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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第

福福得正 石月初八 5147 2021-04-02 21:24

  阿福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前边走着,护卫跟在后头没有说话。

  走着走着,阿福突然在大道中央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天边一轮月,醉眼朦胧却又愁上心头:“这烧饼怎就给咬了一口去了?还真是奇怪。”

  “你这般更奇怪。”

  “谁!”听到人声,阿福惊了一惊,立马回身盯着跟来的护卫,后者站在她身后一脸严肃的正视前方。

  “不是你啊,”阿福自言自语答道,旋即又扭过头去,“那是谁啊?是人是鬼快出来——”

  趁着酒意,阿福放了胆子朝四周质问道。

  “喝了不少啊,”玄玉从前方阴影处走了出来,随即示意阿福身后的护卫退下,才回道,“醉得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你还敢在外头喝酒?”

  “原来是你——”阿福看清了玄玉的脸,因紧张导致僵直的身子顿时软和了下来,“喝酒?”

  打了个酒嗝,阿福才似突然明白了玄玉话里的意思:“原来是喝酒啊,是喝酒了呀,在徐府喝的,温娘酿的酒可真好喝——”

  说着上前走到玄玉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胸膛,像是在找什么一样在玄玉的胸膛上四下拍了拍,最后咧嘴一笑,砰的将头朝玄玉的胸膛上靠了上去。

  伸手抓住玄玉的衣襟,转了转头将脸埋了进去,鼻头使劲儿在玄玉的胸前擦了擦才一脸满足的张开双臂安心抱住:“真好闻。”

  玄玉被阿福这么一蹭,脉搏一沉,嗓音也厚重了起来,本想将阿福拉开,却在手掌触碰到她的背时,力道化去,轻叹一声,转而轻轻揽住。

  他还真的是对她太没有原则了些:“下回出门可别喝醉了。”

  “喝醉?”阿福从玄玉的怀里将头使劲的撑了起来,睁着一双分不清方向的眼睛疑惑的看着玄玉,“谁喝醉了?”

  玄玉笑着轻叹了口气,伸手到阿福的脸颊上轻捏了捏,引得阿福哼哼了两声,嘴唇轻嘟起的模样惹人极了,玄玉更觉身上的血液流动更迅猛低沉,他赶紧捏住阿福的肩头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拉开了些距离:“可还能走动?”

  阿福摇头,旋即伸手绕过了玄玉的脖颈,又贴了上前:“抱我。”

  玄玉搭在阿福肩头的手猛然收紧了力道。

  阿福嘤咛一声:“疼……”

  “知道疼就不知道别的了?”玄玉黑着脸说道,然而语气全无苛责之意,反倒是尽显温柔。

  阿福勾着玄玉的脖子,玄玉后颈的温热传递到了阿福的手臂,她双手裸露在外已是染上寒意,这会儿抵挡不住便将冰凉的手掌贴在了玄玉脖颈的两侧,轻轻的捂住,指腹淡淡的磨蹭着:“阿玉,抱抱我。”

  玄玉并没有阻止阿福的手贴在他的脖颈上,此时阿福大半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玄玉手往阿福后腰上一揽,旋即就将她像孩童般抱到了身上:“可抓紧了。”

  阿福双腿往玄玉的腰上一夹,脑袋往玄玉一侧肩头歪靠上去,嘻嘻笑了一声便道:“好。”

  今夜月光朦胧,玄玉抱着阿福慢慢的走着。

  轻风拂过,阿福将脑袋往玄玉的脖颈处更是贴近了。

  玄玉的体温从裸露的脖颈散发出来,阿福的脸靠得很近,那股温度一下一下的吸引了她。

  终于,她将自己冰冷的鼻尖贴了上去。

  玄玉脚下登时有些乱了,一侧头,唇便碰到了阿福唇边的脸颊。

  有些冰凉的触感,却让他的体温登时升高。

  “怎么不走了?快走快走。”阿福不满的小皱了皱眉头,鼻尖被玄玉的体温围绕着,令她困意陡升,旋即将右手从玄玉后脖颈的衣领处滑了进去。

  暖意让她很是满意,还有那片肌肤的质地,简直让人欲罢不能,阿福肆无忌惮的在里头摸了好一通,正要陷入熟睡,却发觉自己双腿之间被渐渐升温突起的一团软物顶住了,异物感让她有些恼怒,她像是要表达不满般夹紧双腿往上挪了挪,没成想这一挪,那团烫烫的东西登时像吹气球般迅速膨胀了。

  阿福清醒了几分,将脑袋从玄玉的肩头软软的抬了起来,睁着迷离的眼朝他的脸看过去。

  “那里是怎么回事?”阿福无辜的看着玄玉,问话却异常大胆。

  玄玉没有回答,一张脸僵硬得像是刀削的塑像。

  阿福伸手去摸了摸:“好烫——嗯……”指尖才触到玄玉的脸,便被对方腾出了一只手来将她脑袋又压到了肩头上去,而这一动,阿福身下敏感的地方恰好擦在了玄玉身上已经成长到不容忽视的软物上,她下意识就轻嗯了出声。

  这下,她清晰的感到玄玉的身子一僵,旋即手像是铁块般将阿福托举高,那双托住阿福柔软臀部的手上的力道让阿福突然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像是渴望着什么,她轻轻的摆了摆臀。下一秒,玄玉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就捏住了阿福的一边屁股:“别动——”

  声音低沉到可怕。

  可这时候的阿福却丝毫不害怕他,许是酒壮怂人胆,她又柔柔的用力往下坠了坠,去寻找那方虽隔着层层衣料,却依旧温暖异常的东西,就在她得逞的那刻,只感到抱着的玄玉顿了下脚步,随即便以迅猛的速度奔向了阿福的院子。

  当阿福被玄玉有些粗重的压在床榻之上时,二人对视的眼神尽管是在漆黑的夜里,也分外的明亮。

  此番玄玉压下的力道让二人更是直接的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此起彼伏的呼吸在身上游走,激起阿福阵阵颤栗感。

  “我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了?”阿福摸索着,将因为被压住而有些抽离的手又顺着玄玉的衣襟滑到了他的前胸,在衣襟交叠的地方探了进去。

  舒服的触感让阿福生恋,虽酒意有些消去,但脑袋里轰然一团的热气感让她有些晕头转向了,这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罢?

  “将手拿出去。”黑夜里,玄玉的声音就在耳旁,阿福能感到到玄玉说话时候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的,好不惬意。

  阿福将他的脑袋拉近了些,细细低嗅着,万分迷恋。

  “我,”阿福轻吐了一个字,理智告诉她要听玄玉的,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但不知是否是酒精麻醉了她的神经,还是她已经无力控制自己,阿福只听到自己浸透了好闻的桃花酒的声音,绵软香甜的钻进了耳中,“不想拿出来。”

  下一秒,阿福就察觉到胸前一凉,玄玉的手带着他肆意霸气的体温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阿福还挂在玄玉腰上的腿一紧,理智悉数退去。

  窗外渐渐响起了细雨滴答的声音,房内的二人随着这雨声的加重,也渐渐的来到了关键时刻。

  阿福的衣裙裤子以一道迅猛抛物线的姿势落到了屋子里的一角,正当紧要关头,院外响起了砸门声。

  “阿福——阿福大事不好了你快出来——”

  尽管院门离屋子有不小的距离,还隔着几道关闭的门扇和雨声,春筝的声音还是大得振聋发聩。

  屋内的秘密行动不得不停止了。

  阿福听到玄玉重重的叹了几口气,旋即在阿福的脖颈处咬了一口,拉过床上的锦被盖住了阿福:“你且睡罢,我去处理。”说完便起身着好衣物走了出去。

  阿福虽也想跟着去看看,无奈身上的衣服已经摸索不到,况且周身都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她便歇了心思,外头拍门的声音很快就停下了,阿福侧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却在听了一会儿安静的雨声后,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梦乡。

  次日,天还未亮,阿福便被秋实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今日第一天上朝,你可别误了时辰。”秋实一边推搡着阿福坐起来,一边说道。

  “这天还未亮啊……”阿福打了个哈欠,“为何早朝这般早?”

  “你快些收拾,”秋实说道,“官服昨夜有人送来了,你快些去净室更衣。”

  更衣——

  这两个字窜入阿福的耳朵里,她的脑袋轰然一响,昨夜的事情悉数涌上心头。

  我天——是做梦罢?

  阿福猛然往自己的身上低头看去,衣物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并没有裸睡啊。

  真是做梦?

  阿福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狐疑的想道。

  然而当她到了净室去更衣的时候,发现身上遍布的点点吻痕,整个人原地呆愣了许久。

  旋即沾上水在那些痕迹上擦了擦,分明擦不去。

  这都是真的!

  完了完了,她是做了什么蠢事——

  “你怎么了?脸色这般的差?”看到阿福像丢了魂魄般从净室走出来,秋实走过去询问道,见阿福面上红红,伸手一探,“这怎么这么烫?你感染风寒了?”

  说罢便着急的拉阿福往桌旁坐下,赶紧给她把脉。

  “不是风寒,”诊脉之后,秋实松了口气,“只是并无大碍为何这般发烫?”

  这下阿福回神了,但情绪明显没有往日那般高涨:“我刚用了热水。”

  “无事,咱们走罢。”阿福说着便慢慢的站了起来,朝外头慢腾腾的挪去。

  秋实虽不知因由,但此时也只能是暂且跟上,毕竟错过上朝的时辰可是大忌。

  马车上。

  “你昨夜是遇到什么事了?”秋实不放心的问道。

  毕竟阿福这副样子可真的少见。

  “啊?”一听到昨夜这两个字,阿福下意识的就出了声,“没事,就喝醉了,然后回了院子里睡觉。”

  为免秋实追问,阿福便强打起精神来问道:“你昨夜去找殿下可是见着了?”

  “嗯,等了好一阵,约莫子时前我便回来了。”秋实回道。

  阿福点头。

  说实话,她的心思现在还在回忆着昨夜的事情。

  昨夜啊,就真的不该喝酒啊。

  这是阿福今日第三十六次默默自我反省道。

  尤其是回想到更细致的地方,她大胆的言行当真是让她生了一种立即逃跑的冲动。

  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见玄玉?

  是她勾引人家的……一想到这个,无地自容啊。

  幸好最后及时止住了,不然后果——

  后果就是她今日一定会在京城消失。

  太丢脸了。

  想到这儿,她便想到昨夜的拍门声。

  春筝那般呼喊自己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虽说玄玉去摆平了,但晚些回府还是要问问春筝才是。

  想到这儿阿福抬头偷偷看了一眼秋实。

  有些后怕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袖。

  幸好昨夜玄玉回头给她穿好了衣服,不然今早给秋实看到她现在这副身子……

  阿福摇摇头叹了口气。

  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在那儿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的的做什么?”

  秋实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还有些困呢,”阿福说道,“对了,为何我们的朝服不一样?”

  阿福借着车窗外街道的光亮,瞥见了秋实的朝服,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你是文,我是武,自然是不一样的。”秋实说道。

  “这我还是第一次穿啊,”阿福摸着自己衣袖上的料子,“这手感——”

  真好。

  本是毫无关联的事,但却让阿福一下就想起了玄玉肌肤的手感。

  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然后赶紧松开衣袖,正襟危坐起来。

  “质地是不错,”秋实没有注意到阿福的异常,也轻拉过自己朝服上的衣袖,摸了摸质感,“怎么说都是朝廷的东西,自然是比百姓家的要好。”

  “是了,昨日那个莫景,”阿福想起了昨天未谈完的话题,“你让我不要太接近他是为何?他是坏人吗?”

  “他是不是坏人我不清楚,不过他对我们的关注有些太在意了,我总有直觉,他就是冲着我们来的。”秋实想起了莫景看着她时候的眼神,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是在盯着喜爱的猎物。

  绝对是有备而来。

  “所以他若是要带你去哪儿,千万别跟着,”秋实警告道,“必要时候可以跟殿下说,我若是不在的时候,他能保护你。”

  “你又要去哪儿?”阿福问道。

  秋实并未回答,却问道:“往后的路兴许会有些难走,阿福你做好准备了吗?”

  “活在当下,风雨同舟。”尽管车厢里昏暗不已,但她还是睁大了眼睛,以严肃的态度回答了秋实的话。

  “吁——”

  车厢外马夫一拉缰绳,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车厢门打开,宫门口手执灯笼的宫人排成了一派,火光照耀,很是明亮。

  秋实几步便到了车下,旋即转身朝阿福莞尔一笑,伸出了手:“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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