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将皇榜递给了漠尘和紫眠,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紫眠王爷的罪证,最关键的是言翊竟然将紫眠王爷和楚长歌和离的消息也写在黄榜上。
这分明就是在嘲笑紫眠王爷,更甚至应该是在逼迫紫眠王爷出手吧。
“现在都城到处都是侍卫,等着抓王爷,如果再想不出对策来,或许王妃也不用救了。”蓁蓁指着桌上的皇榜很随意的说道。
剩下的几个人脸色都很难看,蓁蓁的话虽然是无心的,但是也不无道理。
漠尘见紫眠皱眉,便对着蓁蓁道,“这里就属你轻功好,如果你进宫有几成把握?”
蓁蓁略显稚嫩的脸上显示出得意,“小意思。不过……我有个条件。”
蓁蓁坏笑着看着漠尘,总算是让她逮到了一个机会了。
紫眠也察觉到了蓁蓁与漠尘之间的异样,不问原因开口道,“什么条件?”
“离开他!我已经十六不需要找个爹在身边管着我!”蓁蓁刻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加重爹这个词。
漠尘听闻,气得话都回不了,果真是像一个被自家女儿气得吐血的老爹。
紫眠能够感觉到蓁蓁的异样,她似乎现在待在漠尘的身边并不开心,也许当初他说是照顾,太勉强这个习惯了孤独的少女。
“好!”紫眠答应了蓁蓁的要求。
隔天蓁蓁便乔装打扮了一番,进入都城很容易,因为苏慕白太刻意去在意那些身怀武艺的高大男人,根本不会在意她这样弱不禁风的女人。
蓁蓁的目的是找到楚长歌,将所以的计划都通知一声,所以她还需要小心的进宫,她身上的暗器就算是弄晕一个军队的人都没问题。
她素来视财如命,又喜欢玩闹,所以在漠尘身边才会觉得如此的束缚,又像是觉得多了一个不得不在意的人。
对了,也许漠尘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她的无理取闹罢了,怕是早就知道了她的作为。
只是每次她犯错换来如父亲一般的责备,让她浑身不自在,难受得想要逃跑。
想完了这些有的没的,她已经换上了宫女的衣裳,只是这身衣裳太大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的,蒙过这些侍卫,倒是让她费劲不少,又是哈腰又是赔笑,亏得她长得不漂亮,这些侍卫不耐烦罢了罢手便过去了。
这里的皇宫果然与胡国的不一样,每一个地方都精雕细琢的,不似胡国那般色彩斑斓。
剩下来的问题就是找到楚长歌了,这的确是个问题,走太急一个人也没有和她说应该去哪里找!
蓁蓁在这皇宫瞎转悠,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突然鬼鬼祟祟的走在前面,这不是今天在外面看到的苏慕白吗?
蓁蓁跟着他,又不敢跟太近,最后在一个宫殿外跟丢了,她又跟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悠了。
“你是哪里的宫女?在侧王妃殿外转悠什么?”身后一个宫女喊住了蓁蓁。
侧王妃?哟,这紫眠王爷倒是左拥右抱的的好不自在,见那宫女还在靠近,蓁蓁哭丧着脸。
“这位姐姐,我丢了东西,只能回忆今天走过的路。”蓁蓁长相十分普通,所以看着便让人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宫女倒是相信了,“丢了东西?什么东西?”
“耳坠子,也算是我比较值钱的东西了。”蓁蓁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这里是侧王妃的寝殿,哪里会有你这么不值钱的东西!你去别处找找看!”宫女不耐烦的说道。
“看来是真的没丢在这里,可是今日我就走了这里和王妃的寝殿呀!”蓁蓁暗中观察着宫女的表情。
宫女不耐烦的指着左边,“怎么?现在王妃有皇上宠着,就当我们这里是乞丐窝?你这点东西也稀罕!滚!”
蓁蓁哈腰,还上前拉着宫女的手让她别生气,然后自己便跑开了,顺着宫女所指的地方前去,“让我蓁蓁哈腰的人,至今还没有,今日算你倒霉,中了我新暗器!等那绵针走进你身体看你不疼得死去活来。”
虽然前边宫殿也不少,不过有侍卫把守的就这么一处,应该是楚长歌的寝殿,要想进去呢,只能让这些侍卫好好睡一觉了。
这时阿离正巧察觉了动静,这两天楚长歌这里算是热闹够了,又一个不自量力的人闯了进来,阿离毫不费力的便抓住了来者,谁知道那这姑娘全身上下都是暗器,稍稍不慎就被她挣脱了。
好不容易阿离掐住了蓁蓁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蓁蓁涨的脸红,“我快被你掐死了,小心我暗器!”
蓁蓁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吓到阿离,反倒是被阿离戳穿了,“就凭你的那些把戏?还想戏弄我?信不信我毒死你?”
“她不是宫里的人,阿离,你别伤了她。”楚长歌从殿内走了出来。
蓁蓁看着楚长歌,的确很特别,那双眼睛更是说不出的诡异。
楚长歌定神看着蓁蓁,“你是谁?”
“我是漠尘和紫眠王爷派来的,我是谁也没什么重要的。”趁着不注意,蓁蓁上前握住楚长歌的手腕,“你没有眼疾,那你的眼睛……”
楚长歌挣脱她的手,蒙住了眼睛,“暂时没有休息好罢了。”
蓁蓁明显感觉到她在隐藏什么,不过她不愿说罢了。
楚长歌由阿离搀扶而坐,“告诉他们我没事,注意隐藏,最好能对言翊出其不意。”
蓁蓁被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冷静的女子所震撼,这种大家闺秀被人囚禁不是应该哭哭啼啼的吗?
蓁蓁双手环抱胸前,不明其意,“听王妃的意思是要亲自对付言翊了。”
“阿离。”楚长歌叫来阿离,阿离则将事先准备的东西交给了眼前这个少女,原本是她准备送出都城的。
蓁蓁一点也不想明白这些是什么,就是对楚长歌好奇的很,“那个苏慕白和侧王妃是什么关系?需要急匆匆相见吗?”
“你看到了?”楚长歌突然站了起来。
苏慕白此刻和怜惜走得近,也不知道两人又在搞什么鬼?
“你和那个言翊应该……”蓁蓁忍了很久才问出那几个男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这件事你管不着,真假又如何?”楚长歌一下子冷漠了起来,看了看阿离。
阿离上前便牵制住了蓁蓁,蓁蓁看阿离手脚上缩着铁链就知道这两个女人在宫里日子也不好受。
阿离轻声问蓁蓁,“夜行可好?”
蓁蓁点头,反问阿离,“王妃到底想干什么?”
阿离也不知道楚长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对于蓁蓁的提问只能摇头。
“其实我才懒得管,要不是那两个男人天天一副愁苦的样子,我也不会来!”蓁蓁气得声音都高了。
阿离眼疾手快捂住了蓁蓁的嘴巴,“你快走吧,这里到处都是言翊的人,”
蓁蓁抿了抿嘴,便离开了皇宫。
阿离走到楚长歌身边,“苏慕白和怜惜到底想做什么?”
“如今他们帮着言翊,苏慕白十分了解夜行和王爷的势力,若是这么说的话……”楚长歌陷入了思考之中,还有什么是苏慕白介意的?
想着,楚长歌突然抓住了阿离的双手,“快去金缕阁和纵横坊,让他们全部撤离与王爷汇合。阿离你拿着我宁主的印章告诉季舒望一切听从王爷调遣。”
阿离却不肯答应,“我不走!”
楚长歌此时却露出了笑意,“阿离,言翊的链子是锁不住你的,你没必要在这里陪我,你那么担心夜行也该走了,好好帮他,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面的。”
说罢,楚长歌若无其事的起身扶着墙头走进了殿内,而殿门渐渐关上了。
不知为何,阿离觉得楚长歌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帮每个人想好了结局,唯独自己的结局那么的随意。
阿离还是走了,因为她想要帮楚长歌去完成她要完成的事情。
……
苏慕白带着人冲向码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烧得快剩下架子的金缕阁,就连江面上的纵横坊也消失无踪。
苏慕白抿嘴冷笑,“我又晚了一步是吗?”
苏慕白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楚长歌在背后主导着,除了她没有人能同时命令金缕阁和纵横坊。
苏慕白快步走向皇宫,到达宫门之时脸色难看,守卫都不敢上前行礼便给他开了宫门。
找到言翊之时,他正在玉芙宫楚灵溪这里就寝,等不及通传他便进入房中。
楚灵溪被苏慕白的突然进入吓了一跳,好在两人都未入睡,“苏将军,这里也可这么鲁莽?”
言翊起身示意楚灵溪少说话,便带着苏慕白离开了房中,楚灵溪看着觉得奇怪悄悄的站在门口偷听。
“皇上,阿离失踪了,想必是王妃故意放跑去通风报信的!”苏慕白气愤的是让阿离跑了,只要想到阿离回到夜行身边,他就浑身觉得不爽。
言翊皱眉,他手里捏着不少关于紫眠在暗中所做的准备,自然知道楚长歌若是插手这件事的意义,“你找过王妃了?”
苏慕白摇头,“皇上,难道还需要去问吗?那为何阿离消失的同时,金缕阁和纵横坊都消失了?王妃暂管金缕阁,同时是纵横坊的主子,她若是将两者同时交给王爷,那王爷就是如虎添翼。”
苏慕白直白的话语仿佛在告诉言翊,楚长歌表面的温顺不过是骗他而已,而他处处维护的楚长歌就像是笑话。
“朕再和你说一遍,她是朕的女人,别再让朕听到你把她和紫眠扯在一起!”言翊愠怒。
苏慕白便不再说话,知道自己今日已经说的够多了,再说下去怕是言翊真的要反感了。
言翊命令苏慕白,“你去准备人马,去搜!城内搜不到就去城外搜!”
说罢,楚灵溪听到了到了门外远去的脚步声,她揪着胸口,有怨恨,有不安,最后穿上华服,没有带一人便离开了玉芙宫。
楚长歌没有想过楚灵溪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看她,两人相见之时,楚灵溪一脸惶恐的看着楚长歌的血眸,虽然已经稍稍褪去颜色但是还是太过诡异。
楚灵溪望着空荡奢华的寝殿,不禁笑了,“恭喜你变成了第二个凤馨,金丝笼倒是不错。”
楚长歌没有反驳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缓缓的将双眼蒙了起来,阿离将药粉都裹在了纱布上,若是她觉得不适的时候就蒙上眼即可。
楚灵溪看她有伤在身抬手不便,就走到了她身后替她系上,“你放走了阿离,等于将自己置身于一个无路可退的境地。”
“那又如何,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恐怕还轮不到你。”楚长歌不理会楚灵溪的帮助,推开了楚灵溪。
“你怎么能这么冷静?不是说你们夫妻恩爱吗?还是你见形势不对,想学那怜惜一般舔着脸回到这里?”楚灵溪这话明显带着气。
不过倒是让楚长歌听到了不少消息,“怜惜在皇上身边?这倒是稀奇了。”
“那个贱人,一回宫就眼巴巴到本宫寝殿来数落一通,真不知道她变了身份是不是真傻了,都是别人的侧妃了还幻想着能做皇妃,一个破鞋身为皇上怎么会穿两次!”显然怜惜在楚灵溪面前说了不少话。
怜惜自居是言翊的功臣,这件事和她也有关系,想着在言翊面前博个脸面倒是也可能的。
但是正如楚灵溪所言,言翊是觉得不会让她再做妃子的。
不过楚灵溪这么紧张,显然来告诉楚长歌关于言翊的行动另有所图。
楚灵溪瞬间就像是泄了气,暴露了自己的感情,“你与王爷已经不是夫妻了,你真的想留下?”
楚长歌这一刻变得有些疑惑,“你对皇上心动了,可是这份感情里却又带着一些恨意,楚灵溪,我以前就说过不要来揣测我的心思。”
楚灵溪惊恐的看着楚长歌,也许是不想让她看穿自己的心思。
但是因为楚灵溪的眼神,楚长歌知道她此番来的目的。
“你很担心皇上现在对我的态度,怕皇上对我用情是吗?”楚长歌逼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本宫不过是好心告诉你一声,没想到你也不过是怜惜那样不要脸的女人。”她极力维护着自己的自尊。
楚长歌冷笑,“这么说楚妃娘娘很高贵了,用别人的性命换来的身份能高贵几分?宁清心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应该是明白的。”
楚灵溪浑身一愣,僵直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吞咽着自己的不安,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宁清心死前的表情。
楚长歌继续道,“怜惜留在皇上身边对你不利,我已无力,但是娘娘您应该有办法,别让怜惜死而复生。”
楚灵溪垂首,“再也不会有人从本宫手里抢走任何东西,不管是你还是她!”
楚长歌起身送客,蒙住的双眼却没有看到从身上掉下的东西,而楚灵溪见了迅速将东西捏紧放入袖中离去。
临走楚灵溪带着警告道,“楚长歌,本宫会证明一切的,本宫不会将人让跟你,死也不会!”
“恭送楚妃娘娘。”
楚长歌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后宫的一切,只是隐约觉得楚灵溪的变化很危险。
楚灵溪前来不是好心告诉楚长歌言翊的行动,不过是试探楚长歌对言翊与紫眠的感情罢了。
只可惜她用错了地方,即便是她不愿意留下,此刻也走不掉。
……
这几日天气阴沉,后宫倒是无比的平静,言翊夜夜都会来陪楚灵溪,只可惜夜夜喊得都是楚长歌的名字。
楚灵溪摆弄着言翊新赏赐的首饰,“霜雨,叫你寻个可靠的人问的东西可问到了?”
霜雨难得平静的脸色出现了裂缝,将东西递还给楚灵溪,“是毒药,具体外面的大夫也看不出来,之说是慢性剧毒,无解。”
楚灵溪看着手里的药包,楚长歌会有这个东西不足为奇,难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原来早就做好了准备。
霜雨看不懂楚灵溪的神色,只能继续叮嘱,“娘娘,大夫说了千万不能误食。”
楚灵溪沉默不语,殿外的宫人突然传言翊来了,她便看了一眼霜雨,“这件事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罢,楚灵溪起身迎接言翊,替他准备了暖茶,像个乖顺的妻子揉捏着他酸硬的肩膀。
言翊心情突然变好,“你去让人做些华服,给楚长歌送去,所有的首饰按照妃位打造。”
听闻,楚灵溪的手突然愣住,顿了顿继续替他扭捏着肩膀,“恭喜皇上了。”
言翊见楚灵溪不生气,安慰道,“果真还是你最懂事。”
楚灵溪微微一笑,“皇上留下用膳吗?今日厨子准备了新的菜点。”
言翊没有拒绝,楚灵溪让霜雨去准备饭菜,而自己亲自温了酒,替言翊和自己倒酒的时候,面上虽然带着笑意,可是手却微微颤抖了。
“皇上,臣妾永远都会陪着你的。”
……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言翊没有来让楚长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那么紧张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楚灵溪那碰壁的人却找到了这里来。
楚长歌并不在意怜惜这个人,若是以前还有一丝思怜悯,现在她左右摇摆,不识人心,这样的女人为了权利竟然做出这些事情,已经是让人不耻了。
门外的疾步,加上推开门的力道,说明此人很生气。
“王妃好福气,王爷在外这般受累,叫人冤枉了,你还能住这么好的宫殿。”怜惜的变化就如同楚灵溪一般,前后判若两人,原本楚楚可怜,令人怜惜的凤馨,现如今就像是泼妇骂街不顾一切的市井妇人。
相比之下,楚灵溪说话倒是要委婉许多,“这不是怜侧妃一手造成的吗?怎么皇上亏待你了?这么大功臣这样亏待你,看得出你的委屈。”
楚长歌蒙着眼遮去表却,嘴角的笑意却满是鄙夷。
也许是怜惜无法面对自己的落魄和失去,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紫眠就是为了得到言翊的认可,只可惜言翊本就是个不讲信用的人。
宫人见怜惜想要靠近楚长歌,便上前阻止,“侧妃,皇上下旨不能让其他人靠近楚姑娘。”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婢女,也敢阻拦本宫!”怜惜气急败坏的推开宫人,又笑道,“楚姑娘?他可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楚长歌蒙着双眼都能知道怜惜此刻的表情,暴躁不安,不管哪种都让人讨厌,“怜惜你何时能自称本宫了?想到我这来寻求痛快怕是你找错地方了吧?”
怜惜双眼怒视着楚长歌,“紫眠完了!你也一样!这个皇宫根本就不会留住你这样的女人!”
楚长歌点头喝了杯水,“哦?皇上是不是不理你了?好像你现在被利用完了就不值钱了是不是?”
大概是说到了怜惜的心上,她愣住极力去伪装脸上的表情,但是口中语气是骗不了人的。
楚长歌步步逼近怜惜,她并不害怕怜惜那所谓的言语,若是身为凤馨,也许她会在意凤馨和紫眠之间的过往,但是现在怜惜不过是蝼蚁,屈辱的夹在中间偷生,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
怜惜突然无措的大叫着,“不!皇上才不会相信你的话,皇上答应过我,会让我回宫的,玉芙宫是我的!”
楚长歌冷笑一声,“我们大可以试试,看看皇上听不听你的。若是玉芙宫是你的,那个时候大可为你留着不必要赏给楚妃娘娘。”
怜惜突然像是颓废下来,“我不会就这么败了,只要皇上赢了紫眠王爷,我会得到我应该得到的。”
“那如果王爷赢了皇上呢?”
楚长歌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一直觉得怜惜是一个很有本事的女人,在这个吃人的后宫,有人死有人疯唯独她活得好好,总能在紧要关头死里逃生。
真的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楚长歌也从来没有小看她。
怜惜指着楚长歌道,“不会的!皇上已经有完全之策,这一局皇上赢定了。”
楚长歌沉默不语,直到怜惜发泄完她的不满,她才阴沉下脸色,“这么快就动手了?希望他们能赶得及。”
……
紫眠一直留着蓁蓁带出来的书信,上面全部都是楚长歌的气息,从上到下全部都是关于言翊的计划,唯独少了对他说话的。
紫眠不知道将这份信看了多少遍,即便是阿离逃了出来他也不忘问一句,“长歌可让你带话了?”
是的,楚长歌就是这样一个别扭又倔强的人,所以她的书信没有一句带到了关于他的话,就连孩子她都可以装的无动于衷。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她还在气我。”紫眠有些无奈。
夜行又将书信再看了一遍,“虽然刻意避开提到你,但是她愿意将这些交给你,并非无情。只是阿离都出来了,宫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必须要加紧计划才行。”
书信而言,言翊做了万分的准备,而苏慕白又倒戈,紫眠的一切事情突然曝光,根本来不及准备其他。
紫眠的心虽然很混乱,但是阿离说她目前无事,让他的心也放宽了不少。
漠尘突然开口说道,“如今我与沉央皇子的军队都已经在路上,加上现有的势力抵挡一阵子应该没问题。”
三人相视一眼,事情似乎又开始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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