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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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称霸灵界之野心昭然,继金涂道长不幸满门遇害之后,又相续有多位南茅山玄门耆宿惨遭毒手,浩云道长盛天文力战鸠摩罗不敌,重伤逃至北宗一眉道长处求援。
两宗天南地北相隔千里,浩云道长十昼夜马不停蹄,向一眉道长九叔说明原委之后即重伤昏迷。
南北二宗同气连枝,听闻魔教残害正道,九叔义愤填膺,安顿好浩云道长养伤之后,即刻修书广邀好手,三清殿会盟,五帝关誓师,誓除魔教,为死难道友讨还公道、
北派一行大举开拔南下,月余时间已赶至魔教总坛。众人都是常年赶尸练出的铁脚板,但长途跋涉,难免疲乏,四目道长抹了一把头顶虚汗,对着一休大师喊道:“和尚,你自己没有腿吗?要我徒弟背你?”
一休大师怡然自得:“我是外援嘛,本来只要在屋里诵经念佛,如今插手你们茅山派家务事,不节约点体力,待会怎么跟魔教周旋?家乐,背着我累不累啊?”
家乐赶紧显殷勤:“不累,一点也不累!大师,您看我和箐箐的婚事......”
一休大师:“臭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和尚我四大皆空,可看不懂这些红尘俗事,想跟箐箐成亲,那你这次起码得保住小命,活着回去才行。放心吧,待会我会照顾你的”
家乐喜道:“谢谢大师!”
四目道长:“哼,都说女大不中留,没想到徒弟也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家乐被埋汰得不知如何是好,秋生便出来替他解围:“师叔,要不我来背您一程吧?”
四目:“免了,弄得好像我没徒弟似的”
九叔道:“你们两个一路从北吵到南,还是小孩子吗?现在再怎么吵也没关系,待会跟魔教动起手来,可别让鸠摩罗看笑话”
秋生:“师傅,不太对劲啊。听说魔教方圆百里内都是妖气冲天,可我们都到了这里了,还是风平浪静,连一个魔教的岗哨都没遇到”
九叔:“越是这样越要谨慎,这是魔教故布疑阵,欲擒故纵,我们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
麻麻地道长:“你也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也许听说我们大队人马要来,鸠摩罗已经提前卷包袱跑路了!”
九叔:“你当鸠摩罗何等样人?他法力高强,占据地利,手下更是高手如云,岂有不战自退的道理?”
肥猫道长:“诶!出来之前小慧卜了一课,我们这次出征是上上大吉,马到成功喔!”
听他提及大房,白柔柔老大不高兴:“就算上上大吉,也未必不是一场苦战”
九叔:“大家都先休息一下,顺便再分派一下对手。秋生,待会你和文才,阿宝,阿星,阿海,阿方,家乐,阿强,阿豪,小明一起清剿魔兵”
秋生等后辈弟子齐声称是。
九叔又道:“麻麻地师兄,蔗姑,诸葛师弟,白鸿子师妹对阵魔教四大天王;四目师弟和一休大师对付文臣武将;鸠摩罗就交给我。诸位,今日一战,关乎正道存亡,我等义不容辞,当奋力向前,直斩妖魔取胜还!”
如此分派已毕,众人抱定必死之心,冲入魔教总坛决一死战——却冷不防看到疑似魔教教主鸠摩罗的人,被一个稚龄少女按在地上摩擦。
九叔虽瞧她是个年轻姑娘,但单人匹马除灭魔教,也着实未敢小觑:“道友好法力!贫道林九,敢问道友名号?”
这个声音,这个感觉,恬恬蓦然回首,不由愣住了:一身正气安天下,一眉深锁忧家国,风叔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也来了?”
九叔好生诧异:“道友认识林某?”
一看后面,除了九叔,还有不少的熟面孔,瞬间全明白了。
“哈哈,这一世你居然是北派的?原来如果我不出手,就是你来收拾鸠摩罗?那好,鸠摩罗人就在这了,我打得都快累死了,就交给你了”
文才:“哇!姑娘,你都把他打成白痴了还交给我师傅?当我们是开疯人院啊?”
恬恬:“我都打半天了他才来,不收拾残局,还能干嘛?”
秋生:“我们风餐露宿,赶了一千里地都有,姑娘你站在这说风凉话,不合适吧?”
白柔柔也道:“姑娘,你看起来也是茅山派的,难道没听说过我师兄一眉道长的威名?他现在放低了身段同你说话,你年轻人怎可如此不敬长辈呢?”
“他是一眉道长?!”恬恬这一惊非同小可,难怪怎么觉得林九这名字这么耳熟,原来风叔的前世居然是那位领袖北茅山的一眉道人?那自己是要矮他多少头啊?
“骗人!哪能那么巧?他是一眉?我还一念嘞!你快跟我说实话啊,你这眉毛是不是粘的?”
恬恬问得九叔好生尴尬:“原来是一念道友,幸会之至,贫道一眉有礼了!”
“哈?你喊我什么?”恬恬哑然失笑,刚想要否认,却觉得自己确实还肩负着重振南茅山的重任,正要去多收几个徒弟,把门面撑起来——这要按部就班地实行下去,到头来岂不是....
恬恬被自己吓到了:“搞什么!现在不光你是一眉,我,我居然还是...”
她大呼小叫,颇多无礼取闹,蔗姑终于忍不住了:“姑娘,到底我相公是哪里得罪你了,怎么一来你就要针锋相对啊?”
“你相公...”恬恬默然良久,一团火气莫名地就上来了:“哼!个个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你们什么辈啊?说出来大家比一比啊!”
可自知这次难占上风,又急忙改口道:“诶呦,不行!万一全都比我大很多,那我不是好吃亏?不行,闪了闪了......”
恬恬转身就走,九叔忙问:“道友哪里去?”
“去找我师妹啦!找不到的话那我可就惨了!”
留下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这个少女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走了,神秘莫测,令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蔗姑:“挺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脾气这么怪呢?”
九叔看着恬恬渐渐地消失在了远方,忽而感慨:“率性而为,洒脱飞扬,不想南茅一脉竟还有这等人物,真乃正道之幸,苍生之福。只可惜缘悭一线,未能看到她以何妙法,扫荡群魔”
...........
好险,要是再晚离开一会就会被看到了,当众哭鼻子会被当成小孩子看的吧。不能再哭了,否则多少眼泪才会够啊?老师侄,我们,下辈子再见了。
(一念师太者,本名金恬,光绪二十九年生,以稚龄女流之身而居南茅山玄宗中兴之祖,一生降妖伏魔,施恩布德,弟子遍及天下。时传其道法通玄,德隆望尊,天姿冠绝茅山七十八代之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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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镜飞回香港风叔手上,九星连珠至此消失,时空隧道关闭,两人彻底被时间与空间隔绝。红线随之延伸至无限长远,远到再无法传递心声。
“还以为你真有什么变化,原来还是老样子”风叔自言自语说了这么一句。
两位阿SIR着了慌,问道:“叔叔,难道小师姑奶奶......”
“别担心,你们小师姑奶奶打赢了”
“耶!”林SIR和苗SIR与金涂纵声欢呼,喜极而泣。风叔却是默默站立一旁,满头白发皑皑,白多而黑少,一下子又老了二三十岁。
门口布下的禁制在大罗天劫的轰击下已然破除,警方大队人马迅速冲入馆中控制局面,看到灵幻科就在现场,黄SIR问道:“怎么回事?打你们电话为什么全都不接?”
风叔此时不想做任何辩解,林SIR却打个哈哈:“喔,上班时间不能玩手机的嘛,我们手机全锁在柜子里,用对讲机通讯的。再加上刚才战况激烈,根本腾不出手来接电话啊!好在现在全部都搞定了”
黄SIR虽觉奇怪,但林SIR的说法他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稍微询问了一下案情经过,便押着西乡等人先回去了。
风叔此时垂垂老矣,已经跟金涂相差无几了,金涂长叹一声:“如果你是变得年轻二三十岁,那还有的商量。现在快把红线剪断,别让那傻丫头再害相思病”
马警司劝到:“老前辈,如今红线已经跨越时空,剪不断,理还乱,哪里还是醋泡剪刀能够奏效的呢?唯有他二人早挥慧剑而已。您不妨到我那里去,我那有几瓶洋酒,法兰西国来的,您一定得试试!”
金涂大喜:“诶,还是你懂道理,我都已经一百年没喝过酒了”
如此皆大欢喜,圆满收场,马警司称赞道:“风老四,干得不错,保住了国家文物,这一次我终于可以给你请功了,你就等着升职加薪吧!”
风叔却道:“抓我吧!”
两位阿SIR急打眼色,但风叔不为所动:“我以职务之便,盗取国家文物挪作私用,理应严惩”
马警司就是恼火他木棍一根,直来直去不懂得变通:“风老四,你在闹什么?”
“关于这件事呢,我全程都在场,我最清楚不过了!”四目此时站了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全都是那个小鬼子抓我来要挟四师兄,四师兄为了保护我,才不得已把昊天镜给了他,这怎么能算盗用呢?二师兄,你是不知道那小鬼子有几可恶,把僵尸放出来,在这里大肆破坏,不知多少文物都给他们毁了。幸亏四师兄大发神威,才镇住了这帮妖孽啊!”
马警司:“哦,原来如此,你说话那我绝对信得过。风老四,你应该知道,我们办案是讲证据的,这里该有的东西少了一件,我绝对唯你是问,但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挪用公物啊?”
有时候风叔对天道探究得越多,就越不明白天在想什么,以往背黑锅背到令人发指,如今真的错了,反倒无人问津。没有证据,他连自首都做不到。
人之一生,或许真的不能不犯错误,但犯错之后,却绝不能不受惩罚。马警司不肯抓他,他一生都要在负罪感中渡过了。
展馆里熙熙攘攘了好一阵,渐渐地也空寂下来,马警司走了,四目走了,连林SIR和苗SIR也走了,只有风叔一个人镇守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他此刻的心情是旁人难以想象的复杂,没有任何人能够听他诉说,有意无意地,他走到了一念的法袍之前,仿佛一念就站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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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叔从小就不会笑也不会哭,即使一念仙游的时候,他也一样的没有哭。
那时候,因为一念不允许,所以他不能去烧香,不能做任何事。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什么也不想做,于是没几天便饿昏迷了......
“林风”
恍惚中又听到一念站在前面叫他。
“想见你一面好难啊,只能这样过来了”
梦中一念对他不打也不骂,很美很温柔的样子,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生平收那么多徒弟,没一个知道我心意,你别学得跟他们一样。我去台湾了,你要保重自己,别让我放心不下”
那次托梦,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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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镜本存于大陆阴阳湖地宫,一念千里迢迢携来香港,时人以为是为避红卫`兵破四旧,却原来......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今日之后,昊天镜再也用不着了,就让它陪伴在一念的法袍左近吧。
风叔挂好昊天镜,围绕在一念身上的种种谜团,至此终于有了解答。
现在才发现似乎已经太晚了,往事已俱成追忆,但至少知道了她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只不知去了台湾之后,是否一切安好?
“老爷爷你好勇敢,把妖怪都打跑了!致妤全看到了!”昊天镜中突然映照出一个六七岁小女孩的脸庞,雪白`粉嫩如珠玉,眼中闪闪若星光,正躲在一念的法袍里冲他叫嚷。风叔是负责此地安保的,竟一直没发现馆中还藏得有人。这小女孩也当真顽皮胆大,见了那么多鬼怪妖魔,竟一点不怕。
惊诧中风叔回过身来,小女孩已经披着法袍和金冠到处乱跑,在《天之骄女》和《国之灵瑞》的牌匾间跟他玩捉迷藏,人小衣宽不合身,稚嫩笑颜却依稀是恬恬模样。
“原来如此”风叔长叹一口气,上天又在开他玩笑了,这便是天罚吗?
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但不论如何,总算又见面了。
“那可是文物啊,你若穿坏了,咱们可怎么赔得起?”
风叔头发已完全熬白,终于释然地笑了。同时,一生都未曾哭过的眼泪,也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全文完) 驱魔警察X灵幻少女同人之这个道长不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