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也来尝试一下跳大绳,跳一下我便满足啦。”
听完我这句话,所有人都默默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正跳绳的,摇绳的,等待跳绳的,我身边的香草,都看着我和苏琼焉。
大家都知道苏琼焉是温雅如玉却喜欢安静的,这种活动本来他来都不会来,不知道被什么风给刮过来了。
可能是月澜晓真的动静太大了,也可能是因为月澜晓是苏琼焉的妹妹,他要每日知晓她的身体状况,早晨特来探个究竟。
空气变得静默。
我已觉苏琼焉可能在想什么委婉拒绝的话,这时我还是不要让他为难了,不然他早答应,会察言观色才是好妹妹,“呃,哥哥不……”
“若我加入,看起来已经没有多余的人可与我一组,不如你与我一组?”
“啊?可是我不是身体还虚弱嘛,不宜运动。”我有些惊呆他的回答,半怔愣地问。
确实无多余人,加上苏琼焉身边的一位侍从,我的丫鬟香草一组,就只剩苏琼焉和我了。
“所以,等你伤好以后补上。现在,回屋养伤。”说着,他眉眼已变得温雅中有几分坚持。
好的,我明白了,不容置疑,我这两天都要在屋里待着。
我叹口气,有些吃力的自软皮椅上微撑起身,突然碰触到心口便觉有几分疼痛。
香草正眼疾手快的走过来打算扶我。
苏琼焉却眉皱更甚,比香草速度更快地将我抱起来,这种姿势,几乎让我被环在他怀里。
怀抱有些温暖,有一丝青草的香气。
大眼瞪小眼。
苏琼焉的眉头微皱,明眸微垂,耳朵缓缓染上一丝红。
因为身上有伤,阵阵疼痛自心口传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未觉尴尬,只是眉头紧紧搅在一起,额上缓缓出现细微的汗。
苏琼焉一怔,便迅速将我横抱起,迈步进屋。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坐在一旁,伸手为我摸脉。
原来他会医呀。
此过程他一直眉头微皱,看得我胆战心惊。
半晌,他将我的手臂放回,温润的声音中含有一丝微不可察威严:“养伤期间不可再出去,心绪不可过于激动。大悲大喜,都是不该有的。所以,你这两天便在这屋内看些书籍吧。你前两天不是还打算学习医术?”
什么?这两天都要在这个小小的屋里?他明确的说出,便已是命令,就算我不听,香草等人也会听的。
不过……我何时说过我要学医术,我明明说的是学习香满楼的厨艺啊……
枯燥的医书啊……
我早便知晓医求的晦涩难懂,让我一个虚弱的病人耗费精力看这个也不太好吧。
苏琼焉说话效率高,下午便为我寻来几本有关医学的书,苏琼焉怕我看不懂,竟亲自抽时间教习我。
初入门,是先培养医学兴趣,将医理宽泛而不深入的理解。
但对于我这个医学菜鸟来说,对于我这个不是很习惯看繁体字的现代人来说,初学期间亦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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