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导说着,微微抬眸,望向了面前的吕玄。吕玄听了,冷冷的勾唇,“这件事属于军务不错,只是……此乃国家大事,依我看,兵部应该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建议可以提,既然各位重臣都在场,为何不集思广益呢?也是一件好事,是不是?”吕玄说着,淡淡的勾唇笑了笑,望着面前的李导,静静的点了点头,“李公子以为如何。我这么说,可还算是解释得过去?”吕玄说这话,眼睛确实看向了李虞。李虞听了,缓缓的起身,行了一礼,“是……殿下所言既是。既然各位大人都在,不放就说一说,这一次的事件,究竟应该如何?”萧阳望着缓缓暗淡下来的天空,冷冷的垂眸,余光扫着面前的士兵,冷冷的叹了一口气,自己之前发出的消息,李虞还没有回信。莫不是没收到……萧阳摇了摇头。稳定了自己烦躁的心思。军队已经开始安营扎寨了,看来今晚,确实要在这里休息了。萧阳低头擦着自己手里的剑,面色冰冷。门外的门帘被人掀起,萧阳微微抬眸,望向了面前正要缓缓走进来的萧可,微微挑眉,“父亲来这里做什么?”萧可听了,垂眸扫了一眼面前的萧阳,在萧阳身旁缓缓的坐下,“我和你一个营帐。”萧可说完,卸下了身上的铠甲,“父亲为何要和我呆在一起?”萧阳抬眸,望向一旁正在收拾着自己铠甲的萧可,“父亲难道不讨厌吗?”萧可听闻,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愣,“我不讨厌你,是你讨厌我……”萧可说罢,缓缓转身,“你白天都在做些什么,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萧阳听了,微微抬眸,“果不其然,父亲是来教训我的,我还以为,父亲是觉得自己所行所言错了,来给我道歉的。”萧可听了,有些揾怒,“月儿的那件事,为父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要怎样?你可别忘了,你是为父的儿子,不论外人如何评说,你依旧是为父的儿子,你姓萧!”萧可有些生气,声音越来越大,萧阳听了,微微挑眉,“父亲还是这样想,一点儿也没有改变。”萧阳说着,微微挑眉,望向了面前的一脸怒意的萧可,“父亲来跟我一起,景大人难道放心吗?”萧阳说了,目光一滞,冷冷的扫向了营帐四周,萧可听了,微微皱眉,“我给景青解释了,想想,他应该会体谅的。现在可是远在外面,我们能有什么可商议的人”萧可说罢,冷冷的坐在了萧阳身旁,“为父以后,都不会管你了。”萧可说着,侧目望向了身旁哦哦萧阳,萧阳听了,微微一顿,垂眸,没有看萧可,“……又怎样?父亲本来就不改管我了。”萧阳说罢,站起身来,萧阳身上已经卸掉了铠甲,腰间还挂着佩剑,萧阳冷冷的抬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营帐。一旁的士兵见了,赶紧走了过来,“萧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士兵站在萧阳身旁,挡住了萧阳的去路。萧阳听了,微微一顿,停下了脚步,看着身旁的士兵,冷冷的皱眉,“心情不好,出去转转,怎么……”萧阳说着,回身望向身后的营帐,“你们……是要随性保护我么。”萧阳望向身前的几个士兵,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士兵听了,哈哈一笑,“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自然是要保护萧公子的,萧公子毕竟也是'我们的副将,当时,出京城之前,哀王殿下就曾经嘱咐我们,一定要保证萧公子的安全。”萧阳闻言,微微挑眉,冷冷的勾唇笑了笑,“知道了,原来哀王殿下这么的为我着想,默默的保护着众人啊!”士兵听了,点了点头,“对啊,我们的哀王殿下,一向是如此,特别的替他人着想,当初的……”士兵还想要说话,一旁的那个士兵伸手拽了拽,“萧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士兵疑惑的问着。萧阳听了,淡淡的勾唇,“出来散散步。对了……你们的同胞中,出了叛徒,你们知道吗?”萧阳微微挑眉,望向了一旁的士兵,士兵听了,微微一愣,“这不可能的,萧公子,我们一向是都是忠诚耿耿,绝对不会有存在着二心的人。”萧阳听了,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哦?为何所有人都要忠心耿耿?有一两个叛变的,这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士兵听了,坚决的摆了摆手,“萧公子,当初我们可都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便跟着殿下的,现如今已经好几年了,我们所有人都是一起抗过来的,就这份友谊,那是绝对不会变得。”萧阳听了,冷冷的摇了摇头,“人心莫测啊,你们还是太天真……”“绝对不会。”士兵摇着头,缓缓的开口,“殿下从京城被赶出的那一年,在边境召集起了我们,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兄弟们的心绝对不会变。”萧阳闻言,冷哼了一声,淡淡的转身,“我累了,你们从这里好好的守着……”萧阳冷冷的勾唇,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中。面前萧可淡淡的抬眸,看向眼前的萧阳,萧阳微微垂眸,视线和萧可无意间对上。萧可微微皱眉,冷冷的望向了萧阳,“你有探听到了什么?”萧阳此刻显然心情不错,扫了一眼萧可,淡淡的勾唇,“不告诉你……”哀王吕宪冷冷的蹙眉,望着面前一群一筹莫展的大臣们,自己也感到一丝丝的慌张。吕玄余光扫过哀王吕宪,淡淡的咳嗽了一声,“这既然属于军务,不如……李二公子,你先来说说,如何。”吕玄望着李虞,淡淡的开口问道。李虞听了,微微挑眉,望着面前的吕玄,微微一顿,“……”吕玄见了,拿起了茶杯,请抿了一口,“怎么了?是哪里不妥吗?”李虞听闻,微微摇头,“不是……只是……”李虞叹了一口气,“献王殿下,此事可是关于哀王殿下的大事,我……也不敢多做判断。”吕玄听了,淡淡的笑了,看了一眼面前的其他大臣,缓缓的开口,“哀王殿下如今依然是摄政王,既然坐的高位,自然是可以虚心接受作为臣子的建议,皇兄,你说是不是?”吕玄侧头,望向了一旁的哀王吕宪。哀王吕宪听了,表情纠结的点了点头,“是……二公子有什么意见,但说无妨。”吕玄听了,缓缓的勾唇,“李二公子可是听见了?既然你这个兵部尚书的位置是皇兄授予的,那么对待皇兄的事情,也更要上心才是。了千万不能辜负了皇兄的良苦用心啊……”吕玄话音刚落,一旁的哀王吕宪便摁住了吕玄的手,“哎,皇弟,此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管是谁,只要牵扯进来,那便都是我大楚朝堂的事情,没有分得三六九等一说。”哀王吕宪微微挑眉,淡淡的笑道。吕玄听了,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真是玄儿有失了,玄儿还以为,皇兄一定是看中了李二公子的才华和天分,这等的人才,当然应该好好的信任才是,便把兵部托付给了二公子呢……”吕玄此话一出,底下的李钧洛和礼部尚书的脸色顿时一变,周围的大臣的脸色也是慢慢的有异,哀王吕宪听了,慌忙的摆了摆手,“所以说,那都是皇弟你想错了。皇兄我一直都是秉持公正,人才,可是不分等级的。”吕玄听了,微微勾唇,“是吗?皇兄一直以来,都比我这个五弟聪明,从多年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皇兄已经开始执掌朝堂之事了,皇兄比我多了这么多年,皇弟我,怎么也是学不来的啊……”吕玄说罢,微微抬手,指了指李虞,“二公子等了这么久,,请讲吧……”李虞听了,缓缓的点了点头。看到哀王吕宪紧盯着自己惊慌的表情,李虞淡淡的笑了笑,“哀王殿下的军队,可是在多年前就已经训练而成的一对良兵,军队内部团结一致,出征在外,以在下的拙见,自然是不必担心的。既然是哀王殿下的亲兵,只要哀王殿下吩咐下,没有人敢说个不字。像是这范本上所说的,若是去了荆南边境,叛变一说,李虞看来,根本是子虚乌有。”李虞说着,微微挑眉,望向哀王殿下,“哀王殿下的亲兵,李某之前见过,虽然人少,但是都是精兵良将,一人便克敌十人。”李虞望向了吕玄,淡淡的勾唇笑了笑。吕玄听了,微微挑眉,“真的吗?皇兄的亲兵,我可是还没有见到过……”吕玄转头看向了身旁发愣的哀王吕宪,“皇兄的亲兵,不如今日,就让我见识见识。”哀王吕宪面色阴冷,但还是做出了一副笑容,“亲兵……都已经跟着定王他们走了。我在这京城里,已经没有亲兵了。”哀王吕宪轻轻的摇了摇头,抬眸扫了一眼面前的群臣。礼部尚书的脸色有些奇怪,微微抬眼望着前面的两位皇子,又回头打量着李虞和李导的脸色,李导显然是一脸悠闲,淡淡的勾唇笑着。李虞则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吕玄脸上有些冰冷,哀王吕宪的脸上也是笑意盈盈。礼部尚书见了,冷哼了一声,缓缓的垂下了头,吕玄听了哀王吕宪的话,淡淡的点了点头,望着面前的李虞,微微摆了摆手,“二公子方才所言不假,不过……不论是什么军队,萧家军既然有能力谋反,就说明,萧家军的内部势力,已经强大异常。若是论军队的数量悬殊还是很大,到时候若是情况真的有变,又该如何是好?”李虞听了,冷冷的抬眸,“这就要看我们的将帅了,若是真的有情有义,生死都是我大楚的武将,势必会力挽狂澜,若是将帅心不齐,只能调派周围的军队来xiang抗。”李虞说着,缓缓的垂眸,“李某虽然是兵部尚书,但是并未带军打仗,真正的战场上的事,也只能到时候再论。”李虞望着面前的吕玄,轻轻的勾唇。吕玄的表情似乎不太满意,缓缓的回眸,看向了一旁的哀王吕宪,“皇兄看如何?”哀王吕宪脸上随时笑意盈盈。但是眼神却是有些凌厉。“二公子所言,甚是。”哀王吕宪冷冷的皱眉,看着面前的李虞,“不愧是本王挑选中的人,对于本王的亲兵,不知二公子……是如何这么熟悉的?”哀王吕宪的表情微微一滞,冷冷的看向了李虞。李虞听了,微微挑眉,望着面前的哀王吕宪,淡淡的笑了笑,“在下为何知道,也是因为哀王殿下想让在下知道,在下才能知道。不是吗?”李虞冷冷的勾唇笑着,一股笑意之中透漏出了阵阵的杀意。哀王吕宪眉头一皱,淡淡的点了点头,“很好,不错。”哀王吕宪说罢,挥了挥手,李虞淡淡的行了一礼,缓缓的坐下。陈峰坐在一旁,愣愣的望着李虞和李导,“二公子方才恩话,到底是何意?”李导听了,微微挑眉,看向了一旁的陈峰,微微蹙眉,“你觉得呢?”陈峰听了,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啊……二公子方才的话,好像是……”李导轻轻的勾起了唇角,“你以为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这不是你心里的潜意识再告诉你吗?”李导淡淡的开口,望向了陈峰,“如果我们不解释,这个印象就会深了的印在你的脑海中,以后做其他的相关的事情的时候,这个印象,会成为你做事的一个量尺,深刻而又清晰。”李导说着,看向了已经缓缓坐下的李虞,李虞微微抬眸,扫了一眼四周,“第一件事情的印象往往尤为记忆深刻。”李虞说罢,微微挑眉,淡淡的勾唇笑了。吕玄坐在哀王吕宪的身旁,冷冷的瞥了一眼独自一个人生闷气的哀王吕宪,淡淡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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