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别的男人?”
在安静的耳边,攸得响起男子低噶愤怒的声音,小鱼心眼一颤,这人是不是有透视眼?
“就许你有皇后,我想下别的男人也不行么?你这人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突然他用力一扯她腰肢,将手中药盒随意往床头一扔,一手掐住她腰肢,一手扼住她脸颊,用力索吻。
这世道太特么不公平了!
就这么紧紧被他拥在怀里,被他强势地亲吻着,若是她不知那一切,她定会很满足很深情地去回应他,只是……
脑海里又回忆过二人之间发生的一幕幕,不知哪根脆弱的弦被触动到,莫名地想流泪。
不知时间是怎么过去的,直至男人餍足,小鱼才被松开,只觉脑子里是缺氧一般的昏沉,而面颊上堆起了浓重的娇羞,一扫之前的惨白暗淡,眼角都染上淡淡水水的娇红,如樱似霞,霎是好看迷人。
募得,慕容肆又将她轻轻揽在怀里,凑近她的耳旁,唇几乎含抵在她发烫的耳廓上,而他声音低沉甚至带着一股狠意,“秦小鱼,你心里若是再敢装着姓白的姓岳的那些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就把他们装进墓里。”他又用手指戳了戳她心房处,“记住,你这里只能装着我,阿四!”
他真是一个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男人!
小鱼其实想要纠正他三点,第一,她心里没有装什么姓白的和姓岳的,第二,姓白的和姓岳的不是东西,第三,这世上最不要脸的,慕容肆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当然,在被他狠狠掠夺口腔之后,她变得十分识时务,不会这么不知趣,她只敛起柔柔一笑,“小鱼谨记皇上教诲。”募得,小鱼又想起了他那句,这天下谁都不能欺负秦小鱼,除了他自己,她被他欺负得已无翻身之地。
“那啥……阿四,你给我解开呗,我手这腰带给弄痛了。”
慕容肆凑脸去看,果见她手腕上被腰带弄出红红的一圈,握住她的手,一下子将腰带给扯断,终于小鱼双手得了脱,掀起被褥盖在冰冷的胸前,低声撒娇似得埋怨道,“你这是要把我再冻一次,我风寒才好。”
慕容肆见她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心情也是大好,迅速褪下衣衫,搂着身旁娇美的女子一同进了被窝。
小鱼低浅说了一声——我累了,先睡了。
说罢,就闭上了眼,她确实浑身又痛又累,可就是睡不着,主要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她枕边,这样的姿势,还真让她不习惯。
他的手抚在她肚腹之上,这也让慕容肆感到不习惯,以前这女子不同于他碰过的女子一般,干瘪瘦巴,她的小肚子上有些肉,摸起来软软的,舒服得很,而现在她肚子上平坦一片。
这些日子来,她确实瘦了许多。
她不知的是,在那些她发烧病着的几日,他没有一夜不是守在她的身边。她更不知道,他明知她憎恨他留下她的母亲来威胁她,他一边威胁着她,一边封她为九千岁,恩威并施,不过是害怕留不住她而已。
这几年来,一直过着刀尖上行走的日子,也从没害怕过。直到遇到她,他才会觉害怕,就如七岁那年母妃离开他一般,他的害怕如铺天盖地般涌来,他害怕失去她,比害怕失去长歌更甚。哪怕,今日长歌伤了她,他恨不得为她还过去,长歌是他以前的恋人更是亲人,虽已非原来的她,他如何不能无法对她动手!
捧住她尖尖的小脸,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可只是一个清浅的吻而已,便让他欲火焚身,若非她有伤在身,他会毫不犹豫要了她!
他又一时控制不住,又打起了歪念头,他曾尝试过她小手的绵软舒适,这一想起来,便欲罢不能,情难自控。
这要得意之时,外头传来敲门声,吓得慕容肆一颤,一男一女两只手弹跳而出,该死的,作为一个休养得体的君王,慕容肆差点爆粗口。
“滚!”
他紧紧握着小鱼的手,手心里满是湿汗,只道压抑着道了一字,又担心小鱼醒来,紧紧观察着身旁女子的神色,还好小鱼没有要醒的迹象。
外头传来王中仁的声音,“皇上,是老奴。皇后娘娘的婢子来报,说是娘娘烫伤了,又咳得厉害,让您过去瞅瞅。”
慕容肆思量再三,便放下了小鱼的手,簌簌起来,穿戴整齐出了去。
在门咯吱一声被轻轻带上之时,小鱼猛地睁开眼来,明明说好要留下来陪她的,那个女人一喊就去了,楚长歌被烫了,又咳得厉害,应该找张太医,找他有什么用?
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莫难受,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可偏偏还是难受得要命。
女人啊往往口是心非,谁不想心中的男子只待她一人好,只陪伴在她一个身旁?
捏了捏手掌,告诉自己要坚强,可那只手,就在刚才有人把她塞进了他的裤裆里,他那是想做啥?
等那人走远了,她也坐了起来,穿好单衣,让小安子端盆水进来,她要洗手,而且她一晚上没吃东西,需要好好进补一下,闷闷不乐的时候就该狠狠吃一顿,把美好的食物装进去,挤兑出那些烦心事。
房门被轻轻推开,屋子烛火已灭。
已躺下的楚长歌被一惊,随即捂着被子,微微坐起,探向门口,只见月色深邃下,高挺熟悉的身影搅碎了一地如银月光。
楚长歌一喜,他心中终是惦记着她,终是来了。
她一掀被子,便跳下了床,来不及穿鞋,就朝门口那个男人怀里奔去,抱住他精瘦的腰,激动地轻泣,“阿四,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回来的,我就知道……”
只是,不知为何,她手臂里紧抱的男人身躯僵硬,甚至身子不同以寻常的温暖,凉凉的让人心寒。
她抬起小巧的下巴,怔怔望着这个冷峻的男子,小心问,“阿四,怎不说话?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良久,慕容肆温柔道了声,“地上凉,怎不穿鞋就跑下来了?”
不等楚长歌说话,大手往她身下一抄,将纤纤玉体的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床那边走去,只是,为何抱着她走的步子,却是沉重得很。
这般亲密,他们不是没有过。
以前,每每相处,情到深处时,他们也是难以自控地隔着衣衫,这般轻蹭缠绵着,可每次他拼命克制着,不去碰她。
在他细细回想着当初时,她已香肩半露,而她是手也已经抓着他的手,往她肚腹上带去。
当他隔着丝绸肚兜触摸到她平坦的小肚子时,脑海里忽得蹦出另一个女子,他的手指猛的一颤,登时回过神来,抽出手。
楚长歌有些不明白,今晚他去而复返,难道不是为了与她恩爱缱绻么?
她微微疑惑地又低唤了他一声,又将脸颊贴靠在他胸前,他不觉微微敛了敛眉,在黑暗里缓缓拢起她半褪的衣衫,犹豫地说,“长歌,你……是不是恨我封小鱼为九千岁?”
楚长歌心里一紧,贴着他胸膛的手心不觉有些潮湿,她将手抽出,将手心的湿汗擦蹭在他外面的衣袍上,随后轻声一笑说,“阿四,你怎会这么问?你不是与我说过么,她多次救你,对你有恩有情。如今太子擎在暗中一步步精心筹谋着什么,甚至能从断头台上劫走那些秦遇逆党,可见势力正在迅速崛起。若放她出宫,她出了什么岔子,你必定内疚,你赐封她为九千岁不过是让她名正言顺留在你身边,还她这份恩情罢了,我又怎么记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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