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温茗躲进王府,王爷对质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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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有了先前白枫火急火燎,冲进萧目厓书房里的那一幕:
“王爷大事不好了。”他难得慌张,神色严肃,迟疑了片刻,才沉沉说到。
“温茗公主为了逃婚,连夜出宫,躲在王府送菜的车里,混进了厨房后院,现今躲在柴垛里不肯出来。”
萧目厓:……
他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将手上的密信往眼前一扔。
一个两个的是不是都嫌他清闲,命格太硬,活的太长?
连夜逃婚,混在送菜的车里,这种把戏,就是给她萧温茗,她也干不出来。
萧目厓闭着眼睛都知道是那萧闵文出的馊主意。
“烧了。”他淡淡的说,两个字直接将白枫呛住,愣在那里,琢磨了半天。
烧了,烧谁?烧了温茗公主?
半晌,见萧目厓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想法,白枫硬着头皮,拱手行礼:“……王爷是说烧个野味么?”
萧目厓眉头拧成一条,抬眼,目光自手上的公文边缘,直奔白羽的脑门心,戳的他浑身掉鸡皮疙瘩。
“她不肯出来,就把那柴垛烧了,顺便绑了她,扔到东宫去。”
好事想不到他,坏事就念叨上他这个皇叔了。
真是够了。
瞧着自家主子脸色不佳,白枫又杵在那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才缓缓退了出去,抬手抹了一把汗。
微雨轩掌柜金老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白枫刚从书房出来的窘迫模样,连连招手把他叫住:“哟!老白!你这是怎么了?又被主子训了?”
白枫侧脸,睨了一眼屋内。
“温茗公主躲在柴垛里,主子要烧柴垛,把人送回去。”
说完,眉头紧皱,颇为惆怅。
他知道主子不是真的要烧,但这话说出了口,他又理解不了主子到底什么意思,算是愁上了。
却见金老头冷哼一声:“哎哟,这不是傻子才干的事情么!这多好的机会啊!”
那声音大的,隔着两道门都能传进萧目厓耳朵里,让他捏着公文的手猛然一用力,那纸张眨眼便皱皱巴巴。
“你想啊!这温茗公主来了,咱们这摄政王府,能称得上女人的先前也就池慕那个暗杀狂魔一个人吧?”
金老头一边说,一边向着白枫挤眉弄眼,“这公主没人陪怎么行,不得弄个人来陪着啊!”
那双微微枯槁的手,啪的一声拍在一起:“你猜,咱王府能请到来陪温茗公主的姑娘家,除了那夜家大小姐之外,还有谁?”
说完,他还连连摆手,自顾自补充了一句:“哦对!何家那个倒贴的不算啊!要论倒贴,那得排队遴选。”
白枫被他说的一愣一愣,转念一想是这个理啊,可现今王爷已经发话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都说要烧了,就烧了吧。”白羽拱手行礼,“金掌柜请,王爷在里面。”
说完,转身就要走。
抬脚的一瞬,就听身后悠悠传来冷冷一语:“没让你真的烧。”
白枫一滞,赶忙转身,颔首行礼:“王爷。”
那男人背手而立,只留给白枫一个侧颜:“西边厢房收整一下,将先前宫里退下来的老嬷嬷请回来两个,照顾一下公主的起居。”
“啊?”许久,白枫才蹦出这么一个音。
这意思是要收留了?
好家伙!这可是要杀头的罪啊!
“嗨呀,愣着干什么啊!”金老头抬脚就要踹他,“现在的年轻人,手脚怎么这么不利索呢,听话照做,赶紧去!”
一个“从天而降”的萧温茗,让白枫焦头烂额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早朝刚过,萧目厓便不出意料的将左右看起来都像是没事人一般的萧闵文,堵在了大殿门口。
“皇侄布的一手好阵。”他双手环胸,自上而下,寒意四泄的睨着萧闵文的脸。
而萧闵文也不甘示弱,笑的阳光灿烂,大有要融了这块千年老寒冰的架势,抬手恭恭敬敬的行个礼:“闵文稚嫩,不及皇叔。”
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便剑拔弩张,掀起层层狂狼,引得一众官员纷纷快步疾行,走到远处之后,才敢回眸侧目,打探一二。
这当中就有曾经置身于这强对流当中的夜文成,他站在远处,垫着脚尖,望着一黑一黄,以意念进行着龙争虎斗的两人,思量了半晌,不知到底是上前好,还是不上前好。
忽然,这股强对流里闪过一道霹雳:“皇侄的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这话,形同干冰,当即使得殿前降温了五六度。
略胜一筹的萧目厓下颚微扬,波澜不惊,说着萧闵文顶风作案,脑袋系在腰上,将萧温茗送出宫就算了,还连夜送到了他摄政王府的事情。
这是豁出了命拉他下水,让他做个同谋啊!
眼前的萧闵文忽而面露难色,有些诧异的瞧着他的脸:“王叔何出此言?”
居然装傻充愣搬回一成,看来他是铁了心要保萧温茗了。
瞧着萧目厓脸色更黑,萧闵文灿烂的笑意更深。
两人之间,风起云涌,你来我往,远处围观的文武百官瞧着萧目厓头顶那坨黑云,连连惊呼“哟哟哟!”,又看着萧闵文头顶太阳更胜,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声响。
夜文成连连后退,迅速得出“此地不宜久留”的正确答案,转身飞快地叫住刘大人,几乎是一路小跑,追上了他的步伐。
这种场面,这种气氛,傻子才会冲上前去插一脚!
精明如夜文成,此刻定然是选择赶紧开溜啊!
而大殿之外,寒气更重,艳阳更璀璨,风更胜,门口的侍卫头顶上晒的慌,小腿又冻得慌,体温直接分了三节。
一节在夏天,一节在冬天,剩下的,便是春秋过渡的时节。
都快哭了。
“何出此言?”瞧着萧闵文装傻充愣的模样,萧目厓微微眯眼,冷笑一声:“走,换个地方,好好同皇侄讲讲何出此言。”
没等萧闵文回应,他便背过手去,自顾自往前走。
那是不容置喙的霸道气场。
少顷,见萧闵文没有跟上,他停下脚步,微微回眸,似笑非笑,将挑衅二字写在了脸上:“怎么,皇侄不敢?”
眨眼,萧闵文笑得更加灿烂,三两步追上了他的步伐:“愿闻其详。”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