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夜千羽斩王氏后路,严令辛朝堂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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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目厓微微点头:“可否交给我?”说完,又补了一句。
“这是重要的物证,但会让王如心被钉在谋害皇子的柱子上,无法翻身。”
夜千羽一滞。
“谋害皇子?!”
王氏她了解的很,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谋害皇子,怎么一眨眼,这帽子就这么稳稳扣在她头上了。
“这是八皇子一案的物证之一,这些银子的块,是最初的一批,混在掩人耳目的假运银车上的。”
他淡淡的说:“萧睿辉听了我的建议,十万银两夹着厚重的铁块,沿着官道往灾区前行。而真正的赈灾款,则是三十万两黄金,折下来当是三百万两白银。”
“但不止,萧睿辉自己又贴了自己兜里的钱,凑足了整整五十万两黄金。”
“那在八皇子府邸被查出来的运银车……”夜千羽抿了抿嘴,“是那一车本就为了充当诱饵,掩人耳目的假银车?”
“嗯。”萧目厓点头,将手上的金块放在石桌上,“所以,你手里的两块的银块,便是从那假银车上来的。”
她懂了。
难怪萧目厓说,这重要的物证会让王氏被直接钉在谋害皇子的柱子上。
因为除了要谋害八皇子萧睿辉的那一部分人之外,没有人还能有机会拿到这个特殊的银块。
“江南铸银厂的工人,但凡幸存之人,我都已经安顿在京城隐蔽的地方了。”
他迟疑了些许,有些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夜千羽:“萧睿辉的事情结束之后,千羽有什么打算?”
萧睿辉这冤案翻了案之后,千羽你愿不愿意与我定亲?
萧睿辉这天书上的事情结束了以后,千羽你愿不愿做我现世的女人?
两个问题,萧目厓都想要知道答案。
但眼前的女人温婉一笑,一手撑起下颚,望着不远处盛开的牡丹花出神,许久,才说:“等他的事情结束后,我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去想的那种。”
好好在天书里的夜家春芳阁好好睡一觉。
亦或者,在现世,自己的那张柔软的床上,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睡一觉。
萧目厓勾唇浅笑,无比苍凉。
她规划的未来里,不管哪一个,都没有他的影子。
也是,此时的萧目厓,不过就是夜千羽于天书中偶然得见的一个名字罢了。
三年而已,至多只有三年的交集而已。
合情合理,但却让他心如刀绞。
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额头,萧目厓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千羽,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这温柔如水的话语,让此刻心情无比放松的夜千羽,心口猛然一沉。这段时间里她一直提着的一口气,陡然泄了一半。
她确实累,心累的累。
夜老太君病重至此,夜千羽始终觉得同自己脱不开干系,总觉得难以接受,总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她脸上原本轻快的神情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细微的深沉与惆怅。
萧目厓知道,知道她自始至终都提着一口气,自始至终都难以将自己置身事外。
天书对夜千羽而言,已经变成了生活中的日常的一部分。这里的世界,与现世中的世界,都是她真实存在过的地方。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却见身侧这个娇小的少女,轻轻笑起:“子平偶尔温柔一下,倒是让人颇感意外。”
萧目厓蹙眉,刚想反问她何时不曾温柔,手上却传来她双肩微微颤抖而成的细密的摩擦感。
眼前的女子,抬手,遮了眼,而泪水却依然透过指缝,沿着面颊缓缓流了下来。
这一次,他轻轻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拥在怀里,听着她声声啜泣,做她避风避浪的港湾。
四月末的大西京城,乍暖还寒,夜老太君一病不起,夜文成因为八皇子的案子忙的不可开交。
而萧目厓,为了给夜文成创造一个快速查案的机会,原本于朝堂中少言寡语的他,这些时日变得言语异常的犀利。
像刀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那种。
作为二皇子的党羽之一,披着三皇子阵营皮子的太府寺卿严令辛,趁着二皇子萧诺寒将至未至的时候,将自己刻薄古板的本事算是发挥到了极致。
“老臣以为,中书令夜大人,查办八皇子萧睿辉谋反一案,前后已近两月,至今仍然毫无头绪,这当中……”他故意停了几分,侧颜看向夜文成。
夜文成原本老老实实站在殿前,着急等着退朝,好抓紧时间整理萧睿辉一案的各种资料。
这倒好,越是怕被人注意,倒越是有人嫌他清闲,往脸上凑。
“严大人。”夜文成眉头一高一低,“你这话说的,怎么一股诱导的意味?”
近来实在太忙,让夜文成一心扑在萧睿辉的案子里,一点圆滑的软话都不想讲,直勾勾的冲着严令辛就去了。
这一回,倒还把严令辛给说蒙了。
他话没有说完,被夜文成这么一拆台,那后头的话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严令辛捋一把花白的胡子,转身望着高台之上,大马金刀坐在那的盛帝。
盛帝瞧着夜文成一股不耐烦的模样,心中想笑:“嗯,严爱卿的话虽是故意讲给朕听的,但说了一半就被堵了,爱卿年纪大了,许对身体不好。”
他似笑非笑,抬了下手:“接着讲,朕听听,你是不是要给相爷扣一个什么‘反贼同党、意图包庇’的大黑锅。”
这下,严令辛喉结上下一滚,脸上渗出汗水来。
他还真是准备扣一个反贼同党、意图包庇的帽子的。可是盛帝这话先他一步扔了出来,这情况非常不妙啊!
许久,严令辛才坑坑巴巴,支支吾吾的,将“夜相查办不利,许是同反贼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这么一句话,吭哧了半柱香的功夫才吭哧出来。
盛帝脸色黑了一半,狠狠剜了他一眼,于心底骂了一句:没水平的老秃驴。
好歹也是朝堂老臣,三四十年吃过的亏怎么就没能让这个人开点窍。
夜文成一向是沉得住气,不怕他在朝堂上叨叨叨个没完,就怕他沉默不语。
他若是沉默不语,急来急往,那才是很多人的噩梦。
结果这严令辛,反其道而行之,真是老糊涂了。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