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王爷想要表明身份,却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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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夜千羽,能将空手套白狼,明显不打算还了的意思,演绎的如此光明正大,展现的这般淋漓尽致,属实也是让萧目厓开了一回眼。
他憋住心底万千笑意,往前两步,逼的夜千羽上身后仰,微微后退。
“难道没有人同夜大小姐讲过,大西的摄政王爷,是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予人一份,人还十份的恶主么?”
此时此刻,夜千羽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哪有,千羽我听到的分明是另一个版本。”
而后她咧嘴一笑,将方才饭桌之上,萧温茗吹捧萧目厓的话,一字不漏、按部就班的背了出来。
“千羽听闻王爷分明是个杀伐果敢、气宇轩昂的人中龙凤,当世战神,大西的黎明之光,邪恶人士的活阎王。”
马屁拍出新花样,夜千羽这一番尬气十足的话语,可谓是一气呵成,哗哗啦啦,一股脑全部糊在了萧目厓的脸上。
他都不知道当以什么表情来面对,面对眼前这个为了钱,可以变成千年马屁精的家伙。
瞧着贴在他脸上的这些个金光灿烂的标签,简直迷瞎了夜千羽的眼睛,末了,她又自顾自的加了一句:“总归就是一个字,帅!”
萧目厓的表情,着实一言难尽。
原本仅仅只是一眉高,一眉低,此时此刻,光是眉头显然已经不足以展现他心中万千情愫。
当下,何止眉头一高一低,他连眼睛都只差一大一小,嘴角忍不住的疯狂抽抽。
这女人极强的求生欲完美的传达到了萧目厓的耳朵里,让他一股笑意憋出了内伤。
这精彩绝伦的拍马屁技术,仔仔细细计算一番,好似也能价值个三十万两黄金的模样。
他勾唇浅笑,上前三步,将夜千羽生生堵在了背后的墙前。
如那夜被她扯了外衫一般,他离她很近,故意将她的额头卡在那白墙与他胸膛之间。
萧目厓微微垂头,也将额头点在了墙上。
“千羽,你是在玩火。”
他似笑非笑,话里有话。
夜千羽脑袋里都快炸锅了,警铃大作轰轰作响。
他身上那一股清新悠然的薄荷味儿扑面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在了这堵墙前。
闻着那一股清凉的薄荷气息,夜千羽已然无法思考。
她的碎发依然在他手中,指尖轻旋,绕成几绕,勾在萧目厓纤长如葱的手指上。
他以身感受着她砰砰的心跳,心情大好,极为愉悦。
夜千羽就不一样了,当下这个场面,让她呼吸凝滞,热血上涌,面颊通红。
曾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场景,当下居然还真的就这么实打实的上演了!
只是比壁咚明显更过了一些。
这是强咚啊!强行壁咚的强咚啊!
“王爷。”夜千羽不敢抬头,伸手用力推了推他的身子:“你看,夜深了,再停留于王府,于情于理皆是不合时宜。”
她轻咳一声:“那个,我该回去了。”
可身前的男人稳如泰山,哪里推得动。
萧目厓见她那副窘态,一声轻笑,意味深长轻声说:“本王的王府,亦是千羽的家。”
当下,夜千羽的脑袋里彻底断了片,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情急之下,扔出一句不亏是她的话来:
“王爷还没说那三十万两黄金借不借呢!”
萧目厓惊了。
见过迟钝的,没见过这么迟钝的。
见过不解风情的,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
屋顶上坐着的池慕也好,白枫也罢,脑海中只浮现出对自家王爷情路坎坷的同情来。
皎洁月色如纱,许久,池慕那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一张一合的嘴巴,终于冒了一口人气儿出来。
她神情一言难尽,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寻思着外头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谈个恋爱依然如此费劲。
她坐下,一边擦着手上的匕首,一边皱着眉头吐槽:“直接抱回寝殿算了,至于在这里费这个劲。”
一旁的白枫面无表情,应了一声:“嗯。”
夜千羽的头皮都麻了。
眼睛使劲往上瞟,想方设法的寻找着这两个人的踪迹。
萧目厓则轻笑出声,以食指缓缓婆娑着她的面颊:“我若是说,当下,绑你去寝殿便有这足足三十万黄金,若你就此从大门离开,便没有这笔钱了呢?”
夜千羽一愣,半张着嘴,将他的话寻思了好几遍,倒抽一口寒气。
“嗐,都是池慕出的馊主意。”她小声嘟囔了两句,眉头紧皱。
“哦?”他压下身,双臂自她腋下轻轻环过,极温柔的将她揽在怀中,“本王倒觉得这主意极好。”
就在夜千羽诧异抬头的一瞬,那双唇精准无误的咬上了她的唇瓣。
而后便将她抵在墙上,按在怀里,施予了一个极尽深情的吻。
吻的夜千羽满眼柔光,吻的萧目厓心如擂鼓,情如鹿撞。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轻触。
那么近。
萧目厓睨着夜千羽漆黑的双眸,勾唇浅笑,意犹未尽。
他抬起下颚,薄唇贴耳,那细碎婆娑的声音真切的传进夜千羽的脑海中。
沉稳沙哑,轻轻咬着她的耳廓,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她的心脏:“别动,就这样让我再抱抱你,再一会儿就好。”
夜千羽又何尝不想,她轻轻垂眸,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宽广的肩头,拥他入怀。
鬼知道萧目厓用了多大程度的克制,才终将紧拥着她的双臂,缓缓松开。
他伸出手,以指背轻轻擦过她的唇,鬼使神差的问:
“千羽,你恨我吗?”
萧目厓一怔,猛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此刻,夜千羽诧异的看着他,笑了起来。
“王爷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萧目厓紧了下嘴唇,睨着她的脸,半晌都没有说话。
他贪恋着她唇的温度,贪恋着她温柔的怀抱,以至于话到嘴边,仍然说不出口。
仍然说出不,我便是白子平,如此简简单单的六个字来。
他开不了口。
萧目厓本想等着三年的时间过后,回到现实,再亲自向夜千羽解释,告诉她一切都只是他和她的爷爷演的一场戏。
向她解释,他没有真的绑架夜家的人,也没有真的威胁过夜家的每一员,告诉她,他只不过是必不得已,身不由己。
可三年的时间太漫长了,漫长到完全无法抵挡这如洪荒之力一般,倾泻而出的感情。
他等不了那么久,他现在就想得到她,拥她入怀。
他撑不了那么长,他现在就想推倒她,让她今生无处可逃。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