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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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寞又做了个换装,去马房要了头驴子,骑着驴子往书生的小院走去。根据小一的导航,那段距离可真不近。越来越接近那个小院子,徐寞这才发现,这个院子与河间王的云水楼距离极近,看来,这个玄机确实与河间王关系不浅了。
在云水楼附近找了间破旧的客栈订了间房,把驴子寄存起来,徐寞挑着但子往那个院子走去。一边走一边叫卖着:“卖石榴咧~石榴”,担子里装的当然是石榴,徐寞过来的路上碰到个卖石榴的老汉,一时计上心头,便买了下来,现在就学着老汉沿街叫卖。
还没等徐寞到达目的地,就看到一位老熟人,可不就是跟在玄机公子身边的朝阳嘛。他正站在一户院子的角门处,跟着一个人说着话。
对比了一下小一的地图,徐寞发现那个小院子就是原身印象中的地方,徐寞口中一边叫卖着,一边向他们走去。
离的近了,徐寞听见朝阳在劝那位公子说,“周公子,您听我的劝吧,您这一天天不吃不喝的,我家公子担心的厉害啊。您就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不管我家公子的担心,那您想想您为何要考到书馆,您可是一直以考取功名为目标的啊!”
因为被朝阳和门挡着,徐寞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只听见一声,“嗯……”然后就看到门被关上了。朝阳被关在外面,低声说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要不是我家公子叫我过来,我才不来劝你,为了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就神思不属,我看才不是什么栋梁之才,就是个色胚,呸!”
朝阳还想继续抱怨,却听到徐寞的脚步声近了,这才住了嘴,警惕的看向徐寞,冲着徐寞高声喊到,“你是干什么的?!”
“小小小的是 是卖卖卖石榴的,十十十个铜板一个。”徐寞佯装口吃,紧张兮兮地指了指担子上摆出来的石榴。
朝阳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打量徐寞几眼,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就往徐寞来时的方向走去。
徐寞却不敢回头,挑着担子继续往云水楼走去,时不时吆喝一声:“卖石榴咧~石榴。”心里想着,哼,知道是云轩书馆的孔老夫子下教的周姓书生,就不信查不出什么东西!
徐寞没注意的是,朝阳却是远远跟着他,直到看到他确实是在云水楼附件停下叫卖,才离去。
在小一缺少能量的时候,徐寞确实无法知道朝阳是不是跟在他身后,但是他却是谨慎的选择了在云水楼蹲守,因为按照套路,朝阳肯定会跟踪一下的,要想活的久,谨慎一点总没错的。
在云水楼附近蹲守到了晚上,徐寞发现云水楼这边的戏子,怕是也做一些其他的生意。徐寞观察了一阵后发现,若真是听戏,大部分人多是喝茶,而这云水楼却时不时有喝醉的人出来,加上越晚客人越多,让人不多想都难。但这却也让徐寞打听到不少好消息。比如其中有几个云轩书馆的书生白天经常在水云楼听戏,有一个书童还在徐寞这里买了石榴。
这个书童说起过,云轩书馆最有名的老师是孔夫子,孔夫子下有三位弟子,一位早已经入朝为官,另外一位名叫周则宇,好像只是孔夫子收养的孩子,而最后一位,孔夫子并没有收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而已,那人就是玄机。
“那个玄机,不知为何总是粘着周则宇,经常说着家里有个双胞胎哥儿,希望与他结亲这种话。哼,当谁看不出来啊,就是他自己看上了周则宇了。”徐寞还记得那个书童与其他人抱怨时说的话。
“哼,他以为他能瞒过谁,他家里那点破事京城里哪家不知道,他是急了,只能找周公子这样没什么根基的人结亲而已。”
“噤声,在京城议论那位的事,你是不要命了吗!”
“哼!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
徐寞心中叹一口气,牵扯到京城世家大族的内部消息,怎么也不是自己这种层次的人可以打听到的了,真可惜。
连着在云水楼蹲守了三天,除了第一天打听到的情况,倒是意外的让徐寞得到了另外一个情报,那就是十天之后的四大戏班新戏竞演的时候,玄机会带着周则宇一起去参加。对于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徐寞当然没打算放过,于是马上收拾东西回了水袖居。
京城四大戏班,每年都会举办竞演,以此在角逐各个戏班的地位,地位越高,自然能吸引更具潜力的戏苗,当然能带来更多的客流量,而更多的客流量也就决定了更多的金钱和更多的消息。所以一般这种竞演都会选择在全国士子进京赶考,等待发榜的时候。一般这种时候各大戏班都会推出新的戏剧,具徐寞所知,水袖居今年排演的《嫦娥奔月》就是为此而作的。
回到水袖居的徐寞,马上去找了徐掌柜。四大戏班的竞演每年都是大戏,去的人也基本都是戏班里的台柱子,怎么都轮不到他徐寞。
“这么说,你想去这次竞演?可是《嫦娥奔月》之前排练的时候你根本没有参加过,而且这次是冯兰大师带队,不可能给你新增加一个角色或者替换下谁呀。”徐掌柜沉吟半晌后回答道。
“不不不,父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需要登台,我只是要在那个人面前露脸,在众人面前把我们的关系摆到台面上。毕竟大家都知道,我们水袖居可是章阳王爷的人,而他玄机,看样子却是河间王的人,他不怀好意接近我,自然有上面的人去调查他到底要干嘛。”徐寞连忙解释道,他可不会唱戏啊!
“我儿说的是!这事确实可行,让我想一下……对了,到时各班班主会席间会走动应酬,我就带上你,就以我们水袖居的少东家的身份。到时候想办法找到那一桌,当着云水楼那个老家伙的面戳破那个人,看他到时候还有没有脸来纠缠你!”徐掌柜这么一想,还真就觉得计划不错,父子两又做了些安排,便静等那天的到来。
中间玄机倒是又约过徐寞一次,徐寞装作无事陪着他演了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也在朝阳打探他是否出席的时候,也回了一句“那可是四大戏班的竞演,登台的可都是各班的台柱子,万万不是我这样的水平可以上去献丑的。”给糊弄了过去。
转眼便到了竞演当天。
徐寞穿着低调,笑容标准地跟在徐掌柜身边,陪着他周旋在京城各大商户老板之间。这种竞演,说到底也是京城各大商户之间沟通感情的重要场所,跟他们那里的酒会也没什么不同嘛,徐寞心想。
除了个别彻底打上了皇子标签的店家,剩下的店家表面看来都是一团和气,毕竟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大概走了一圈之后,徐掌柜带着徐寞站到了广和居掌柜白掌柜身边。竞演每年举办,但都有主办人,今年恰巧轮到广和居主办。
“徐掌柜,最近如何啊?”白掌柜是个眯眯眼的胖子,留着一小撮胡子,从徐寞注意他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配合他的圆滚滚的身材,远远看去,就像个白面馒头。
“白掌柜,实不相瞒,最近我这边确实出了点事。”徐掌柜知道这次要实现徐寞的计划,还需要借助主办人广和居的势力,加上广和居跟水袖居不一样,广和居只有一位掌权人,就是白掌柜,账本,消息一手抓,而且这位白掌柜可是能直接见到章阳王爷的,听说他也是跟当年故去的太子妃有旧的人。这位白掌柜的人脉,势力都不是自己能比的。有些事情总是让上面的人知道比较好,好过小寞一个人瞎折腾。
徐掌柜露出一副确实有大事的神情,白掌柜也不敢轻视,手微微做了个动作,引导徐掌柜来到一桌坐下,旁边的人却少了很多,隐隐好像还看到四周有人护卫的样子。徐寞也识趣地没有跟进,自己站在稍远的地方。
徐掌柜连忙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为白掌柜斟起了茶,嘴上不动,腹部却发出声音,“实不相瞒,最近河间王殿下的人一直在我水袖居出没,还数度纠缠我孩儿。我也知道一旦牵扯到上面的人物,多小的事都是大事,可老哥你也知道,为了保密,我们水袖居的那位是不跟我接触的,所以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那边笑眯眯的白掌柜朗笑出声,“徐掌柜,我们两可是好久没见了,今天可要看看我广和居新排的剧目,保准不比你那嫦娥奔月差!”说完两人举杯碰茶,腹语却是发出声音:“哦?河间王的人,你可知道是谁?”
徐掌柜喝完茶后,嘴里说道“就算老哥哥剧本好了,难道还能找到比我们冯兰大师更厉害的人?此次竞演,必是我们水袖居拔得头筹!”腹语却道“是一位名为玄机的人,他先是隐瞒身份与我儿相交,之后倒是他身边人不小心透露他与河间王有故,然后被我儿听到,我儿惶惶不安,这才与我说的。”
两人再饮一杯茶后,徐掌柜说“最近老弟身体略有不适,以后就打算让犬子帮忙接一部分工作了,此次犬子也一起来了,此次就让老哥见见,以后多照顾照顾。”倒是没再用腹语,像离得远些的徐寞招手道,“小寞,过来。”
听见徐父叫自己,徐寞这才靠近,而之前隐隐包围的人看白掌柜没有阻止的意思,自然放行。徐寞走到徐掌柜身后垂首站立,“白掌柜,这就是犬子,徐寞,以后还要请白掌柜多多照顾了。”
徐寞抬头,对着白掌柜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白伯伯好,以后要请您多多指教了。”
白掌柜在看清徐寞的长相后,眯眯眼竟然睁开了,有一瞬间的震惊。好似有什么事情急需确定,但马上意识到这个环境并不允许,所以举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失态,又喝了一杯茶后,恢复到往常的样子,“哪里哪里,既然是徐掌柜所托,自然会照顾一二。”
两人看徐寞在场,并没有说什么,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各自离开交际去了。
白掌柜借尿遁的机会,来到一个暗房,此时的眯眯眼已经睁开,显露出一股上位者的凌厉来,只听他沉声吩咐道,“我记得这个徐寞是徐季阳收养的,给我查清楚当年收养的事情!还有,再派人去查那个玄机是怎么回事!”
“是”眼睛看不透的黑暗中有人应到,随即一阵清风拂过,再悄无声息。
“竟然一模一样,一模一样,难道……”白掌柜一阵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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