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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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成长之中总会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奇异事件,比如说看见穿着兔女郎装的学姐,比如说得上诸如"听得到别人的心声"、"看见某人的未来"或"某人和某人的人格对调"的类似于超自然现象的病。这种现象被称为思春期症候群。
“学长你再说下去会被别的小说爱好者给毒打一顿得,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猪头少年,也更加不会有兔女郎学姐。”
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了抱怨,特别是在那个“不会有兔女郎学姐”时不满好像更加严重了,难道说是因为我不是兔女郎学姐而开始抱怨了吗?很遗憾这里不会有什么兔女郎学姐,连猪头少年都不会有。本身就只是一个翻译错误。
擅自把“青春ブタ野郎シリーズ”直译成了“青春猪头少年系列” ,实际上翻译成“青春笨蛋”才更加贴切才对。
“那个不是重点啊,学长你又在扯开话题了。”不满的程度增加了,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要就此放弃的意思,”我是因为相信学长才来寻求学长的帮助的。除了学长我不认为有谁可以处理这样的事件,而且学长应该很擅长处理这些事情的。学长是专家吧。”
突然就把我给捧高了很多,这样的话一定是有阴谋吗?”暂且先说一下你要来找我做什么吧,我不是那种听了别人的花言巧语就会脑子一热什么都会答应的人。”我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到的,至少让我有一个心理准备。
“怎么来和学长你说呢?我觉得我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用学长喜欢的方式说就是‘妖物’吧。”他说的很认真,可并不是什么事都要与妖物联系起来,也许只是听到了我与莲生梦的对话,为了寻求我的帮助故意这样说的。
耍小聪明是行不通的,在我这里。
“至少把你判断自己遇上了妖物的证据和我说一下吧。”我这样询问着他,也端起了他给我泡好的红茶,但突然意识到他在前去泡红茶的那一刻对我说的”只有红茶可以吗?”,我又把杯子给放下了。
对方没有在意我古怪的行为,把自己的困扰向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说了出来。”虽然别人无法理解和相信,但是安煞特学长你应该可以明白我所说的并非虚言。我无法说谎了。”
虽然只有简短的六个字,可是已经把他的烦恼给说了出来了。”无法说谎吗?听起来的确挺像是灾害的——那些无法以常理思考的事情,可以具体说一下吗?到底是哪种样子的无法说谎?”就算是“我无法说谎了”这样简单的六个字也是可以造成歧义的。
是强制性的说谎,还是说从心底里压根就不想说谎。虽然两者都不正常,可是对于处理灾害这样即使只是偏差了一丝一毫结果也可能就是天差地别的事情,每一个歧义都必须做到消除。所以我在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写下了“无法说谎”。
“但是不能说谎其实是一件好事情吧。比起满嘴谎言的人,大家都还是更加能接受有话就直说的人。”我这样说可能本来就是谎言,也许我并不是一个诚实的人吧。
他点了一下头,但又立即摇了好几下头,眉头开始紧紧地拧成了一团。”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是我的症状是绝对的无法说谎,不论主管还是客观我都无法说谎。这样说学长也不一定可以直接感受到吧,那么学长来看一下这个吧……”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扑克牌,随手就抽出了一张牌。虽然只是背面对着他,可是他几乎是在我可以看清那张牌花色的同时说出这张牌。
“红色的joker。”俗称“大王”,在他手中的哪一张上面印着的就是那个有着夸啊张笑容的彩色小丑脸,他猜对了。
“学长你说错了,这不是猜的,而是我说出的事实,当我要开始猜测这种简单的东西时,事实就会突然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不过更加复杂一点的东西就不会出来了,就算我想要随便编出一个谎言,最后也只能说出‘我不知道’这样的实话。而且任何的谎言都是这样。”
就算是善意的谎言还是偶尔的玩笑都不行。他进步一补充了自己的症状,这样的确就棘手了很多。完全没有谎言的人生不就是一个无趣的人生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真的是和妖物有关,无法说谎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只好摇了摇头。
“如果是说某个具体的时间我也不太可以确定,但是大概的时间就是在上个暑假。好像从某一天开始我就不能说谎了,等我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快到暑假结束了。”也就是在高中与初中的交界处无法说谎了吗?
该不会连体重也变轻了吧。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和父母先商量吗?”话又说会来了,我并没有看见他的父母,”虽然说父母不一定可以相信你,至少也会给你提供一些帮助吧。”站在正常人的角度上来看应该是这样,最值得信任与依赖的一般都是家人。
“该不会是向父母请求了帮助,然后被拒绝了吧。”我回头看了一下门口的鞋,除了我和武德的鞋以外没有别的了,得做好提前溜走的准备。如果父母都拒绝了武德的寻求帮助的请求,我这个为了帮助他而来的人就是这个家庭的不速之客。
武德尴尬地苦笑了一下,摆了摆手,也是让我安心一下,”与其说被拒绝,还不如说我不想给他们两个添麻烦。我的父母分别在两个跨国公司上班,他们一般都是在国外上班,这一次从我放暑假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找机会回来。我在想他们工作都很忙所以不愿意去再给他们添麻烦了,虽然一开始发现自己不能说出谎言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可怕,很想去和父母说一下,可是……”
“最后还是忍住了,对吧。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害怕地哭出来。”虽然是男生,但是在父母的面前依旧只是一个爱哭鬼,也只会在父母面前变成爱哭鬼。”武德你比我要坚强啊。”可这个坚强并没有持续多久,要不然他也不会来寻求我的帮助。
他接着说了下去:”虽然没有向父母寻求帮助,其实我已经试过很多办法了,一开始是去医院,然后是心理医生,再下来是郊区的古寺,可是无论到了哪里去他们都说我没有问题,虽然无法说出谎言,可这种问题他们无法解决,在他们看来也不需要解决。”
“可是身为被这样的异象缠身的人,你武德自己已经不愿意再这样持续下去了对吗?”我可以猜出他行动的目的,可是为什么会选择我呢?为什么能够选择我呢?”我们之前没有任何的交集对吧?你凭什么觉得我可以处理好你身上的灾害呢?”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愿意来帮助他的原因。就算是因为被牵扯到了灾害之中可以意识到我的存在,那么为什么会来主动找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可以处理妖物有关的灾害。难不成是从某个前专家的口中听说到的。
武德点了一下头,拿出了一个运动摄像机,”虽然这样做不是什么好行为,可是音乐室的那个游魂事件之所以会流传开也是因为我。虽然没有能力去解决,可我实际上也是希望可以对事情的解决有所帮助的。,所以我在那个音乐室的角落里放了这个摄像机来观察进展。在我今天检查录像的时候,发现了学长是怎么处理掉音乐室的游魂。如果说学长可以消灭这样的妖物,也可以处理掉我身上的妖物吧。”
目光中都是期待与信任,武德果然是一个好孩子啊,可是我并不是一个好孩子。
“先说明一点好了,我并没有消灭掉那个游魂,我也不喜欢消灭妖物。我所做的就仅仅只是处理由于妖物产生的“灾害”而已。就算是“灾害”被消灭掉了,你也不会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由于沾染上妖物带来的后遗症是会持续一生的。而且谁告诉你我就可以解决所有事情了?”
“……”在我问出了最后这个问题之后,他思考了一下,然后给出了他的答案,”我不知道学长是不是可以解决我的问题,可是我除了学长不知道该向谁寻求帮助了。学长是处理妖物灾害的专家,不是吗?”
“不,不是专家……如果是专家的话才不会和你这么心平气和地与你说话。”那个男人在帮助我的时候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感受,与其说他帮助了我,倒不如说他是在处理灾害中顺手就救下了我。
既然你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我就试着来回应一下你好了,虽然不能保证就可以让你从灾害中走出来,但是我会尽力的。”首先就是这个。”说完我就把运动相机给格式化了,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同意就做出这样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但是武德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关心地问我:”学长你不看一下吗?这样就可以完全相信我说话了吗?”
“对,因为你不能说谎不是吗。”已经可以确定这样的异象是真实存在于他身上的了,接下来就是如何去处理这次的灾害了。
会让受众无法说谎的妖物吗?这样一想,这个妖物的影响不是挺好的吗?有这样的妖物吗?”对了,你最近听说了,或者说对于什么传说故事或者说流言感兴趣吗?”虽然不是每一个都市传说都会是妖物的传说,可是妖物传说最基本的形式就是通过无数人口口相传的都市传说。
“最近的话应该没有,我的精力都用在怎么解决自己的问题和音乐室的游魂上了,没有听过什么别的故事了。”
“那就先这样吧,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确定你这次所遇上的妖物到底是什么。” 不存在的我与食梦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