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引楠一笑:“父皇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你也是无奈,但是阮都黎手中兵权在握,只有牺牲女儿要换取人家的兵权是不是?”
夏引楠表现得善解人意,语气很温顺,似乎没有一点的抱怨。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而她若是不满也只有自己去改变,这个世界,所有人都靠不住,除了自己。
“对,你说的很对,还有一点,你看看,他虽然是非常喜欢那个侍妾,但是始终不敢让侍妾怀上孩子,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就是惧于父皇,明白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将他哄好,当好他的王妃,明白了吗?”
皇上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跟女儿说话,已经越过了皇上和父亲的职能,如同一个母亲一般。
让夏引楠也不知,皇上究竟是糊涂还是隐匿了自己真实的表现,。
夏引楠笑了起来:“父皇,嫁给阮都黎,我很不愿意,新婚当晚他为了一本秘籍便折磨我,我非常不舒服,所以你交代的任务我可能做不了,我不能成为他真正的妻子,我也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将阮王府的势力收在你外孙的手中。”
虽然夏引楠不想忤逆皇上,但是却也不能欺君,此刻,只有他们父女二人谈不上君臣,也只是父女之间不受约制的一份谈心罢了。
夏引楠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只想着他不要抱着太大的希望,这样日后没有达成自己的想法才不会怪罪。
“唉……算了,你下去吧,下去吧,你们两人啊,真是孽缘,朕累了。”
皇上无奈,可是面对这个越来越倔强的女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用这样非常无奈的语气说道。
皇上,是万人之上,可却也是高处不胜寒。
面对奉承,算计,只有一个人可以扛着,有时更是要出卖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孤独之际。
“父皇早点休息,那楠儿就回王府了,儿臣不害怕告诉父皇,那些什么制毒秘籍,还有母妃留下来的东西,我根本就没有,但是,我正在写一本秘籍,如果父皇感兴趣的话,可以叫我来问问。”
夏引楠的母妃,本就是国外数一数二的制毒高手,也正是她的异域风情吸引了皇上。
这制毒的秘籍,若说动心,又有谁能抵挡呢?
夏引楠说着便离开,对这样如此热衷于权利的皇上,她已经不做什么幻想。
“楠儿,马上就是狩猎比赛了,到时候一起去参加吧,还有你府中的那个妾室,看得出来她非常得阮都黎的心意,我相信你能够控制那个女人的,将阮都黎身边的人都控制住,兵权方面咱们再想办法,在你之前,府中不能诞下任何孩子了,明珠幸好是女的。”
皇上再一次交代道,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竟然也教夏引楠使用了。
看来工于心计的不仅仅是后宫或者后院被寂寞逼疯了争夺宠爱的女人,就连皇上也无所不用其极。
他还真是以为以前夏引楠处处都被欺负,合着是根本不知道后院的生存之道啊,在这里教自己的女儿。
夏引楠点头:“父皇放心,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做好自己的事情,也不会让父皇太过于担心的。”
她所表现出的乖巧,是为了安抚皇上,毕竟这里终极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久留之地。
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御书房,在出宫的路上,白斩澈已经在顺德门已经等候她多时了,看见夏引楠出来,从天而降一般来到了她的跟前。
虽说这些日子两不相见,却是日日思念。
“今天宴会怎么样啊?”白斩澈一脸幸福的微笑,丝毫不加以遮掩,似乎就是要让人看出,见到夏引楠自己就会洋溢着额外的一种情绪。
夏引楠叹了一口气:“能够怎么样,不就是一群人勾心斗角,相互演戏吗,看看谁演的好谁就是今天我晚上的赢家,很成功的,我赢了,并且获得了满堂彩,这就是今天我晚上的回报。”
从离开王府,到进宫贺寿,无时无刻夏引楠不是在伪装着自己,而不知为何,在看到白斩澈之后,放松了心情,终于不在佯装出一副淡定坚强的模样。
将心中的苦楚,娓娓道出。
“呵呵,可是你并不开心啊,傻丫头。”
白斩澈笑了起来,看着这样的总结,还真是觉得新鲜。
看来,夏引楠真的变得跟从前大不相同了,从刁蛮跋扈,到现在这样的温婉动人,时而又能刚毅得让男人挫败。
深深的吸引着自己,无法自拔。
“跟你有毛关系吗,我要回去了,我的丈夫在马车上等我。”
夏引楠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就是为了提醒白斩澈,她已经是嫁过人的人了,不要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
夏引楠轻轻的舒了一口长气,能有人听到自己的一番心事也好。
心里面承受的多了,不知何时就会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得喘不上气来,而若是跟凤九抱怨得多了,这姑娘便会郁郁寡管的担心自己,让夏引楠不得不多想。
而白斩澈,跟他保持着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夏引楠想着也是不错的,可总归无法靠近,毕竟有着阮都黎这一层阻碍,也许吧,上天能重新恩赐给自己新的生命已经是应该心存感激了。
面对爱情这种东西,就好像是奢侈品一般,只有身处安宁的女人才有资格憧憬,而自己这样连日后会居于何处都不知道的女人,根本就是奢望。
白斩澈却将夏引楠一把拉住:“楠儿,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聊聊吗,反正现在还在宫里,他们在马车里面多等一会儿就多等一会儿吧。”
“西濯皇子,我希望你够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你是人质,而且是西川的皇子,我的皇姐对你倾心已久,她哪里才是你应该要去的,而不是要在我这里随便做什么.”夏引楠狠狠的将他甩开,冷漠的说道。
虽然这并非是她的本意,可是如果过多的纠缠只会给两个人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而且刚刚皇上对自己所说,让夏引楠也对现在的局势有了一些看法,如果两个人过于亲密的接触,往小了说,是会引发不必要的纠葛,若说说大了,两国交战,想怕他们二人也会成为导火索。
以前在没有明珠的时候,她总觉得一切总是有可能,但是有了明珠,已经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决定很多事情了。
毕竟当初若是想要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做不到的,但是现在,如果带着明珠离开跟自己去过苦日子,夏引楠于心不忍。
白斩澈叹了一口气:“楠儿,我知道你在王府中过的不好,那个男人也不是你想要的,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带你远走高飞。”
白斩澈的心纠缠在一起,一个大男人很少会有体验这种感觉的机会。
半响,白斩澈鼓起勇气如此一句表白,虽然语气平缓,但是却是用尽了浑身的情感,真挚不已。
“知道了。”
夏引楠淡淡的回答,加快速度走出了皇宫,来到王府的马车上。
停了白斩澈的话,夏引楠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为了遮掩自己一系列的情绪,只好淡淡的回答。
而这个时候,更是有一个不速之客再远处静候已久。
原来,阮都黎已经抱着明珠在马车上等候多时了,看见夏引楠到来,自觉的让出了位置,拉了夏引楠一把,夏引楠只是淡淡一笑:“明珠睡着了?”
夏引楠对于阮都黎不想有任何的谈话,可若是相对无言又显得尴尬不已,所以,只好随口一问,也算是以礼相待。
“是啊,刚才睡着,不过睡着之前闹了很久,可能是你不再身边的缘故吧,刚才鸳珑已经回去了,今天晚上幸亏你。”
阮都黎说道,脸上充满了感激的神色。
虽然今晚的事情也是闹得不可收拾,可不管怎样却跟阮都黎不相关,只要皇上没有怪罪,那么阮都黎便欣慰。
想想这么男人简直自私到了极点,想当初,对苏鸢珑爱的死去活来的也是他,当下对她的死活充耳不闻的仍旧是他。
原来真的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呵呵,我只是在帮我而已,我没有在帮你,很遗憾,你那个捧在手心中的宝贝没有在关键时刻帮你,还学会了诬陷。”
夏引楠抱过明珠,让马车走。
不免冷嘲热讽,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值得托付。
阮都黎摇摇头:“你是在吃醋吗?”
对于夏引楠这样的态度,阮都黎有些玩味,其实也想过如果夏引楠能够冰释前嫌跟自己走到一起的话。
那么他也不会又最初的那种排斥,当然这只是阮都黎的一厢情愿。
“吃醋,呵呵,阮都黎,你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吗,还是你太自恋了,我对你们这些伎俩根本就不在乎,只是你们找死,不要将我拉上,我很惜命。”
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可不想你们就这样把我不明不白的弄死。
夏引楠心中暗自腹诽。
回去的路上,阮都黎没有话要说了,只是道:“鸳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毕竟今天她不是故意的,还有,她刚滑胎,身体不是特别好,家庙太过于冷了,对她的健康不好。”
毕竟还是有过一段情缘的女人,再者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两个人相互筹谋一些事情,也是驾轻就熟。
阮都离假装无心的提了一嘴,可夏引楠却心中嘲笑。
他总以为,夏引楠会成为自己掌控之中的女人,应该没有几个女人能逃脱掉自己的手掌。
可偏偏夏引楠,就是命中注定不会被他掌控的人。
“那就带回来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切都听你的。”夏引楠道。
夏引楠啊夏引楠,你什么时候能够对我稍微上点心,我还真是希望你能够争风吃醋一下,阮都黎在心中说道。
本以为夏引楠多少会有些微词,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只是一句话就解决了。
虽然这个答案是阮都离想要得到的,可是心中却是隐隐的不爽。
“今天皇上叫你去御书房做什么了,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阮都黎问道,明明知道根本就不可能问出任何东西来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努力的得到结果。
也许阮都离自己都没有发现,最近他特别热衷于跟夏引楠套近乎。
“没有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还有,父皇对我今天表现非常不满意,不知道进退有度,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夏引楠道,语气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好像在讲述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不过却不忘记数落阮都离的处事行为。
这让阮都黎反而是感觉到不安,随后又说道:“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比如说军营?”
“再者就是一些军事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懂,这些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对了还说马上就是狩猎的日子了,让你将苏鸢珑也带上,毕竟是你的爱妾,我不能就这样封sha了。”
夏引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有什么说什么。
相比之下,从那个小心翼翼保全自己的她变得更加的有底气敢指责。
可是越发这样,越是让阮都黎不安,明明阮都黎就已经将兵权握在手中了,可是这会儿反而觉得皇上似乎还有大招,只是让夏引楠放出这样的烟雾弹来迷失自己的判定。
转眼就已经是秋天的狩猎了,众人都带着家中的有名分的人去参加西山的狩猎,这个时候,枫叶落下,火红的一片,煞是好看,让人忍不住都停下来欣赏。
明珠因为年纪还小,不适合在秋天出来,交给花解语照看,花解语非常高兴,终于能够有机会跟亲生女儿好好的亲近了,所以自愿留在府中看孩子,苏鸢珑应邀而来。
反正,自己这样的身份就是对于狩猎的事情羡煞不已却也是上不了台面,相比之下可以跟明珠玩闹,已经是再好不过了。
而把明珠放在花解语的手中,夏引楠也是放心,毕竟不管怎样花解语也是她的生母,不至于无端陷害。
夏引楠依旧是一个人在一个马车上面,凤九字啊一旁说道:“前面走的是三公主的马车,咱们还是在后面跟着吧,三公主对您想来都是成见的,这会儿咱们上去了,说不定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凤九有着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老成。
“慢慢走吧,咱们也不着急。”
夏引楠说道,可是,经过夏玥茗马车的的时候,却发现上面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往前一看,才发现夏玥茗已经骑着马,跟白斩澈并行了。
“真是的,堂堂一个公主,真是一点公主的礼仪都不知道,这里全部都是达官贵人,就这样骑马跟澈皇子在一起,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凤九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凤九一直认为白斩澈已经是夏引楠的人了,所以对别人接近白斩澈就是看不惯。
虽然凤九的话就是自己所想,可自己如今这样的身份,冠着阮都离的姓氏,也实在没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别人。
她心中一紧,却假装不在意。
夏引楠一笑:“女孩子不都是这样吗,对于自己喜欢的,总是迫不及待的上前,白斩澈看似好像处处受制,不敢放开手脚,其实心中精明的很呢。”
就在这个时候,夏少原已经到了,在外面叫了一声:“楠儿,怎么将马车走的这样慢,不如下来骑马吧,我有一匹宝马,非常适合女子。”
这是宫中,少有不会排挤自己的人。
“我才不要下去,我已经是一个女儿的娘亲了,怎么还像没有出阁那般出去疯玩,一定会被父皇说的。”
夏引楠不愿意下去,看见夏少原,心中也高兴,只是为了避免口舌所以回绝掉了。
“你看看人家玥儿都敢,还是下来吧,明珠不过是你抱养在膝下的人儿,还真以为是你生的吗,你看看他们聊得那么开心,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夏少原十分激情的说道。
夏引楠冷笑:“我才不要去呢,你还是走吧,皇兄。”
“算了,我妹子还在这里,我怎么能走呢,听说父皇寿辰的时候你跟人家闹得非常不愉快,一会儿我要跟阮都黎好好聊聊了,看见我不在,就这样欺负我的妹子吗?”
夏少原一直都是比较冲动的那种类型。
同时也心疼夏引楠,喜欢为她出风头。
“皇兄,都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还说这些做什么,要不你跟我聊聊天吧,父皇如今年纪大了,难道你对那把椅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嘛?”
夏引楠打趣问道,现在这些皇子们都已经蠢蠢欲动,而让夏引楠觉得有资格上位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位了。
大好河山,若是就此断送了,苦的是天下百姓,黎民苍生。
夏少原爽朗一笑:“不瞒你说,我刚开始还是比较喜欢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我的身份没有那么尊贵,身后也没有什么家族势力,还不如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的梦想就是闯荡江湖。”
夏引楠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放眼朝中,一些酒囊饭袋或者是心机叵测之人都窥觊皇位,若是夏少原有意,自己也不妨帮衬着一把。
“真是没有出息的,你看看人家大皇兄,什么时候都是用中庸之道解决问题,行为颇有父皇当年的风范。”夏引楠又继续打趣,也只好将自己的想法打消掉。
“别……我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算了,不想跟你说了,一会儿马上就有彩头要拿,你喜欢的话就跟皇兄说,皇兄送给你,从小就是你可怜巴巴的。”
夏少原十分开心,他对于读书就是不热衷,但是狩猎,简直就是如同看见一只羊的狼。
夏引楠从前总是娇滴滴的,可不代表现在的她会总受人欺负。
夏引楠点头,看着他远去,来到了驻扎的地方,夏引楠安排跟阮都黎一个帐篷,苏鸢珑却被安排跟侍女们一个帐篷,不能挤到这里来,脸上全部都是委屈。
毕竟还是尊卑有别,在王府中她任性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这种场合,却是不可以逾越的。
夏引楠明白皇上这样安排是什么意思,就是为了让他和阮都黎能够缓解一下关系,所以才这样做的,可是,两人的关系怎么又是一个帐篷能够解决的呢。
这里翻过去,就是草原的景色了,所以景致相当的好,阮都黎非常乐意跟夏引楠在一起:“引楠,一会儿我们去看晚霞吧,反正一切都还早呢。”
这段日子以来,两个人的关系近乎冰点,阮都离也有意想要缓和。
“不必了,我去看看父皇那边还有什么需要的。”夏引楠毫不犹豫的拒绝。
“引楠,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父皇是希望我们两人在一起的,以前是我不懂事,可是现在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们两人才是真正的夫妻不是吗?”
阮都黎冷声喝道,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丈夫应该说的话。
虽然皇上的用意,阮都离心中有数,但是如果能以此为契机,跟夏引楠两个人调整好关系的话,也未尝不可。
夏引楠不说话,径直出去,苏鸢珑却进来了:“王爷,我不想跟那些侍女住在一起,你看看他们浑身都是味道,我怎么受得了,你看看这个帐篷那么大,要不让我进来,让夏引楠跟那些侍女去住。”
苏鸢珑本也是知道宫里的规矩的,可,虽然是知府的女儿,却也是娇生惯养。
本是忍着性子想要委曲求全,可呆了没一会就受不了了!
“鸳珑,你胡说什么,引楠是公主,若是皇上知道了,咱们两人都要脑袋搬家了,行了,也就三四天的时间,你就先下去吧,若是真的觉得委屈,你就去找你父亲的帐篷。”
阮都黎拒绝道,苏鸢珑越发的得寸进尺了,他的父亲也是因为他一跃龙门所以才有现在的资格和身份。
只不过作为大臣,总归是要比女流之辈更有待遇,虽然不及这里,却也比苏鸢珑所住的地方要好。
苏鸢珑虽然不愿意,还是道:“是啊,这一片是父亲管辖的区域,所以也来了,我还是去找我父亲吧。”
苏鸢珑根本没有感恩戴德,反而是欲求不满。
不过这样一想就不愿意了,父亲的官是在这随行人里面最低的,如果去找自己的父亲,这不是降低身份吗,所以还是拒绝了。
苏鸢珑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时候,帐篷外面的太监进来传话:“皇上说趁着还没有天黑,先来一次比赛狩猎,看看谁能拿到头彩,头彩是宝石弯刀。”
“多谢公公传话,我们马上就来。”
阮都黎也说道,声音有点低沉,可是心中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众人已经在台子前等候多时了,理所当然的夏引楠是在皇上的身边,不知道刚才这个女人又怎么去讨好皇上了,安排她坐在身边。
皇上说着:“朕觉得今天天气好,一时兴致都起来了,这是宝石弯刀,当年我生擒草原部落的头目得到的一个战利品,朕想来非常看重,也觉得珍贵,就用它来当头彩吧,若是有人能够狩猎最多,便送给它,别小看了它,它可是代表了一支军队,草原上的军队。”
说着,脸上带着笑容,看向众人,这是一支军队,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有了这支皇上的军队,不是如虎添翼吗?
过了良久,北川皇帝又说了一句:“朕看今日公公们准备了一件貂皮大衣霎时好看,宫中的嫔妃都问我要了了,朕只有一件,不如用来做彩头吧,谁要是赢了,便作为附赠品赠与。”
此话一说,众人越来越高兴了,原本没有兴致的男人,这会儿被自家的女人赶着,也要硬着头皮上场,这次真的调动了大家伙的积极性。
今天的奖赏很是丰富,看来皇上的兴致颇高。
正说着,苏鸢珑看见太监们拿上来的貂皮大衣上来,那眼红的模样就让人看见了,不过她倒是也不掩饰,一个劲儿的看着。
苏鸢珑对正在一旁说话的阮都黎说道:“王爷,你看,那个貂皮大衣真的非常好看,人家很喜欢,我想要,王爷好不好。”
可是,在皇上的跟前,阮都黎总是要给夏引楠一些面子,所以,对夏引楠说道:“引楠,你看见了吗,你想要的话,本王可以去帮你争取。”
这也算是一种讨好吧。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那个弯刀还真是精美,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得到那把刀。”
夏引楠流露出来自己的心悸,可是,就是这样,让阮都黎觉得夏引楠在给自己机会。
此刻,北川皇帝却看着白斩澈,一脸笑容:“西濯皇子,早就听说你的骑射技术是非常好的,我一直都很羡慕,你看看我的这些儿子们,没有一个能够在骑射上有很高的造诣,要不你今天就展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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