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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醋海翻波,明公子艳福不浅

  潋月跑到近前,向楼霁华施了一礼,巧笑嫣然地抬起头来:“原来祝公子竟然是明月楼的主人,倒骗得我好苦!”

  “祝公子?”楼霁雨拧紧了眉头。

  “潋月姑娘不必多礼。”楼霁华温和地笑着,伸手扶了潋月一把,似有意似无意地在她的掌心里点了两下。

  潋月的脸上立时飞起了红霞:“公子就会戏弄我!”

  楼霁华笑道:“世间女子宜嗔宜喜者多矣,唯有潋月姑娘含羞带怯的模样,如红莲初绽,令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潋月闻言,脸上红得更厉害了。

  楼霁雨被冷落在一旁,脸上也渐渐地红了。

  只不过她是气得脸红,与潋月的满脸羞红完全不是一回事。

  “祝公子,您在这里同我们调笑,不怕长公主知道么?”潋月仰起头来,打眼往楼霁华的脸上一溜,万种风情尽在不言中。

  “祝公子、长公主……”楼霁雨在一旁暗暗记下这些字句,忽然呆住了。

  朝中姓祝的世家子弟不多,倒是昭慧长公主的驸马,前段时间刚刚封了“康郡王”的那位,恰好是姓祝的。

  会是他吗?

  传说康郡王体弱多病,一向是不出府的。但在蜀王逼宫的时候,正是这位驸马爷献上一计,解了宫中的燃眉之急,这才破格封了郡王。

  竟然是他!

  楼霁雨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事情牵扯到了皇亲国戚的身上,可就不是她可以随意告发的了。一个不小心,非但荣华富贵无望,更有可能陷自己于险地!

  更可怕的是,她刚刚似乎已经得罪了这位郡王爷……

  此刻看着潋月肆无忌惮地在“祝公子”的面前撒娇,楼霁雨像是刚刚吃下了一大筐青杏子,满心里又酸又苦,几乎要哭出来。

  楼霁华认真地看着潋月的笑颜,目光柔和、深情款款:“本来是怕的,但是见了你,便不怕了。”

  “这是什么道理?”潋月红着一张小脸,好奇地问。

  楼霁华抓起她的手握在掌中,认真地道:“男人所以畏缩不前者,无非是权衡利弊得失罢了。若舍不得荣华富贵,就只好委屈自己少沾惹些闲花野草;若遇上了命里的冤家,魂也被她勾了去、心也被她偷了去,那时连性命也顾不得了,哪里还管什么富贵荣华!”

  潋月听她这般说话,不觉心头发软,神魂俱醉。

  她不由自主地向楼霁华靠了过来,一双明眸之中水光潋滟,如同刚刚饮下甘醇的佳酿。

  楼霁华笑着揽过她的腰肢,意味深长地问:“我若不是祝公子,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你还会对我笑脸相迎吗?”

  潋月微微仰头,认真地看着楼霁华的眼睛:“‘女子一生会受多少委屈,不在世间男子身上,却在自己手中。’——那一晚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却没说自己是什么公子、什么郡王。”

  楼霁华闻言,愉悦地轻笑出声。

  “公子,夜深了。”岳之恒走上前来,沉声道。

  楼霁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揽着潋月的腰肢舍不得放手。

  还是潋月自己挣脱了出来,巧笑道:“公子还是暂且把魂儿收回去吧,免得回去晚了,枉自丢了性命!”

  “我若丢了性命,你会心疼吗?”楼霁华笑问。

  “公子!”岳之恒在旁边已经完全黑了脸。

  潋月笑道:“你若是为我丢了性命,你身边这些凶神恶煞早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哪里还来得及心疼!”

  “油嘴滑舌的小狐狸!”楼霁华大笑。

  潋月红着脸扯了扯被揉乱的衣衫,站直了身子:“差点被你闹得忘了正事!我是来喊晚月妹妹的——迟管事听说晚月妹妹又跑到你的面前哭闹,生了好大的气呢!”

  “去吧。”楼霁华很好说话。

  楼霁雨却险些气炸了肺!

  既然是来喊她的,偏偏把她晾在一边,耽搁了这么久才对她说起,岂不是故意要让她再添一条延宕不恭的罪名?

  更可恨的是,这么长时间里,她竟然真的被当成了空气——被忽略了个彻彻底底!

  心高气傲的楼霁雨,是容不得这种事发生的。

  她本想当面戳穿潋月同几位世家子弟勾勾扯扯的事情,话到嘴边却又咽下了。

  因为,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略一思忖之后,楼霁雨恢复了淡然的笑容:“晚月多有失礼之处,请公子恕罪——公子若无别事吩咐,晚月告退了。”

  楼霁华向潋月笑道:“既然是你的差事,还是由你把晚月带过去吧,别叫她一个人乱闯。”

  潋月笑吟吟地应了,显然很喜欢这趟差事。

  楼霁华想了一想,又笑道:“你对迟管事说,一切按我以前吩咐的办——若是定北王肯再来,倒是勉强可以通融。就说晚月身价万金,他若肯拿出来,明月楼就放人。”

  楼霁雨站在原地发了一阵呆。

  楼霁华向她笑道:“你特地到此处来拦我,不就是为了求我准你赎身?定北王若当真对你尚存旧情,必定不会吝啬万金,你放心就是了。”

  楼霁雨没有答话,转身要走,却已气得两条腿都在发抖。

  她又不瞎,自然能看出黎羽对她早已全无半分情意!她今晚过来,不过是借题发挥,想以赎身为名在“公子”这里寻一条出路罢了。

  谁能想到最后竟然弄巧成拙?她非但没有博得“公子”的好感,反而惹“他”生了气,更不得不旁观了“他”同潋月打情骂俏的全过程……

  楼霁雨的胸口闷痛得厉害,几乎要当场吐出一口老血来。

  这时潋月已经在前头走了,她再不甘,也只能咬牙跟上去。

  等二人走远,凝素立刻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岳之恒黑了脸,甩手就走。

  他这一走,就连红儿也大笑起来:“小姐,真有你的!”

  楼霁华“啪”地一声打开扇子,骚包地摇了两下:“我这辈子,嫁人已经不指望了。我决定娶几房乖巧伶俐的媳妇儿,每天看她们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嗯,那样的日子,想想就觉得美滋滋啊……”

  正乐着,楼夫人一巴掌拍在了她的面具上:“娶媳妇算什么本事?你要能给我生俩孙子出来,娶一百个我也不管你!”

  楼霁华回头瞪了红儿一眼:“我娘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是不是你教的?”

  红儿挺胸昂头,一本正经地道:“我同意夫人的意见!”

  楼霁华觉得自己很悲催。

  这时凝素已笑累了,在旁皱眉道:“大小姐的性子,没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我看她八成要在背后使坏,咱们不可不防。”

  楼霁华笑道:“你先叫人往昭慧长公主那里送个信去,别等到时候猝不及防,吓她一跳。”

  “康郡王那里不用说吗?”凝素笑问。

  楼霁华“嘿嘿”一笑:“我帮了他那么多次忙,让他替我背一次黑锅怎么了?再说了,他不是一直抱怨长公主不解风情么?这次我帮他勾搭上一个最解风情的小妖精,他应该谢我才对!”

  凝素努力忍住笑,在心里替康郡王默哀三秒钟。

  “华儿,大小姐毕竟是你的姐妹……”楼夫人面露忧色,迟疑着叹道。

  楼霁华冷笑:“她若不是我的姐妹,我岂肯容她活到今日!”

  楼夫人缓缓地摇了摇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哪……”

  红儿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楼霁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娘,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霁雨如今的身份是罪臣之女,照规矩是要去给人当奴婢的。可是她自幼养尊处优惯了,那里做得来那些烧水扫地的粗活?更何况……凭她的心性和姿色,不管到了谁家里,必定要搅得主人家夫妻不睦、家宅不宁,咱们又于心何忍?我的意思是先让她在明月楼磨一磨性子,过一两年再放出去。虽然不能为人正室,好歹也可以找一个靠得住的人家,不至于又像顾丞相那样……”

  这番话入情入理,楼夫人寻不出什么破绽来,这才放下了心。

  楼霁华便向红儿吩咐道:“你去跟胡妈妈说,兵部葛侍郎家的几位公子来的时候,多让晚月下去走动走动。若有旁的青年才俊,也多替晚月留心一下,务必替她寻一个终身之靠。”

  红儿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应了,暗地里向楼霁华竖了竖大拇指。

  葛侍郎家的几位公子,在红街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可都是辣手摧花的主!

  这句话放给胡妈妈,那就等于是把明月楼最大的烫手山芋甩给了楼霁雨,像胡妈妈那种人精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如今也只能祈祷那位“大小姐”自求多福了!

  楼霁华见母亲没有疑心,便叫凝素搀扶着,一行人悠然地下楼回了后院。

  她对楼霁雨,本没有什么姐妹情分在。看在一笔写不出两个“楼”字的份上,她已是诸多忍让,可是那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也就怨不得她了。

  ***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

  楼霁华在明月楼后院养伤,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不伸手的日子,反正也没外人来。

  岳之恒自那夜赌气拂袖而去之后,一连几天都没露面,倒闹得楼霁华有些尴尬,直担心把他给得罪了。

  倒是凝素不以为然,半开玩笑地说:“他多半是觉得技不如人太丢脸,跑去没人的地方苦练调情技巧去了。”

  楼霁华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开怀大笑。

  玩闹了几日之后,楼霁华觉得精神好了些,便要到前面楼上去凑热闹。

  红儿和凝素却千方百计地拦着不许她出去。

  一开始楼霁华并没有留心。直到被阻止的次数多了,她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瞒着我?”她眯着眼睛危险地问。

  两个丫头齐齐摇头。

  “那就陪我上楼喝酒去!”楼霁华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一锤定音。

  “小姐,你伤还没好,不能喝酒……”凝素还在垂死挣扎。

  楼霁华已经黑了脸。

  红儿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踩在凳子上:“去就去,谁怕谁啊?”

  凝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到屏后去帮楼霁华拿来了袍子和面具,犹有些不甘心地问:“这会儿楼上应该还没什么人,姑娘们都还睡着呢!咱们……要不要晚上再去?”

  “本公子偏要现在去!”楼霁华恼了。

  凝素再不敢多说,只好闷声不响地帮她换了衣裳、束发戴冠,依旧打扮成个翩翩公子,悄悄地从后门上了楼。

  这个时候,花楼上确实见不到姑娘们的身影,只有几个小丫鬟忙忙碌碌的,在花厅里洒水扫地、擦桌子摆茶盘。

  楼霁华坐在视野最好的那个房间里,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们忙碌。

  耳边隐隐传来丝竹之声,那是乐班的小姑娘们在练曲子,错音很多,却莫名地让人着迷。

  凝素替她添上茶,脸上仍有几分不乐:“闹了一早晨,就是为了到这里来喝茶?自己屋里的茶不好喝了还是怎么的?”

  楼霁华轻敲着茶碗,淡淡道:“我到这里来,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

  红儿忙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要是真动了娶媳妇的念头,我去把昨晚那个潋月姑娘给你叫过来?”

  凝素差点把一口茶水喷出来。

  楼霁华笑得岔了气,捂着肚子直喊:“打嘴!”

  红儿撇了撇嘴:“没见过这样当主子的!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不嫁’,你就要‘打嘴’?”

  楼霁华拍桌大叫:“凝素,快给我把这丫头叉出去!凭她这张嘴,只怕连我娘都能给她教坏了!”

  “她还不是跟你学的?”凝素不屑地嗤笑道。

  楼霁华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红儿不过是小时候在她身边待过两年罢了,怎么就成了跟她学的了?

  红儿正色道:“你最好不要赶我出去,否则的话,你逼婚不成驱逐丫头的事,半个时辰之内就能传遍全城!”

  楼霁华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怎么着,恼羞成怒?”红儿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

  楼霁华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那丫头的肩膀:“本公子就是恼羞成怒了怎么样?跟着本公子哪里不好?你不嫁本公子,你想嫁谁?”

  “救命啦!有人凌逼良家少女啦——”红儿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哐啷”一声,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撞开,巨大的响声将房里的人吓了一大跳。

  进来的却是楼霁雨。

  她今日的脸色格外苍白,眼睛却仍是亮闪闪的,精神尚好。

  楼霁华缓缓地放开红儿,在旁边软榻上坐了下来。

  她知道楼霁雨这几日过得并不如意。迟管事那儿的刑罚,虽不会在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但绝对够个人受的;更重要的是,前天晚上,葛侍郎家的二公子来过。

  在这样的困境下,楼霁雨竟然还可以维持着不错的精神状态,这一点让楼霁华十分惊喜。

  当然,更大的“惊喜”是,在这样的困境下,这个女人竟仍然有心思惹是生非!

  如此看来,迟管事那里的刑罚,力度不够啊!

  楼霁华用目光锁定楼霁雨,冷声开口:“谁许你到这里来的?”

  楼霁雨早已被她冰冷的目光盯得后背生寒。

  经过这几日的事,她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新的认识,终于知道“公子”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了。她为自己想到的最好的一条出路,是挤掉潋月,得到“公子”的恩宠。

  所以,这几日她每天都在这个房间附近徘徊,为的就是寻找机会接近“公子”。

  今日听见房内有人呼救,她以为是立功的机会到了,却万万没想到竟撞破了“公子”的好事!

  这会儿,楼霁雨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苍蝇从门缝里飞出去。

  可是“公子”在问她话,她不敢不答。

  嗫嚅许久之后,楼霁雨硬着头皮道:“晚月数日前无意冲撞了公子,这几日时时想起来,总觉得惶惑不安,所以今日特地来求公子责罚……晚月知道分寸,不该看的一概没有看到。”

  红儿往软榻上一靠,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时候,楼霁雨已经在心里彻底排除了“公子”就是楼霁华的可能。相应的,“公子”就是“康郡王”这个推论几乎已经是万无一失的了。

  所以,此时她不敢对楼霁华表现出半分不敬。不管有多少小心思,她都只能悄悄地藏到心里去。

  某些“不该看到的事”,她看到了不值什么。若是让某个特定的人看到了,那才叫精彩呢!

  楼霁华看出了楼霁雨的那些小心思,却也没打算揭穿。

  她只是有些恼怒——这女人听墙脚的毛病是非改不可的。否则她今后在明月楼还敢说话吗?

  鉴于这个考虑,楼霁华的目光越发冷了。

  迟管事听见动静跑了过来,看见又是楼霁雨惹祸,气得满脸铁青。

  楼霁华轻敲桌沿,冷声道:“迟管事,你如今是越发仁慈了。”

  迟管事低头听训,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楼霁华忽然笑了:“晚月姑娘的胆识过人,倒让我们这些男子汉自愧不如。想是你爱才惜才,舍不得罚她了?”

  迟管事忙道:“都是罚过的。”

  红儿在旁冷笑:“罚过了还这么大胆?前儿夜里跑到后楼梯口去拦人,今日又躲在房间门口听墙根——明日她怕是要直接到公子的府上去闹事了吧?”楼霁雨缩了缩肩膀,心里有些打鼓。

  凝素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胆子这么大,想必是有恃无恐。迟管事,这个月的酒,晚两天再给她喝吧。”

  迟管事微微一愣,还没想起她说的是什么“酒”,楼霁雨已经白了脸色。

  凝素刚才倒茶的动作,提醒了她一件事。

  她开张的那天晚上,“公子”亲手给她倒过一杯酒的。

  迟管事也想起了此事,立刻展颜笑了:“也好。不给她点教训,她只怕还当那酒是哄她的。”

  “公子,公子饶命,晚月不敢了!”楼霁雨立时跪了下来。

  迟管事没说错,楼霁雨确实当那酒是哄她的。

  毕竟,那酒号称养颜神水,可是这些日子,她实在并没有觉得自己比从前好看多少。

  这会儿凝素再次提起来,恐惧又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头。

  她不能冒这个险!

  楼霁华静默不语,红儿和迟管事只在旁冷笑,楼霁雨吓得双腿发软,连腰都直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霁华轻轻地将折扇放在了桌上。

  极细微的声音,却吓得楼霁雨打了个寒颤。

  “公子……”她跪上前来抱住楼霁华的腿。

  楼霁华淡淡道:“算了。那个药发作起来实在太难看——想起去年那个丫头的样子,我到现在还做噩梦。姑娘们纵然有不好处,打一顿骂一顿也就罢了,何苦把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公子肯体恤她们,那也得她们自己识抬举才行!”红儿在旁冷笑。

  楼霁雨慌忙退后两步,拼命磕头:“公子,晚月再不敢了!请公子宽恕这一次,晚月一定牢牢记得规矩,如有再犯,甘受惩罚!”

  楼霁华正要开口,红儿已在旁厉声道:“犯了错就该受罚!难道因为是好看的小姑娘,或者因为说了几句好话,就可以不用受罚了吗?”

  楼霁华转头看了红儿一眼,似乎有些为难。

  楼霁雨的心中暗暗得意。

  她已经把红儿对她的敌意,理解成了女子对情敌本能的提防。

  “公子”和红儿之间的那点事,她刚才已经看到了。所以此刻红儿把她当成情敌来看待,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成功了一步呢?

  楼霁华想了一想,淡淡道:“红儿这话也有理。晚月的性子太桀骜了些,暂时不适合开门见客。就先放在潋月的屋里做个丫头吧。”

  “我不做丫鬟!”楼霁雨立时叫了起来。

  红儿冷笑:“这副臭脾气,打死也不冤!”

  楼霁雨想想自己的处境,只得低下了头。

  凝素向迟管事道:“就按公子的吩咐办吧。这一个月,晚月就交给潋月姑娘调教,一个月后再观后效。”

  迟管事忙答应着,提起楼霁雨的手腕便走。

  看到楼霁雨极力隐忍着不甘的表情,楼霁华心情大好,偏要故意气她:“对了,迟管事,叫潋月过来见我!那小妮子太过分了,我不得空去见她,她就不知道自己来找我吗?”

  迟管事顿住脚步,笑道:“今儿定北王出征,潋月和彩月她们几个一起看热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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