早日归来。
茉莉并不担心东边的战事,她坚信鲜于的尽头很快就会弱下去。
直到……
某日清早接到清和送来的一封信。
“王妃,清和的来信。”君凌将信送了进来。
茉莉正在和彤钰一起画着画。
茉莉接过信,读过一遍之后,脸上的表情便凝在当下,紧皱着眉头。
茉莉闭了闭眼睛,反复地读了两遍之后,手上一松。
“王妃,可是有什么事情?”君凌看出茉莉地不同,问道。
“嗯,君凌,你看好彤钰,我要即可进攻一趟。”说完,转身抱起彤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妈妈有急事要进宫跟皇伯伯报告一声,君凌姨姨陪着你,可好?”
“好,妈妈快些回来。”彤钰乖巧地答道。
茉莉温柔一笑,对君凌点点头,带着轻雨便进宫去了。
一进御书房,见到万俟翔地表情,便知他也得知了不得了的事情。
逸王与逸王妃两人早就得了特许,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无需召见或者许可。所以茉莉跟着公公快步走进御书房的时候,皇上也是微微吃惊。
“逸王妃似是有什么急事。”万俟翔率先开口。
“皇兄大约也知道了。”茉莉上前,手里握着清和的信件,“北城出事了。”
“逸王妃的消息从河池得来?”万俟翔的面色更加凝重,问道。
茉莉将手里的信直接交给了上来从椅子的太监。
信呈了上去万俟翔迫不及待展开,一目十行的读过,“还是逸王府的消息更详细些,朕早前也收到消息,却只说北海域发现多艘不明船只。”
“想必皇兄的人消息送出得更早些,清和前日刚到北城,相比是观察之后才送出的。”
“前日?”万俟翔有一瞬的吃惊,之后很快恢复,“逸王妃的海东青倒是好用,只是他人驯服不了。”小海东青一窝一窝的出,可是除了逸王府的人,别人仍然没有办法让他们听话。皇上之前也尝试将两只接到宫里,让人试着驯服,几次都没有成功,之后便也不再尝试。
“看来亓国与鲜于早就商量好了,竟然同时找我大雍的麻烦。皇弟赶去鲜于督军,惠王世子也待援军前去,亓国便是想趁人之危。”
万俟翔难得情绪外露,一掌重重地拍在龙椅扶手上。
“速去着平沙王与世子,惠王,兵部尚书,丞相和诸位将军前来觐见,分开前去,低调些。”皇上吩咐道。
一旁的公公哈腰领命,快步出了御书房。
“既然皇兄让几人大人进殿,茉莉也不便多留。日后若还有消息,便会让人第一时间送进宫中。”
“也好。弟妹有孕,便在府中好生休养,也是让皇弟在外安心。”
“是,多谢皇兄关心。”
茉莉自己走出了御书房,轻雨迎了上来,“轻雨,万俟潇也一定收到了清和的消息,你传信去问问他,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
“属下遵命。”应对总是不如发生来得快。
就在朝堂上因为亓国的举动而争论不休的时候,最坏的情况到底还是发生了。
亓国战船上打过来的一发炮弹彻底掀开了三国之前的战争。
鲜于与亓国串通,想要接着亓国在北边牵扯而攻占大雍东边的土地。
战事一起,北城当地的守军定然不成气候,寒松与清和便整合了最早一批接受水军训练的三万人前往沿岸,帮忙驻守,等待着庆都的消息。
接到消息的第二天,惠王便带着十万大军从庆都出发,向北城开拔。
亓国的战船对在距离大雍还有十五里的地方停住。
一艘艘战船横向交替拉开,前后两排,使得对面的船只都不得靠近,守军开着他们几年间配备出来的十几艘小型战船出海迎战,只是还没有靠上前去,便在一天之后被打了回来。
期间只在最开始的时候开了一炮,落在亓国战船之前十米左右的位置,只能不疼不痒地溅起些水花,打湿了两艘亓国战船地船头。
大雍士兵狼狈地逃了回来,而亓国战船也不追上来,或者更加靠近岸边,只是拦在海域当中,就在半日行程地地方。
守军将领着急地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帐中不停地转圈圈。
寒松和清和对视一眼之后轻轻摇了两下头,便走出了军帐。
忽然身边出现一人,是逸王府的暗卫,寒松眼睛一亮,迅速来到敝人视线的角落,“可是主子来了指示?”
“寒松统领,确是主子的信件。”说着将信交了过去。
寒松快速扫过短小的字条,“你先隐蔽起来,待我去清和商议之后再劳你传话。”
“是。”
那人迅速隐去。
接着。
寒松吹了一声口哨,便回到自己的帐中等待。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i清河的身影便闪了进来。
“有主子的命令?”清和问道。
寒松将字条拿了出来,“方才送到。”
清和看过字条之后沉默片刻,“如此我们行动便要快,赶在大军到达北城附近之前做好准备。”
“没错,今日庆都的大军应该已经出发,定然一路全速,我们至多也就七日的时间。”
“是,那我这便出发安排,北城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便是。”
时间紧迫,清和从寒松的帐中走出之后,便回自己的住处包里几件衣服就带着两名暗卫启程离开了北城。
果然如意料一般,惠王所带领的大军在第六日到达。
但连日赶路,士兵的状态都说不上好。惠王让大军在城外暂时驻扎,休整。
自己带着各位将领进了城,与守卫汇合。
惠王一到,守军可是送了一口气,将所有的事都一股脑的交了出去,惠王殿下既然来了,自然就要将话语权上交。
惠王毕竟是上过战场,在军中甚有威望之人,他的到来实质上也是鼓舞的军心。
只是在了解情况之后,惠王也发起了愁来。
他不怕战事有多激烈,而如今的情况确是让他头疼,隔海相对,对方无论是船只还是士兵的素质都远远占优。
而且,对方想打便打,想停便停,对大雍而言是完全的被动。
惠王试图打破这样的僵局,在大军休整过后,试过几次主动上i请安开展,结果都是惨败。
原本战船的数量便不足,几次尝试之后,甚至还损了两艘战船。惠王当时也在穿上,船只全速回来的时候,遇到大浪,船身不稳,打湿了他一身的衣衫盔甲,狼狈非常。
这便是最坏的情况了。
朝上。
鲜于那边才刚刚传来几次声张的战报,亓国原本还甚少有消息传回,大家都以为两军会对峙上一段时间,不想,同日便传回了几次败仗的消息。
另外之前一直在海中停住不前的亓国战船,竟然全体启动,缓速朝北城岸边驶来,似是已经做好的登陆的准备。
惠王还是更加擅长脚踏实地的打仗,早早便在岸边列起了阵势,只等着敌军一上岸,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然而,两日夜过去了。
亓国的船队竟然又停了。
这次便是在众人肉眼可见的距离。
只是岸上只要一有动静,他们便瞄准开炮打过来。
使得岸上的人都时时处在惊恐当中,不敢随意行动。甚至有几人因为怕走动会起来炮轰,连茅房都不去,直接尿在了裤子上。
这样的情况,让惠王一筹莫展,甚至写了一封请罪信送回了庆都,只说这是他有生以来最耻辱的经历。
与此同时,亓国另一队战船,经在鲜于靠岸登陆。
协助鲜于在四面的队伍对抗,万俟潇督军,裴垚坐镇的军队。
原本已经被大雍打得后退的鲜于,这下又站住了脚。
而亓国军中领兵的人显然比鲜于将领更加老道靠谱。竟让大雍的军队也吃了几次小亏。
茉莉一直每日如寒松传书,关注的最新的战势。得知亓国兵分两路的消息之后,越发的担心起来。
她突然想通了亓国在北城拖延不靠岸的原因。
“君凌!”
扔掉手里的字条,茉莉起身便快步向外面走去。
“王妃。”君凌也是着急的推来了门,茉莉甚少如此焦急。
“去暗卫那里问问,师兄现在何处。还有应山主的消息。”
“是,王妃,我这就去,您别着急。”
君凌只迈进了一只脚,便又转身出门。一路半飞半跑地往外院而去。
“主母,可是有事?”黑鸣从屋顶落了下来,问道。
“黑鸣,你现身得是时候,现在就去让你哥哥们都收拾行装,我们怕是要出趟远门了……” 穿越之闲王权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