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似乎是冲着皇上去的,流光更是吃了一惊,这时候只见步涯突然冲了出来,随后又有几个人一起上前,其中还有禁军统领,高手出招,很快刺客便被制服,流光上前掰开对方的嘴巴,只见又是无舌人。
扯开对方的衣服,流光大惊,上面竟然是……是梁王府的标志,流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时候李公公走了过来,将流光拉了起来:“闵大人,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要查看了,多吓人啊!”
流光缓缓站了起来,这时候只听李公公说::“皇上受惊,恐怕还要闵大人帮忙看看,。”流光听李公公这样说,回头看了李公公一眼,随后跟着李公公朝皇上的房间走去。
为皇上把了脉,得知皇上没有事,只是受了惊吓,流光便给皇上开了一副药,随后告诉李公公:“这几日恐怕是不能赶路了,皇上需要静心调养。”
“那就牢房闵大人了。”李公公行礼作揖,流光作揖回礼,随后退了出去,刚进门,就见步涯坐在房间里。
流光皱了皱眉,关上房门,随后对步涯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使用的那几招很容易让人怀疑你的身份。”
“如果我不使用那几招,老皇帝就完蛋了。”步涯一如既往的冷漠,流光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走到步涯身边、
“你先回去吧!皇上疑心太重,我怕……”流光欲言又止,担心步涯会因为此事被皇上伤害,甚至没命,步涯自然知道流光的意思,便站了起来。
“我走了。”步涯说完纵身一跃,出了房门,流光心中突然变得惊慌起来,这时候门被敲响了,开门一看,竟然是李公公。
“闵大人,可能还要劳烦你一件事,皇上带出宫的太医死的死,伤的伤,现在没人可以熬药,所以……”李公公的意思很明确,流光自然清楚,随后便跟着李公公走了出去。
庆王府,庆王得知偷袭失败,而且是步涯出手帮忙,心中憎恶,对流光更是下了必除之心,于是给自己安排在皇上身旁的人写了信。
在流光精心服侍下,三天后,皇上终于痊愈了,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还有些惊恐,随后问流光:“闵大人,那日那个小护卫是你府上的?”
流光听到皇上这样问,立刻跪了下去,随后告诉皇上:“陛下,是的,是我府上的步涯,如有冒犯处,还请皇上多多原谅。”
“这是做什么?起来……起来,李公公,扶闵大人起来。”皇上刚说完,李公公便过来扶流光站了起来,随后皇上说了句:“坐,坐……”;流光这才忐忑的坐在一边。
“朕怎么会怪你呢?朕感激都来不及,若不是有这小护卫,朕恐怕……赏,回宫后,一定要重赏闵府。”皇上笑着,一脸慈爱的看着流光,流光心里反而更加不安。
这次南行便在此告了一个段落,禁军统领告诉皇上,此番前去,一路都是南蛮子,恐怕不好对付,而且皇上身体不适,还是回宫的好,皇上细细想来,觉得有理,便打道回宫。
流光也安心了许多,皇上回宫总比在外面安全,当然,自己也会更安全。她怎么也没想到,回到京中,就像是回了地狱。
一回京,皇上便让人调查是那些人去刺杀自己,背后的主谋又是谁,流光回到府中,则找到了梁王,问梁王府中是否有人离开,梁王惊讶,问流光:“为什么问这个?”
“皇上遭刺杀那夜,我仔细看过,竟然发现好几个人身上都有梁王府的标记,我担心皇上会按照此查下来,到时候你根本没法解释清楚。”流光眉头紧锁,千思万虑却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岔子。
梁王想了想,随后告诉流光:“一年前,府中有一个人偷了东西,于是在受刑三十板后被赶了出去,难道说……”梁王想起当时的情况,心中骇然,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是梁王的替身侍从,对梁王府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个人现在在哪儿?”流光听梁王这样说,不由得吃了一惊,梁王想了想,摇了摇头。
“自从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也没有让人去打听,毕竟他已经不是梁王府的人了。”梁王回答,流光不由得叹气。
“糊涂,糊涂,这样的人为何不直接击毙……”流光叹息,这种人自然是唯利是图的,谁给他钱,他便给谁办事。
梁王见流光这样,便知大事不好,心中焦急,于是问流光:“那该怎么办呢?”流光看了梁王一眼,暗自叹气。
“就看下一步他会怎么做了。”流光的声音很轻,既像在跟梁王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皇上回京,一直都在赶路,刚到京中便病倒了,流光在府中还没呆上两日,就被李公公叫去了宫中,说是皇上有疾,只愿流光为其医治。
叶儿有些愤怒,想着自家骨子身子骨还弱呢!这还没好好休息,也是每天药当水喝,没想到这边还没养好,那边就有人来找,真真是要了命。
“公公,据奴婢所知,这宫中御医成百,难道就没一个人能给皇上治病?我家谷主自幼身子骨弱,这进宫为皇上诊治,恐怕皇上还没好,我家谷主就病倒了。”叶儿有些不服气的看着李公公,李公公怒瞪了叶儿一眼。
流光赶紧跟李公公道歉,并说:“叶儿年纪尚小,只是心疼我,还请公公不要计较。”
“呵!我才不会跟小孩子计较,闵大人身子弱,这是众所周知的,小姑娘心疼主子我也能理解,只是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能说,闵大人可要提醒这小丫头啊!”李公公端起茶杯,冷笑着,叶儿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是,公公说的是,叶儿,还不多谢公公指教。”流光转头看着叶儿,叶儿心中虽然憎恶,还是跪了下来,拜了一拜。
“多谢公公指点奴婢。”叶儿说着,眼眶突然红了,自己凭什么受这委屈啊?也许她并不怕自己受委屈,而是觉得流光受了委屈,自己心中难受。
“起来吧!以后咱家有时间可要多来这闵府走走,为闵大人调教一下这些下人,不然哪一天,全都不知高低了。”李公公拖着长长的声音说着,叶儿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多谢公公。”流光行礼,李公公喝完杯中茶,随后站了起来。
“走吧!闵大人,就辛苦你了。”李公公说着朝前走去,流光紧随其后,很明显,李公公和从前想比,态度有了一个很大的转变,以前至少是尊重自己的,现在,却似乎处处针对自己。
虽然不情愿。车还是到了皇宫,流光下车,见周围站满了卫兵,便问李公公:“怎么宫中突然加了这许多防卫?”
“歹人容易入内,为了保护皇上,还请闵大人不要多想。”李公公冷笑,随后大步朝里走去,流光紧锁眉头,跟着李公公朝里面走去。
刚到皇上寝宫,便被喊了进去给皇上诊脉,发现皇上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中暑的迹象,便给皇上开了一副清凉的药方。
“公公,每日两次,不出五日,便可药到病除。”流光将药方交给李公公,李公公点了点头。
这时候,皇上突然开口问流光:“听说你和梁王走得近,是真是假?”流光想了想,明白皇上一定查到梁王头上,这时候自己无论承认或者不承认,都会出问题。
“是,皇上,微臣初到京中,是王爷好心收留,才不至流落街头,所以心中一直感激王爷。”流光垂眸,冷静回答,皇上冷冷一笑。
这时候,李公公突然问流光:“这药材去哪家抓比较好?”
“宫中不是有药房吗?”流光反问,李公公冷哼了一声。
“这些药材,在宫中是很难见到的。”李公公一脸不屑的看着流光,流光皱了皱眉,这时候皇上开了口。
“闵大人,既是你开的方子,那药材也理应你去抓,你看如何?”皇上一脸慈祥的阚泽流光,看似是对流光的信任,实则却是测试。
“是,皇上。”流光勉为其难的应着,心中却有些不甘愿。
在两个人的陪同下,流光进入一家药铺,随后抓了药,到了宫中,又亲自煎药,没想到当自己端着熬了两个时辰的药到了皇上卧榻旁时,李公公竟然用银针插入药中试了一下,突然,明晃晃的银针变成了黑色。
“大胆,来人啊!将闵非语打入天牢……”李公公大喊一声,流光手中的药物被打落在地,撒了满地,皇上痛心疾首,不由得想起了昌平,为什么自己信任的人都要背叛自己要害自己。
流光没有反抗也没有喊冤,而是一甩手,对众人说:“我自己会走。”死都不怕的杜流光,又怎么会怕被冤枉,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洗脱罪名,让那些害她的人统统得到应有的报应。
梁王府,突然禁军统领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随后将梁王带走,并让所有人不得出门相送,梁王的两个侧妃大哭,其中一个还挺着个大肚子。
想到历史上那些被满门抄斩的例子,两个妃子竟然晕了过去,梁王问男子:“为何抓我?”
李岩听梁王这样问,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王爷,这事恐怕你问不得属下,属下不过是奉命行事,陛下让我抓谁,我就抓谁。”对方笑着,随后一挥手,喊了一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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