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向来都不嫌事大主,见到眼前这一幕,更有人不怕死冲上去要找那了领头理论一番,说是皇帝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观念。
百姓们看着眼前的阵势纷纷都跑出来围观,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能让皇帝怎么兴师动众的,带了那么多人将他门几个带回去?
躁动的人群一波接着一波,都是不怕死的往前挤去。
那官兵的领头见到此事的情况,根据几年的经历,从腰间拿出了鞭子,知道这些个百姓喜欢看热闹,不管是什么热闹都爱看的特殊癖好,早早就准备了皮鞭,若是他们在这般下去,他不得不才采取别的方法了,眼前动武就是其中一个。
不少人涌了上去,但大多数都经商的人怎么敌得过领头的官兵呢?
几名密探也在寻找可以逃走的时机,蹲了许久才发现宁溪的存在,心中的希望顿时重新燃烧了起来,看来梁王并没有打算要放弃他们的意思。只可惜他们现如今被困在这牢车上头。
若是陈大夫派人做的牢车那还好说,可这是当今皇上派人做的,其中的材料都极其昂贵,而且皆用坚固的物质所打造而成,要想要打开哪有那般容易,就算他们几个人加起来的力气都没能打开来。
不过不知道梁王有没有什么妙计,不过看了看宁溪身上没有什么利器,猜想大概不是为了此时来救他们吧。
而原本不打算动手的人见到的眼前的这一幕,心中的迟疑也被抛之脑后了,竟然你们不仁就不要的怪我们无义。
抱着这种态度的,原先打下去鞭子越发的重了起来,百姓们有些懦弱的救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而有的人却是越打越英勇。
这一场景对于陈大夫是不利的,但对于梁王和流光来说确实给了一个机会。
宁溪观察了许久,发现其中的空隙后,将身上梁王给的信暗中利用飞镖飞到到牢车上头去。
官兵都在与百姓对抗,也没有人发现了牢车异样。
密探中有一名年长将那飞镖悄无声息守在袖袍之中
“大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密探们都各自不知道对方名字,都以年岁来唤,被唤之人正是他们之中最大。
知道当下四周都是人,也不敢在这里打开,梁王竟然是让宁溪来送那东西必定十分的重要,所以他压低声音对着兄弟们说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眼下不是打开的时机,待我们到了之后在打开来一起商量。”
对于大哥话,几个人都没有意见。心中知道梁王没有放弃他们,各个对梁王性子也有些了解,只要他不肯的放弃他们,那必定会救他们出去。
远处一匹马飞快的朝这边过来,百姓们抬头看着马上之人,知道终于有一人可以为他们做主了。
那领头之人欺人太甚,居然要鞭打百姓,这不是明摆着犯法吗?可若是别人在这里,也会视而不见,可那人是齐朔,他们的大将军齐朔!
“你们在做什么?”齐朔看着不少百姓都受了伤,脸上顿时沉了下来,想不到居然在天子的脚下也敢如此,但他刚刚并不在此地也不知道谁对谁错。
领头的见到来人是齐朔,立马上前行了礼,尽管他是皇帝派来的人,但对上齐朔的地位还是稍逊了一些。见到齐朔自然还是要行礼。
刚刚几名起哄的商人顿时觉得大难临头,齐朔那人的作风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好事,但对于他们这些知法犯法的人来说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军,那我就长话短说了,皇上让我带这几人回宫,却没有料到这些人居然拦在路途中央。”领头的人看起来的面生,不像是经常办案子的人。
齐朔看了一眼被压着的几人,看着身手不像是会武功的。所以说只是普通的百姓罢了,领头又岂会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下了死手,有的人因此好像被伤到了筋骨。
花云陆陆续续又问了几个人,但说辞都得是和领头那人说的一般,看起来事实确实是那般。不过两人看起来都有错在先。
“那这样吧,你是皇命在身,做出这种事情,我也不该也没有能力去处罚你,你自个回去禀报皇上由皇上定夺。但这几人被你所伤,你该负责的还是得负责。”齐朔看着领头的说道,又扭过头对着那几个出来捣乱的人言“你们拦在管道上就本该不对,这回又阻挡了他们秉公办案,这下你们也有错,既然如此那将花云带你们带衙门去,事情对错都由他们来定夺。”
宁溪在暗中看着齐朔处理事情,心里不由佩服,但又想到齐朔将宁皖抓走,心里不是什么滋味。到如今他的妹妹还下落不明,他也不敢轻易到将军府去,怕没有找到人又将他自己给搭了进去。
现如今梁王的身边就只有他一人了,说到底也不是他不重视宁皖,而是眼下梁王事情更加重要得多。
“多谢将军!”这个结局对于被判几人来说都算是轻的了,但领头却不是的那般容易了,他面对的人可是当今的皇上,若是一个不高兴将株连九族都可以。
陈大夫见到齐朔则是眼神虚汗,抖了抖身上的毛鬓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那般热。
齐朔打量着陈大夫,在朝廷之上还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没有放在心上,原本以为他只是愚钝了一些,但实在是想不到他不止是愚钝那么简单,现如今居然将人交给皇上以表他的衷心。
实在是墙头草,知道庆王这个时候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立即转换了阵势这等人实在让齐朔找不到任何语言可以形容。
若是被庆王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是怎么的样场景,原以为陈大夫愚钝可以利用,但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实在是太过于自私了。
“见过将军。”陈大夫也不知晓为什么齐朔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但还是有些莫名的害怕。
寒风吹过的齐朔的袖袍,身上有些淡淡的香味,不像女儿家有的那种软糯,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陈大夫你好自为之吧,我先行一步了。”齐朔意味深长的说出那句话,转身看着花云的压着几人到衙门去,看着他们背影消失在视野内。
陈大夫只觉得浑身都冷汗,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似乎带着惋惜又带着莫名敌意般,他想破脑袋都想不起到底哪里得罪了齐朔。
“继续走!”领头的抬头看着天上,心里知晓这是耽误了多少时辰,立马高声下令。
百姓们人也见到了,戏也看够了,心里觉得没有必要在待下去了,就各自回到家中。
一瞬间攘攘的道路上空出了许多位置,足以让领头的和陈大夫一起的策马奔腾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那几名密探只觉得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磕磕绊绊的终于到了皇宫之中。
此时皇上脸色十分的阴沉,领头之人见到那刘公公的时候就从他的言语中得知了,做事越发的小心。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一会的功夫就不胫而走到了皇宫之中,原先他就是领了皇命前去,这下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禁是他,就连陈大夫也是坐立难安,看着皇上的脸色只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过更怕的是那齐朔对皇上说了什么?
“陈大夫留下。你将那几名密探送入地牢之中,还有自己去领了务实棍。”皇上不怒自威的说道,眼神中满满都是怒意,其中的你就是领头的那人。
陈大夫被皇上晾在一边,顿时心中觉得更不是滋味,也不敢揣摩皇上心思,只能低着头看着鞋尖子,上头染上了许多尘土。
“陈大夫你细细的和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那几人是怎么被你抓住的,当时要刺杀你的时的细节。”皇上思前想后察觉到其中的端倪来,陈大夫府邸里头的都是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抓得住那几人,以他对梁王的了解,他派出去的人都并非是泛泛之辈,怎么什么歪瓜裂枣都拿得出手去。
陈大夫一听到这话,脑袋空白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来想去下定决心要将庆王时候也一同说出去。
张张嘴准备说出口的时候,恰好见到外头一抹身影,他眼中的警告之色显而易见,庆王不早不晚的出现在那里。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咦,这是陈大夫?怎么这个时辰会在这头?”庆王明知故问,大步的走了进来,看着父皇一脸疑惑道。
皇上并不是什么好糊弄之人,见到前脚刚请了陈大夫这后脚庆王就到金銮殿里头来,是个人都会察觉到的不对劲。
他原本就生性多疑,见到眼前的一幕更是觉得陈大夫和庆王之间的关系,知道陈大夫这般做法想必是要和庆王撕破脸,而后者大概是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若是眼下就被庆王给带走,那以后想要从陈大夫嘴里听到什么会更加困难。
“你进来的时候可曾见到外头有人把守?”皇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对于庆王悄无声息的进来这件事十分的生气,他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这般入内,难不成这金銮殿外把守的人是死的,还是早早的救被庆王给收买了?
庆王一心想要阻止陈大夫却忘记了其中的规矩,就这般闯进来,皇帝仅仅凭着这一点就可以治他的罪。态度更加惶恐的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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