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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林子墨除了感受到胸口还起伏地跳动,什么指引也没有。
林子墨自嘲地笑了,他好肤浅!
林子墨仔细回忆着,自从苏云被抓,他就一直处于被动。
暗卫也被暴露,对方了解了暗卫的动向特征,便处处避开了。
所以,怎么都没有卜玉的任何消息。
还利用暗卫,勾引他救了秦妖月。
如今把边关弄瘫痪,是为了带着卜玉过关去萧国吗?
林子墨猛地站起来,往帐外奔去,不知道卜玉过关了没?
阿贵也连忙跟上,殿下没说话就行动,可能是想到了什么!
林子墨隐在一颗树后,看着关口站着的两队人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阿贵不明所以,“殿下,您高兴什么?”
林子墨指了指关口,“苏家军已经倒下三天,这关口站着的肯定不是我们的人。既然是萧国的,而且还继续守着,说明卜玉还没出关到萧国。我们就守在这里,应该能等到。”
阿贵琢磨了一下,殿下说得有理,也跟着高兴起来。
可笑容刚挂在脸上,又担忧地说道:“对方这么多人,我们没人,抢人有点难!”
林子墨没接话,他也知道抢人难,可他现在只想见卜玉一面,哪怕一眼,然后用命换卜玉自由都行。
林子墨靠着树干,一瞬不瞬地盯着关口。
关口要通行的人不多,只有手持通关文书的商人或者使者才会经过这里,所以林子墨看了一个时辰也没经过一个人。
想见卜玉的信念支撑着林子墨,即使赶来支末的一路在狂奔,几乎透支身体,可此刻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疲惫。
月落西山,满天红霞,阿贵开始担忧王妃会不会来。
这时听到马蹄声和马车轮子“轱辘”声。
林子墨和阿贵不由都神经紧绷,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辆宽大舒适的马车出现在视线里,林子墨看着赶马车的人,这人一身护卫打扮,腰背笔直,气宇轩扬。
不是普通的车夫,那马车里也不是普通的人。
林子墨正欲起身,见马车停下了。
从马车里走下苏明哲,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盯着马车。
林子墨三五两下奔到马车边上,看着正撩着帘子对苏明哲说教的卜玉,弱弱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声音,“玉儿……”
这声音小得恐怕只有林子墨自己能听到,卜玉反正没听到。
看到林子墨卜玉惊讶了一下,但很快敛去情绪,不冷不热地看着林子墨,“殿下,府里都有了美人,还到处乱跑?”
林子墨心里刺痛了一下,卜玉曾经说得很对,一路走来经历那么多生离死别,他自认为最爱卜玉,最会哄卜玉,可最后却是他伤她,他不够了解她。
面对卜玉的讥讽,林子墨没有出声,其一他的确上当了。
其二,马车里还坐着一个让他感觉危险的人。
苏明哲见林子墨在,这周围应该重兵包围,大叔带不走卜玉了。
“卜玉,下来……”苏明哲朝卜玉眨眨眼,昨晚不是说好,今日见机行事吗?如今机会来了。
卜玉明白苏明哲的意思,可她有自己的打算,如果已经活不久,那么她想看看那个她想见的人会是谁?
卜玉假装不明白,“下去干嘛?下去还要上来!何况玉笛还在大叔身上。”
卜玉回头,谄媚地说:“大叔,要不把玉笛给我吧?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卜玉笑得那叫春花灿烂,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而洛德耀还是一副云淡风轻面无表情的样子。
卜玉没有等到大叔的回答,这也是预料之中,可林子墨在这里,应该有重兵包围,大叔怎么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难道大叔已经握有先机,根本不怕林子墨?
苏明哲没这个耐心好好说话,上前一步想把谷松拉下马车,却被林子墨拉住手臂。
如今苏老将军和苏将军生死未卜,苏家就苏明哲一个男人,不能有闪失。
要出头也是他出头,至少皇室还有林子叶。
苏明哲疑惑地看着林子墨,心里埋怨道:“难道不救卜玉吗?是跟那个假的好上了?”
苏明哲眼里很快迸射出厌恶,脸色也难看至极。
林子墨感受到苏明哲的不善,可没有辩解,只是静静地看着卜玉。
他有好多话想说,可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说,他想告诉卜玉,他心里一直只有她,从来没有变过。
他想说他只是摸了假卜玉,没有发生什么,希望卜玉原谅他。
还有,他好想能陪在她身边,皇权富贵他真的不在乎。
好多想说的,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阿贵看不下去了,苏公子这明明冤枉殿下了,便上前在苏明哲耳边低语,“全军将士全部中毒,包括苏老将军和苏将军,如今已到生死边缘!”
苏明哲震惊地看着阿贵,想看出阿贵是否撒谎。
只见阿贵脸上尽是沉重,还保证地点点头。
苏明哲这才褪下眼里对林子墨的厌恶。
阿贵的话也落入了卜玉耳朵里,毕竟卜玉功力还是不错的,怎么也比谷松高出一大截,只是有身孕不好跟大叔硬碰硬。
卜玉装作没有听到,看向苏明哲,“等我拿到玉笛就回来,你好好回去相夫教子,此处是夫人的夫,男人,大度些,多宠着点冬儿。”
卜玉不给苏明哲说话的机会,看向林子墨,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殿下,我们签和离书了吗?”
林子墨看着卜玉的眼睛,眨眼睛的动作是刻意的,卜玉应该有别的意思。
林子墨摇头,“没有!你只留下休书一封!但那不作数,自古只有休妻,没有休夫……”
不管是配合卜玉还是真心,那封休书都不作数。
卜玉很满意林子墨上道,敛去脸上的那抹复杂的笑意,从马车里走出来。
“谷松,大叔让你腾位置,本姑娘要写和离书!”卜玉居高临下地站在谷松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谷松。
谷松回身仰起头,“我怎么没听见大人说。”
卜玉循循善诱,“谷松,我开始怀疑你对大叔的忠诚。大叔一向金口玉言,惜字如金,很多时候都是意会,不是言传。不信你问问?”
谷松才懒得问,这多大点事,腾位置就腾位置,反正这女人也跑不了。
谷松刚站起来就听到拔剑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衣袍的下摆就被剑削去一大半。
等谷松反应过来,被割下来的衣袍已经在卜玉手里,剑也入鞘。
谷松恶狠狠地瞪着卜玉,“用我的剑割我的衣袍?”
卜玉自动忽略谷松要吞人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做为剑客,剑不离手,这是你的失误。”
“不过呢,我也是无奈之举呀!你想想哈,我这一身黑,写和离书看不见是吧!所以只能用你身上的布料。” 娇俏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