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上刘三的肩头,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恨不得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刘三大手一捞,直接抱着人就上了楼。
屋里没点灯,屋外月光沉沉,只能模糊的看到个影子。刘三爱怜的轻抚着她的脸,这些年他也日日都梦见她。小媳妇儿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能入到他的梦里。几次想着自己怕是回不去了,可到了生死那一刻,他又总能凭着这么一张脸,念着心里这么一个人死里逃生。
情到浓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刘三大手溜进她的衣服里,握着那只小白兔呼吸不稳的问她怎么小了。
段小荷抓着他那只手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还摸过更大的?”
他伏在她身上,低声一笑。
“你这再瘦下去,我都能有你这个大了。”
艹!搞事情啊!
段小荷另外一只手顺势摸上他健硕的胸膛,靠,知道他高壮魁梧身材好,可也没想到现在竟然练出这么好的肌肉来?
她拍拍刘三让他赶紧先起来,说自己要去点灯,看看他比自己要大多少。
刘三身体僵了一下,“光看有什么意思,我可以让你直接感受更好一些。”
糙汉子还是太糙了,在军中四年更是不懂温柔,突然猛地贯入让一个四年未被开垦过的段小荷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种感觉,就跟是当年洞房时一样。
对段小荷,也对刘三。
他满心欣慰,他的小媳妇儿果真为了守身如玉,全然没有被某个白脸占了便宜。
他在这边大大满足,段小荷却疼得紧绷起了身体,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背。“疼。”
刘三在她唇间一吻,“乖,放松些,别抗拒我。”
……
段小荷醒来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好照进屋子。她懒懒的翻了个身,却在看见身边空荡的床位时狠狠愣了一下。
猛地翻身坐起,心口狂跳的在想难道昨晚都是梦?不能啊!这会儿被子下头的她可是什么都没穿,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有些不适。
难不成都开始做上跟刘三嘿嘿嘿的春梦了,自己一个空虚寂寞冷就开始自己鼓捣上了?
外头的马打了个响鼻,之后就听见了马蹄声。段小荷虎躯一震,穿起了衣裳跑到自家小阳台上一看,外头的马果然没了。
她才刚刚被暖回来的心又特么变凉快了。
他还是走了……
下楼洗漱做了早饭,喊了刘大起来。刘大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说昨晚上好像听见弟弟回来了。
段小荷把着了水的手巾递给他,转身又进了厨房。吃了饭她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把小诣修给望在钱巧巧那边了。可她也有顾虑,要是这会儿回了清河县,万一又再被秦锐的那几个人抓起来了呢?
思前想后她又跑了出来,逮着正要出门的刘大。
“你要去哪儿?”
“夏妤孤单,我去陪陪。”
段小荷忍了忍,“夏妤都已经去了三年多了,你能不能清醒清醒?你还记得你是个当爹的不?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不?”
“诣修?”刘大瞪圆了眼珠子,转身就跑进了屋里。片刻之后又跑了回来,抓着她的手腕就问她要儿子。
段小荷眉心一跳,“你这会儿才想起你有个儿子?”
刘大摇头,“夏妤生忌,诣修也要去。”
她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夏妤的生日。既然是夏妤的生日,那她今天也不好再拦着人家去陪坟了,只说等她做点儿吃的一会儿带过去给夏妤祭拜。又说诣修小朋友在他姥姥那边玩儿的挺开心,叫他不用惦记。
等刘大要出门了她才想起了正事儿,抓着他问这两天秦锐在家没在家。
刘大摇头,段小荷松了一口气。
做好了饭菜送去了夏妤坟前,又跟着烧了些纸钱磕了两个头,讲了几句话她就回来了。本要喊着刘大一块儿回来的,可刘大压根就不带理她的。
刚刚回到家就听见门外有马蹄声由远及近,段小荷那一颗心跳漏了两拍,猫出个脑袋来看,果真是刘三。
刘三下了马,大步走了进来。段小荷呆愣的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伸出了手摸了摸那张又戴回了面具的脸。
“怎么这么看着我?”
她把手缩了回去,眼睛却还是直直的盯着他。“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刘三一哂,“这回我能在这边呆个几天。”
段小荷指了指这个面具,“你要一直用这个对着我?”
刘三沉默片刻,将堂厅的门关上。
“我有话要跟你讲。”
段小荷心口一窒,问她是好的还是坏的?刘三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把她的心看的顿时咯噔了一下。
刘三背着她取下面具,转过来的时候却是另外一张陌生的面孔。
“从今天起世上再没有刘三,只有文武。刘三已经死在了边城,现在已经成了一堆白骨。我是文武,我与他同在军中,只是作为好友过来探望而已。你,听明白了?”
段小荷摇头,“为什么?”
她走上去,很认真很仔细就差上手去扣那张脸了。刘三抓着她两只不规矩的手,那张陌生到极致的脸却又有着她最熟悉的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我是不得已,我现在,不能是刘三。或许将来,也不会有刘三,我只能是文武了。”
“那我呢?”
她急急发文,眼底全是惶恐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刘三抿紧了唇,不肯再多透露一个字。
她挣开他的大手,用手指轻轻戳着这张脸皮。原来传说中什么易容术什么人皮面具都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这材质不知道是不是人皮做成,如果是……
想想昨晚跟她深吻不休的竟然是张死人脸,段小荷整个人都不好了。
段小荷左左右右的看了一遍,根本就没看出任何马脚来。这张脸,就像是自来就生在他的脸上一样。刘三原本浓眉大眼,相貌是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硬朗。而这张脸五官平平,但也算是周周正正。
只是,她还是觉得好不习惯。
“既然有这个,为什么还要戴着面具?”
刘三下意识的摸了下那张脸,沉声道:“穆将军手下有个能人,住的不远,这是我今早就是过去求他做的。我在军中戴面具,可在这里不行,太惹眼了。进门怕你认不出,我又戴上了。”
停了停,他突然目光一凛,问她:“昨天你说我没给你寄家书?我明明每个月都给你寄过家书,没见你回过信,我还特地找送信的人问过,人家说信是确实送到你手里的,你怎么说没收到?”
段小荷眉心一皱,“我确实只收到过一封信,其他的就没有了。”
她哒哒哒的跑上楼,取出那封家书,一回身,他已经站在身后了。
“我就只收到过这一封,是金富叔给我送过来的。”
刘三看了一眼,这是他刚刚入营之后的两三个月,看见别人在写家书,他也写了一封,这勿念安好四个字也还是抄别人的。他向来是个粗人,哪会写别的矫情话。
“你每个月都给我寄家书了?”
看着满怀期待的小媳妇儿,刘三实实在在的点了头。他说就算是边关战乱,他也是每个月一封的放着,等着战事平稳了再一起托人送过来。他还不满小媳妇儿既然收到了信怎么就不回信,怕是离开了自己日子过的太舒服,压根儿就忘记了他这个人。于是心里越想越气,恰好又碰上了那件事情,家书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后头这话刘三没跟她说,怕她又再追问到底是关于什么事情。如果事情说来轻巧,他这么孝顺的人又怎么敢轻易的把祖宗的姓氏都给换掉。
他不让段小荷知晓这件事情,确实是想要保护她。
“想来是路上不安稳,送信的人出了岔子。算了,反正你也回来了。”段小荷软在他的怀里,久久不愿起身。“但是那些信里都写了什么?你给我说说。”
刘三勾起唇角,紧紧将她拥入怀里,照着记忆里的念了几句。
“孩子呢,怎么昨天没瞧见,今天也没瞧见?”
“你说诣修?我去京城的时候把他送到钱巧巧那边去了。”
说起去京城的事情,段小荷又缠着他,问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被人关在那个地方。刘三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心口处,眸光渐冷,语气却是很平常。
“我只是路过,没想到听见有人在喊,就顺带进去瞧一眼。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你。”
说着他的语气又变得轻快起来,低头在她耳边满心喜悦的问她什么时候生的孩子,生孩子那会儿怕不怕,他要是知道她要生孩子就是飞也要飞过来。
“我那天就晃眼看了一眼,没想到那马竟然会吓到他。之前只是觉得眼熟,可后头想想,这孩子竟然这么像我。媳妇儿你真能,还真的给我生了个胖小子。”
段小荷身子僵了一下,慢慢退出他的怀抱。
“诣修不是你的孩子。”
刘三怔了一下,尽管这不是他的脸,但也能感觉得出来,他的脸色不大好看。
段小荷知道他是误会了,“那是你大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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