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玄见到了哀王吕宪的表情,微微一愣,走到了马车面前,向里面望去,皇帝陛下的身子已经沾满了鲜血,正躺在马车里面,一动不动。吕玄见了,微微一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皇呢?他……”哀王吕宪摇了摇头,“这真的是太可惜了……我们的父皇……”哀王吕宪话还没有说完,吕玄一下子抓住了哀王的领子,“怎么?我怎么觉得,皇兄一点儿也不惊讶呢?怎么了?父皇的死,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这是为什么呢?你说清楚,究竟是不是你下的收?”哀王吕宪见了,任由吕玄抓着衣领,“你安静一点儿,都多大了,你还找人啥脾气?这个时候你要冷静,你知道父皇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我能做这种事情吗?”定王看着两个人大家,微微挑眉,看到了马车里面,微微一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定王猛地回身,望向面前的两个人?“你们两个?能说说吗?父皇这究竟是怎么了?太医呢?来太医啊!”定王呐喊着,一旁的一个太医缓缓的走了过来,“殿下,我们检查过来,皇帝陛下他……”太医说着,在定王的注视下,猛地跪了下去,“在下该死,是在下……”定王见了,冷冷的挥了挥手,“算了,这种时候,就不用猩猩做事了,说罢,父皇究竟是被什么杀死的?是刺客吗?还是毒药?”太医听了,微微侧头,“回禀殿下,是刺客的剑锋所致。”“那刺客呢?”定王冷冷的挑眉看向了太医,太医听了,咬了咬牙,“这个,就不是在下知道得了,这些抓捕刺客的事情,是禁卫军所致。”太医微微皱眉,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的士兵。士兵听了,浑身一颤,“殿下,属下无能,并不知道刺客的去处,还望殿下饶命啊……”士兵望着面前的定王,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定王听了,长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作为一个禁卫军的使命是什么?堂堂禁卫军,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现在禁卫军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了?早知如此,将父皇交到你们手里,就一点儿都不应该。”定王指着禁卫军,使劲儿的责骂着。一旁的马车上,缓缓一动。萧皇后弯腰下来,望着面前的定王,微微挑眉,“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定王闻言,冷哼了一声,挑眉看向了萧皇后,“皇后不必在这里猩猩作势,父皇已经遇难了,难道,就在隔壁马车的皇后娘娘,就一点儿都不知道吗?!”定王说着,冷冷的瞥了一眼哀王吕宪和吕玄两个人。吕玄冷冰冰的望着萧皇后震惊的模样,“皇后娘娘这样一副模样,装的到可真是像,不过娘娘放心便是,我们三个人,手里可是没有皇后娘娘的把柄。”吕玄冷冷的转过了头,望着面前的萧皇后,挑眉冷笑。萧皇后听了,捂住了嘴,“陛下去了?这,这真的是……”说着,缓缓的蹲在了地上。哀王吕宪见了,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不用做戏,这里现在,没有外人……”一旁的萧可匆匆的跑了过来,“陛下,陛下怎么样了?”萧可说着,推开了面前的吕玄和哀王,冲到了皇帝陛下的马车前面去,看到已经倒在血泊中的皇上,萧可震惊的后退了一步,“陛下,陛下……”萧可扭头望向身后的三个皇子,“陛下这是怎么了?”吕玄见了,轻挑眉头,“萧大人觉得呢?”萧可听了,疑虑的转过头,还没等到说话,萧皇后冷冷的大喝一声,“萧可,好你个萧可,身为禁卫军统领,你竟然玩忽职守,皇帝陛下出了事情,你不应该第一时间赶过来吗?”萧可见状,跪到了萧皇后的面前,“回禀娘娘,萧可,认罪,万死不惜,让皇帝陛下他……”萧可说着,叩头不起。吕玄眼珠一转,冷冷的扫过萧皇后和萧可两个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当真是大义灭亲啊,这萧可再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萧皇后听了,冷冷的抬起了头,“即便是亲哥哥,到这种关键时刻,有罪,那也是要降罪的……”萧皇后眉头一挑,看着吕玄。定王静静的站在一旁,“皇后娘娘这般忠肝义胆,我们何人能及?”定王指着一旁的一个侍卫,“所有的车队,全部停下来,让朝臣们都过来,一个个的去请,记住,一个个的去请,还有,禁卫军,外面封锁住,现在这个时候,一个人都不能让他跑掉。”定王说罢,看向了吕玄和哀王,“你们觉得呢?这样怎么样?”吕玄听了,望向萧皇后,阴森的点了点头,仰头冷笑,随即撇下了嘴角,“刺客行刺时,在场的人,还有活着的吗?”吕玄说着,扭了扭手腕,一旁的太医听了,指了指外面,“殿下,还有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吕玄扫了一眼,微微一顿,“夏大人呢?”“夏大人当时,受皇后娘娘的吩咐,去安排皇帝陛下的药去了……”太医话刚说完,一旁的萧皇后冷冷的瞪住了太医?太医听了,垂眸退了下去,吕玄眼眸一抬,扫向了一旁的正朝这里赶过来的夏瞻,微微点了点头,“很好,皇帝陛下遇刺这件事,只能在朝臣内部,外人,不能知道。将那两个人收拾掉吧……”吕玄扫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两个侍卫,两个侍卫闻言,纵身而去,萧皇后见了,脸色一边,冷冷的望向吕玄,“五殿下……”“也是,这两马车,安排的一切如常。还有,皇后娘娘恐怕要辛劳一下了……”哀王吕宪从一旁冷冷的皱眉,望向了萧皇后,拿起了一个手帕,扔给了萧皇后,“父皇这里,一会儿还要拜托皇后娘娘了,朝臣们若是过来,势必都想要见到父皇,这种事情,一会儿就有劳皇后娘娘了,谁都不能进来这两马车。”哀王吕宪说着,望向了一旁的萧皇后,“皇后娘娘不会不同意吧?”萧皇后听了,侧过了头,“笑话,这陛下的马车四周,到处都是禁卫军,怎么有人敢上来?”“这了就难说了……”定王戏谑的望向萧皇后,“禁卫军能不能拦住,还不一定呢,还是皇后娘娘更可靠一些,玄儿你说是不是。”吕玄微微点了点头。萧皇后听了,咬了咬牙。“算你们狠。”方才哀王的说法,算是禁锢住了萧皇后的活动范围,同时给萧可施加压力。吕玄下令除掉的两个人,很利索的被处死。为了以防两个人随口乱咬,吕玄让手下将两个人丢到了山沟里。朝臣们聚在皇帝陛下的马车外,许多人脸上挂着泪水。李钧洛瘫坐在地上,垂眸不知是发愣,还是思索着什么。李虞侧身,依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微微低头思索着。方才手下人来禀报,有两三个人不见了,李虞冷冷的抬眸,望向了对面的萧阳。萧阳身上并没有伤痕或者破碎的地等,李虞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父皇驾崩,这对谁来说,都是一个打击。现如今,我们正在回京的途中,刺杀之人必定是心怀叵测,当下这一时刻,还是同心协力,找出真凶,也不枉父皇辛苦这半生。”哀王吕宪望着身旁的朝臣,慢慢的说着,“各位大人,现如今还不时悲伤的时候,我们尚未回到京城,这情况尚不稳定,还是……”定王微微抬了抬手,“各位有什么话要说吗?”李钧洛听了,冷冷的抬头望向了一旁的萧可,“这禁卫军。可是专门负责守卫皇帝陛下的军队。一向是作风雷霆,深受皇帝陛下的信任和支持的。照理说,前几日已经很乱了,再加上皇帝陛下的身体欠佳,这皇帝身旁的侍卫和禁卫军的看守不应该更多吗?怎么会有刺客刺杀的状况?禁卫军的势力如何,很多年在下也是了解的,别说是几个人对刺客,就算是一两个人都是足够的,敢问一下萧大人,今日这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李钧洛冷冷的瞪着萧可,萧可听了,叹了一口气,“李大人,不是我这禁卫军不行,而是今日所见的刺客确实厉害。不仅武林高强,而且……一上来。就只充着皇帝陛下而去啊……”李钧洛闻言,微微挑眉,“那敢问萧大人,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萧可听了尴尬的摇了摇头,“自己的士兵说什么。你依然就知道了,难道说,李大人平时都不知道这也是倾听的好方法吗?”李虞听了,冷冷的从一旁走了出来,“萧大人误会了,家父的意思是,堂堂的禁卫军,这一次,竟然连这么张扬明显的刺杀成功了?这禁卫军的实力,当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可惜了,这样的一把好剑。”萧可冷冷的转过了头去,一旁的马车上。就在两个人改为争执的时候,陈太医拿着药箱从里面缓缓的走了出来,看到了面前的群臣,冷冷的摇了摇头,“皇帝陛下的身子,好像含有不止一种毒素。”陈太医扫了一眼底下的群臣,缓缓的下了马车。李钧洛闻言,微微挑眉,“还有什么?”“从表面上看来,这个伤痕,确实是刀剑的划扣所致,但是自己的看一看,就会发现,刀剑划过的口子处,也有毒素,也就是说,那些刺客的刀剑上面,确实是含有毒素的,现在还不知道皇帝陛下究竟为哪种损伤,但是……”陈太医望向了面前的一群人,又看向了三位皇子,“殿下,这次行凶,对方当真是要一定杀气皇帝陛下,那禁卫军,有可能真的是招架不住。”陈太医说着,微微挑眉,看向了吕玄。吕玄听了,点了点头,“是啊,这一次的刺杀,一看就是一副拼死拼活的样子。若是刀剑上真的摸了毒药,恐怕……”吕玄说着,垂下了头,一旁的一个士兵走了出来,“回禀三位殿下,我们禁卫军方才彻查了皇帝陛下身上的伤口,和刺客遗留下来的刀剑,我们查清楚了,这群人应该就是我们大楚人。”李虞闻言,微微挑眉,“内讧?”定王扫了一眼一旁的两个皇子。“原来是内讧啊?当真是可笑之极。”定王说着,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吕玄和哀王吕宪,“说,是不是你们两个做的?”哀王吕宪听了,微微垂眸,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吕玄会过了身子,“皇兄想一想,如果真的是我们,我们可能做的这么明显吗?一眼看出的内讧,背后的受益者究竟是谁,这还用的着想吗?”吕玄说着,扫了一眼萧皇后,冷冷的笑了笑。萧皇后坐在马车上,冷冷的勾唇,没有回答。三个人争执着,一旁跑过来了一个禁卫军,士兵见到了萧可,随即跳下马车跪了下来,“回报,我们抓到潜逃的刺客了,就在封锁之时,抓到了几个刺客。”士兵说着。趴在了地上。吕玄听了,冷冷的皱紧了眉头,“在哪里?压过来,让我们好好的审一审。”李虞微微挑眉,冷淡的说着。士兵听了,垂下了头去。“已经死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们最终还是没能就他们回来。……”士兵说着,垂下了头去。吕玄听了,叹了一口气,“死了?他们身上有什么线索吗?”士兵闻言,扫了一眼李虞,随即垂眸,“属下……不敢说,还望各位殿下赎罪。”哀王吕宪听了,挥了挥手。“你旦说无妨,说罢,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看出来的?”士兵闻言,垂眸,浑身微微颤栗,淡淡的开口,“我们从刺客的佩剑上,发现了一个徽印,图像正是……”士兵微微抬头,看向了李虞和李钧洛,微微挑眉,“是李家的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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