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千羽颠天下,太子被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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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问题是什么,次要问题是什么,夜千羽分的清楚。
她来天书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便是找到神器,而后将这天书的故事引向结局,潇洒离开。
而与她有相同的目的,并且已经在天书里拥有足够实力的白子平,此时此刻无异于她最需要的盟友。
“徒手颠天下?”白子平微微眯眼。
“嗯。”夜千羽一声轻笑,勾唇荡起一抹笑意,“天下为棋,众生皆子。”
“捕鱼的要渔网,打鸟的要做箭,我这种的布阵的,想要不做个困局逼死自己,我就得要棋子。”
“千羽,你不会死在这里。”他看着她自腰间取出那把玄天扇,“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夜千羽被他今日连番轰炸的虎狼之词,震得的呼吸都要凝滞,浑身僵硬后背挺得笔直。
抿着嘴,手里的玄天扇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手心,连话说到哪里了都差点没接上。
“白大少爷。”她干瘪瘪笑起,“鉴于你先前的所作所为,有句话我还是得先说在前面。”
“我希望从今往后,你能毫无保留的,将你知道的线索全都告诉我。然后我们一起商量破局的事情。”
说到这里,夜千羽便气不打一处来,脸上腾起了韫色:“整整一年,你以为将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就是为我好吗?”
“处处严密的保护着我,让我这么这么长的时间里都以为……”她咬了咬嘴唇,停滞些许,一声轻笑,“我都以为这是一个还算不错的世界,和平美好,健康安乐。”
说到这里。夜千羽猛地将手里的扇子敲的啪啪响。
她咬牙切齿,半晌才缓过劲儿:“但结果呢?”扬起头,看着此时此刻白子平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说好的美好世界,和平健康安乐的生活呢?”
“分明是所有的敌人都在暗处,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以为接下来的路不过就是推八王子上位就可以了。”
屋子内,夜千羽歪着嘴看着面前纤瘦高挑、略带邪魅的白子平:
“全赖你把我护得这般周密,才变成如今这般的境遇。”将肚子里的憋屈一股脑的吐出来,夜千羽大有一股酣畅淋漓的感觉。
“单就说这朝堂势力,当真的只有四股吗?夜家后院真的只有王氏一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吗?”她抬手咂嘴,闭眼揉着自己的额头,“如此重要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你真的是糊涂啊。”
听完她这一股脑的抱怨,白子平悬起的心终究是缓缓落了地。
从头到尾,夜千羽未曾抱怨过他瞒着身份的事情。从头到尾抱怨的,都是没有能将这天下的信息告诉她。
也是,白子平天真了。
他以为自己能够靠着一人之力,扛下这些看起来不必要让她身陷险境的一切,以为自己可以替她抵挡万千长剑。
可天书就是天书,上古流传下来的东西,不仅承载着他父亲一半的神力。再加上夜家老祖那个人,在这本册子当中几乎汇集了世间全部的恶劣八卦。
果然诡秘无比,极难对抗。
眼前的白子平一声轻笑,算是认了她这一通“教导”。
“千羽说的我都记住了。”他柔声道,“你才要一百个精锐,太少了,整个微雨轩,再加上白雾盟起码三分之一的力量,都任由你调配。”
“另外,云国的地界上也有我的人。”
话音刚落,夜千羽满是严肃的向白子平询:“你去了镇北王府?”
面前的男人在她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我得到消息赶过去,确认了温思言没有把你送进去。”他目光寒凉些许,“也幸好她没有把你送进去,不然她现在应该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夜千羽眉头一皱,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还需要她拿下整个云国。”
虽然白子平没有动温思言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料到了夜千羽还要用到温思言,可没想到是这么个用法。
“拿下云国?”
“嗯。”她点头,“一路上我有听温思言说起有关于白雾盟的事情。”
“白雾盟里,她连接着云国与大西的朝野,但事情其实挺怪。”
夜千羽抿了抿嘴:“两国前线对峙,朝野内一定高度紧张,理论上讲,现在最忙的人,除了你这个带兵打仗的摄政王之外,就是太子萧闵文了。”
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
“一个忙的分身无力的太子,如何能做到密不透风的发号施令,且不曾中断的?”
比起这个,白子平还为她追加了一个线索:“盛帝近日为了保护萧闵文性命,一直留他在宫里,连鸟都飞不出去的宫里。”
“幸好,他每日都还能见到夜景硕。”
听到这三个字,夜千羽一愣:“过目不忘?”
没错,过目不忘。
现在的萧闵文,与其说是帮盛帝分忧理政,不如说是被盛帝软禁起来更加合适。
不仅不能出宫,而且不能写信,林钦每日来见他,都要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检查个干干净净。
白子平怕他不能与外界联通,憋急了干出大事情,便让夜景硕日日将白雾盟的那些个密信背了个一字不差,每日随着林钦进宫,背给萧闵文听。
起初,萧闵文颇有芥蒂,次数多了,他也没了其他更好的法子。
盛帝自八皇子龙袍一事后,将几个皇子按在他身旁的眼线一股脑全都拔掉了,其中就包括平日里与萧闵文走的比较近的林公公。
没了眼线,还被人严密的盯着,萧闵文在京城的日子并不好过。
好在,临近年关,他又人在宫中,刺杀之类的事情倒是平息了不少。
他也多了些时间,能泡在皇家的书库里,查找着钱云柔说的那天言草的记载。
“依然没有线索。”他将那黑扇子放在案台上,抬手捏着自己发胀的眼角,“找了大半个书库了,就剩下一个院子的古卷,若还是没有,便只能着手看看周边四国有没有消息了。”
“景硕。”他轻唤,“你姐姐还没有消息么?”
面前的少年摇了摇头:“大战在即,信路都断了,天寒地冻,放出去的信鸽也没有回来的,还在等。”
夜景硕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
想起晌午夜文成先收到了摄政王爷的聘礼目录,最后还附带一封大意上就是说生米煮了熟饭的信后,站在寒风里直接吹成了风寒。
夜景硕点了点头,更是斩钉截铁:“一点消息都没有。”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