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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千羽王爷生芥蒂,朝堂翻案已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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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夜千羽辗转反侧,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令她惴惴不安。

  天书与现世是不相通的两个世界,夜千羽心中清楚又明了。

  但天书中原本的故事里,夜家同摄政王萧目厓,本应该是好无交集的存在。

  夜千羽对萧目厓的那些怦然心动,到底是源自她自己的情不自禁,还是源自萧目厓步步为赢的算计,她心中没数。

  预判敌人的预判,是萧目厓教给夜千羽的生存之道。

  那是不是在夜千羽对他的感情上,萧目厓也一样是预判了夜千羽的预判,亲手造就了夜千羽钟情于他的错觉?

  是不是她看到的所谓相爱,也不过就是萧目厓想让她看到的那些而已?

  若真如此,当真还不如萧闵文,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的所图展现的清清楚楚,将自己的目的说的明明白白。

  也不至于事到如今,让人揣测,让人疑惑。

  她与萧目厓的第一次见面,是河畔商街上,夜千羽被偷银子的小贼摸了荷包,而萧目厓出手相救。

  随后,他领着她看了一场有关萧闵文与夜婉真的戏码。

  再之后,便是一步一步,让她签下了一纸赌约,背上四千万的债务。

  虽然萧目厓从来未曾提及那四千万的债务到底所谓何以,夜千羽至今也不能得知他是不是一时兴起。

  但他一步一步,将她带进了他布好的一盘棋里,却是不争的事实。

  但萧目厓图什么呢?

  夜千羽自夜色深沉中坐起,望着屋内飘荡的纱幔,缩在床边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将自己的头埋得很深。

  她想家了。

  坚持了三四个月,端午的艳阳划过大西国苍穹的当下,夜千羽还是不能免俗的想家了。

  现世的夜家,在北市郊区的山脚下,是与世无争的一块净土。

  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夜千羽本该是在千里之外的海市,以实习生的身份兢兢业业的工作。

  世间之事就是这般玄妙,一个电话而已,将她平静的生活,眨眼击溃。

  她从来没有如现在这么想家过。

  尔虞我诈的天书里,夜千羽遇到的人,经历的事,无一不是一步走错便会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多想躺在家里柔软的床榻里,踏踏实实,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觉,吃着妈妈煮的饺子,听爸爸讲屋里那些旧物的故事,在与爷爷一起,出门钓鱼。

  本应是这般岁月静好的模样,如今却支离破碎,让她迷茫没有方向。

  一切都是因那白家的大少而起,在本应前行的轨道上,渐行渐远。

  她是真的想家了。

  那一晚,锦时居里,夜婉林坐在钱氏面前,摇头叹息。

  “夫人,大姐如今才有所发觉,属实算不上聪慧。”

  钱氏仅仅只是扫了她一眼,手上绣着的鸳鸯图案,上下翻飞的手,片刻也未曾停下。

  “大小姐刚刚才有空闲去想这些问题,刚刚发觉也不足为奇。”芙儿端上一小盘蜜饯,放在了夜婉林的面前。

  她瞧见这一盘里大半都是蜜三刀,一下就来了精神,咧嘴笑了起来:“也是。前前后后这么久,才终于将王氏给拔了,如今才能喘口气,好好去想想王爷和太子的事情。”

  抬手捏起那一块蜜三刀,放在嘴里,颇为满意的冲着芙儿竖起了大拇指,呜呜囔囔的说着:“好吃!”

  言罢,还不忘记嗦了嗦自己的手指。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未能从钱氏的身上移开分毫。

  见她始终专注的绣着手里的鸳鸯图,夜婉林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现在发觉,会不会太晚。”

  钱氏的手终于稍稍停顿了些许。

  她一声轻笑,而后继续穿针引线,摇了摇头。

  那样子映在夜婉林的眼眸里,便是“不会”二字。

  她点了点头,应声到:“嗯,不会。”

  夜文成一连三日忙的轮轴转,回到夜家总是夜深人静,离开的时候往往天还未亮。

  萧目厓也一样,为了那件龙袍的事情,单刀直入,在御书房下了三天的棋。

  终于,当那千里之外的奏折送到,盛帝才一声轻笑,松了口。

  “嗯,龙袍确实是朕命人送去的。”

  他笑起:“若非生死关头,那兔崽子也不会明白,空有一腔为国为民的心,若是连脑袋都保不住,全是白搭。”

  萧目厓微微抬眼,拾起一旁的黑子,于棋盘之上横刀立马,困了盛帝的白子大军。

  “陛下是对臣弟不放心了?”

  盛帝哈哈的笑起,甘愿认输:“不是不放心,是怕你真就坐的住,眼睁睁看着江山落到不该得到的人手里去。”

  他猛然收了笑意,咬牙切齿:“有的家伙,连人都不配做,却想着做那人上之人,想着指点这江山天下。”

  “哼!他也配!”

  天光初蒙,当翻案的奏折,于早朝当中呈在盛帝面前的时候,恰好与灾区巡抚八百里加急完美的合在一起。

  “八皇子不仅没有侵吞赈灾的灾银,还在层层拨扣之下,逼不得已,将府内的积蓄掏空,边走边募捐,以至于运抵灾区的实际钱款高达三百三十万两黄金。”

  萧闵文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说完,深深鞠了一躬:“望父皇明察。”

  当下,盛帝眼里的朝堂四野,便是一副人间百态的绘卷。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三皇子萧弘义,与铁青着脸,还满面笑容一副大彻大悟模样的二皇子萧诺寒。

  以及大呼不可思议乱了阵脚的严令辛一众,和剩下的开始称赞八皇子爱民如子心系天下,一股脑倒戈的其他百官。

  盛帝脸上不动声色,心里颇有微词。

  真是踏踏实实的皇子不落个好,一肚子坏水的人后面跟着大把的势力。

  “启奏陛下。”

  还没等他开口,果然,严令辛上前一步,一副老学究做派抛出了与萧目厓一模一样的问题:

  “纵然如此,八皇子府中搜出龙袍,恐怕……”他言尽于此,侧脸,瞧了一眼夜文成,“恐怕太子殿下与夜大人都未提及此事,这背后兴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夜文成深吸一口气。

  果然如萧闵文前日说的那般:“银车是针对八皇子的不假,可那龙袍,应当是针对夜家的。”

  他抬眸,于深夜中,在夜家的书房里,端着那些文卷,注视着夜文成的脸。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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