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又看向他双眸沉闭的一张俊脸,蓝田白玉一般的脸孔,没有一丝瑕疵,赏心悦目,而又让人贪恋着迷,明明闭着眼时是这么安静无害,甚至带着几分婴孩的纯真气,为何他通身却散发出一股严寒之气?
有一种人,他无需言语,无需动作,无需眼神,便让人心寒,想必他就是这种人。
猛然间,他一睁开眼,那双阴寒森冷的眸子中射出两道黑利的光,直直射向她,她避不可避,顿时心里不觉一抖。
这在外驾车的戚蔚,暗中还跟着他的暗卫,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下手,狠狠的教训,为所欲为了吧。
她还没脸没皮不知羞耻地对他说,“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如今看来,她又自作多情了一次,她似乎总在情爱的世界里到处碰壁,又找不到出路。
不禁,小鱼不知死活地痴痴笑起来。
盯着小鱼莫名其妙的笑,更像是一种带着嘲讽的笑,他剑眉一敛,猛地附身上前,长臂一探,抓住她的手臂,在宽敞地空间里,将她用力一带,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旋转,便被他带到他的怀里,而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他修长高洁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长眉上似染着霜雪,冷笑这问,“小鱼,你在笑什么?告诉朕。”
他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不止连她的人控制住还不够,连她的感情也要控制住,所以他现在连她笑都不允许,连她笑都非得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可是,她该说什么好?
小鱼仍是幽幽一笑,轻松悦耳的声音流泄出她的唇角,“皇上你不准我笑,非得让我哭不成吗?”
像是被戳中笑点一样,他俊眉轻扬,凤眸微眯,呵呵一笑,“好啊。”
听得他这么说,还真是喜欢看她哭呢,他就是见不得她好呢。
顿时小心脏里又奔腾出百万头草泥马,恨不得破她的心脏而出,将这货给踩成肉泥。
小鱼强压住心头狂奔的草泥马,表面上不动声色,也随着他呵呵一笑,有时不能说什么时,也只能呵呵了。
“小鱼,听说昨夜你和白韶掬共睡一间屋子,更者,他在你洗澡时进了去,还关上了门,甚至之后还待了一个时辰之久。来,跟朕说说,你们做了些什么?”
小鱼看着他的脸庞,又干干得扯起唇,再次呵呵一笑。
果然,他在暗中派人一直跟踪着她。
“我一直晕着,白大哥他费心思在救我,还能做什么?”
“朕可不相信,真的没什么?”
慕容肆掰弄过她的脸颊,逼迫着她对视着他,强势冷冽地低吼。
突然,小鱼觉得这人思想可真肮脏,竟把他们往那处想,就好像她是个浪荡女子一般,也是,她在他心里只是犯贱而已。
据说,楚长歌也被太子擎睡过,他怎么一点也不介意,娃娃都生了。秦南心也被他睡过,之后才跟了岳小侯,岳小侯也不介意。
愿意穿破鞋的大抵都是真爱!
小鱼脸被他掰得生疼,眼睛也只能被迫盯看着他,看到他眼里的怒火慢慢积聚起来,像是要焚掉她一般,然而她也只是有恃无恐,平平静静地说,“皇上既然这么想,我也是无可奈何呢。再说皇上不是一直派人跟着小鱼吗?还不知道我跟白大哥做了什么?”
他的确派人紧紧跟着,可白府也是守卫森严,哪有这么容易打探得一清二楚,字句不漏地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
慕容肆冷笑一声,“我可是看到他从浴房里出来,头上湿漉漉的,难道你们不是在水中?”
小鱼只是募得一惊,手心里也是一凉,他细想还真是一路歪到底,把她和白韶掬一路黑下去。
小鱼紧蹙着黛眉,深深地望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我洗澡的时候蛊毒发作,痛得不行,是白大哥把我救起来的。这样说,你可算满意?”
秦小鱼还真是爱慕白韶掬呵,一声又一声的“白大哥”,还是洗澡的时候被救起来的,那就是说——她身子全给白韶掬给看光了。
之后,小鱼紧紧闭着口,不想再作答。
这个世上除了这个女人,有谁敢这么嚣张?
“哼……”
慕容肆冷笑一声,既然给白韶掬都看光了,那么他一定也要看回来,看个够本才是。
他又冷锐地低笑道,那声音如同地府阴间传来的厉鬼罗刹一般,“秦小鱼,那么朕就来检查一下,你究竟有没有做出背叛朕的事来。”
他说着,有力强健的双手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地一把拉扯下她的衣衫,让她洁白的双肩立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隐隐露出她粉色肚兜。
“你干什么?”小鱼也是愤怒地大吼,颤抖着双手本能地去拢自己的衣衫。
她身上这女装是为白韶掬穿的,看着就刺眼!
“你说朕干什么?你不是说此生凤冠为我一人戴,霞帔为我一人披,你迟早都要成为我慕容肆的女人,我不过是提早行使权力!”
慕容肆阴狠地笑着,他双腿往旁一移,让小鱼跌在榻上,身子一翻,已将小鱼压在身下,单手桎梏住她的双手,弄得小鱼痛吟出声,随即又咬住自己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旋即,他那冷峭愤怒的眼神又再次回到她脸上,不再理会那个玉簪,小鱼心里微微窃喜,幸好他没有把那白玉兰簪子给怎么样?
才觉一丝喜悦,顷刻间,他的大掌高高一扬,将隔在他掌心与她身子之间的肚兜撕碎,仅有的那点喜悦随着布帛撕裂之声而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真是连替她好好宽衣的心情都没了。
不知为何,这个时候,他对她态度就是好不起来,就是非得用强势逼迫才能让她安稳听话。
此生,他还没对哪个女子用强过,秦小鱼是第一个!
小鱼不止全身在寒冷的空气中冷透,她的心也是冷透,好似在他扬手撕碎掉不是她裹紧的肚兜,而是所剩无几的那丁点尊严。
顿时她的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季整冬的雪,冻得她轻轻发颤,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微微泛起薄红,声音也变得轻轻嘶哑,早已顾不及外头驱车的戚蔚,早已顾不及双方的身份地位,她狠狠瞪着他,哑然嘶喊,“慕容肆,你给我……滚下去。”
戚蔚听到小鱼的嘶叫,不由得手中缰绳一紧,脸上也是一燥热,他扭了下脸往里头望了望,想是皇上对秦小鱼在动粗。
当阿金回来禀报秦小鱼在白府都干了些什么时,尤其说到秦小鱼在白家澡堂里搓澡,白韶掬也跟着进去了,他就看到皇上气得脸都绿了,这才马不停蹄从宫中赶到白府。
皇上要找个女人一起做羞羞的事哪里找不到,非要找秦小鱼干嘛?秦小鱼也是个不大正常的女人,以前宫中那两位有权有势的主子(岳妃和秦妃),哪个不是争着要被皇上宠爱,到秦小鱼这里,结果倒好,成了被逼的了。
戚蔚替这二人想想,都觉得闹心,实在闹心。
这事都非你情我愿,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慕容肆也是怔了一怔,随后便看见她肚兜之下那一个个刺目的小红点,他可是阅尽天下春宫图的绝顶高手,制造这种小红点只有一个办法,用嘴巴用力吸吻所致。
除了那个男人,还能有谁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不由分说,男人手掌狠狠裹住她,用力一掐,她痛得想大叫,快破喉而出的痛呼声被她生生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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