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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容我多管一下闲事,你们管家王先生有没有女朋友?我有个妹妹,一直都想找一个好人,容我有些高攀。我想跟你打听一下。”乔敬这么说着,记得刚刚好像看得到的,是斯文人的带着的蛇形戒指。
“哈哈哈,王管家真的是个绝世好男人,但是不好意思,他好像已经结婚了。”保姆笑了笑,其实是个很热情的女人。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
乔敬顿了顿,看了看启羡小姐,她一个人低着,也不说话,也没有很吵闹的样子,“其实,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来让启羡睡觉吧?我很会哄小孩子睡觉的。”乔敬这么说着,说到了正题,“比起这些安眠药来说。”
“启羡小姐很磨人的,我当然不介意,只要乔先生不嫌麻烦的话。”保姆说着,把药丸装了起来。
“谢谢,你可以呆在这里,如果你觉得我们孤单寡女···”乔敬这么说着。
“没有关系,王管家也经常和小姐呆在一起。没什么事情,启羡小姐就交给乔先生你了,真是麻烦您了。”保姆这么说着,正好有人帮助照护启羡那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哪里。”
启羡一直都低着头看着音乐盒,乖乖的样子,没有像刚刚那样吵吵闹闹的。
“嘿,启羡小姐,还记得我吗?”乔敬走近了一些,更加确定了小姐睡衣上这花边的样式,真的和刚刚斯文人裤子里掉出来的那一段带子是一样的。
“它还没有好,不能唱歌。”启羡这么说着,望向了乔敬。
已经是认识的人了吧。
“对啊,因为你一直吵吵闹闹的,我不好修理,而且要慢慢修理的,就像启羡一样,生病了要慢慢吃药才能好。”乔敬这么说着,一直在打量着大小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我不用吃药了!”启羡突然伸手拿出那几颗安眠药,兴奋的说着,原来刚刚保姆把那几粒药丸收起来了!
启羡笑起来很好看,天真的是一个孩子,她本来就只是个小孩子。
“对啊,不用吃药了,但是你要乖乖睡着,不然小心那个姐姐又拿药瓶出来哦。”乔敬这么说着,真的只是在哄小孩子。
“好!”启羡明明很乖的,说着,一溜烟的躺在的床上,依旧抱着音乐盒呢。
这时,乔敬却又看到了一件让他感到极为困惑的事情。小姐的脖颈处在躺下来的一瞬间看到了一块红色的印记。
是吻痕。
一定是吻痕。
这东西乔敬太在行,所以乔敬根本不可能看错的。
启羡根本就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吻痕?而且吻痕在她的脖颈处,她自己也不可能吻到那个位子上去。
“我现在乖乖的睡觉,好不好?不要弄疼我。”启羡突然抓住了乔敬的一角,这么说着。
“小敬怎么会弄疼你呢?”乔敬这么学着启羡的语气,帮启羡把枕头拍了拍,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床边有一本故事书。
少儿故事书。
“小敬?”启羡跟着乔敬这么念叨着这样的名字,是认识新的朋友了吗?
“对啊,小敬我呢现在给你念故事,然后你乖乖睡觉了好不好?”乔敬这么说着,把大灯关上以后,台灯的暖色调光很可爱。
“不疼,听故事。”启羡的话很语无论次,但好在能轻易的沟通。
“从前呢,在一个山上,住着一只老虎,老虎是这个山里的霸主——”
“什么是霸主?”启羡突然这么问起来,还真是个孩子。
“霸主就是所有的人都要听它的话,每个人都要把食物给它吃哦······”
······
终于,启羡在这样那样可爱有趣又浪漫的故事里,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睡去了。
明明是很乖的女孩子,为什么有人要用安眠药助她睡觉呢?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要不停摧残她的身体吗?
乔敬自然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男孩子,如果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受到这样那样的折磨,良心真的过意不去,任何一个人的良心都会过意不去。
那么为什么会觉得启羡大小姐会是受到了什么折磨呢?
哪里会来的折磨?
哪里来的那些疼痛?
那么把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仿佛会觉得一切都有些蹊跷和疑点。
斯文人的裤腰带里会有那样女人肩带一样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而颜色制材和心形的形状和启羡衣领上的如此吻合,那么斯文人做什么解释呢?而启羡脖颈上的吻痕到底是什么?是怎么造成上去的?吻痕是怎么制造的,乔敬自己很清楚,但是启羡就不太可能清楚了。而保姆说,斯文人结婚了呢?那么是事情太过巧合还是乔敬想得有些可怕了。
这时,乔敬好像听到了一串皮鞋的脚步,和在外面和几个保姆的对话,是斯文人回来了。
脚步声是往这里走的。
那么,机会来了。
是什么样子的人,试试就可以知道。
就算失败了,也没有人证物证,乔敬怎么都不会吃亏。
所以正在斯文人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乔敬将自己的手故意从启羡的脸上划过。
划过的手,抚摸一般的温柔,动作很慢很温柔,在微弱的台灯下,剪影很曼妙。
斯文人,推开那道没有关上的门,正好遇见这曼妙的剪影。
“乔··先生?”斯文人这么小声的喊了一句。
“啊···”乔敬故作稍稍紧张状态,“对不··对不起。”乔敬这么说着,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斯文人跟着乔敬也走了来。
“不好意思,我立刻离开。”乔敬这么说着,低着头准备离开。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斯文人语气过于平和。
平和到乔敬都不知所措。
“我···我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本来··”乔敬顿了顿,稍稍垂下了头“都是因为启羡小姐太可爱了,我一时没有忍住···请你不要告诉黎先生····”
“放松一点,我又什么都没看到,我眼神不太好。”斯文人笑了笑,手搭在了乔敬的肩上,“再说,我怎么不懂,大家都是男人。”
乔敬的眼向着斯文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看去,一圈戒指的光很显眼,乔敬稍稍抬起来的眼,看得到斯文人并不生气的容颜,嘴角稍稍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这味道不太对劲,似乎,要发现了什么本身就不太幸福的秘密。
身为管家,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大小姐房间还做了一些过分的举动,不但没有制止还说出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话。
这个人太有问题了。 华氏三十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