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驱魔警察X灵幻少女同人之这个道长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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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天的经历让恬恬身心俱疲,小桃子领着她回到住处。那里是一处四合院,小桃子把钥匙递给恬恬:“恬恬,就是这里了,我领你去金爷爷的房间......”

  小桃子话未说完,恬恬已自行走到了一处屋前。

  小桃子奇道:“恬恬,你都没来过,是怎么猜到的?”

  “这里是巽门坎宅的形制,跟我家布局相似。我爷爷的房间是坐北朝南,对应义庄的方位来算,大抵是在这个位置”

  小桃子:“着啊!真是知祖莫若孙,一猜就着!”

  恬恬打开门锁,因那大门是石质的,推开时还颇废了一番功夫。屋内物品的摆放陈设,也跟义庄故居相差无几,只是义庄中桌椅皆为木质,此处全变了石制,更显冰冷沉重。恬恬一件件地看去,眼泪便流了下来。

  小桃子解释道:“没办法,只有内城里面稍微富饶一些,长有木头。这里地处外城,就全是不毛之地了”

  恬恬摇摇头:“我不是哭这个......”

  小桃子知道她思念爷爷,不忍心打扰她,说了一声:“我就住隔壁,有事记得叫我”便出去了。

  恬恬收敛了一下情绪,这才注意到有一面墙上挂着偌大的一副朱铁板的画像,显得非常突兀。她知道这副画一定内有乾坤,便将画前一盏油灯左旋三圈,右旋九圈,果然“哗啦”一声,从画像后面显出一间暗门,恬恬从此暗门走入暗室,突然豁然开朗,暗室有一面墙上镶满荧光石,如夜空中的星盏般闪闪发亮,映照墙中间挂着的另一副画像,画上画的不是别人,正是恬恬。

  这一定就是爷爷所画了,但恬恬却不知爷爷有这般超凡画功。此时又见室内一角堆满了厚厚的草稿,也全都是她的画像,位于下方的稿纸笔法笔触略显一般,但完全是爷爷的手笔,越往上则越发精湛,原来爷爷近百年来都在学画画。

  桌上还摆着一本《金涂日志》,恬恬好奇之下,便翻看了下去。

  书中言道,外城一无所有,来此三年,过够了窝囊日子,终于混得司图之职。今番从内城王宫领得笔墨纸砚,心中牢骚,始得一吐为快。

  接下来落落千言,全是痛骂朱铁板的粗鄙之语,恬恬略过了不看。

  书中又言道,小桃子为人不错,根骨也还可以,有心要收她为徒,可没想到她已经三百多岁,比自己姥姥的姥姥还大,只能无奈作罢云云。恬恬苦笑一声,爷爷的姥姥的姥姥,那自己不得叫老祖宗了吗?

  接下来说的就是有关恬恬的事了,金涂此时已感觉忘忧水让自己记性越来越不行了,他要趁着自己还没忘记,把恬恬的样貌画下来。画得虽然不好,但怎么也比朱铁板要好看得多。为了提高他们勘测的水平,王宫里的画师会来教他们画画,笔墨纸砚之类的物资他也可以偷偷挪用以资学画,朱铁板总算不是一无是处——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给朱铁板好评。

  渐渐的他的画技已经超过了画师,画出了满意的作品。画作完成最后一笔之时,有感于恬恬还在时空缝隙中徘徊。只盼百年之后,恬恬能平平安安,遇上一户好人家,一世无忧。

  到这里日志上有很多泪渍,当是爷爷写至此处,伏案痛哭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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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恬亦同此心,正看得悲怆,忽听得屋外有人喊:“姑娘在吗?”声音尖锐,如同捏着脖子发出的一般。

  恬恬闻及异响,赶紧出来关上密室,隔着大门问道:“什么人?”

  “东缉事厂掌印太监段天涯,有事求见”

  撒谎骗人都这么明目张胆,恬恬道:“段天涯?你怎么不叫归海一刀?”

  “归海一刀是西厂的,杂家蒙城主恩赐的名姓就是段天涯”

  恬恬又好气又好笑,朱铁板还真做得出来,要不是亲耳听闻,叫她如何想象得到?只这种东厂番子,跟他有何话好说?也即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改天再来吧!”

  “这可叫人为难了,杂家是奉了城主之命而来,叨扰几句就走,不会太耽误工夫的”

  “你就跟他说我睡着了,敲不开门”恬恬今天累得不行,是真不想会客。

  不料门外的“段天涯”却“唰”地一下推开了偏门,对着恬恬唱了个大喏:“那可不成,老奴岂敢欺君罔上?姑娘赎罪则个”

  “你...你你你...”恬恬这一惊非同小可,气急之下连话都说不清了。来到屋中竟没发现这间屋子另有偏门,想要关门,却发现偏门的设计就是有锁无闩的。

  恬恬怒道:“这里为什么会有暗门?你又怎么会有钥匙的?!”

  “段天涯”微微一笑:“姑娘说笑了,您那钥匙都还是东厂配发的,杂家要怎么才会没有钥匙呢?”

  恬恬岂能让这脑满肠肥的老太监踏入房中?立刻拉开架势:“你竟敢私闯民宅,快把钥匙放下离开!不然要你好看!”

  “姑娘此言差矣,此处一砖一瓦,皆系城主差人建筑。三年设基,五年修葺,才换得您在此安居乐业。如今杂家奉命来问几件小事,姑娘又何须大动肝火呢?”

  小桃子听得这边喧哗,披上衣服赶过来,见了“段天涯”,慌施大礼:“小桃子参见督主!”这位东厂督公其实并不姓段,而且再过两月就会轮岗至西厂当“归海一刀”,小桃子便不敢称他段督主。

  “段天涯”道:“小桃子,你来得正好啊。姑娘要打杀我,这可如何是好?”

  小桃子急忙规劝:“恬恬,例行问话是每一个入境的人都要做的,不是专门针对你。督主是城主肱骨重臣,亲来过问,这是前所未有的规格啊!”

  听她如此一说,恬恬火气也消了一大半,说道:“把钥匙交出来再说!”

  “段天涯”心宽体胖,也不生气,将钥匙经小桃子转交恬恬:“杂家可以进门了吧?”恬恬收好钥匙,也不便再加阻拦,到凳子上坐下,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首先想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我叫恬恬”

  “段天涯”取出纸笔,记下“甜甜”一名,此举大犯恬恬忌讳,但她唯有暗自生气。

  “不知芳龄几何?”

  “虚岁十四!”

  “牡牝?”

  恬恬以为他真有多么重大的问题,结果全是一通无聊闲话,火气不由又蹿将上来:“你说什么?”

  “就是您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恬恬大怒:“我看起来像男孩子?”

  “段天涯”微微一笑:“例行公事,姑娘勿恼。那下一题,您到未央城来,是有何贵干?”

  好不容易来个正经问题,恬恬也就正经回答:“来找我爷爷”

  “令祖是哪位?”

  恬恬:“茅山派七十六代道长金讳涂公”

  “段天涯”道:“不对啊,杂家若是没有记错,金涂已是一百八十多岁。他若是姑娘祖翁,姑娘今年又如何只得虚岁十四?”

  “我.....”正经问题不问则以,一问恬恬便给问住了,穿越这事跟他讲不明白,如此一来,就只能承认自己是年过百岁的高龄老太婆了。

  恬恬报了真实年龄之后,“段天涯”方始点头:“这才对嘛!”,气得恬恬直想把他手中文件抢来撕烂。

  不料心想事成,“段天涯”还真就把适才所记笔录撕碎,从衣袖里另行掏出一沓纸张:“刚才那张废了,咱们重来,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那沓纸瞧来颇厚,显得“段天涯”是有备而来,只要有一丁点纰漏,就是作废重来。恬恬本来还有心要捣乱,现在只想赶紧答完,送他走人。

  好不容易把“段天涯”应付走了,恬恬几乎气炸,刚才被他虚虚实实的问题问得头晕脑胀,连年龄,有无前科之类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如今越想越觉得是被这老太监摆了一道。

  小桃子也知道“段天涯”夹七夹八地把恬恬的忌讳犯了不少,只得择重劝解:“年龄没那么重要啦。我们又不会老,年限越久,道行越深。反正这座城里,就属你最年轻漂亮了”

  恬恬还是欲哭无泪:“他说我像男孩子....”

  小桃子:“呃,也许督主是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吧。”

  忽而又听得门外有人问到:“姑娘在吗西缉事厂秉笔太监归海一刀求见!”

  恬恬心头火起,此间门庭若市了,什么东西番子都来赶集:“你们不是刚来过吗?又来做什么?”

  “归海一刀”道:“方才来的那是东厂,跟我西厂公务全不相干”

  两厂秤不离砣,东厂既至,则西厂必不远矣,小桃子看看门闩又看看恬恬,请她定夺要不要开门。

  “不开,当然不开!”恬恬身心俱疲之下,只恨不能拒之于千里,岂容他们来回折腾?用手一指石凳,施法将之顶住正门和偏门,看他们如何再来啰嗦?

  几番拍门无果,“归海一刀”告罪道:“姑娘不肯给一刀开门,一刀只好得罪了”说完,“腾”地一下到了屋里,仿佛从地下钻出来的一般。

  恬恬大骇:“你!怎么进来的?”

  “归海一刀”道:“姑娘有所不知,这房中四处,都修有密道方便出入。石凳子?那个难不倒杂家的”

  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个个在屋里来去自如,这还了得?要不是有朱铁板的画像挂在墙上,只怕他们开挖暗道都会把爷爷的密室找着!

  好不容易收了钥匙,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恬恬在地上翻来找去:“密道?在哪?”

  “归海一刀”:“密道乃情报消息网之一部,城主以此掌控全局。城中之所以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此道居功甚伟,出口何在,恕一刀无可奉告”

  “什么?我住的地方有密道,我还不能知道位置?”

  小桃子急忙跟恬恬解释:“不用怕的,人手不足,密道里十有八九都无人监听”

  “归海一刀”:“君子坦荡荡,只要没有亏心之事,区区密道又何足挂齿呢?”

  恬恬听得快气晕了,他们修建密道竟还有这么大的道理,简直是理全在他们那边,反对者全成了戚戚小人。

  之后的发展就跟之前差不多了,恬恬还是坐了下来,听“归海一刀”提问。

  “归海一刀”正冠敛容,手捧问卷如奉圣旨,清嗓开言道:“请问姑娘您是男孩还...”

  恬恬拍案而起,声震斗室:“你们是不是想找茬!”

  “归海一刀”赔笑道:“例行公事,姑娘勿恼。那下一题,请问姑娘原本做何营生?”

  恬恬没好气地答道:“捉鬼道士”

  “归海一刀”又问:“有何专长?”

  “捉鬼”

  “归海一刀”再问:“有何嗜好?”

  “捉鬼”

  恬恬这下抓到窍门了,不管他问什么,一律捉鬼以蔽之。此举与军人被俘后不断重复番号军阶异曲同工,再不会被扰乱心神,连恬恬自己都觉得这么答就对了。

  小桃子却悄悄跟她说:“恬恬,你这样不行的。这些问话,说穿了就是为城主查明新晋人员的家世资历。你应该认真作答,如果问完东厂觉得你是城主需要的人才,西厂也觉得你是城主需要的人才,就容易出仕要职,早日搬到内城中去。你老在说捉鬼,这里是鬼城啊,会自毁前程的!”

  恬恬:“可我就是只懂捉鬼啊”

  小桃子:“你可以说自己喜欢四书五经,琴棋书画什么的。这种问话一般都不劳厂公出马,如今两位厂公亲来过问,那自然是奉了城主之命。看这架势,你十有八九已经内定公主了。言合礼,举合规,品貌端庄,温文尔雅,才是一个公主的修养”

  这些早一百年前还使得,如今时过境迁,恬恬已然当惯长辈,脾气和架子都是与日俱增,再也回不去了。

  恬恬对“归海一刀”说道:“你回去告诉你主子,我马上就要走了,才不稀罕什么公主女皇!”

  恬恬公然向朱铁板叫板,“归海一刀”吓得脸色煞白:“哎呦,姑娘您跟东厂也是这般说话否?如若不是,还请高抬贵手,不独让西厂难堪呐!”

  恬恬:“哼,那你把密道位置说出来,我就不难为你”

  “归海一刀”:“一刀有几个脑袋敢泄露机密?执掌西厂当日,一刀就发下毒誓,若不能恪守机密,尽忠竭诚,叫一刀剥皮抽筋,上刀山下油锅,子孙代代为奴!姑娘,一刀是真不能说啊!”

  见他言重,恬恬也不好再逼迫于他,只在心中腹诽:你又不是真的归海一刀,拿别人的名字起誓,再毒又跟你有什么相干?

  虽然懒得听他的无聊问题,但更懒得看他寻死觅活,恬恬答完问题,忽然又想看看他要如何离开。

  只听“归海一刀”对恬恬一拱手:“一刀该告辞了,还请姑娘挪开凳子,放一刀回去复命”

  恬恬:“你不是说石凳子难不倒你吗?我反正是没力气了,你可以从密道出去啊!”

  从密道出去,入口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归海一刀”断然不能上当:“一刀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该乱夸海口。既然如此,一刀只好赖在屋里不走了!等姑娘休息好再说”

  说完“归海一刀”作势要往石凳上坐下,恬恬终于忍不住将石凳挪开,“归海一刀”一屁股坐空,摔了个四脚朝天。

  “归海一刀”怒道:“你...”

  恬恬:“门已经开了,你还不快走!”

  也是“归海一刀”倒霉,同是出来办差,“段天涯”来时恬恬已是一团火气沤在心头,他再来火上浇油,恬恬一点耐心消磨殆尽,积怨终于爆发出来将他炸个正着。

  “归海一刀”爬起来就往外跑,心想下次可得抢在东厂前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屁股要遭殃。

  “归海一刀”摔门而去,小桃子不禁忐忑:“恬恬,你怎么把厂公给得罪了呢?万一他回去添油加醋,那就糟了!”

  恬恬却不知有何可畏:“我连阎王都不怕,还怕小鬼?谁要是再来招惹我,我一定要他好看!”

  恬恬口出狂言,小桃子倒吸一口凉气。有道是多一个仇人少一条路,一个处置失当,往后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来打理。战战兢兢,规规矩矩地过活,是城中一体奉行的圭臬。偏恬恬这份天真,藐得此间规则有如无物。

  好在等金爷爷回来,他自会同恬恬分说。自己这外人说一百句,也抵不过他说一句。

  恬恬只怕再冒出来“上官海棠”、“成是非”什么的:“这就完了吧?不会再有其它南厂北厂吧?”

  小桃子:“额,差不多”

  恬恬:“差不多?”

  小桃子:“接下来是我作为保长,要问你几个问题.......”

  看在是朋友,恬恬好不容易才压制住没发作:“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们到底是要问几遍?”

  小桃子:“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所以我们三方要各自归档,哪一方缺了卷宗,城主可是要问罪的”

  恬恬:“我不住了!这里门锁形同虚设,还要被问来问去,大不了我睡马路!”

  小桃子大惊:“你要在外流浪?不行啊,这里到晚上就宵禁了。遇见巡城宿卫的话,要捉进牢房挨杀威棒的!金爷爷回来我可怎么向他交代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恬恬想做的事巨细无遗,全部设有专人给她添堵,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桃子亮出一坛子忘忧水劝解道:“你也别怄气了,问完问题,即可获赠一整坛的忘忧水,何乐而不为呢?等你当上公主,搬到未央宫里,自然不会有人再来动土”

  恬恬对这些完全没兴趣:“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小桃子:“可以吗?这可是忘忧水耶!”

  本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她那么喜欢,恬恬送她也无妨:“你拿去好了,我现在只想休息”

  小桃子大喜过望:“好!我回去帮你把问卷填好,你早点休息”如此匆匆谢过,提着水坛,笑迷迷地去了。

  恬恬忽然觉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一坛子忘忧水就足以摆平? 驱魔警察X灵幻少女同人之这个道长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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