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摇了摇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离开,这时王中仁急忙进来,与张老太医打了个照面,问他秦小鱼伤势如何,张太医,一拍手,“老朽才进去就被皇上给赶出来了,连她伤处都没看到,哪知到底伤势如何呀?”
王中仁一根神经一跳,哦,对了,他那会也真是急糊涂了,把秦小鱼是女儿身都忘了,才让海棠去把张太医给请了过来。
这两位宫中的老人匆匆寒暄过后,各自忙活去了,张太医则忙着回去歇息了,王中仁则忙着要进去看看那小犊子。
可他才踏进殿门,皇上耳力敏捷便让他在门外候着,王中仁怎么不明白,皇上这是要和秦小鱼独处呢,可这独处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在封后成亲之夜,皇上不去跟皇后洞房,却在这里守着一个太监。
到了明日这必定又成为一个满朝议论的笑话,他虽不喜楚长歌,可但凡危及皇上帝位的事,他更不赞成。
想必皇上也知道,若是放他进去,他会说些不中听的,皇上就把他拦在门外了,他唉声叹气半晌,里面的宫人都出了来,他这才将殿门给关上。
殿内一片安静,静的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层层叠叠红罗帐中,女子静躺在床上,男子低低说了一句,“我为你上药!”
慕容肆才一句就让小鱼彻底凌乱了,满脑子充斥着两个字——上药、上药、上药……
难怪这人把张太医给赶走了,原来他留下来亲自替她上药,可这上药之前,先得把衣服给脱了吧,更重要的是这伤肿之处在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胸口。
她在被褥之下瑟瑟发抖,双臂紧紧护住胸前,“上药这种小事怎能有劳皇上呢?不如叫海棠进来给我上药吧,哪怕小安子也好,再不行,我自己来。”她虽被楚长歌踢了一脚伤得不轻,但也已休息多时,这会儿也恢复了些体力了。
然,在小鱼噼里啪啦的一番絮叨之后,慕容肆已抓着一个小小的圆形木盒子走了过来,在她床边坐下,用警告的眼神看着她,要她乖乖的。
“你自己动手!”
没有商量,没有请求,直接命令。
小鱼又惶恐不安起来,自己动手,动什么手?
见秦小鱼害羞地把脸侧向床里侧,慕容肆嘴唇往上扬了扬,“你身上哪处是我没见过的?该看的我都看了,该碰的也碰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快点把衣服给脱了!”
瞧瞧这恬不知耻的昏君说的什么话,就好像他们两个已做了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
一把就将被子给掀了,一只手死死把小鱼按住,另一只手朝她腰带伸了过去,小鱼本就没什么气力,更何况被他按着,哪里能阻止他“暴行”?
就在小鱼猛吼之后,某帝仍是上下其手攻击她的裤腰带。
此刻的小鱼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他留下来是为了折磨她的,她就叫他滚了,有多远就滚多远。
老子的裤腰带是惹你啥子了?小鱼恨已无力,要是有力气,她就一巴掌拍飞他。
可事实上,她的手被他单手给桎梏住,高高地拉到了头顶,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无耻动作。
很快,可怜的裤腰带就到了她手里,又很快,她的裤腰带绑在了她的手上而床桅之间,让她动弹不得,该死的慕容肆,他到底要做什么?
小鱼又奋力嘶吼一声,直截了当质问他,“你绑我这个伤患,你特么算男人么?”刚吼完,就看到他那双一望无尽的黑眸中迸出火花,她就退缩起来,好歹这人也是个君临天下的皇帝,她这是挑战皇帝的尊严,似乎不大好,于是她立马偃旗息鼓,咳了咳,清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咱们能用和平温柔的方式解决问题么?”
殿外的王中仁、海棠、小安子等人听着里面女子尖叫声此起彼伏,众人纷纷好奇转头看向大门,可两扇大门紧闭,看也看不清啊,从狭窄的门缝中隐隐约约看到两人都在床上,而且动静不小。
小安子掩嘴偷笑,指着里面,不断朝王中仁挤眉弄眼,小声道,“皇上在和咱千岁爷在激情大战!”
海棠不知秦小鱼是个女人,吓得捂住了嘴,宫里一直流传皇上有那种怪癖,这次亲临现场,总算是相信了。募得,海棠又恍然大悟,难怪方才皇上抱着鱼总管时,总用一种下流的眼神盯着鱼公公的胸口。
王中仁则表示见怪不怪,老早就看到那二人同床共寝了,以皇上兽性,禁欲多年总算碰到个合口的,早就对秦小鱼下手了吧。
“你们啊以后听多就习惯了。”王中仁呵呵一笑,一甩手中白拂。
两个年轻的奴才看着这个老奴才十分淡定的脸孔,又对视一眼,猜测王总管跟随皇上也两年有余,可也是皇上的床宠?
王中仁从他们二人眼中看到了阴阳怪气的揶揄,狠狠瞪他们一眼,“小兔崽子,乱想什么呢?”
小安子点点头,又是偷笑,也是,也是,王总管都老得啃不动了,皇上哪能看得上?
殿外偷笑声不断,殿内却截然相反,小鱼差点哭爹喊娘,只因皇上脱了鞋,爬上了她的床,一屁股坐在了她乱动的双腿之上,冷冷挑眉,“来试试,朕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否?”
小鱼一惊,一张原本凄惨的小脸变得惨绿,她知道昏君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爷们,娃都生了,那方面功能绝对没问题。
她一个劲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点头也没用,为时已晚!”
他生气起来,眉头紧锁,一双黑洞洞的眸子撅出凌厉的光芒,让室温骤降凝结,小鱼脑袋下垫了个枕头,又费力地昂了昂脸,他手又探过来,一间屋子只剩下凄历的求饶声,“不用你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肉都到嘴边了,慕容肆哪会放弃,手上继续施为,外衣、单衣都在某帝灵活修长的手指间一件件剥落……
在门外伺候着的三人听着这杀猪似的尖叫,就知皇上火力全开,技术杠杠的。
衣衫脱到最后,只剩下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裹胸布。
小鱼动了动嘴唇,刚要大骂,喉咙口突得全然失声,双腿无力地摔了摔床,发出“嗙嗙”声,表示反抗。
然,这人轻描淡写道,“朕需要静一静!”
需要静一静的是她秦小鱼,好不好?
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虽然此前被这个大昏君调戏过无数次,可从没被他如此摆弄过,她只觉羞耻,惨白的脸又慢慢染上羞红,嘴巴张得大大的,难以动一下。
小鱼心中抓狂,求饶地看着这人,双眸中泪珠在打转,“你给我乖一点,我就给你解穴!”
小鱼只好乖乖点头,慕容肆勾唇一笑,二指颈椎棘突之间的凹陷处一点,同时,她飞快侧过脸来,用力咬住他的颈项,牙齿深深嵌入,慕容肆拧紧眉目,这人卖泪装乖就是为了咬他一口。
只听得这人闷哼一声外,便再无其他。
这人就不痛么?
本想耍狠,把这人给气走,以后与楚长歌的账慢慢清算,可他却低声道,声色越发柔软,“你要咬便咬罢。长歌踢了你一脚,我替她还你。”
原来,他一动不动,任她死咬,就是为了替他女人还债,可谁要他还,谁欺负她的,她会自己讨回来!
给她抹好药膏,胸口有些清凉,即便是用鼻子闻就知道川芎膏里加了薄荷,想到薄荷就想到了她曾送给白韶掬甘松薄荷香囊,突的,她紧张起来,白韶掬毕竟是她的儿时爱慕过的男子,但却为她多次冲撞皇上,皇上虽然一次又一次放过他,他以后官途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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