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千层饼一样的夜家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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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秀琴随着她的脚步,坐在厅堂的院子里,看着满园海棠花开,格外的羡慕。
眼前的少女放下手中的黑扇,抬手冲她打起了手语:
看,我说我们还会再见。
柳秀琴一愣,却咽下了自己的好奇,抿了抿嘴,单刀直入的问:“夫人当年许给我的那个承诺,如今还可作数?”
钱云柔温柔的笑起,点了点头。
她一直在等她来。
她太清楚柳秀琴还会来找她这件事了,他的徒弟萧闵文第一次练手,便将罪名安在了柳氏家族的药铺上。
若柳秀琴不来找她,待京兆府调查下来柳家便是必死无疑。
只是就连钱云柔也没有想到,柳氏提出来的所谓的对等的要求,竟只是为了保住他姐姐尚未出世的孩子。
而对柳家的药铺被冤枉一事,只字未提。
钱云柔思量了很久,点头应了声好。
如此,才有了后面,柳柳秀琴风风光光的嫁进了夜家的事情。
但其实钱云柔与夜文成都心知肚明,柳秀琴不过是为了给那个特殊的孩子,寻求一个避风港。
所以,生在夜府的二小姐夜婉林,也并不是夜文成的血脉。整个夜家,夜文成的血脉仅仅只有钱云柔的一双儿女。
但整件事出现了一个纰漏,一个与钱云柔缜密的计划所不相符合的差池。
柳秀琴的姐姐并非是死于那莫须有的冤罪,而是死于难产。
整个柳家到底也没能背上这莫须有的罪,这一切同先前的轮回又一次不一样了。
那时候,一个人的名字入了钱云柔的眼睛。她坐在那里思量了很久,确确实实不记得天书里还有这一号人物。
那个平反了冤案,救下柳家的人,便是摄政王萧目厓。
“也就是说,当时在天书里,六岁的你,直接把柳姨娘在入白雾盟之前,就给截胡了?”夜千羽一个眉头高,一个眉头低。
“我需要柳家的商业网。”白子平笑起,“构筑微雨轩也需要基础,不然硕大的一个网络,如何赶在你进来之前,覆盖上整个大陆?”
夜千羽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来理解这些话,她忍不住啧啧咂嘴,将自己原先对夜家后院的认知全盘颠覆。
这地方,一层套着一层好似无间道一般,哪里是什么后院,简直就是锅里的千层饼。
她百感交集,拧巴的瞧着白子平:“说到底,我还是一开始就在你的手掌之中,对吗?”
“没错。”白子平点头。
“那你还让柳姨娘当什么王姨娘的枪啊!好几次我都以为我真没命了。”夜千羽歪着嘴,“不帮忙就算了,还添乱。”
“我总得知道,你大抵上有没有那个破局的能耐吧。”他说的清清淡淡,好似理所应当一般,引得夜千羽止不住的冷哼。
“千羽。”白子平唤到,“当下,还有个要紧事儿。”
他将那几封秘信拿出来,放在了夜千羽的眼前。
“你还记得银车一案,那些造银工人吗?”他抬眼瞧着夜千羽,“就是萧闵文交给你的,那一份名册。”
夜千羽诧异点头:“记得。”
“那些工人的死因,报给朝廷的是瘟疫,但实际上,真正的死因是中毒。”白子平将手点在信上对应的位置,轻轻敲了两下。
“这毒非,钱云柔查了许久,原材料的来源始终是个迷。”
夜千羽垂眸,指尖轻轻搓着自己的下颚,沉思片刻:“你怀疑是萧闵文下的毒?”
“不。”白子平摇了摇头,“这倒是让我深信,萧闵文只是个障眼法。”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夜千羽提笔,继续埋头写着,“哪有人这么傻,擅长什么,就用什么法子干坏事,那不就是等着别人找上门呢。”
“别查了,微雨轩也好,白雾蒙也罢,肯定没有人能查出来,配置那些毒药所必须的药材,是从何而来,又如何运送到银厂的。”夜千羽头都不抬一下,“不如反过来,查器皿。”
白子平眉头一抬,半晌没有说话。
就见她抬眼笑起:“萧闵文当了下毒之人的障眼法?至少还能说明,这陷害他的人还非常清楚,他曾经是毒仙的弟子,会毒,懂毒。”
“也算准了你们会揪着毒的线索不放。”夜千羽笑起,“可是,杀鸡尚且还得用把刀,毒的来源一定被处理的极好,制毒的器皿那就不一定了。”
“嗯。”他双手抱胸,将信推到夜千羽的面前,“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
她能如此快的理解现状,提出新的方案,白子平深感欣慰。
这一副大爷模样,成功的获得了夜千羽甩过来的几个白眼。
她瞧着桌上的那些信,一边看,一边问:
“子平,你的那份名单,是来自于夜景硕的吗?”
他点头:“夜景硕天生过目不忘,有很多来不及誊抄的文字,皆是由他背诵下来,之后再誊写在纸张上。”
两人之间安静了许久,夜千羽低着头仔细看着那些密函。
“那你那份名单,还在吗?”夜千羽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信,抬头瞧着他的眼。
“如果你需要,让景硕再写一次。”
“太好了!”夜千羽笑起,“萧闵文交给我的那份名单,现在还在我屋内床下的暗格里。”
“我需要有人把这两份名单都带过来,我要仔仔细细的比对一遍。”夜千羽斩钉截铁,右手的指尖敲着桌面。
“我可以断定,这两份名单,应该有不同。并且是极为关键的不同。”
她瞧着面前的白子平,神神秘秘,咧嘴一笑,“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先看我颠了云国江山?”
“你若能颠了这江山,也省得我亲自出手踏平。”
这句话让夜千羽十分惊讶:“你和沈慕不是好朋友吗?”
却见白子平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正中:“朋友又如何?朋友妻就可以欺了?”
夜千羽疼的啊了一声,双手抱着脑壳,极为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不要说的我好像就是你的人了一样啊,我现在是被迫与你结盟。”
她蹙眉,没好气的嘀咕:“我是说你就这样把朋友的江山给掀了,不太合适吧。”
“哼。”却见白子平一声冷笑,“这江山虽然是沈家的,但不是他沈慕的。”
“你知道沈越做过什么事情吗?”
他挑着眉头看着夜千羽:“将他做的所有坏事都扣在了沈慕的头上。”
“而后,割裂了沈慕与温思言。”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