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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导游离开,雪白等待着桌玛的下文,可是卓玛眨着眼睛,没有继续下的想法,而是开口说着:“好了,好了,敖包的信息很多,到晚上,你去查查电脑,说这么多,也不觉得口干,真是的。”
卓玛还在瞪着那些导游。
雪白则笑着。
“敖包,是北方草原的一种标志,是草原人美梦成真的一种标志。待会我们参加祭祀,一定要虔诚地绕它转三圈,它会给我们带来吉祥安康的!”
“吉祥安康是人类永恒而共同的愿望与追求!”雪白也说上了。
“对,对,你呀,脑子里就是会想到人类。”
雪白对于卓玛的夸奖,傻笑着。
在祭祀间,卓玛说:”敖包祭祀,一般分为血祭、酒祭、火祭、玉祭四类。血祭,就是杀羊宰牛,向敖包贡献牺牲。酒祭,就是在敖包上泼洒酒水、火祭就是在敖包前燃起柴薪,将肉食、奶食、柏枝等投入火中焚烧。玉祭,就是将珠宝或硬币之类撒到敖包上。藏传佛教传入蒙古地区之后,祭敖包时一般都有喇嘛活佛们参与和主持祭祀礼仪,因而他们认为血祭污秽而造孽,力争想以奶食、奶酒等素贡物代替“血祭”。但是未能如愿,至今还有个别地方仍按萨满教的礼仪祭祀着敖包,比如乌拉特中旗等地区,仍用原始的方法将公牛或公羊宰杀,用其皮做成皮筋缠绕敖包,将肉焚烧的形式来祭敖包。”
祭敖包开始时,人们都要身着盛装,骑上心爱的骏马,有四面八方的人来到敖包前,雪白正愁自己没有骏马,卓玛一转忽,骑来了一马,手中还牵了一匹,雪白接过马,跨了上去,挤在成型的马的队伍中,按顺时针方向绕行敖包三圈,把带来的石块加在敖包上,在敖包正前的方形香案或佛龛前叩拜以后,有的用哈达、有的用彩带、还有的用禄马旗等物将敖包装饰一新,敖包一会儿就有了生机。有些蒙古人在敖包前的祭案上,摆放贡奉礼物。送贡品是自愿的,她们送的送整羊、送的送砖茶、送的送钱币和其他物品。草原牧民呢一般都奉献全羊、鲜乳、哈达、奶酪、黄油、圣饼、白酒、什绵粥、砖茶等物品。然后由一个喇嘛念《无垢经》,听说可以使这些食品变得更加圣洁,之后,开始燃放柏叶香火,进行烟祭,这时钹鼓、号管齐响、法铃齐鸣、香客不论僧俗尊卑,大襟铺地,向着敖包三拜九叩,有的在祈祷“风调雨顺,五畜骤增,无灾无病,禄马飞腾”,继而将马奶、醇酒、柏枝等泼散在敖包上,诵读《敖包祭祀苍》,“苍”就是祝赞词。而后众人群起,围绕敖包顺时针转行三圈。
雪白像模像样地照做着,非常认真,卓玛更是。
突然,不知是谁发出了笑声,所有的人都把脸朝向了他。
雪白随声望去,一惊,看着他,眼睛示意:你怎么来了?
对方也看到了雪白,笑着有点不好意思。他看到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不应该做的事情,跪着鞠了几躬表示抱歉,大家见他的虔诚样,都把眼睛移开了。
卓玛对于宇歌的举动有点想笑,但在这个场合,她知道轻重,严肃的地方,容不得玩笑,她忍了忍。
祭完敖包之后,大家回到设定的帐篷看了看,然后都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畅饮美酒享用美食尽情欢乐。
宇歌走近了雪白。
卓玛早就忍不住了,取笑了声:“先生不是很识大体的人吗?怎会在这样的场合发笑,看来心智还未长成哦。”
宇歌开始没想到是卓玛,听到这挖苦声,抬了一眼,“每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难道卓玛姑娘从没有过?”
雪白见俩人的火药味特浓,眼珠转了转,笑着说:“卓玛,我们在这坐着,应该可以看一些节目吧?”
卓玛点头,“是的,敖包祭祀礼仪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在原有的祭祀礼仪形式和内容上增添了许许多多新的文化内含,逐而发展成了群众性小型那达慕。在敖包盛会上一般而言都进行男子汉三技比赛。过去在大型敖包集会上,当地的旗王爷便利用这一机会进行一些加官晋爵、封赏功勋摔跤手、提审或赦免犯人、判断官司、划分牧场界线等公务。”
“这样呀,听说蒙古人在敖包附近禁捕鱼、打柴、伐木。任何人任何时候从敖包旁边经过时,一定要下马绕敖包转三圈方能前行,反之他会万事不顺的。有这样的说法吗?”雪白问。
“有,有,有,看来你的知识挺广泛的,不像有些人,连……”卓玛又来了。
“打住,行吗?”宇歌站起,有点生气。
“好了,卓玛,接下去是什么节目,我们静静地观赏吧。”
她们都停下了战争,等待着节目。
宇歌一扭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笑了,拍了下雪白的肩,“看,谁在马背上赛马?”
雪白随着宇歌所指,望去,远远地,可以看到那个梦中的人儿。
卓玛也看到了,低声说了句:“他是随你来的。”
雪白没做声,因为她知道,卓玛的内心还在挣扎中,她不想多说,但她早就知道他在这个地方,照片里,无意间出现过。至于是不是为她才来,她真的不敢确定。
“你们在这好好观赏。”说完,骑着马,一阵风似的走了。
“他去干吗?”卓玛走进雪白,挨着她问。
“去竞技吧。”雪白微笑着说。
“凭他?”卓玛轻视着。
“他不是等闲的人,各种能力都挺棒的。”
“真的?”卓玛瞪着远处,看好戏的样子。
宇哥奔到米格身边,“嘿,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我以为你还在路上呢?”米格见宇哥笑着说。
“你看,那是谁?”宇哥扭了扭头示意。
米格没有看去,继续骑着马说“谁?我还不知道吗?”
“你早就知道了,看来你是随她们而来的。”
“准确地说,是随她而来。”
“她俩不像情敌,倒像关系很好的朋友,怎么回事,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赛完马,再跟你说吧,走,快点,我们的比赛开始了。”
“愿赌服输哦?”
“行。”米格爽快地说,“三项,谁胜两项,谁赢。”
“好。”两人在马背上奔跑着,击着掌。
“他们在干吗?”卓玛问,“好像在赌什么。”
雪白不出声,默默地观望着,心里在想着,希望他们平安,不要摔跤。
米格双手握紧马绳帅气地直奔规定的路线,周围的女子,都拍手叫绝,有的看得把手中的美食都掉了下来而不顾。
卓玛要不是对米格有情绪,也想跳起来,但想起他对自己的举动,拍到半中央的手放了下来。
雪白微笑着,甜甜的,虽没有别人那样激动与兴奋,但足可看出她非常赏识这个起马的青年。
宇哥也不逊色,随着马的奔跑,上下摇动着,脸上的霸气也足可与古代的骑马男子齐肩。
观看者,喊的喊,叫的叫,也有的追了起来,幸亏有人维持治安,否则,真有可能出现被马踩踏的事故,一个女子,追到半路,突然来了另一匹马,他急了,她也急了,慌了,不知往哪儿躲,幸好治安人员一个棘手,把这女子猛拉到了路边,才算躲过一劫。
雪白看得心惊胆战,想起自己也曾在马背上摔下来,摸了摸头。 米雪爱在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