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萧目厓再求娶,夜千羽吃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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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人?”
说真的,不管是现在的萧目厓,还是现世的白子平,都没想到自己在夜千羽心头的评价是这个词。
就算评不上大英雄吧,好歹也是救她于魔爪之中,雪中送炭的恩人吧。
歹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黑着脸,似笑非笑:“本王几次救你于危难,就落了个‘歹人’的评价?”
“夜大小姐难道就不应该称赞一下本王英明神武,未雨绸缪,预判敌人的预判,安排的周密得当救你全家,被感动的以身相许?”
夜千羽方才的心虚顷刻间荡然无存。
这个人,他确实不是歹人,他是歹人头子,全京城的歹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玩过他!
这话多熟悉啊!这不就是下午临出门前夜千羽说的那些话么?连词都没改,一模一样!
她嘴角直抽抽,将白羽的地位从过命兄弟的位置上往下拽了拽。
这个人怎么就能原话复述的,也太过分了,简直就不给她留活路啊!
她歪了歪嘴:“感动是确实感动,但以身相许这个事情,和感动没什么关系啊!”
“与何相关?”
夜千羽咂嘴,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当然是喜欢啊,得是爱情才行。”
“嗯。”萧目厓点了点头,“本王喜欢你,所以你以身相许没有什么不对。”
“……”
夜千羽头皮发麻,干笑了两声,觉得自己简直有病,居然在跟一个古代思维的男人讲现代理论。
虽然听到这句话她心中非常……不,有那么一点点的高兴,但也不代表他就可以靠着这句话,就把她这么给蒙混过去了啊!
“王爷别欺负我了,老是欺负我可不好玩。”她哼一声,“王爷说着喜欢,下午的时候见我被太子堵在那脱不了身,倒是美人作伴,沉稳的很。”
“美人作伴?”萧目厓一滞。
“是啊,又比我年轻,还开朗健谈,眉眼那般清秀,笑如灿花,能陪着王爷面对面聊一两个时辰。”
她话音沉了些许:“王爷救我于危难是真,顺路出手也是真。”
萧目厓睨着她的脸,看着她有些不太开心了的模样,心里竟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
明知她是误会而吃了醋,反而一点也不想澄清,更想得寸进尺。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问题么?”
他笑起,看着她被堵得七窍生烟又无法反驳的模样。
许久,夜千羽越想越气,恼羞成怒,抬手猛点着萧目厓的胸口:
“没问题,所以,不嫁!我夜千羽的男人,红烛对影,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看着她那被踩了尾巴一般的炸毛模样,微微俯身,笑起:
“看来千羽当时是吓蒙了,没听到本王侄女唤的那几声皇叔。”抬手,点着夜千羽的鼻尖,“本王的侄女还说,要跟皇嫂成为好朋友。”
他双眸微闪,注视已经石化的夜千羽,是看一件稀释的的珍宝一般,憋着万千的笑意。
萧目厓自顾自转过身,向着那放密函的桌前走去。
这个女人,总能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意料之外的收益。
坐在桌前,心情大好。
他扯出那两封密函,且见四方的牛皮纸信封上,右下角有个小写的丁字,上面圈着一个朱红的圆。
丁齐的密函。
“别光顾着一个人在那里吃这飞来横醋,说正事了。”他一边拆信,一边扫了眼身后的夜千羽。
“夜老太君被下午一出戏气坏了身子,中书令大人也没能同她商议出个子丑寅某,但是却与本王合了一计,你且听听看。”
飞来横醋?!
夜千羽吹胡子瞪眼,指着萧目厓的后背指指点点。
可还没来得及张嘴做出个骂骂咧咧的样子,萧目厓猛的回过头,挑眉看着她定在那里呲牙咧嘴的模样。
“可想好了,你还没成皇家一员。”萧目厓话音很淡,却带着十足戏谑的味道,说的夜千羽头皮发麻。
这什么意思,意思是殴打侮辱皇亲国戚,可诛九族呗。
能把牵扯着夜家满门性命的罪名说的这么清清淡淡,毫无波澜,夜千羽多少理解了一些什么叫杀伐果断的活阎王。
她抿了抿嘴,一下就泄了气,生无可恋:“王爷,您是不是背后也长着眼睛?”
如果不是背后也长着眼睛,为什么就总能这么巧的将她最尴尬的时候看进了眼。
但萧目厓没给她回应,转过身抖开了面前的信,将先前那些事情翻了篇:
“二皇子先一步将夜泽阳拿走,王氏有了靠山是小,京城之中势力暗涌,倒逼你爹战队倒是大事。”
他放下信,扫了夜千羽一眼:“你怎么想。”
夜千羽睨着他,抬手挠了挠头。
这权谋布阵不亚于萧闵文的摄政王,会问出这个问题,显然是觉得她已经心中有数了。
这时候还能怎么想,趁着夜泽阳回来之前一定要削了夏萱院在夜府的位置,若是等他回来了,王氏的脚一定会踏进半个二皇子的府邸。
除此之外为了平衡这个暗潮汹涌的京城,还得将夜景烁拱手送到萧闵文的手里去。
二皇子一个人,太子一个人,如此看来,才像是势均力敌的“偶遇”。
“不是已经有法子了么。”她一边倒水,一边歪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虚虚假假真真实实,令她如雾里看花,朦胧一片。
萧目厓轻笑,睨着她的眼。
夜千羽心里很清楚,这削了夏萱院的苦差事,夜文成做不合适,他萧目厓就更是毫无可以插手的空间。
显而易见,这个活光荣的落在了夜千羽头上。
且依照现在的情况,还不能得罪了二皇子,夜千羽就算要扳倒夏萱院,也仅仅只能对着王氏一个人下手。
就很烦。
明明是打算将王氏也夜婉真一网打尽,全盘掀翻,结果半路上杀出来个什么萧诺寒。
夜千羽越想越觉得这萧家祖上应该是开烧饼铺子的,招牌产品十之八九就是千层饼,才让这后代们一个个都成了千层饼精,深藏不漏。
她看着萧目厓似笑非笑的颜,将手中倒好的茶盏放在他面前:“怎么,王爷怕我失手?”
他眉头一扬。
果然,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早就已经将他们能走的棋,能选的路,怎么走,怎么选,在心里清清楚楚如明镜一般放着了。
看着他的神情,夜千羽有些不忿。
“硬要说的话,十成的把握没有,八成的把握还是足的。”她坐下来,抿了一口热茶,“虽然不甘心,但因着王爷还需要,便就算了。”
萧目厓满意的点头:“如此,按着约定,算你还了百两的银子。”
她一滞:“才百两?!” 穿书后我被王爷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