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歌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翻身才发现身侧没有躺着人,她诧异,披了外袍就往外冲,侍女急得一路跟在后面跑。
穿过后院,宋歌气喘吁吁推开前厅的门,司空翊吃着早膳,听到声响悠悠抬眸,随即展开浅笑,温润道:“夫人,早。”
宋歌鼻子一酸,扑了过去。
“如果昨晚不是你,那很抱歉地说,你夫人碰到采花贼了。”宋歌吸吸鼻子,窝在某人怀里闷闷道。
司空翊紧搂她纤细的腰,耳鬓厮磨低低呢喃:“怕你早上看见我不高兴,五更天就走了。”
农历十二月十二日,宋歌生辰,世子府却没有一丝庆贺的迹象。
“就说你不是个正常的女人。”世子闷闷不乐了半天,最后憋出这么句话。他的世子妃,竟明令禁止他操办筵席!
宋歌无奈地斜了他一眼,给他省钱还觉得委屈了?有她这样持家的不该高兴吗?
“在我的家乡——”宋歌敲敲桌子,让某人听她讲话。
世子翻了个白眼:你的家乡你的家乡,每次说这句话最后我都吃瘪了好嘛!
“生辰只要吃蛋糕许愿就够了。”宋歌接道,想起好几年没吃过的奶油慕斯提拉米苏,微不可见地舔了舔唇。
世子挑眉,夫人这个动作好生妩媚!垂涎如此,一定不赖!
“一句话,你说我做。”司空翊凑近宋歌,眉眼弯弯。
“唔——”宋歌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根本没在意他的话,“白白的,软软的,香香的。”宋歌再次舔唇,没有发现司空翊忽然深邃的眼眸。
“好吃,”补充一句,宋歌歪头皱眉道,“对了,要点蜡烛。然后关灯,气氛特别好……”
“砰——”
世子猛地起身,打断了宋歌的神思。他撇撇嘴,一丝控制不住的坏笑弥漫开,然后在宋歌狐疑的目光下婀娜多姿地离去。
晚间宋歌被丫头神神秘秘地带到寝屋,里头漆黑一片,她诧异,低低唤了声“司空”,却无人回答。
“搞什么鬼。”宋歌骂了句,来不及阖门却感觉一阵风从背后袭来。
随即就是角落的一盏灯台燃起,然后一双手圈过宋歌细腰,半转身之际被一路轻推到了床榻。她一惊之下动作太大,本以为摔过去必定磕着碰着,谁想却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幽幽灯光下,眼前大块晶莹肌肤闪烁,宋歌吸吸鼻子,生怕流出些什么。
“白吗?”
宋歌愣愣点头:“白。”
“软吗?”
伸手讷讷戳了戳:“还可以。”
“香吗?”
大力吸气:“好闻。”
“那么——”司空翊嗓音微转,喑哑动听,“想吃吗?”
宋歌终于回过神来,眸子清亮抬头看向被自己扑倒的司空翊:“你这是干嘛?”
世子低低一笑,翻身把宋歌压在身下,头一垂埋在她颈项,温软道:“我做你的小蛋糕,不好吗?”
宋歌发誓,她脸红了。
但始作俑者却并不罢休,一阵偷香后提溜出藏在枕头下的蜡烛,语气暧昧。
“我今日才知道,夫人竟如此重口。”
满意地看到宋歌瞠目结舌的样子,司空翊落下一个浅吻轻轻呢喃:“现在,把生日蛋糕吃干抹尽吧。”
最近世子如狼似虎。
嗯,宋歌想,他似乎一直都是如狼似虎的。
用早膳的时候某人就会满面春光笑靥如花娇滴滴道:“夫人,今夜我们早些歇息如何?”大部分时间宋歌会以丢两个馒头回应这大肆散发雄性荷尔蒙的生物。
某日司空翊不知从哪里学会了划拳,且是青楼助兴的那种。噢,用宋歌直白的话讲就是,输了是要脱衣服的。
那天薄暮,世子很坦然地告诉宋歌晚间两人可以借此加深一下感情,谁输光了再就寝。噢,用司空翊直白的话讲就是,没衣服了就该办正事了。
宋歌破天荒点了点头,世子大喜,屁颠屁颠先回了房。
不要问为何宋歌开始纵容精虫上脑的某人,她微微一笑,要“永绝后患”呐。
月上柳梢头,人约闺房中。
宋歌推门前就知道,某个自命聪慧的男人,一定一丝不挂才觉得最方便快捷。果不其然,她淡淡瞥一眼床榻,司空翊就穿了条裤衩直挺挺躺在正中央。三月刚破春,天气还很冷,宋歌噎了噎,无声赞叹了一句:好气魄。
“夫人——”世子暗送秋波,却看到宋歌身后跟着进来一排人,他噌地钻进被子大怒:“出去!”
“别急,送些助兴的东西进来而已。”宋歌恍若未闻,拍拍手让下人把抬进来的冰块安放好。
世子脸一僵,才发现宋歌穿得比平时还多些……
然后屋子里只剩两人大眼瞪小眼,宋歌做了个请的姿势,世子不情不愿,万般无奈下光溜溜钻了出来,刚一下地就被一屋子的冰块寒气激了个战栗。
“划拳吗?”宋歌噙着坏笑悠悠道。
世子瞅瞅自己唯一的遮羞布,想着万一没了防护会不会从此抬不起头?如此又是一个激灵,还连打了三个喷嚏。
那夜以某人沉思纠结一炷香最后鼻涕横流喷嚏连天结尾。
宋歌满意地看着躺在床上包裹成粽子的某人,眼睛血红忿忿不平。大夫说寒气入体好生修养,噢对了就是重感冒,防止传染自己已经和他暂时分床睡了。
嗯,永绝后患。宋歌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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