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大步冲进来的哥伴,显然是打扰到了正在上下其手的簟棋,深感不悦的他立刻丢一个枕头出去:“陛下说了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被簟棋的一声怒吼,哥伴登时化愤怒为心酸:“醉儿?”
话说,还有什么场合最刺眼?还有什么场合最揪心?
不外乎是自己的爱人却在别人的身上……
经这么一闹活,任是醉眠再怎么迷糊,也堪堪转醒了,瞅着站在床外不到十步的哥伴,再抬眼看着自己身上的簟棋,顿时……五雷轰顶!
这是……怎么了?
“陛下……可是觉得簟棋做的不好?”
若是不开口倒好,这一开口绝对是杀招的簟棋,可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这位不请自来的人……哥伴!
“啊?”很想说自己并没有让他做什么的醉眠,只能瞅着簟棋那收敛的甚是可怜的眼睫毛,将自己的后话给扑闪没了,转而开口道:“没……没有啊……”
“那……我们可要继续?反正哥贵君喜欢当旁观者也无妨……”
被簟棋抬眼丢一计眼刀过去,哥伴险险稳住身形,将醉眠那红衣墨发的模样印在心底久久收藏……
此时的他如同落败的孔雀,连开屏的力气都没有……
“陛下正在休息,哥伴告退!”
“啊……”
刚想开口解释解释的醉眠再一次被簟棋堵住,反正他是不介意有人观看自己和醉眠……秀恩爱的……
事已至此,哥伴全面崩溃更是全面落败,一丝上风也未占去,就这么灰溜溜的出来了……
“公子?你怎样了?陛下可是……责罚您了?”
梦锦深知违抗圣旨是什么后果,既然女皇已经下旨不让任何人进出,那么哥伴的行为无疑不是自找麻烦。
“……”
无声无息的哥伴只是摇摇头,步履凌乱不堪的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时安本想着自己虽是挨了一巴掌,但至少能有个结果……
可惜,自己真是小看了簟棋的本事。
要知道,一旦开始的事情,除了布局的簟棋,没有谁可以说停!
再次被簟棋搂住,这一次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留给醉眠,抬手将已经是松垮着的衣袍剥去,只留一头散开的墨发挡住白皙的美背,如同两个交卧的鸳鸯锦绣,彼此的耳里充斥着无穷无尽的声音……
一点点的被蚕食着的理智……
一件件被丢弃的丝衣……
直到光洁的肌肤触碰到冰丝锦被……
直到醉眠出汗的双手摸到一片滑腻的滚烫的肌肤……
“啊……”
“怎么了?”听着醉眠的声音,簟棋笑的甚是舒心,手下的动作更是不停……
“我……不……”不知被簟棋碰到了何处,一张口就是变声的醉眠将自己的最后一丝清明丢在了九重天外……
再也找不回来了……
晃荡的床帷,忽而浮动的薄纱,地上凌乱的衣衫,红色和青色的交缠,紧密而又不失风趣,仿佛是一张上好的美人图,红的红、白的白,经墨色的点缀更加灼烧了眼眸……
“阿眠……你喜欢我吗?”
细长的手指从高低起伏的地方渐渐划去,颇有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意味,簟棋的声音仿佛像是一张大网将醉眠紧紧的搂在怀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蛊惑人的气息……
“嗯……”
“真的?”
“嗯……”
“那可会喜欢我……一辈子?”
“嗯……”
“那可会喜欢我生生世世?”
“嗯……”
“呵呵……阿眠,我也喜欢你……一辈子……生生世世……”
不知道是谁说,在床上男人和女人的话都不能信……因为,事实正是如此!
一夜旖旎,享受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春色,醉眠觉得甚是不同……
感觉不同,人心也不同……
当她从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自然是……“啊!”
簟棋一脸淡定的看着醉眠先是将锦被裹在自己的身上,又在看见自己光洁无一物的身体后顿时将锦被扔过来,径自翻身滚落下床……
“哎哟!”没想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骨头酸涩的阵痛,醉眠这一跤摔得甚是狼狈!
“陛下这么着急要去哪?定是不满意簟棋的侍奉了……这里是陛下的寝宫,就算要走,也是簟棋走才是……”
不等醉眠从地上拾起衣服穿在身上,床榻上簟棋已经翻身坐起,一头墨发披在肩头,堪堪露出半个身子来,醉眠这才瞪眼看清……墨发、白肌、窄腰、长腿……一样也不少……
“嗯……”她觉得自己又要自燃了!
“看来陛下是真的生气了,簟棋这就离开!”
不等醉眠回神,床榻上的美人已经自动的起身……下榻!
天啊……醉眠立刻摸一把鼻尖,好在没有喷血,愣是移开双眸道:“没有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陛下……你压着我的衣服了……这可是不想让我走?”
“啊?”
一回眸,簟棋已经将自己的下巴搁在醉眠的肩头,呈仰趟之姿势,捏一缕醉眠的墨发挠着她的下巴道:“陛下可是意犹未尽,不如我们再别的地方试一试……听说水里也不错?”
“不……”
被簟棋双手怀抱主住脖颈,一个“不”字堪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这堵得自然是后话,被堵的自然是双唇!
“看来陛下是想在床下面试一回,再在水里试一回呢……呵呵……”
搂着醉眠的脖子,簟棋缓缓跪坐,明明是他比自己高一头,为何自己总是以为这人很……柔弱?还是说自己潜意识里总是这般……偏袒他?
醉眠被撩拨的有些魂不守舍,本就年轻且不知滋味的身体渴望了更多……更多……
缠绵自是不可少,更是不可解开的……毒药!
“陛下这一次可是记得清楚了?”
“什么……记清楚?”
被压在身下的簟棋,甚是勾魂一笑,抬着脖子在醉眠耳边细语:“自是记清楚如何与我……交颈而卧……”
“我……我当然记清楚了……”
脸红的想让簟棋咬上一口的醉眠甚是可爱,却又害羞的不行,虽然已经是有了肌肤之亲,但还是说不惯更听不惯这闺阁内的情话……
“那好,我们现在该去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水乳交融!”
“啊?还要?”醉眠不自觉的揉着自己的细腰,觉得甚是不堪负重,却不知这却是让簟棋更加……
“陛下定是觉得簟棋没有侍奉到位,这才会如此嫌弃……”
“啊?我何时说过了……我……”
百口莫辩的醉眠只能任由百变无常的簟棋将自己从床榻上抱起,双双迈入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池中……
好在这热水池是保温的,否则……
“陛下这宫中鸳鸯池可真是好地方,用起来又舒服又方便,只是陛下可要记住了,这地方只能簟棋一人陪你来,其他人可都不行!”
掐一把盈盈细腰,醉眠被他固定在池边……
“哪有别人会来,左右不过是几个小奴罢了……总不能连换水这等事情也不行吗?”
“呵呵……看来陛下还是很清楚的嘛……至少还没能被我忽悠过去……”
“哼……那当然了……”
仰头笑哼一声,醉眠将自己软了骨头的身子靠近簟棋的肩膀上,心里嘀咕一句:这高度……甚好!
察觉醉眠又犯了困觉。簟棋更是无比兴奋,他就喜欢这种时刻的醉眠,正好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陛下?你看……”
“嗯……看什么……”
已经懒到不想睁眼的醉眠压根不想看什么……
男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引人犯罪的乐章,直到双方都一副满足的神色,这池子里的水才算是真正褪去热度。
早就不知害羞为何物的醉眠,被簟棋收拾的干干净净,裹着松软的锦被进入安眠,而簟棋则是披上外衣散着湿发来到外间,对着依旧在门口守着的侍从们堪堪吩咐道:“陛下已经睡了,吩咐今日早先休息,不要前来打扰。”
门口的众人除了时安均是应声:“是!”
已经凉透心意的时安也不指望着醉眠能为自己守身如玉,只是咽不下这口闷气,却没什么资格对着身为贵君的簟棋发火,只能捂着半张肿痛的脸对门口的亲卫说道:“画罗姐姐,碧纱姐姐,时安先去御药房取些药膏再来侍奉陛下……”
“早就让你去了,你非不听,现在陛下已经休息了,你这冤屈怕是晚些才能解释了!”画罗最是心善,且那哥伴打人的事实总是不可免的。
“可不是,那哥贵君也真是太狠了,瞧瞧你这一张脸都成什么样子了,快去问太医要些好药吧,回头陛下若是问起,还有我们给你作证呢!”
“多谢两位姐姐,时安这就去了!”听了碧纱的话,时安这才放心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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