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经得起簟棋如此挑拨的醉眠更是颤抖着细指一点一滴的捧在那光洁如白玉般的肌肤纹理上……
“我……弄疼你了?”醉眠看不见簟棋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舍。倒是簟棋庆幸醉眠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这可是事后得逞的偷笑呀!
“没有……”既然她不在自称寡人,那簟棋也没有必要提醒她是陛下,这般如此相处不是……甚好?
“你这被撞得伤痕还不小呢,你且忍忍吧……我……我尽量轻点!”
好歹醉眠也是娇养大的,虽是年幼时也是吃过苦头的,可要说伺候人还真是头一回!
簟棋甚深知醉眠这一点,岂会在乎自己身上那点伤,心里早就乐开怀了……更是将一声声呻吟把握的恰到好处……
待醉眠红着一张脸将手上的药膏擦拭干净后,这才对依旧背着身子的簟棋启唇道:“好……好了……你且穿上衣服吧!”
没想到让人家脱衣服的时候甚是威猛,要人家穿衣服的时候就如此……无力?
簟棋忍着笑意将自己滑落腰间的层层衣物一件件穿起,却不料自己的长发也加入了调戏的戏码……
“呀……”
“怎么了?可是哪又疼了?”
本是转过身等着簟棋穿衣服的醉眠,闻之立刻回眸,只见簟棋也正好侧首望来,一把墨丝长发披在肩头,却有几缕不甚听话的黏在背上的患处,许是牵动了伤口,这才惹得簟棋轻呼一声……
“没有……只是……只是还请……帮我一下……”虽不是什么娇羞异常的软化,但经簟棋这般演出,就颇感诱惑,极具魅惑,只将醉眠的两眼都给看直了……
“哦……哦哦……”堪堪回神的醉眠懊恼的将自己脑袋一拍,这才重新做回刚才的位置,将那一缕黏在患处的丝发轻轻拿来,双手轻柔的放在簟棋的肩头……
两人靠近的姿势,如同相互依偎的恋人,一个从后面抱着另一个,画面甚是美好!
这下,不要说醉眠这个不谙世事的女皇,就是满是心机的簟棋也颇感……暧昧!
“我……我帮你……穿吧!”
谁叫自己刚才让人家脱呢,醉眠如此一想,就觉得自己甚有这个给人家再将衣服穿回去的……必要!
神啊……
只见,醉眠抬手从簟棋身前穿过,将原本落下的衣衫一件件重新拉好、系好……再用手熨平领口处的褶皱,这才满意的看着自己第一次与你穿衣的结果,点头道:“好了!”
簟棋看着与自己面对面相坐的醉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聪明才智都有些派不上用场,明明自己今日的计谋已然得逞,为何还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触?她这般美好,这般清纯,而自己却一而再的算计她……这一刻,更是无从开口了……
“谢谢!”抬手握着自己的衣领,簟棋不小心和醉眠放下的双手交错相碰,两人倒是都有些情窦初开的神色,甚是……不好意思!
“我……”
“你就歇在此处吧不必移动了,免得牵扯伤口,等伤好了再说!”
天知道醉眠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亲吻簟棋的冲动,硬是将心中腾起的那一阵燥热给压制回去,甩下此话径自出门的醉眠完全看不到簟棋脸上的那抹……偷笑!
“啊!”没想到女皇突然从内殿出来,门外的局势顿时甚是异常的出现在醉眠的眼里……
看着画罗和碧纱两人一左一右的牵制着时安和那小奴,还都是紧捂着他们的嘴巴,醉眠只好眨巴眨巴眼睛,皱眉一句:“这是怎么了?”
看着女皇这么快就出来,且还是头发未乱,衣衫整齐的样子,画罗和碧纱立刻收回自己的动作,将手里人直接松开,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被撂在了地上。
“陛下……”时安立刻扑在醉眠脚边委屈的抬着泪眼呼唤,而那小奴更是夸张,直接抱着醉眠的小腿一叠声质问道:“你把我家公子怎么了?”
“……我……咳咳……寡人已经给你家公子上药了,你且进去照顾他休息吧,今日暂且住下,其余事等明日再说!”
醉眠懒得计较这群人在背后的议论纷纷,只是撇下此话将一切误会解除,只可惜解了这头却难了那头……
“陛下,这是您的寝宫,您若是让给旁人,您可怎么办?”
“我家公子不是旁人,他是陛下亲封的棋贵君!”
“棋贵君又如何,陛下的寝殿可不是谁都可以霸占的!”
“我家公子有一宫殿的地方呢,会霸占陛下的一张床?”
“哼!那可不一定,陛下的床可比任何地方都金贵!”
“你!”
醉眠揉着眉间,被脚下的两人一来一句吵得头疼,顿时对看戏的画罗和碧纱两人投去一计眼刀,堪堪吩咐道:“今晚寡人在御书房就寝,其余人等跟寡人前去御书房侍奉,你这小奴……就留下来侍奉你家公子吧!”
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小奴叫什么名字的醉眠只好略略停顿片刻,再将后话说完。哪知这小奴倒是颇不满意的丢去一眼,低头浅道:“奴名唤冉冉!是我家公子取得!”
“哦……咳咳……冉冉啊……冉冉,倒是个有趣的名字哈……是‘渐渐’地意思吗?”许是被看破了自己这记不住名字的习惯,醉眠只好拿废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个奴就不知了,陛下可以去问我家公子!”
“哦!寡人……会问的!”
随着这场闹剧的结束,醉眠领着左右二亲卫和一个满心不顺的时安往御书房走去,将这原本属于自己的平安殿主殿寝宫之龙床,如此大方的让给了……簟棋……棋贵君!
“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若不是碍于醉眠在场,时安早就想给那小奴几个大耳瓜子了,管他什么棋贵君不棋贵君的,这一介小奴自己还是打得起的!暗自腹诽的时安恨不得将自己刚才在殿外听见的一声声响动给遗忘了去,却发现自己只能被勾起更大的妒火,直至自焚!
“寡人口渴了,去端杯荷叶茶来!”坐在御书房中的醉眠手握一卷奏表正看得仔细,随口对着一旁侍奉的时安堪堪吩咐,但等了半晌都不见回音?
“时安!时安?”
“啊!陛下!”
连着叫了三声才听见的时安收起自己心中的谋划俯身跪拜道:“陛下可是要些茶点?”
“寡人刚才说要杯荷叶茶!你想什么呢,若是困了就下去休息吧,换别人前来侍奉即可!”投去一眼目光,醉眠重新看起手中的厚卷来。
“不要……求您了,陛下,不要让时安离开……时安愿意服侍陛下生生世世……呜呜……”
“你怎么又来了?寡人何时让你离开了?寡人只是见你走神,免得做错什么事情惹来更大的麻烦才叫你去休息的,怎么又说起这等子没影的事情来,徒惹人心烦!”
不等时安抹去脸上的泪水,醉眠就甚是不耐的换个姿势接着翻阅手中的奏表,再不理会。
时安知道同样的法子再用第二遍就没什么效果了,只好讪讪的退下自行准备醉眠要的荷叶茶去。
于是,这一夜,醉眠就是抱着奏表躺在御书房内殿的软塌上度过的,而躺在龙床上的簟棋也并非是一夜好眠……
“公子!你没事吧?那陛下说她要去……”
“你不用说了,我都听见了!”
待女皇离去,小奴冉冉立刻冲进内殿拉着自家公子左一声、右一句的细细追问,却不想自己公子却是好端端的坐着偷笑,再把自己的后话给……打断了!
“刚刚与你争吵的那个人可是侍奉女皇的……时安?”
总算是从过味来的簟棋,开始了后续的谋划,转而将自己刚才听见的争吵声拿出来询问。
“是呀!奴听见这殿里的人都叫他时安大人!”
“那就错不了了,难怪那般厉害呢!若非今日有陛下在,怕是他要将你狠狠地惩戒一番才可呢!”
“凭什么啊!他以为自己是谁呢!奴可是公子的人,公子又是陛下的人,他可犯不着惩戒奴!”
“哼!半晌未见,你倒是挺会来事的,什么叫我是陛下的人呀!竟会乱说!”
虽是小奴的戏言,但簟棋还是忍不住上翘的嘴角在心里偷偷的乐着……顺手在小奴的头上一敲,颇为有趣!
“奴才没有听错呢!奴和门口的两位亲卫姐姐还有那个嚣张的时安都听见了呢!”
“听见?听见什么?”
“当然是听见公子你和陛下行那周公之礼了!”
“什么!”
簟棋立刻捂住这张什么都乱说的嘴,恨恨的瞪眼威胁道:“瞎说什么呢?哪有这回事?”
“可是那个时安一听见公子在内殿传来的‘嗯嗯……’声,就脸色大变的往内殿冲去,还好是两个亲卫姐姐拦着他,嘿嘿……再加上我也拦着他……”
“你也拦着他?有那两个亲卫拉着就行,你何必凑热闹!”
“我不是害怕那个时安进来会对公子你动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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