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冷冷的抬起了头,“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哪里也别去。”萧月儿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垂头看向了一旁。萧阳话一说完,转身离开。萧月儿揉搓着自己的肩膀,内心泛起了一阵的苦涩。萧阳走出这个大帐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去,将是自己最后一次见萧月儿,李虞走在路上,望着面前的大帐,方才的一番闹乱终于安静下来。李虞绕着大帐,走向了一个没有人的位置,微微皱眉,坐在了地上,背后靠着萧月儿的大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萧月儿听到了叹气生,能的警惕,回头就拔出了剑。“谁?”李虞闻言,闪身想要离开,萧月儿已经挥剑冲了出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随即用剑背冲向了李虞。李虞的后背一阵疼痛,踉跄的倒在了地上。萧月儿抓住了李虞的肩膀,“果然是你……”李虞闻言,无奈的苦笑,“还是把我抓住了,你可够厉害的。”萧月儿轻轻的扶起了李虞,微微皱眉,“谁叫你这么偷偷摸摸的过来,我还以为是坏人,所以……”李虞听了,苦涩的笑了笑,轻轻的摆了摆手,“方才……你没事……?李虞上下打量着萧月儿,淡淡的开口问道,萧月儿听了,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肩膀有些撞伤。”李虞听了,微微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受伤了。”李虞说着,缓缓的站了起来,“你没事,就带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萧月儿听了,微微挑眉,“我知道了,你们都这么说……”李虞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要以为这么说对你不好,这么说是为了你好。”李虞伸手,拍了拍萧月儿的头,声音突然低沉,“抱歉,即便是在这里,也不能和你正大光明的见一面。等到三日之后,我们回到了京城,我就去见你。”李虞淡淡的笑了笑。萧月儿听了,微微勾唇,“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你只要不丢下我,就什么都好说。回京以后,你也不必急着来见我,缓一缓,风声下去了,我们再见面也不迟。”萧月儿微微勾唇。李虞淡淡的点了点头,“如此听来但也很不错。”李虞说着,微微转过了头,看到了一旁的大帐,微微皱眉,“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慰,知道吗?”萧月儿坚定的点了点头,望着李虞缓缓的离开。李虞慢慢的向前走着,心里不舍,又突然有些失落。有一种说不上的难过。李虞以为是自己的恋恋不舍,殊不知,最后一面,再次相见的时候,萧月儿手握长剑,嘴角带血,对着李虞留下了最后的一张笑脸。未来烽火狼烟,佳人不可期。萧月儿彻底改变了李虞,多年的一日。当李虞归隐山林,游山玩水的时候,京城里的人还在说,当今的李家二公子,当真是个绝情的人物,与其说是不贪恋女色,倒不如说是冷酷无情,对身边的人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多年前还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儒雅公子,不知什么时候,就变得凌厉沉闷了。
“我曾想随你而去,但是你却说,好好的活着……”
李虞离开了萧月儿,慢腾腾的朝着大帐的方向走去。吕玄一行人正坐在大帐里。李虞刚刚进去,外面走进了定王。定王掀开了帘子,扫了一眼坐在面前的一群人,冷冷的皱紧了眉头,“都坐在这里干什么?”定王说着,微微挑眉,缓缓的坐了下去。一旁的哀王吕宪微微闭着眼,听到了定王走进来的消息,缓缓的开口,“你……方才做什么了?”定王听了,微微皱眉,缓缓的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哀王吕宪,微微挑眉一笑,“皇兄方才和朝臣们在这里商议什么呢?”哀王吕宪闻言,冷哼了一声,“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方才你出去做什么去了?”定王听了,淡淡的垂下了头,“没做什么……”哀王吕宪一听,冷冷的皱紧了眉头,“没做什么?你放真是没做什么?”哀王吕宪说着,看向了坐在身旁的吕玄,“方才五皇弟可是说,有人报告,你在外面私闯私人地界,你这是做什么?”定王闻言,冷冷的抬起了头,“我要搜查证据!”定王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着。哀王吕宪闻言,微微瞪了鞥眼睛,“你要做什么?你真的以为,父皇昏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再怎么生气做事情,也要和我们说一声才对。”哀王吕宪有些生气,能的站起身来。一旁的吕玄见了,微微挑眉,淡淡的咳嗽了一声,“皇兄莫要生气,有话好好说。”哀王吕宪听了,回身看向了定王,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认真的说,你说你是出去搜查证据,你查到什么了没有?”哀王吕宪微微抬头,看向了一旁的定王。定王闻言,整了整衣服,微微一顿,“没有,什么线索也没有。”定王垂眸,冷冷的摇了摇头。哀王吕宪闻言,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走了出去,微微摆了摆手。一旁的大臣见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哀王吕宪离开,也不敢阻拦。纷纷转头看向了定王和吕玄,吕玄见状,微微挑眉,淡淡的笑了笑,“没事,皇兄性子有些急了,各位也别太在意。今日的事,就先算了,我们明日再做商议,各位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啊。”吕玄说着,微微挑眉一笑,望向了面前的人,抬了抬手。底下的大臣听了,纷纷点了点头,淡淡的迎合着,“那既然如此,在下告退了。”几个大臣说着,率先离开,另外的大臣聊了,纷纷离开了。定王看着吕玄,鞥冷的皱了皱眉头,“方才我搜差大帐,没有任何的线索……”吕玄闻言,微微挑眉,“皇兄细想,若是真的是有心人所为,定然是不会让自己留下把柄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关键时刻。”吕玄微微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说着。定王听了,眼睛扫向了吕玄,“那皇弟你说,你觉得谁有可疑。方才在这里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哪几个大臣可疑?”吕玄听了,微微抬眸,望向了定王焦急的面孔,淡淡的摇了摇头,“我知道皇兄现在心情很焦急,但是……有些东西你也不能一概而论。这种事情,我觉得还要观察观察,先不要急,你越是咄咄逼人,别人准备隐藏的就越好。你若是放松了,对方也可以放松警惕。吕玄微微抬眸,看向了定王。定王听了,垂头,惨淡的笑了笑,“可我现在就是很急,怎么办?”吕玄听了,微微皱眉,“皇兄的心情,谁都无法理解。不过这种事情,还是看皇兄自己了,说不定明日,就可以抓到凶手了么?”吕玄说着,微微挑眉,缓缓的离开了。定王看向了吕玄的背影,皱紧了眉头。吕玄方才走出大帐,一旁的李虞缓缓的走了过来,看到了吕玄,微微勾唇一笑,“献王殿下……”吕玄见了,淡淡的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情吗?”李虞闻言,扫了一眼四周,微微摇了摇头,“献王殿下,我们借一步说话,如何……”两个人走到了一旁的稍微偏僻一点儿的地方,吕玄疑惑的看向了李虞。李虞摇了摇头,“方才定王殿下将所有的大帐都搜了一个遍,还和萧家发生了冲突。”吕玄听了,微微一愣,“这样?冲突不大吧?”李虞稍微点了点头,“已经解决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没有什么线索,看来对方确实收拾的很干净。”吕宪闻言,微微皱眉,“那这两天里,我们要做些什么?必须要抓到凶手,不然我们只能处在被动的地位。”李虞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向了面前的吕玄,“如果说,对方真的是手脚这么干净,我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这个被动的地位,其实不用抓到凶手也可以改变。”李虞微微皱眉,凑近了吕玄,“殿下,这次对方的目的显然是三位殿下,所以说,在这个时候,殿下绝对不是一个人,对方针对的对象,也不是单独的殿下一个人,所以……”李虞说着,微微一顿。吕玄听了,挑了挑眉头,“对方实在同时针对三个皇子,那这么说……”李虞点了点头,“殿下还有机会,这两天在这里,在下会仔细得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殿下不必担心,殿下只要好好的会一会那些爱朝臣就是了。”李虞微微点头,淡淡的笑了笑。吕玄听了,微微挑眉,“既然如此,那……”吕玄说着,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天色也不早了,公子先回去吧,我也要回道大帐里了。明日再来商议。”李虞听了,淡淡的笑了笑。等到李虞回了大帐,就发现李导正默默的拿着一个暖炉,打着哈欠。李虞见了,戏谑的勾唇一笑,“兄长怎么了?为何手里拿着我的暖炉?”李导听了,微微睁开了眼睛。“这天色不早了,太阳也下山了,这里变得可真是冷。”李虞见了,淡淡的勾唇笑了笑,“这暖炉,就是为了这个夜晚准备的。这里虽然白天暖和,但是夜里也还是寒凉一些。”李虞说着,也拿起了一个暖炉。李导听了,微微挑眉,“方才我听白露说,你们差点儿和定王发生了冲突。怎么样?没有事情吧?”李虞闻言,淡淡的摇了摇头,“无妨,都是一些小事情。倒是萧家,真的发生了冲突。”李虞说着,微微一顿,放下了手中的暖炉,神情严肃,李导听了,微微皱眉,“萧家?也是,就按他们的那个性子,确实是可能的事情。”李导说着,微微挑眉一笑。李虞见了,微微挑眉,“但是定王确实什么都没有搜查出来,看上去,确实是对方的手脚很干净,并没有什么东西。”李导听了,淡淡的点了点头,“很正常的。敢做这样的事情,手脚不利索干净,恐怕确实是也办不了啊!”李导说着,微微一顿,冷冷的转过了头去,“看样子,今天晚上,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李虞点了点头,缓缓的侧过了头去,“这里,还真是不太平。也不知道为何,这每年,都要来这里一趟。恐怕不止是今年,往年这里,也很不太平吧?”李导听了,微微挑眉,淡淡的笑了笑,“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太平的时候,更多的时候还是不太清的。以往确实不太平,但是今年尤其的乱。”李导摇了摇头,冷冷的望向了对面的李虞,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李虞听了,微微挑眉,“今年真乱?那可真是有意思了。”李虞顺着,缓缓的垂下了头,望向了一旁的李导,淡淡的勾唇一笑。李导听了,微微挑眉,将面前的李虞扶了起来,“虞儿,不必着急,还有两条的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李虞闻言,微微勾唇,“兄长,有些事情,已经等不及要做了。这一日的时间里,变化可真的是大。”李导听了,微微点了点头,“是啊,谁能想到,今日的变故竟然是这样。”李虞听了,微微挑眉,冷冷的看向了李导,“兄长你说,兴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也许,应该简单的来想一想。”李虞说着,缓缓的垂下了头,看向了一旁的李导,微微皱了皱眉头。李导听了,有些疑惑,“你说哪里想错了?是我们想的太多还是方向有问题?”李虞垂下了头,轻轻的侧过了头,“我也是方才才想到,可能我们都想错了,也许事情很简单,又或者真的是方向错了。”李虞垂下了头,微微皱眉,“不然也怎么会,我们想了这么久的时间,思绪还是霍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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