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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提点的人是敌是友?夜文成当面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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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仁安堂的药纸上,水印一般的“微”字清晰可辨。

  加上方才小桃说,今日只能拿一副药,要明日能再来才能多拿几幅,夜千羽思来想去,微微咋舌。

  这不就摆明了在说,仁安堂和微雨轩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么。

  还未及多想,咣当一声,拳头大的一块石头,包着一张纸自她脚边擦过,吓得夜千羽一蹦三尺高。

  只愣了那么一瞬,她赶忙冲到窗边,探头望去却只见一个人影匆匆而过,转瞬即逝。

  别说姓甚名谁了,高矮胖瘦都没看清楚。

  真就来无影去无踪。

  夜千羽伏在窗台上,伸着脑袋将左右上下看了个仔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寻出来。

  她满脑袋疑惑,睨了一眼地上那块石头。

  拳头大,外面一层皱皱巴巴的宣纸,好似写着什么一样……

  夜千羽狐疑的拾起来,将外侧的纸缓缓展开:

  鹿茸藏霜毒,人参夹麝香。

  颇为娟秀的一行小字,跃然纸上。

  正反两面,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可真是有意思。

  夜千羽揣度着手上的信纸,左看右看不过就是寻常品质,出了相府满大街卖的都是,凑上去微微闻了闻,墨汁低廉有一股臭味,亦是满大街都有的廉价品。

  石头在手里如个轻盈的绣球,抛了好几下,夜千羽心一横,提笔写了“谢谢”二字,然后又故意在石头上画了一道墨痕作为标记。

  就那么七里跨啦的一通揉吧,把方才那写了感谢词的宣纸揉在了那石头上头。

  推开窗,向着屋后杂草丛生的西侧,人影一闪而过的地方,用力投了过去。

  她站在窗边,很是轻松的拍了拍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夜府的后院里,居然还有偷偷摸摸帮着夜千羽的人!

  这人是谁,什么来头,能不能当棋子,算不算自己的牌……

  一连串的问题被夜千羽挂在心头,这突如其来的友谊橄榄枝,说不准,这就是日后搬倒夏萱院的最佳助力!

  至于这信上的内容……

  无论是麝香还是霜毒,夜千羽都有所了解,要论隐蔽和狠毒,霜毒自是位居榜首。

  它无色无味,入水既化,多用于后宫争斗,中毒的人先是体虚多病,而后不出半年便会虚弱至极,最终暴毙而亡,堪称杀人越货良品,居家复仇必备。

  最关键的是,这个毒进入身体,不到最后那已经回天乏力的阶段,寻常医者自患者身上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再同其他疾病混淆在一起,结果便是十个霜毒误诊九个,剩下那一个全凭运气好,猜中了。

  而原主的夜千羽落湖当天,可是喝了张嬷嬷递来的一整碗毒,现在算算这毒在这副身子上也差不多也有两个月左右了。

  幸好,这毒有一个人能解,便是天书原本的女主何依然,在药神那里的师叔,一个隐藏天下的毒仙。

  所以当务之急,还得想个法子找到原主何依然。

  其实也不急,只要有银子就行,银子加上微雨轩,等于高枕无忧!

  那么问题来了,银子在哪里?

  夜千羽一边挠头,一边燃了一根蜡烛,将方才的纸烧了个干干净净。

  愁哇!

  待小桃将那温热的药碗递给夜千羽后,便诧异的望着外墙窗户上那个大洞:

  “……现今的耗子竟吃的如此膘肥体健,才多久的功夫啊,就将窗户啃了这么大一个洞?”

  夜千羽一口中药喷出来,也不知是苦的憋了一眼的泪,还是被这话呛出来一眼的泪,就觉得这小姑娘左看右看都是个人才,讨喜的很。

  将将放下药碗,院外,全管家便扯着嗓子喊:“大小姐,相爷来了!”

  小桃歪了歪嘴:“小姐,你这春芳阁现今一等丫头和二等丫头加起来就我和春晓两个人,你看她,这该她传话的时候,她倒是哑巴了。”

  “她哪有空,正忙着钻空子下毒呢。”边说,夜千羽边坐在床头,立即“奄奄一息”起来。

  相府的主人,当朝中书令夜文成,黑着一张脸走在前头,一脚迈过她屋子的门槛,忽就转个身,弯着腰搀着钱氏的胳膊:“有门槛,夫人您慢点。”

  才进了屋,夜文成就眉头一皱,闻到一股子烧焦的味道,抬手在空中挥了两下,没好气的撇了一眼夜千羽:“你这屋里什么味?又搞的什么幺蛾子?”

  夜千羽赶忙抬手干咳了两声,一副病弱可怜的模样:“爹,女儿给您请安……”

  “免了。”夜文成睨了小桃一眼,之后竟然自己从桌旁搬了两个板凳,放在了夜千羽的床边,小心的搀扶着钱氏先坐下来,而后才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另一只凳子上。

  小桃与芙儿互相递了个眼色,麻溜的将一旁的药碗收拾起来,退到了屋外。

  夜文成上下打量了一番夜千羽,歪着嘴,看起来极为不愉悦:

  “而今身体如何?听说脑后有伤?”

  这话问的声调颇为奇怪,就,充满了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味道。

  夜千羽此刻一脑袋都是问号,将自己现在的礼节,外貌,说话的方式,脸上的表情,甚至连咳嗽的声音都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就真没发觉哪个地方碰了他的瓷啊!

  硬着头皮上吧!

  “……回父亲的话,千羽脑后的伤,祖母已经着乔太医给看过了,说已经结了痂,没什么大碍,其他的就是吃些药调理一下,不日方能痊愈。”

  夜文成锁着眉头,绷着嘴,扫了一眼憋笑的钱氏,鼻子上皱的直抽抽。

  半晌他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我听你娘说,你这遭了一场大病,脑袋开窍了,都能分析当下朝局了,还准备替我破案分忧?”

  这……

  夜千羽头皮微紧,眼前这四五十岁,和自己老爸一张脸的中书令夜文成,脸都快要黑成煤球了。

  她这莫名其妙的,被他盯得连装模作样的咳嗽几下都给忘了。

  “女儿以为,皇上让您主办八皇子这个案子,是皇上为了试探相府而有意为之。爹你想,当下九子夺嫡刚刚开始,何其惨烈……”

  夜千羽越说,越觉得夜文成坐着的那个位置,就像个低气压的黑洞,呼呼的往外吹着透黑的风……

  就迷惑啊!

  “咳咳……当今圣上英明果敢,最痛恨便是皇家手足相残。”

  “可皇上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反常态,推五皇子萧闵文坐上东宫之位,又将八皇子打入天牢……”

  “爹,皇上这一来是要转移视线,二来便是试探我们相府,是要一箭双雕啊。”

  她话说完了,眼前的人也黑成了墨色,就剩下两眼跟灯泡一样透着高光,死死盯着夜千羽,让她浑身发毛。

  “就这?”

  夜千羽一呆。

  这还不够?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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