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背后之人竟是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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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威望和实力均在他之上的兄弟,即便他对王位根本没有兴趣,但这样的一个人站在身侧,本身就是最大的危险。
沈越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而沈慕之所以会放弃一切,也不过就是被别人抓到了温思言这个把柄。
对于沈慕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抛弃的,因为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没有了一切。
他彻头彻尾,不过是沈越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被他利用,被他诬陷,承担了他所做的一切负面。
沈越想让他在哪里,他就要在哪里。沈越希望他是什么颜色,他就要是什么颜色。
“流放不过只是缓兵之计。”夜千羽看着面前的白子平,淡淡的说,“沈慕能不能够度过此劫,那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怎么可能过得去。”面前的男人一声轻笑,“不过就是骗骗小孩子的把戏。”
夜千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双目,微微蹙眉,许久,她咬了咬嘴唇,“抱歉,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抓着锦被的双手泛起微微的白,她的心情无比沉重。
白子平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摇了摇头:“不怨你。”
可夜千羽不这么想,她不仅仅后悔自己夸下海口,还知道如果没有救下沈慕,对温思言来讲也是致命的打击。
什么徒手掀翻沈家的天下,说的那般轻巧,自己却躺在这里动弹不得。
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好了一样。
她忽而理解温思言,理解了她的难过与心酸,理解了她的那一抹好似信仰崩塌一般的疼痛。
她是那样一个刚烈的女子,一个不为别人所控的女子,她怎么能经受得起这种沉重的打击与折磨。
如此短的时间里,温思言的内心,经历的是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巨大变化。
自己痛恨了那么久的仇人,竟然是自己的恩人。
自己倾尽全力想要去杀的人,竟然是自己挚爱的那个男人。
而当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却又因为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性命从自己的指尖溜走,她救不了他,她也帮不了他。
何等的讽刺,何等的打击。
“子平,你说我们现在去追沈慕,还赶得上吗?”夜千羽转过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们现在带着温姑娘去找沈慕,还赶得上吗?”
白子平沉默不语,许久,他自嘲一般的笑起:“千羽,你自己的身体已经成这般模样了,竟然还在惦记别人。”
“你这才刚刚醒来,转念又要往极北之地奔赴而去,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知不知道这霜毒,越是寒冷,发作的越快?”
“你惦记别人的心,能不能分给我白子平哪怕一点点?”
这些话一股脑的倾斜而下,让夜千羽有一些招架不住。
她只得干瘪瘪的咧了咧嘴:“都到这里了,不如好人做到底。”
“为什么?”夜千羽话音未落,就被白子平突兀地打断,“我为什么需要好人做到底?”
这一句反问,让她哑口无言。
对呀,他为什么需要好人做到底?白子平在这天书里面,说到底也不过就是监视着夜千羽的存在,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寻找那三件神器而已。
他为什么要帮夜千羽承担这样莫名其妙的责任?
“就当……是你帮帮我好不好?”许久,夜千羽微微颔首,声音越发的柔软,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白子平的心头。
他坐在那里,双手抱胸,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样,我答应你,我们救了他,我马上就跟你回大西。”她双眼饱含期待的看着面前的白子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夜千羽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人,不管是在现实当中还是在天书当中,都是第一次。
她抿着嘴看着面前,面无表情,双手抱胸的白子平,也不知道下一句话当说什么好。
很长时间之后,那个男人终于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么……”
“不可以。”熟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而后,如风一样的池慕快步跑进了这间屋子。
她麻溜的跪在白子平的面前,拱手行礼。“属下见过王爷。”
自怀中掏出了两封信。
一封是写给夜千羽的,一封是写给白子平的。
夜千羽看着她风尘仆仆的模样,极为诧异:“池慕,你怎么来了?”
“我来送信,很重要的两封信。”
夜千羽抬手,将她手中厚厚的一个信封拿起,抿了抿嘴,一枚高一眉低的看着面前的池慕。
“这信我必须亲自交到你们两个手里。”她起身,拍了下身上的沾着的雪花,“还有一个事情。”
“我们从江南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分属于两个阵营的黑衣人。”池慕咬咬牙,“夫人被掳走了。”
“什么?”夜千羽撩开身上的锦被,“你说什么?我娘怎么了?”
“夫人与我们一起,在江南柳家的老宅里,发现了这个东西。”池慕将自己身上的包袱摘下来打开。
那只经历了10年的风吹雨打。依旧像是全新一般的木盒子呈现在眼前,“盒子当中有我们都忽略了的关键证据。”
“为了这盒子,我们兵分两路分散敌人的视线,然后夫人以自己为诱饵,走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条路。”
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顿:“然后夫人就被一伙黑衣人劫走了。”
白子平始终没有说话,他垂眸看着手上的信,两指一撕,将信拆开。
那是厚厚的一沓纸,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是桂今歌。
“接着讲。”白子平头也不回,目光始终落在信上,眼角的余光却依旧关注着眼前的一切。
面前的池慕有些犹豫,重新组织一下语言,缓缓开口说道。
“劫持夫人的那一批人,应当是夫人熟悉的人。夫人对白羽下了药,药过了失效,他醒来的时候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但夫人却不见了。”
说到这里,白池慕垂眸:“属下办事不力,恳请王爷责罚。”
但眼前的白子平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认认真真的看着手上的信件。
那些关于江南银厂工人死亡的真相,以及在柳家发现的那个盒子里装着的秘密,还有已经被调查出来的那些奇怪的器皿最终的去向。
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一个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人。
仁王萧弘义。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