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尝到了权力的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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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休了我,除非他不想去府城秋试了。”
赵玉娇理直气壮道。
此时正在塌上歪着的王大顿觉心虚,别看他平日里仗着儿子秀才的功名在乡亲们面前喝五吆六的,其实正如赵玉娇所说,王家根本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了。
王家本来就没有地,靠着他跟着林猎户进深山打猎勉强糊口,自从被熊瞎子吓破了胆之后,这打猎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了。
本来还指着王二秀才坐馆的束侑银子勉强度日,这不,如今儿子连差事也丢了,别说攒够秋试的盘缠了,就是维持一家人的一日三餐都成了问题。
还好,前几日儿媳从娘家拿回了好多的吃食和细棉布,算起来怎么也值个三四十两银子,让他们家很是过了一段滋润的好日子。
所以这儿媳妇还是不能得罪。谁让自己一大家子指着人家过日子呢。
自己这老婆子就是太懒,跟她说过多少遍了,这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服帖的,她就是见自己享福跟着眼红,将媳妇使唤得太狠了些。
自己难免要充当白脸。在中间缓夹缓夹了。
王大刚起身进到院子里,突然见院子里呼啦啦涌进来七八个人,为首的正是自己的儿子王小二。
王大顿时目瞪口呆,喃喃道:
“二郎,这秋试还没考,你带着这么多的随从,莫不是提前当上官老爷了不成?”
“嘿,爹,您瞎说什么呢?咱们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原来娇娇竟是金枝玉叶。这些人是来恭迎娇娇的。”
此时的王小二一脸溺死人的温柔,想将被赵玉娇甩到树杆上的斧头给拔下来,使了使劲,没拔动。
马上转向赵玉娇,笑得比花还灿烂道:
“贤妻,让你为这个家操劳是为夫的不是,为夫这厢给你赔礼了。”
“属下等见过公主殿下。”
赵玉娇还没从王小二的柔情蜜意中回过神来,突然又见这些蒙面人齐齐向自己下跪行大礼,顿时蒙住了。
只有那个老掌柜,眯缝着老花眼,细细地打量着赵玉娇,这女娃娃的确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只是颧骨突出,一脸的刻薄相,怎么跟皇后娘娘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难不成是自己搞错了?
可是这玉佩是自己亲手做的,那个细小的“月”字也是自己亲手刻上去的,绝对错不了啊。
想了想,便对着赵玉娇拱手问道:
“这位姑娘,敢问你母亲可还尚在?”
怎么从公主殿下又变成了“这位姑娘?”,莫不是这老头又对娇娇的身世感到怀疑了?
王小二心中大急,正无计可施之时,只听赵玉娇答道:
“在的啊,我娘就在这赵家村住着啊。”
“那好,来人,悄悄将这赵姑娘的亲娘给带过来。”
这老掌柜心中琢磨着,如果这位赵玉娇真的就是公主殿下的话,她的娘亲要么就是皇后娘娘,要么就是当年捡回公主的养娘,不管是哪种情况,总归有迹可寻的。
王二秀才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连忙殷勤道:
“这位前辈,咱们赵家村村户极多,我怕这位差爷找不着我岳母家,白白耽搁时间,小生倒是可以带他们去。”
此时,赵玉娇也从呆傻中回过味来,特别是看到这个老者的手中紧紧攥着的正是自己从林子月床底下摸来的半截残玉。
心中更是明镜儿一般:
原来凭着这枚残玉可以当公主!
这样天大的尊贵与体面,自己又怎么甘心白白从自已手中溜走。
想到此,马上向着王小二使眼色道:
“相公,咱们是夫妻,我的娘就是你的娘,劳烦您帮我跟娘说一声,谢谢她这么多年,哪怕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都没有舍得将我的玉佩卖掉。这才让我有机会凭着玉佩做回皇家的公主。”
王小二一听,马上心神领会地应了。
到了赵家,只管着重向老钱氏强调着凭着玉佩做公主这件事,老钱氏心中奇怪,自己虽然宠惯娇娇,只是凭着他们老赵家的穷家底,又哪里有那闲钱给她买什么玉啊。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前几日,自己母女搜刮林氏的床底时,娇娇可是钻进去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出来时,袖子里就多了个小匣子,当时自己就好奇那里面装了什么,那时她是怎么说来着,只不过是几幅花样子而已。自己也就信了,如今想来,定是自己的女儿当时就背着自己藏了私。
女儿虽然在自己面前藏着掖着,但是老钱氏却不得不为女儿的荣华富贵着想,更何况自己的亲身女儿当了尊贵的公主后,还能少得了自己的好处吗?
打定这样的主意,老钱氏跟着去见老掌柜时,虽然见老掌柜眼中滑过几分失望,倒也只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这闺女是你亲生的吗?”
老钱氏连忙答道:
“并不是,她是我十几年前在县城打零工时捡到的。为了怕她受村人欺负。就对外称是自己生的。”
“哦,能不能说得详细点呢?”
老掌柜来了兴致,虽然并不是自己所推想的第一种情况,自己有幸还能见到皇后娘娘,但是以这老妇的叙述再加上玉佩为信物,老掌柜对于赵玉娇的身份已经信了七成。
至于长相,虽然周皇后眉清目秀,温柔娴静,但是龙椅上的那一位,可不就是两颊颧骨突出吗?如今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封他那亲亲表妹为后,却是将她奉为贵妃,极尽荣宠,对于皇后娘娘来说,可不就是忘恩负义,刻薄无情之极吗?
女儿肖父。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早晨,我早起去县城做工,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明黄色的襁褓......!”
明黄色的襁褓,老掌柜眼前一亮。自己作为当年尚衣局的掌事,自然知道为了迎接这位小公主的来临,尚衣局做了多少的明黄色的小衣服小被子。
虽然皇后娘娘快临盆时被那吴贵妃和龙椅上的那位诓去江南祈福,想必这些小婴儿的必用品并没有少带。
“当时他肉嘟嘟的小脸都已经冻紫了,我可心疼坏了。抱回家焐在被子里足足焐了两个时辰才焐热......!”
老钱氏似乎是越说越顺溜,因为那些事情本来就真真切切地发生过的。
只不过当年她捡到的是个男婴,而并不是赵玉娇。
“公主殿下,老奴等护主不力,让您受苦了......!”
如果说先前这老掌柜还有那么一丝的怀疑,此刻显然已经深信不疑了,马上老泪纵横,颤颤巍巍地跪拜在地,朗声道:
“恭迎公主殿下回宫!”
赵家村出了一位金凤凰,很快便像一阵风般,刮遍了赵家村的每个角落。
林子月正在屋内绞尽心思地完善着锦秀山河图,这泼墨的画法果然比较大气磅磗,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就是不一样,那高耸险峻的高山,奔腾不息的河流,仿佛都跃然于眼前,有了灵魂一般。
只是对于色彩搭配要求尽善尽美的林子月还不满意,仍是极尽耐心地细细润着色,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当听到赵达一遍遍地在感叹着:还真看不了来,赵玉娇竟然是公主命时。林子月停下笔,只淡然一笑。
相较于原著,赵玉娇当上公主早了好几年,在此后的几年中,正是周子渊与吴贵妃斗争最激烈的几年,此时赵玉娇一头撞进去,是福是祸还难说呢。
可是赵玉娇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似乎生怕村里有人不知道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似的,本来老掌柜建议先护送公主殿下回宫,让尚衣局和内务府再慢慢刺绣公主的礼服和制作公主的仪仗。
赵玉娇马上一瞪眼。一甩袖子,还颇有几分公主的霸气,声音凌厉道:
“这怎么成!咱们大周素来是礼仪之邦,怎么能没有规矩体统,传本公主的话,让他们连夜赶制,一日礼服仪仗不齐全,本公主就一日不回宫。”
开玩笑,自己公主的威风才刚刚耍上瘾,怎么能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老掌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位公主还果真是随了龙椅上的那位啊!
公主的礼服,花样繁复,光那九尾凤凰,金丝银线,就足够绣娘们绣上一个月了。
如今公主殿下这样逼迫,尚衣局里怕是又要熬瞎几个绣娘的眼睛了。
就如同当初吴贵妃进宫,虽然礼服没有公主这么繁复,可是圣上愣是让尚衣局三天之内赶制完成,尚衣局里的绣娘因熬坏眼睛,几乎换了个遍。
“老奴遵旨!”
既然公主殿下坚持,老掌柜只得领命而去。
留下那七八名护卫,在赵家村保护公主的安危,至于贴身侍候的宫女嬷嬷,自有内务府尽快派人送来。
见自己的话如此管用,赵玉娇第一次尝到了权力的甜头。
看到往日里总是欺负自己的婆婆老刘氏,此时像只哈巴狗一般匍匐在自己的脚边,赵玉娇更觉得解气。
“来人,这个老太婆言行无状,往日里多有冲撞本公主,先拉出去打个二十大板长长记性再说。” 种田之后皇上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