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赛华佗鉴定伤情,萧闵文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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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书的女主,何家流落在外的嫡女何依然。
七八岁时自山脚跌下,挂在树枝上好几个时辰,所幸被路过山谷的当世药神所救,保住了一条命。
只是从此失忆,跟随药神学医问药,她天赋极高一点就通。
不过短短八九载,便已经是登峰造极的高度。
药神年迈,弥留之际将自己的名字送给了她,自此,她便成为了大西的当世药神。
赛华佗没再继续追究夜千羽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围着她身旁转了又转,左右端详看了好几遍。
之后抬手取下珍珠发钗,撩开了她脑后的长发。
她和萧闵文,皆是一愣。
夜千羽脑后掌心大的一片乌青暗紫,细碎的痂掩盖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触目惊心。
赛华佗手上没停下,转过去将夜千羽的眼睑鼻骨上下左右摸了个遍。
“夜大小姐醒来后,可有呕吐眩晕?失眠健忘?”话音未落,便扯过她的胳膊,三指轻轻搭在了手腕的脉门处。
夜千羽没吭声,只是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点滴流逝,赛华佗神色更是严肃异常。
眼前这个女子,且不说脑后伤势如何,竟然还身中这天下第一的霜毒……她放下了夜千羽的胳膊,抬眼清冷孤傲的注视着萧闵文。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尚且行动自如表达如常,我大概只能说,准备后事吧。”
“……”萧闵文鼻息叹出长长一口气,抬手,闭眼以指骨轻轻敲着自己的眉心,“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没有再说话,却直直凝着夜千羽的脸:“……夜大小姐,我们以前可曾见过?”
京城四大世家,四个姓氏,按着地位组在一起便是白夜何林。
当中除了以兵法立身的白家之外,嫡子嫡女年幼时,都是趁着各种节日拜访玩在一起的发小。
她当然见过夜千羽,那曾经是她一起爬树挖洞的伙伴,彼时她尚是何家的嫡女,而夜千羽也还是那个嚣张纨绔的蠢货。
迎着她探求的目光,夜千羽潸然一笑:
“不曾见过,但……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赛华佗迟疑了些许,抬眼肃穆的看着萧闵文,思纣了片刻,还是没有多说一个字,背起药箱如逃一般快步离开了这间屋子。
到最后,夜千羽也没能寻到机会问一问赛华佗现在住在哪里,怎么联系她。
她不能让萧闵文注意到赛华佗对她而言是特殊的人。
不然,难保萧闵文不会以赛华佗为人质,逼她将他与夜家绑在一起。
因为夜千羽还真没办法不管赛华佗。
这老祖宗的天书里,结局上白纸黑字写着,八皇子萧闵文与准皇子妃何依然恩爱相偕……
女主角要是断在这了,那大抵上夜千羽也断在这了。
门扉合起,夜千羽转过身,眼前萧闵文背靠着窗台,逆光而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对萧闵文而言属实是有些意外,他直到那长发撩起之前,都坚定的以为夜千羽一定是还在跟他演一场戏。
昨日故意扮丑也好,今日拒人千里之外也好,他都以为她只是在演一出叫做欲擒故纵的戏。
却不想,赛华佗不仅连个安慰的方子都没有开,甚至连个补品的名字都没提及。
也就是说这伤,若不是夜千羽真的还活着,那便是连试着救一下的必要都没有。
夜千羽瞧着他现在这个阴郁愤恨的模样,着实是又钦佩又惧怕。
钦佩的是这般演技简直出神入化,甩夜婉真好几条街。
若是不知实情的旁人,那是真能从他脸上领悟出一股杀妻之仇的味道来。
怕的是,只有夜千羽自己知道他全部的善意都是有目的的。
是因为她尚且具有足够的利用价值,在他最终得到那个位置前,他需要她还清醒着,活着,活的越久越好。
夜千羽心底不忿,一通冷嘲热讽,为原身鸣不平。
兢兢业业风雨无阻的追了他四五年,他连个屁都没有。
现在需要夜家的背景势力了,又是背晚归的黑锅,又是找最好的大夫,殷勤的不得了。
这萧闵文可真是个标准的大猪蹄子,早干什么去了,要是早点示个好把原主绑在身边……
突然,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恐怖,若是一早这原身就是五皇子妃,那……
什么天下至宝,什么天书故事,她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别人开局尚且还有一条狗,她开局活脱脱一个必死的修罗地狱,混吃等死算了。
越想越觉得感慨,抬手将披肩的长发挽起一个简单清秀的发髻,义正言辞又饱含真情实意。
“呐,九死一生,所以现在我特别惜命,非常不愿再跟皇家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万一哪日又被人用石头砸脑袋,可不一定还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活下来。”
“世界这么大,我还想去看看。”抬手,清秀利落的发髻挽在脑后,盖上了那骇人的伤疤。
萧闵文抬起头,闭上眼将后脑靠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待在我身边,便没有人能再动你分毫。”
这柔情似水的语言,堪比告白的虎狼之词,让夜千羽一下就怔在当场。
太子爷,厉害啊!
这当头一盆子浓情蜜意,差点就把夜千羽砸蒙了。
她干笑两声,满嘴的:“别别别……”连忙摆手,十分诚恳。
在要帅还是要命这道题里,夜千羽认怂,果断保命要紧。
可眼前的男人好似并不买账,自她身旁坐下:“饿了吧,命人传菜。”
将手中的折扇放置在一旁,萧闵文平淡又低沉的舒了口气。
夜千羽的反应完全在他的预计之中,可他依然觉得不那么爽快,脸上连半分笑意都拿不出来。
少顷,倒是颇有些自嘲般轻笑一语:
“我知道夜大小姐心中有埋怨,怪我绝情,不曾回头看你一眼。如今这样倒也挺好,知根知底,便也能做个寻常友人。”
他那原本上扬的桃花目,此刻略带犀利清冷异常,往日那一抹璀璨不变的笑容也荡然无存。
本该是如太阳一般温暖的气质,一瞬就成了高冷孤傲的模样。
察觉到她的视线,萧闵文依旧端坐在那里,眼角的余光睨了夜千羽一眼:
“是你说,没有旁人的时候,我可以摘掉面具。总是笑意盈盈,周旋其中,我也累。”
“……”她哑然。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