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着,招呼进了李虞。看到后面还有一个李导,又是一阵的匆忙,招呼了李导进了李府,关上了府门。李导见了,微微挑眉,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这是怎么了?怎么咱们府的府门,关的这样的早?”李导冷冷的皱着眉头,看到禁闭的房门的时候,白天的好心情,就已经没有了。管家听了,微微一愣,看向了李导,缓缓的摇了摇头,“大公子,咱们这个府门,关的不早啊?”李导听了,冷哼了一声。看了看外面的道路,“城门都还没有关,这个府门就关了,还不早?”管家听了,微微一愣,微微摇了摇头,“不会啊,我的这个时辰,都已经这么晚了?”管家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日晷。李导见了,冷冷的拿了过来,日晷确实没有问题,但是时间明显的提前了一些。李虞冷冷的见了,猛地转过了身子去,走进了府里。李导没有停顿,跟着李虞走了进去。李虞冷冷的说着,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这个日晷很可能被人做了手脚,既然已经被人做了手脚,那么就一定是有什么阴谋。我们不知道,这是最大的恐怖。”李导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跟着李虞说着,“别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如果一到出了什么事情,恐怕确实是难以捉摸。”李导说着,冷冷的皱了皱眉头,看向了面前的李虞。李虞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了点头,看向了身后的李导一眼,微微轻声说着,“兄长去母亲和白露姐那里,我去找父亲。”李虞说着,就要朝着还在有些灯光的书房里面走去。李导听了,微微一顿,拉过了李虞,微微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问着,“你可以吗?如果真的有什么人,一个人能不能对付?对方一旦想要闯进来,一定回去找父亲的。你可以吗?”李导微微皱着眉头,看向了正冷冷的看向了自己的李虞。李虞听了,眼睛里面的红色血光一闪而现,冷冷的笑了笑,“虞儿再怎么身体虚弱,毕竟也是拜的蛟龙帮的帮主为师,武功总是说得过去的。兄长放心吧。更可况,父亲也是会武功的,母亲和姐姐哪里,还得需要兄长照看着。”李虞冷冷的转过了身子,话一说完,朝着一旁的书房走去。李导见了李虞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匀速转身,也不敢停留,朝着内堂走去。李虞走向了书房,门口没有侍卫,四周有些提着灯笼的仆人,李虞冷冷的扫了一眼,觉得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抬起头,看向房顶,将四周的房顶看了一遍,觉得还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房间里人影绰绰,李虞见了,冷冷的敲了敲房门,“父亲?”房间门打开,李钧洛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李虞。李虞一见到李钧洛,长长的除了一口气,赶紧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父亲身子可还好?”李钧洛看了一眼李虞,走向了书桌旁的椅子,微微摇了摇头,“昨夜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这又来了新的公务,怎么能还好?”李钧洛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李虞听了,知道李钧洛这是没有什么事情,随即走向了李钧洛的桌子旁,直身而立,“既然父亲觉得公务繁忙,虞儿这就来陪着父亲办公。”李钧洛一听,微微抬起头,看向身旁的李虞,嘴角挂起一抹笑意,点了点李虞,“你怎么想到,要开陪着我这个父亲。”说着,还是拿起了一旁的一个公文,看了看,随即交给了李虞,微微笑了笑,“你看看,这个是景祐去的那里来的,要怎么处理。”李虞听了,微微挑眉,看向了手中的公文,微微一顿,扫了几眼,笑了笑,“和荆南的战事有些搁置?不是说……荆南王想要和我们合议吗?怎么又是搁置?”李钧洛听了,冷冷的摆了摆手,一边看着手中的公文,一边摇了摇头,“荆南王想要合议,但是我们大楚的提出的提议,荆南王却是迟迟的不执行?嘴上说着合议,看来,恐怕是真心难测。”李钧洛说着,合上了手中的哪一个刚刚批完的公文,拿过了李虞手中的公文,看了一眼,放在了一旁。转过了身子,看向了李虞,“方才我开门是,你怎么是那样的一副表情?是有什么事情吗?”李虞听了,小声地点了点头。开口缓缓的说着,“的确是有些事情。”李虞说着,微微勾唇笑了笑,扫了一眼四周,微微皱了皱眉头,“方才,我和兄长回来的时候,看到咱们李府的府门,竟然关上了大门。”李钧洛听了,微微一愣,“关上了府门了?竟然这么早?”李俊男听了,冷冷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李虞,微微摇了摇头,“这不对啊,我也没有吩咐说要早管府门的话。”李俊男说着,冷冷的皱了皱眉头。李虞听了,缓缓的笑了笑,“我们也觉得有些不对,所以问了问,听管家说,看上去……是日晷被人动了手脚,被调快了一些。”李虞说着,微微一顿,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的大门。“所以我们觉得,兴许是有些人想要做什么,所以,虞儿就好快的赶了过来。”李虞说着,看向了面前的李钧洛。李俊男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事,不必着急,一点儿一点儿的来就好了。李府的防卫,恐怕还是难闯的。”李俊男说着,微微摇了摇头,看向了李虞。李虞听了,微微勾唇笑了笑,“这一点,虞儿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最近的京城风云变幻,恐怕是不会向以前的那样平静了。”李虞说着,冷冷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旁的房门。“父亲放心,母亲和姐姐哪里,兄长已经过去了。一会儿,应该就可以有结果了。”李虞说着,微微坐在了一旁的地上。李钧洛见了,缓缓的点了点头,“有你们在筹谋,我是放心的。”说着,依旧是拿起了手中的公文,开会翻阅着,“虞儿,小心着凉。”李虞听了,微微一动,缓缓的笑了笑,“父亲放心好了,虞儿知道的。”说着,李虞的嘴角微微上翘,看向了外面的府门。日晷的时间被调快了,算一算时辰,按照日晷的时间来算的话,现在应该也是午夜了。李虞想着,冷冷的皱了皱眉头,午夜的时候,是人睡得最为安稳的时候,也是作为一个朝廷命官,睡了之后。李虞想着,微微眯了眯眼领,看向了外面的大门。缓缓的站了起来,弯着身子走向了房门口,微微蹲了下去。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带着一丝悉悉索索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分辨,会让人仍为这是老鼠的声音。李虞冷冷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李钧洛。李钧洛依旧是子嗣不乱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公文,从不曾抬起头。李虞见了,顺手拿过了一旁挂着的佩剑,冷冷的握在手里。李虞冷冷的等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近,李虞微微欠了欠身子,退了几步,不知是哪里的一阵风吹了过来,李俊男手边的蜡烛微微一闪,瞬间熄灭了。李俊男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身旁放下的一把随身携带的配件,微微一顿,站了起来。走向了一旁。大门突然被人给踢开,站在李钧洛面前的李虞微微一闪,就消失了身影。李钧洛站在后面,感到面前一阵冷风冲着自己的身子扑了过来,可是屋外的黑影虽然正在冲进来,但是没有一个是冲向了李钧洛身旁。李钧洛有些不解的站在黑影里,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把剑,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黑影。一丝凉意扑向了李钧洛的脸庞,李钧洛一惊,想要拔出自己恩佩剑。屋外的黑影已经没有了。李虞也不知踪影。李钧洛冷冷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四周已经躺在了地上的黑影。仿佛就在一瞬间,面前来势汹汹的黑衣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方才还可以感到一阵的杀意,现在却只有一阵阵的冷风。李钧洛走向了一旁,点了一颗蜡烛,看向了面前的地面。地上乱七八糟的躺着十来个人,一身夜行衣,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身上已经没有了温度。一部分人的脖子被划了一个不深的伤口,墙面上都有被血喷胶的血液。李钧洛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出现了一片血液。李钧洛见了,帮忙的看过去,没有李虞的身影。另一部分,则是被剑捅进了胸口。李钧洛见了,冲出了房门,冲着内屋奔了过去,等到去了,发现地上也是一片的尸体,景雎和李白露正坐在房中。景雎见了李俊男,冲了过去。“老爷!”李钧洛搂过了景雎,看向四周,“没有什么事情吧?”景雎眼眶含泪,点了点头。李府的侍卫正站在一旁。李钧洛见了,看了一眼四周,“大公子和二公子呢?人去哪了?”侍卫们听了,微微一愣,小声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李钧洛听了,冷冷的皱了皱眉头,“方才来人偷袭的时候,你们没有看到?”其中的一个侍卫听了,小声地摇了摇头,“方才黑衣人来的时候,我们刚好被大公子叫过来。”李钧洛听了,气的跺了跺脚,“那之后呢?他们要是有一点儿事,我就骂你们的人头。”李钧洛话刚说完,李导从屋顶跳了下来,落在李钧洛身旁,笑着说着,“父亲不必如此着急,我这不是在这儿吗?”李导说着,收起了自己手中已经被染红了的剑。“方才外面还有伏兵,我出去解决了一下。”李钧洛听了,冷冷的皱紧了眉头,“虞儿呢?方才还和我在一起,黑衣人但是死了,他呢?”李导听了,笑而不答。李虞从一旁的黑巷子里走了出来,一只袖子已经被染红了,满是鲜血。李虞冷冷的笑了笑,手上的剑已经全都是红色的。李钧洛一看见,就知道方才的人,应该都是李虞杀掉的。李钧洛见了,捂住了景雎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悲哀,“怎么样?没事吧?”李虞的瞳孔微微有些泛红,对着李钧洛笑了笑,“没事,父亲放心好了。”李虞身上虽然沾满了鲜血,但是脸上确实干净的很。李虞扔下了手中的剑,回头扫了一眼已经目瞪口呆的侍卫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尸体。”李虞走向了李钧洛,蹲了下去,跪在了李钧洛的面前。“从父亲面前杀人,孩儿不孝。”李虞说着,扣了一个头。景雎想要动弹,被李钧洛搂住了,动弹不得。李白露微微一顿,看向了李虞。“虞儿能有什么错?……父亲……”李俊男见了,微微摇了摇头,“起来吧,刚才你做的很好,我都没有看见你杀人。”李钧洛微微打趣道,扶起了李虞。李虞听了,微微笑了笑,“那父亲就算是原谅虞儿了。”李钧洛笑了笑,“这哪有什么错?”说完,扫了一眼四周,“今天的这件事,务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皇帝陛下。”李导听了,微微挑眉,对着李虞笑了笑。李虞见了,冷冷的回过了头,当做没有看到李导的表情。果不其然,第二日白天,李府夜里遇袭的事件,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李钧洛拉着李虞和李导上了朝,两个少年身上还带着昨天夜里的血,跪在了朝堂上,对着皇帝陛下。皇上见了,不忍直视,冷冷的垂着自己身旁的龙椅,发誓,一定要将这些个妄为的人抓出来。自此,李府四周,警备加强了不知一个巡逻队。皇上调派了一部分禁军,负责巡视李府周围的情况。京城里更是防卫更加密集。李虞坐在府中,喝着茶水,扫了一眼身旁的吴争。“说罢,那一天你去哪了?亏了我还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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