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蝴蝶剪与天言草,沈慕被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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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如刀似剑,戳在面前温思言的心头。
“还记得温姑娘说给我的那一番话么?”夜千羽微微眯眼。
“一颗刺扎进了心里,不拔掉就会一直疼,甚至发炎坏死,直到最后,整颗心都烂掉。”她扫了一眼身后的沈慕和白子平。
“但这颗刺如果拔掉,疼上半个月,流上半个月的血,之后它会渐渐愈合,虽然留下疤痕,但再也不会由内而外的溃烂。”
夜千羽倾身向前,睨着温思言的眼:“你是选择由内而外的烂掉,还是选择彻头彻尾的治好它?”
“就像你是选择帮助沈越,永远不知道真相,就这么让自己烂在所谓的仇恨里面。还是选择帮我,重建一个值得你永远去守护的,沈慕的未来,云国的未来。”
她眼眸中好似有光,透过温思言的双眸,看到了灵魂深处,将最内里的那一层东西暴露在无限的光芒之下。
她凑到她的耳旁,轻轻淡淡的说着:“你还爱他,你也还在犹豫,这世界上没有非此即彼的方法,明明可以双赢,为何要拘泥于形式?”
夜千羽说完,勾唇一笑:“有些事情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结果呢?”
直到她抬手,拍了拍温思言的肩头,而后离开。温思言都坐在那里,始终没有再开口。
帮助一个自己的仇人夺取天下,对温思言来说,这一步太难迈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白子平始终抓着夜千羽的手不放,她尝试挣脱了好几次,也没能抽出手,眼看就要离开暗道,夜千羽赶忙喊住了沈慕。
“沈将军,小女有一事不明。”
沈慕依然冷着一张脸,带着一种警惕的神情,看着夜千羽。
“敢问沈将军,温家祖传的那把剪刀,可是有什么说头和来历?”她顿了顿,“我遇到了冲着那把剪刀来的刺客。”
沈慕微微皱眉,转过身,扫了一眼白子平,一声冷笑:“温家的事情不问温家,来问沈家,是何意?”
却见夜千羽丝毫不惧:“若是她知道,交给我那取剪刀的纸时,早就会交代了。”
看着面前的夜千羽,沈慕的目光落在了白子平紧抓的那只手上。
许久,他不疾不徐:“源自一个传说。”
“传说当中有一种草药叫天言草,长在风雪峭壁上,一百年才出一株。”
当天言草这三个字脱口而出,白子平猛然扯了夜千羽一把。
“相传,那草药可以治百病,活人吃了长生不老,死人吃了起死回生。”沈慕笑意更重,“那草倒是被沈越花了大把的时间找到了。”
“只是。”他顿了顿,“想拿到那草,需要一把有千年历史的,叫做蝴蝶剪的剪子,若没有此物贸然采摘,当即就会枯萎,枯了就如寻常草芥,无用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慕说的字字句句,都被白子平记在了心上。
而夜千羽从头到尾都未曾听闻过什么天言草,只是轻笑一声,略带嘲讽:“长生不老有什么好。”
她歪着头:“世界上最凄惨的活法,难道不应当就是长生不老吗?”
没等沈慕再开口,夜千羽微微淡笑:“我今日的提议,劳烦沈将军好好考虑一下。这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温思言与整个云国的百姓。”
她抬眼瞧着一旁的沈慕:“沈将军的时间不多,距离小年没有几天了,还望沈将军深思。”
那般霸气的模样,那般霸道的口吻,让沈慕理解了白子平为什么不惜一切也要保住面前这个女人。
这样的女子确实是不同寻常的,她同温思言一样,身上都带着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天真无邪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如此缜密细致的心,不得不令人称奇,称赞。
堂堂大西的摄政王萧目厓会栽在这样的女人手里,沈慕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
“夜姑娘。”沈慕双手抱胸,下颚微仰,“如果我选择不帮你呢?”
“那倒也没什么。”夜千羽回过头看着他,“左右也不过就是大西的铁骑,会飞快的踏平云国的尚京吧。”
她清清淡淡的说,而后转身离开。
直到白子平也夜千羽两个人都走远了,沈慕才站在门口放声大笑。
“一个萧目厓,可以抵得上千军万马。”他垂眸,一声冷哼。万千凄凉,油然而生。
若云国没有了沈慕,边境也好,尚京也罢,就依靠着朝堂上那群,至今还在争权夺势玩心机的老家伙。
那些至今还在因为军饷分配吵成一团,核算着自己曾经出了多少银子,哪家出少了的老家伙。
如何抵挡得住那战神一般的萧目厓,如何抵得住大西的百万铁骑,如何抵挡得住这浩浩大西吞并云国的道路。
沈慕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密道入口。
若没有了云国,他为温思言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若是没有的了云国,就再也没有人能保护温思言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夜千羽的预料。
沈慕竟然如此一根筋,属实是她意料之外。夜千羽和白子平前脚刚走,沈慕后脚就去找沈越理论,当场就被押进了天牢。
当温思言出现在夜千羽和白子平眼前的时候,迟疑了许久,抬头看着面前的夜千羽。
“你帮我救沈慕,我帮你颠覆这云国天下。”她看着夜千羽诧异的神情,“这个男人,死也要我亲自杀死他。”
夜千羽抿了抿嘴,点头说好。
大西的京都,当夜景硕将背诵的那张名单再次誊抄下来的时候,瞧着手里的两张对比,眉头紧皱。
两张名单,人数是一样的,可名字有十几个,完全不同。
这十几个人里,有些还活着,有些已经死了。
他急匆匆直奔锦时居的书房,将两张纸放在了夜文成的面前:“爹,事情可能和我们想的都不一样。”
他瞧着夜文成:“爹可能要帮我打个掩护,去一趟工部。”
夜景硕深思片刻:“孩儿起码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夜文成拿过那两张纸,放在眼前对比了片刻。
“事不迟疑,就现在。”他抬眼,“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老鼠屎,敢害你娘。”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