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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会不会是原主回来了?

  睁开眼,就瞧见她的床前围了好多的人,一个白胡子老头的人撵着胡须,闭眼给她诊脉。

  对,那个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她,已经被人放平躺着,表面看上去没啥特别,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而要不是自己真正的灵魂就在边上蹲着,阿芙都以为自己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了!

  想想,心里就黯然的想哭。

  白胡子太医这时睁开了眼,边上站着的宫女忙问:“太医,怎么样?夫人她没事儿吧?”

  怎么可能没事,人都死了,灵魂都出窍了,这也叫没事儿?阿芙觉着伺候她的这个宫女好单纯呢!

  太医拧着眉头,出手翻了翻她身体眼皮,左右端详了下,纳闷的说:“怪哉怪哉,脉搏跳动有力,也不见有何隐疾,可为何就是叫不醒呢?”

  这人一定是庸医,在这儿瞎咧咧的,她个魂魄都在边上蹲着呢,还说什么脉搏跳动有力……等等——阿芙忽然回头看向那个自己,眼睛瞪得死死地,盯着那微微上下起伏的胸口。

  真,真的有呼吸啊!

  这,这是还活着吗?

  有那么一瞬间的欣喜,却被突然涌出的不好猜想给打击的摇摇欲坠,会不会,会不会是原主,那个傻子……回来了?

  ……

  夏博玉从皇宫出来的路上,遇到了走在大街上的云启,心里烦躁的紧,他便施展轻功二话不说的提起云启的领子,跃身升起。

  可怜的云启思绪还在平地上计划着待会儿吃什么呢,转瞬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想都不想,云启蹬腿尖叫:“啊……咳咳咳,哎哎——哎。”

  只是嘴巴张开,呛了一喉咙的冷风,还没呼救呢,就破嗓的干咳起来。

  夏博玉就近找了座房顶飞了过去,脚下踏上实地了,才一甩手将云启给扔了下去,要不是云启眼疾手快的趴住瓦片,指不定会收势不住的滚落下去。

  待抚平了狂跳的小心脏,云启慢慢地坐起身愤恨不平地瞪向边上似有心事,稳妥妥端坐着的夏博玉,“你有病啊,大街上截人,万一我穿的衣服布料不结实,从半空给摔下来你负责啊?”

  “难不成还要我抱你上来?”夏博玉很平淡的问。

  云启一噎,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那个画风,哎呀,浑身起鸡皮疙瘩,估摸着夏博玉真那么做了,明天京城小巷里就会传出男男不好的流言出来呢!

  幸好幸好,云启讪讪地干咳一声,问:“哎怎么回事?阿芙不会真是自杀吧?等等,你先别说,让我来猜。”

  夏博玉没吱声,云启说道:“突然传来阿芙自杀的消息,还真是唬了人一跳,不过仔细想想又觉着蹊跷啊,因为不管自杀是出自哪种目的,这有两点分析。第一点,偷偷自杀,那就是一心求死啊。而第二点,喧哗的闹腾开来的,多半是在吓唬人呢!——阿芙被软禁在皇宫这两月,收到咱递进去的消息了还好,要没收到消息可不就要闹腾点事儿出来见见你嘛!”

  夏博玉用看另类的眼神看他,“真没想到,你脑子还有这么管用的时候。”

  云启没好气白他一眼,“你这什么话,我好心帮你呢,你还来损我。”

  “云启,那你来帮我分析分析,她到底是何目的?”夏博玉目光放远,似焦灼又似飘忽,他将在宫里阿芙对他说的话都讲给了云启听,可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反而倒让他不能冷静客观的去看问题所在。

  夏博玉双手撑着额头,情绪很消极的说:“我现在脑子很乱,一点也想不出这件事情的起末……”

  “博玉,”云启打断他,语气难得的正经起来,“不是你想不出,是你压根就心里忌惮呢!”

  夏博玉抬起头看向他。

  云启坐正身体,“这么给你解释吧,你自小就有洁癖,与其说你是想不出怎么办,不如直接明了,你这是在嫌弃自己。我跟你分析不出来这一症状,但就打个比方,比如一黄花大闺女被人给糟蹋了,那,自然而然的就觉着自己脏了。你呢,就是这种……那个,怎么说呢,你自己认定的女人,睡了也就不觉着什么;可若越过这个你认定的人,而睡了别人,你就首先自己嫌弃自己。”

  这话云启也给形容的相当吃力,毕竟理是这个理,但真正说出来了他还真是内心忐忑的不得了,毕竟把夏博玉形容成被人糟蹋的姑娘,云启挺怕夏博玉会发力突然扁他下去。

  夏博玉确实动了要揍云启的冲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说的很对,其实打心底里从那天早上清醒后,他就很厌恶自己,没由来的,控制都控制不了。

  云启小心翼翼的说:“你这洁癖是一种病,可能,可能得治一治。”余眼瞧见他好像没怎么生气,云启放些心,又加把劲儿的开导他,“其实,你也看开一点,不就睡了个女人嘛,那大街上逛窑子的人还大把大把的呢!”

  夏博玉真想骂一声,他能和那些渣比吗?但想到云启苦口婆心的劝导,便又把到嘴边的火气给咽了下去。

  云启尚不自觉的嘟囔着,“不就怀孕了嘛,慕容太傅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儿,就该报应她女儿身上,让其也尝尝犯了七出之条的惩罚。”

  夏博玉看来他一眼,云启立马接话,“是,我知道你心里膈应的紧,但那事发生也发生了,咱得往前看,还要把阿芙从宫里捞出来呢!兄弟,振作点。”

  夏博玉抿了抿唇,良久,才缓缓开口,“其实,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

  他想了想说道:“感觉不太一样。”

  云启接触的夏博玉都是杀伐果断的,冷漠到近乎没有一丁点人情,可此时此刻,那人却耳朵发红,不太准确的告诉他,没睡女人前,和睡过女人后的感觉不一样。

  男的和男的在一起,真是什么混话都能说出口,可云启和夏博玉从小长大,说真的两人开过的玩笑,还都是云启单方面的搂着他肩膀,吹着口哨,目光盯着某个路过女子品头论足的说那女子屁股不如上个大,两个小馒头也没成熟这样话题。

  不是云启说不出口,而是面对禁欲气息很明显的夏博玉,有些荤段子真是开不出来。

  所以两人是好朋友,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但是,真真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如今夏博玉突然开放的和他讨论床第之事儿,云启反倒燥得哪儿哪儿都羞涩的紧。

  待夏博玉说完,“我怀疑这是一个局。”的时候,云启才猛然打着哆嗦,回过神来。

  他愣愣地看着夏博玉:“既然你自己也不确定,那走啊,咱去现场看看,看能不能瞧出点蛛丝马迹出来。”

  夏博玉皱眉:“都过去两个月了,就算有什么,可能也被人给打扫的不剩了。”

  云启笑的很欠扁,“从你那天失魂落魄的出来后,爷就让人把那房间给锁着呢,是啥样还是啥样,谁也不能进去不能动。”

  对上他定定看着自己的眼神,云启很得瑟,“怎么样,是不是对爷这种缜密思维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夏博玉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整条街都能听到那骤然响起,惊得一众鸟儿扑扇翅膀高飞远去的尖叫声。

  ……

  宫里。

  太医仔细诊断推敲,最后摸着胡须在脑中狂翻看了一辈子的古籍书录。

  宫女在边上回忆疑惑道:“会不会这是一种病?我就觉着夫人近来很嗜睡,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可隔第二天就会醒过来……像今日情况,根本就没发生过。”

  老大夫在试了试她的额头体温,“照你这么说应该是有情况,根据医书上记载,有这么一种病是受到了刺激,导致精神承受能力崩溃,继而在人体精神方面产生排斥现象,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就是躲避。”

  宫女绕的有些头晕,却还是抓住了重点,“受了刺激?不能啊,夫人都有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流露,每天还和奴婢说说笑笑的……”

  “是不是你这碎嘴婢子在夏夫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了?”曹公公站边上喝令而视。

  宫女吓得脸色有些白,“公公明鉴,奴婢就每天和夫人练练字,说说话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曹公公,“夫人见了太子妃娘娘,之后就不太对劲儿了,会不会是太子妃娘娘……”

  “你个碎嘴的婢子胡说八道什么?说出这话是要讲依据,依据的懂不懂。”曹公公尖着嗓子打断她,想了想,伸着肥嘟嘟的手指指着她,“再这样胡言乱语的瞎猜测,信不信咱家让人扒了你舌头。”

  宫女瑟缩着阖首,但在她看来,曹公公那就是明显的欲盖弥彰。

  “行啦,你们两个就别吵了。”太医大喝一声打断他们,阿芙坐在床角落里忽然心生羡慕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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