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快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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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妈大婶,实在不好意思,我当家的昨天刚累得晕倒过去,今天又受了气,身子有点受不住,需要静养,麻烦各位散了啊。”
“呀,老二病了吗?昨天我还看到他在地里收了一天的麦子的啊。”
赵家村就这么大,大家自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不是嘛,昨天为了收麦子,我见他连中饭都没回来吃呢。该不会是累坏了身子吧。”
“我看极有可能!”
“赵家老二一直都是勤快肯吃苦的,只是这老大媳妇又是闹腾个什么劲啊。”
“也许是闲的吧!”
小钱氏一听不对劲,蹭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敲铜盆,咚的一声。将众人的议论声给掩盖了下去,接着传来的是她发疯似的咒骂:
“你们这些长舌妇,专爱嚼舌根,我们家的事不要你们管。”
也许是小钱氏长期以来被老钱氏母子俩压制得狠了,这一闹将起来。简直像疯了一般。
林子月啧啧摇头:
真是没有一点的战斗力。
只是她倒是低估了小钱氏的疯劲儿,一直以来,小钱氏就对林子月忌妒得发疯,别的不说,就她能将自家男人指使得服服贴贴,就够她眼红了。
更别提她那丰厚的陪嫁,娇美的容貌,养得白白嫩嫩白面馒头般的脸颊了。
一股恶意自心底升起:
若自己抓烂了她这张脸,是不是老二就不稀罕她了?
没了老二撑腰,到时候她是不是就得乖乖的任由自己婆媳将她关在屋里刺绣。为他们这一家人挣大钱了。
小钱氏越想赵觉得自己的法子可行,不但不会遭相公责打,反而会赢来他的夸赞。
林子月刚要转身关门,只听身后一阵风声,还没来得及转头,一只黑乎乎的爪子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脸边。
头脑里立刻闪过女子擒拿术的要领,几乎是条件反射,只见林子月手肘后向一拐,正中小钱氏的脸庞,那力道,快准狠,砸中她的鼻子,顿时两管鼻血长流。
接着,林子月抬起右脚一个扫螳腿,向小钱氏的小腹处扫去,踹得小钱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目瞪口呆。
这林氏看着娇娇弱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在里屋听到动静的赵达生怕自己媳妇吃亏,马上惊呼道:
“月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待出来一看见跌坐地在上的是小钱氏时,脸上竟还绽放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月儿,你没事真好!”
赵旺也被自家婆娘的不中用给气倒了,这婆娘看着粗壮结实,本来,自己由着她闹,也想着妯娌闹个矛盾打个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如果自家媳妇够机灵,趁机毁了林氏的脸,倒还真的是大功一件了。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最后被摞倒的竟然是自家的婆娘。
此时。赵旺望着那云淡风清的夫妻两人,神色很是复杂,幽幽道:
“老二,你媳妇打伤了你大嫂,你就没个说法吗?”
面对兄长的责问,赵达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心中再无半分情意,冷冷道:
“大哥莫不是也像大嫂一般得了失心疯,臆想症了吧?我媳妇打她?
开什么玩笑?
我媳妇如此娇娇弱弱的一个人儿,会是蠢笨如牛的大嫂的对手?
大哥可真会说笑,呵呵!”
呵呵,他还真笑得出来!
赵旺被气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就被呛死了。
望着那扬长而去的夫妻俩,再看看自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婆娘,赵达不耐烦道:
“起来吧。别在那装死了。”
孩子他爹,难道就这么算了?”
自己可是流了好多的鼻血,得吃多少的补品才能将这些血补回来,怎么也得讹林氏几两银子才是啊。
小钱氏本来是如此打算的。
“你还想怎么着?果然是蠢笨如牛!”
没想到一直傻愣愣的弟弟竟然也敢反驳自己了,赵旺心里很不是滋味。
晚饭也没心思吃,就在心里琢磨着,得想个法子好好治治老二才成。
林子月进到屋里,只见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衣服都洗好晾干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各自的箱子里。
林子月歉疚道:
“对不起,在村学里耽搁得久了,本该早些回来照顾你的。”
赵达摇头道:
“我没事,身子没那么娇弱,这些轻巧的活计我还是能干的,倒是月儿你,外面的闲言碎语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自从老娘和妹妹气咻咻地从村学里领着立柱和立材两兄弟回来。赵达才发现,自己的老娘和妹妹去找月儿的麻烦了。
还是在村学这样的神圣之地闹了起来,这是要将月儿被宗教礼法束缚,往死路上逼啊。
还好,那个夏秀才没让自己失望,不但保得月儿没事,还开除了这两个小子,为月儿出了一口恶气。
“当然不会!”
林子月信心满满道。
自己穿书而来就是为了虐渣渣的,怎么可能渣渣没虐到,自己倒先被虐伤的道理呢。
“嗯。你放心,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赵达也被林子月的好心情感染,马上表着忠心道。
想到家里的银钱已用完,自己该好好的完成周子渊的山河图了,上次画田园图时,是借的锦绣坊的笔墨颜料,看来,下午自己还得进趟县城,将需要的用品购置齐全才好。
林子月已在心中酝酿好了,泼墨的手法更能显示大好河山的恢弘气势,这就需要更好的把握笔墨的深浅与浓淡。
就着早上煎好的鸡蛋虾,林子月又熬了一锅小米粥,两人简单地吃完后,林子月交代赵达在家好好休息养病。自己要去趟县城。
赵达经过早上小钱氏对林子月的偷袭后,哪敢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头摇得像拔浪鼓似的,连声道:
“不行,我去租辆牛车送你去吧。你一个小姑娘我实在不放心。”
嘿,自己可是苦练过防狼术的,别说女人,就是一两个精壮汉子,自己也以有凭巧劲儿摞倒的。
只是想到自己要买的东西还不少。手提着来回的确不方便,虽然前世有考过驾照,但是对于驾驶牛车,自己还是一窍不通的。
想到此,只得点头道:
“也好,只是你累了一定要跟我说。”
赵达自是连忙应了。
经过县城最大的当铺,林子月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正立在柜台前当东西的不正是王二秀才吗?
此时他举在柜台前要当的物件儿正是关乎自已身世的那半截月牙形的残玉。
“哼,鸡鸣狗盗之徒,拿别人的东西当来的银子,能用得心安理得吗?”
林子月正要上前去戳戳对方的脊梁骨,只见当铺的掌柜在见到这半截残玉时,先是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将这残玉左看右看之后,又对着阳光照了照。
林子月知道,他这是在找残玉背面所篆刻的小小的月字。
这个字极细极小,若不是从原著中得知,林子月也不会特意去看。
看来这个老掌柜倒是当年周皇后的亲近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知晓得这么详细。
果然,当看清了暗字之后。那老掌柜激动得老泪纵横。
可也没忘记当年为皇后娘娘安胎的太医十拿九稳地称娘娘怀的是公主,可眼前出现的却是个男子。
顿时,眼中凶光毕露,忽地一吹响哨,哗啦啦,屋顶上落下七八个蒙面人,齐齐亮出锃亮的匕首,将王二秀才团团围住。
那老掌柜的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激动道:
“老朽在这开当铺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你了。说,这半截残玉从何而来,可是你偷来的?”
如此阵仗,王二秀才早就吓得两股战战,读书人的气节风度早就抛到了九宵云外,一屁股跌坐到地上,颤声道:
“此玉并不是在下偷来的,而是在下新婚妻子的贴身之物啊。”
那老掌柜见这个后生差不多十六七岁的年纪,他的妻子也就十四五岁左右吧,与公主的年纪倒是正好对得上,想到此,那老掌柜神情更是激动道:
“公主殿下,老奴可总算找到您啦。”
“什......什么?公主......?那自己岂不是成了驸马?”
这一路带着众人回到赵家村,王二秀才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
荣华富贵来得太快,王二秀才有种今夕不知是何年的错觉。
一进院门,只见自己的老娘正骂骂咧咧地指使着赵玉娇在劈柴。
不过赵玉娇也不是省油的灯,被老刘氏骂得狠了,只见她咚的一声,将斧子砍在老刘氏所站的大槐树上,恨声道:
“老太婆,别得寸进尺了,你们王家一无所有,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再敢胡咧咧,信不信我一斧子劈了你。”
“你,你这个恶妇,不敬婆母,根本就不配做官太太,我让二郎休了你。”
老刘氏也不明白,一向乖巧听话的媳妇儿,怎么突然间腰杆儿就硬了起来。
“他敢!我总算看明白了,你们老王家除了有个秀才的名声,穷得叮当响,相公去府城秋试的盘缠都是拿我的玉佩去典当的。” 种田之后皇上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