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萧闵文引蛇出洞,盛帝暗中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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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是死于天花。
看着倒在院子里面的两具尸体,乔太医立在一旁连连摇头。
“要是天花的话,早就已经闹翻了半边天了。”他压低了声音,附在萧闵文的耳旁说到。
而后转过身,抬眼瞧着旁边的姜家人:“姜大人,不是我说,你这公子也太乱来了,什么样的女儿不好啊?非要要一个青楼女子。”
这事情可真是一言难尽,他这个当爹的脸上一点都挂不住,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双手一拍,瘫了瘫手,一声长叹。
谁不知道以姜家的世家,以他姜家嫡子的身份,将来就是再不济也不至于找一个妓女。
纵然那个青楼女曾经是夜家的三小姐,以亲身经历,完美的演绎的什么叫做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都是夜家不管好自己的女儿。”姜鸿兵气不过,直接将这件事的罪责全部扣在了夜家头上。
“姜大人可知这夜晚真为何被赶出夜家?”乔太医一边看着京兆府的仵作验尸,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姜鸿兵。
“这夜家的三小姐可是蛇蝎心肠的很,夜家嫡女脑后受伤落湖,一连昏迷两个月,全是拜她所赐。除此之外,桩桩件件皆是血案,姜大人不会没有耳闻吧?”
看着面前铁黑面色的男人,乔太医连连摇头:“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非看上这么个女子呢。”
“本宫也有提醒过姜安。”萧闵文立在一旁,面色不比姜鸿兵好看多少,“奈何姜公子用情极深,情不自禁不能自拔。”
眼瞅面前两个人都在为夜家开脱,姜鸿兵内心一腔怒火眨眼就熄灭了半截儿。
毕竟是自己家儿子不中用在前,不然也不会闹得如此结果,他的万千情绪,万千怒意,此时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乔大人。”萧闵文的身子往乔太医那旁斜了一些许,“本宫还有一事相求。”
乔太医赶忙拱手行礼:“太子殿下说的是哪里的话,尽管吩咐在下便是。”
谁知,萧闵文凑到他的耳旁,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
“啊?”乔太医愣了,面色一滞,“这……”
“乔太医放心。”萧闵文抬手,钳住了乔太医的手腕,璀璨的笑起,“剩下的,本宫会处理。”
所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乔太医心中也没有数。
他硬着头皮站在御书房里,盛帝的面前,面不改色、义正言辞、一本正经的说着假话。
“京城又现天花,此不是一个好征兆,这个病起病急,高热、身上会起疹子,而且传染。恳请陛下调查源头,以防万一。”
此番模样,让站在一旁的三皇子萧弘义浑身一抖。
萧闵文的眼眸始终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仔仔细细地注视着萧弘义的一举一动。
夜婉真当时并不是被从夜家赶出来的,她是从三皇子萧弘义的府上被赶出来的。如果她离开后,三皇子萧弘义与她再没有任何瓜葛,那此时他本没有必要紧张。
但瞧着他的脸色,事情定然另有隐情。
盛帝看着乔太医呈上去的奏折,面色沉得像寒潭死水,他一掌猛拍面前的书案。
“真是岂有此理!这样的病!太医院竟然居然也敢隐瞒!”
原本事情到了这里,太子萧闵文就应当上前一步,然后领下这个追查疫病源头的艰巨任务。
但他纹丝未动,一直在等。
他赌萧诺寒是个沉不住气的人。
果然,预料之中的画面出现了,二皇子萧诺寒上前两步,拱手毕恭毕敬:“父皇,时至年关,任务艰巨,但儿臣愿意领命,调查疾病的源头。”
如此,萧敏文便将这些看似没有头绪的细枝末节,看似纷乱的细小线索,顺顺利利的组合在了一起。
他最初料想的差不多,果然三王子萧弘义和二皇子萧诺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许他们两个人才是真正使用王如心这个名字的幕后黑手。
而夜晚真不过就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一枚被用剩的棋子,所以随手丢弃,当然掀不起半点水花。
只是盛帝微微眯了眯眼,将目光落在了纹丝不动的萧闵文的身上。
“太子。”他沉沉的唤,“此事紧急,便交由你来处理,你看如何。”
萧闵文一愣。
他抿了抿嘴上前一步:“儿臣……”
“父皇!太子这些日子已经为国事操劳,瘦了了许多。父皇刚刚才放了太子的假期,如今就要太子接下新的案子,太子常年身子羸弱,恐……”
如此一番说辞,倒是让萧闵文诧异,这天衣无缝的一番话,让他抢也不是,不抢也不是。
但二皇子如此关注这件事,一定是害怕查到夜晚真的什么东西,沉思片刻之后,萧闵文还是拱手:“父皇,儿臣愿意领命。”
“唉呀,太子近日如此辛苦,不妨好好休息,这天花,又脏又危险,还是让我这当哥哥的来为父皇,为太子分忧。”
这一声哥哥,把萧闵文听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且见他咧嘴笑起:“二哥不必如此客气,这朝里朝外还都需要你。这种又脏又危险的活,还是当我去。”
“咳咳。”瞧着眼前这明争暗斗的一幕,盛帝抬手挡了一下自己的嘴,轻咳了两声,突兀地打断了争执,“都别抢了。”
整个御书房里鸦雀无声,一个个都垂着脑袋等着盛帝最后的发话。
“朕既然让太子去,太子就老老实实的去。”他一声轻笑,“太子在府里坐着也是坐着,无所事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于非命。”
“让他去查个案子,如果在查案的过程当中死了,那……”
盛帝抬眼,目光落在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身上,一边轻笑一边说:“那就是你们两个下的手了。”
一句话,让萧诺寒和萧弘义的背后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什么意思?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有什么样的警告能比这样的更直截了当。
“父皇可不要吓儿臣啊,儿臣不会对太子弟弟下手啊。”三皇子萧弘义连连摆手,“儿臣就是个做点心的,怎么会对太子弟弟下这种手的?除非太子弟弟转行开点心铺子,成了竞争对手。”
“成了竞争对手就可以下手了?”盛帝的眉头一高一低,看见他这个三儿子就来气。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知道卖你的点心。”他摆了摆手,“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们谁都不要再说了,都下去吧。”
说完他端起一旁的茶盏,吹吹上面的浮沫,眼角的余光始终留停留在萧闵文笑得春花灿烂的脸上。
那目光寒凉、犀利,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