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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高手出没劫孩童

戎妆 容馍馍 3607 2021-04-02 21:37

  听皇上这样说,庆王一下子跪了下来,不断的说:“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冤枉啊!”

  皇上不悦的转过头瞪着庆王,若不是隔着牢房,恐怕已经一脚踢了上去。“冤枉什么?你是说朕来老糊涂了吗?义龋,众多皇子中,朕从未亏待过你,从未亏待过你啊!”

  皇上痛心疾首的说着,一只手握住了胸口的位置,李公公走了过来扶住了皇上,庆王心中内疚,只是哭着求原谅:“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错了,儿臣对不起父皇,还请父皇保重龙体。”

  李公公搀扶着皇上,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始终没有开口,这时候只听见皇上说:“你好好反思吧!你毕竟是朕的儿子,虎毒不食子。”皇上说完便在李公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看着父皇的背影,庆王心中一冷,只是会出来,自己恐怕再也会不到你当初的位置了,梁王,难道这皇位就拱手让给梁王吗?不,绝对不行。

  庆王狠狠的捏着拳头,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自己还活着,这江山总有一天会成为自己的,一定会的。

  林晚自从回到将军府,便一直闷闷不乐的,每日都将自己关在房中抄写经书,除了吃饭的时间连宁皖都见不到他的面。

  至于齐朔,几乎不来舜华苑,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有流光的影子,也许是因为那日宁皖装作流光安慰自己,无论是哪种情况,反正自从那日后,宁皖再也没有见过齐朔。

  寂寞和孤独让宁皖有些难耐,不由得想起曾经年幼时和哥哥宁溪一起玩耍的日子,心中越发思念宁溪,这些年,除了偶尔的见一面,两人竟然连坐在一起吃顿饭都没有过,不知不觉的,宁皖竟然啜泣起来。

  齐朔心中一直隐隐不安,梦里不是流光就是段咛温,甚至还有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孩子,若不是日日饮酒醉,将自己麻痹,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开始想念流光和段咛温,不知道在那边,两人是否见了面。

  这时候,花云走了进来,见齐朔房中无酒,还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这几日,齐朔日日饮酒,每次自己进来,都见齐朔醉醺醺的倒在地上,想到那日自己去找宁皖帮忙,至今心中还有些内疚。

  “将军,您醒了?”花云客气的问了一句,齐朔恩了一声,花云觉得有些尴尬,似是无话找话一般,便开始收拾起来。

  “最近林晚怎么样?”这是齐朔最担心的事情,超过担心段咛温生的孩子,毕竟这是杜家唯一的骨血,甚至自己现在还活着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照顾这个孩子,要看着他长大。

  花云听齐朔提起林晚,放下了手中正在做的事情,随后对齐朔说:“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将自己关在屋里,前些日子,我见了他,他竟然气呼呼的,谁也不理睬,这多说了几句,竟然还动手了。”

  花云叹了一口气,想着孩子可能是年纪大了,不能再拿来开玩笑了,这样想着,心中不免有些困惑,又发现自己年纪大了几岁,整个府里,就剩下自己和叶新还没成亲,真是可怜。

  齐朔皱了皱眉,站了起来,轻声道了一句:“我去看看这小子。”齐朔说完便朝外面走去,花云默默的收拾东西,已经七年没有上战场了,他感觉自己真的都成了府中的丫头,什么都包来做了。

  走到舜华苑,还没见到林晚,便听见细细的啜泣声,齐朔心中吃了一惊,曾经的往事历历在目,浮现出来,想到自己之前因为喝酒曾经轻薄过宁皖,又想到那天那个很现实的梦,那天自己抱着的流光那么真实。

  一直到很久以后,齐朔都还在回味,现在听到宁皖哭泣,突然觉得可能是那日自己的行为让宁皖一直记着,也许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宁皖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后喊了一声:“是谁?”声音凌厉而尖锐,齐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不知不觉中,又开始思念起流光,在交战的时候,她是凌厉的,严肃的。

  可在军营中,和所有的人相处都像兄弟一般,也许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可以在挂着眼泪的时候微笑,面对不同的处境,他们是那样的善变,齐朔咳嗽了一声,随后朝里面问了一声:“是我……齐朔。”

  宁皖听到齐朔自报名字,这才放松下来,捏着剑的手也放了下来,随后拿袖子擦了擦眼泪,走过去,开了门,冷冷的道一声:“将军,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这边了?”

  无心的追问让齐朔诧异,这是代表对方关心自己吗?齐朔微微一笑,告诉宁皖:“来看看孩子,好些日子不见,还怪想念的。”

  听齐朔这样说,宁皖不禁有些失落,为什么失落,却说不上来,也许,只是因为齐朔来这里并不是来看自己,只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莫名的想法,简直是太荒唐了,自己听了杜流光的悲伤,亲眼见了段咛温的痛苦。

  自己绝对不可以再步这两人的后尘,也许就像他们所说,齐朔本来就是一个克妻之人,宁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混乱,自己这是在想什么,简直太恐怖了。

  “他可能在祠堂抄经。”宁皖抬眼看了齐朔一眼,随后走了出来带上门,继续说:“我也好几天没见他了,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齐朔听宁皖这样说,心中更加好奇,一向活泼可爱的林晚突然变得安静,这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他这几日,有去过学士府吗?”毕竟现在学士府和将军府之间完全就像是两大仇敌一样。

  林晚以前就爱往学士府跑,现在是断然不行的。就算自己同意,恐怕学士府也不会让将军府的人进去,虽然林晚只是个孩子,恐怕闵非语也会怀疑他的用心不良。

  “不曾去过。”宁皖看了齐朔一眼,耿直回答,自从闵非语和皇上一起回来后,林晚就没去过,当然,宁皖不知道,去了一次,也是因为这次,林晚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听宁皖这样说,齐朔才放了心,点了点头:“那最好,我有时候很忙,你多帮我看着这个孩子,他毕竟还小,大人的恩怨,我不想让他加入其中,但有时候他必须要被夹进来,所以还是让他跟闵府断了的好。”

  宁皖心中大惊,和闵府断了关系,要知道闵府里面还有一个齐朔的亲生儿子,自从段咛温走了之后,齐朔从来没有提过那个孩子也没有管过那个孩子,看样子,他是压根就没想过要跟那个孩子有任何关系。

  宁皖咬了咬唇,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心中无限惋惜,段咛温,你最爱的男人竟然不要你和她的孩子,如果你知道,你心里会有多痛呢?

  一阵风吹来吗,刮开了祠堂的门,将林晚身下的纸张吹了起来,林晚伸手摁住,但风不止,摁住这张妻儿摁不住那张,不一会,所有的经文全都随风起舞,林晚不断的伸手去抓,最后心中怒气冉冉而升。

  林晚伸手扯住一张,撕成碎片扔到地上,又扯住一张,纸片被撕碎发出的声音让他的心情愉悦,想到那日在闵府受的委屈,心中就不是滋味,这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出现,林晚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将林晚抱走了。

  齐朔和宁皖赶到祠堂,只见里面全是纸屑,像是一个人发了很大的脾气弄出来的,又见门窗全都被吹开,齐朔不禁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不够稳,看来以后还得牢房宁姑娘多费心。”

  心不稳则大事难成,且不说成就大事,一个性格急躁的人,容易惹祸,吃亏,齐朔自然是不放心的,既然答应帮着照顾这个孩子,就一定得照顾好,这时候,宁皖突然大叫了一声,齐朔走了过去,只见宁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脚印。

  细细一看,是个大脚印,齐朔心中大惊,这个脚印在门口便不在了,而且只有一个,看样子,此人轻功很高,会是谁呢?

  齐朔想着,宁皖突然走了过来,开口问道:“是不是仇家寻仇来了?”齐朔皱了皱眉,将军府禁卫森严,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进来的,突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齐朔的脑海里,这个人便是步涯。

  自己和步涯交过手,知道步涯武功高强,轻功更是了得,如果是步涯,他为什么要抓走林晚,难道说?难道闵非语知道了林晚的真实身份,齐朔这样想着不由得吃了一惊,随后大步离去,宁皖紧随其后。

  “将军,林晚会不会出事?”宁皖近乎哭出声来,和林晚相处了三年,林晚在自己的心里早就成了不可替代的人,如果林晚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活不成了。

  齐朔皱了皱眉,冷冷的说:“不会有事的,闵非语暂时不会伤害他。”

  “什么?闵非语?”宁皖大惊,闵非语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要知道,林晚和闵非语府上的几个孩子都是好友,如果要抓林晚,早在三年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众多的不解在宁皖脑海里盘旋,齐朔却告诉宁皖:“你回去吧!有些事你不能知道。”

  “可是林晚是我徒弟,我和他朝夕相处,就算我不能知道什么,也不能说着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必须要去救他。”宁皖无比坚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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