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听了,撅了撅嘴,冷冷的摇了摇头,“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我从小就喜欢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们可是通过这样的事情,发现了好多秘密呢?你不是也是很喜欢的吗?”说着,又是扭头看了一眼李虞。李虞听了,没有说话,微微抿了抿嘴。“你与其监视师父,还不如找一找,京城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实力。”吴争听了,点了点头。“我仔细的搜寻过了,发现的很少。虽然可以确定的是,京城里确实有些这样的人,但是我查不出来。”说着,冷冷的皱了皱眉头,冷冷的摇了摇头。李虞听了,微微皱眉,缓缓的看着吴争,微微挑眉。“也不知道,京城里来的,到底是些什么人……”李虞缓缓的坐在马车上,冷冷的看着吴争,微微皱眉,看了看一旁,缓缓的开口说着,“不管京城里来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说到底,都是一个不好的事情。京城里的人本来来说,就是一个霍乱之地,现在又来了这么多的不知是哪里来的人,说到底,京城里只会越来越乱。”说着,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吴争听了,冷笑了一声,“你怎么说?与其在这里暗地里思索,还不如做一些实际的行动。”说着,微微摇头,看向了李虞。李虞听了,冷冷的摇了摇头,“你要做什么?做些什么?现在的京城里,人们只是不说而已。说到底,谁不知道,京城里的现在,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会造成恐慌。所有的案子,都会被掀起到朝堂上。”说着,微微一顿,侧头看向了窗外。吴争听了,微微低下了头,缓缓的看着李虞,微微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京城里本来就是要乱一乱的,我们不去,首先挑起这场乱战。”说着,冷冷的看向了李虞。李虞听了,微微皱眉,“怎么说?”吴争听了,笑了笑,拍了拍李虞的肩膀,“你要知道,现在大楚的皇帝陛下可是偷偷的压下了荆南的皇子和公主。”说着,微微一顿,冷冷的看向了一旁。李虞听了,微微顿了顿,看向了吴争,微微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吴争听了,微微勾唇,开口笑了笑,“京城里,现在的实力,不知是大楚的几股实力,还有荆南,梁国的实力,梁国的太子殿下来了我们大楚,绝对不会是孤身一人来比,身后必然有些本国的强大势力。”说着,摇了摇头,“荆南也有实力,只不过现在,他们还不便于行动。”说着,微微一顿,冷冷的摇了摇头。李虞听了,沉默不语,缓缓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过。吴争听了,缓缓的继续开口说着,“三国实力,除了国内的祸患,还有外国的祸患,说到底,每一个势力都是对立的,与其说是要我们耐心的等待,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要被别人从背后插上一刀,还不如,我们最先从暗地里挑起这样的一场战争。想必,这样,就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到时候,还怕不能趁火打劫吗?”说着,靠在了李虞的肩膀,“你说呢?虞儿?”李虞听了,微微低下了头,轻声笑了出来。“说的在理。不过,我倒是要告诉你一声。”说着,微微一顿,看向了吴争,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要知道,要想挑起这样的事端来,首先要做的,就是查清楚京城里的人的何门何派的不同的人。”说着,微微一顿,皱了皱眉头,“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差清楚,那些人是荆南的势力范围,那些人是莫里森的手下,剩下的,就是还有哪些人是定王,哀王的人?只有这样,你才能巧妙的查清楚了,正确的挑起了事端。”说着,地位一顿,看向了吴争。吴争听了,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我还真的查了一阵子。不过,总是有些人查不出来路。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说着,微微一顿,冷冷的摇了摇头。李虞听了,微微勾唇,“其实也该容易,只要你可以查清楚一些大概,就可以挑起事端来。”吴争听了,微微一愣,看向了李虞,“那剩下的人呢?该怎么办?”李虞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掀起了帘子看了一眼,“赌。我们只能堵了。即便是剩下的一些人,也无法改变这个大局面。如果到时候,京城吗真的乱了起来,就算是皇上再怎么想要查清楚,也差不出来了。我们也可以趁火打劫,渔翁得利。”说着,笑着看向了吴争,“说实话,你的这个提议还不错。”吴争听了,哈哈一笑,“是吧?我也觉得,我的这个提议还算不错。”说着,确实摇了摇头。“虞儿,这样的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恐怕我也不能做的正确。”李虞听了,微微勾唇一笑,“这件事情,不急。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再过几天,等到我查清楚了。在做打算。”说着,胡过了头,“对了,你把那些之前没有查出来的人,给我一份文件,我好好的查清楚。”说着,伸出了手。吴争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等到我回去再给你写一份。”说着,拍了一下李虞。李虞没有躲闪,巴掌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身上。吴争见了,微微一愣,碰了碰李虞,“你怎么不知道躲一躲呢?不疼吗?”李虞没有回答,目光灼灼的看着窗外,马车被人群堵住了,停滞不前,位置却刚好可以看见外面的人流。萧月儿跟在萧阳身旁,一步一步的走在街上。美目流转,到哪里都是一个风景。吴争顺着李虞的目光看过去,微微一愣,萧月儿没有看到对面的马车,只是默默的跟在萧阳身后。低着头,看着四周的摊子,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李虞见了,微微顿住了。吴争见了,倒是玩笑的打趣,“喂,你说,他们萧家的人,怎么就不喜欢坐轿子呢?总是在街上走,还以为,他们有多亲民。”李虞听了,微微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恐怕是武家出身,不适应轿子的缓慢吧?”说着,看向了萧月儿。萧月儿在一个摊子面前蹲下了,对着摊主说些什么。萧阳没有留意身后的萧月儿,继续向前走去。“老伯,这个是什么啊?”摊主听了,看向面前的萧月儿,黑黑的笑了笑,“姑娘,蓝魔鬼是个富贵之人,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没有什么价值的东西。这种东西,姑娘不屑于买的。”说着,挥了挥手。萧月儿听了,微微一顿,“我怎么就不愿意买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一说啊?”老伯听了,叹了一口气,“这个,是我自己亲手刻的,木制的东西。不值几个钱。”萧月儿听了,微微挑眉,“老伯,你这生意怎么做的?我想要买,你还不给卖?”老伯听了,摇了摇头,“姑娘误会了,只是这种东西,木制的,做工也不甚精益,看滚娘的样子,恐怕非富即贵。我这样的东西,姑娘就算是买回去,也不会喜欢的。”说着,摆了摆手。萧月儿还想要说话,身旁却传出了一个声音。“如此看来,老伯您做的,不知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生意而已。买的可是人心。”李虞一边说着,蹲了下来,自己的打量起了面前的一个个木头雕刻的木雕,微微勾唇笑了笑,“老伯的手艺看来,不是很好吗?”老伯听了,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李虞,“你是谁?你不会,也想要买这个木雕吧?”李虞听了,回头扫了一眼萧月儿,“我想来买下几件来,老伯您放心,我们是真心的喜爱这个,绝非只是觉得新奇,才买来的。”说着,从袖子中,探出了一个钱袋,放在了老伯的面前。老伯见了钱袋,连忙摆了摆手,“这位公子,你恐怕是误会了,我的这个木雕,了没有这么贵。”说着,退回了钱袋子。李虞见了,微微挑眉勾唇一笑,“老伯,这是您应得的,我看着木雕做工精细,非比寻常,值得这个价钱。”说着,推了过去钱袋子。不容老伯拒绝,拉起了萧月儿,对着老伯微微一笑,拿着两个木雕离开了。萧月儿看到李虞,一直愣着,知道李虞辣死自己离开,才回过神来,“你怎么在这里?”李虞听了,微微顿了顿,“从马车里看见是你,就下来了。怎么……不喜欢?”萧月儿听了,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有些奇怪。你这个样子,就好像,你在跟踪我一样。”说着,笑了笑。李虞送来了萧月儿的衣袖,微微笑了笑。“差不多,我确实也为派人跟着你。不过……你放心好了,只是替你看着安全而已。”说完,微微勾唇,将手里的一个木雕递给了萧月儿。萧月儿拿过一件一看,是一个手链。萧月儿见了,微微皱眉,“你把这个手链给我做什么?这个东西,我觉得是里面最不好的了。”说着,擦了摆手。李虞听了,微微挑眉,将手链硬塞进了萧月儿的手心里,“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萧月儿一听,仔细的大量起来了手里的手链,微微一顿,“这是……?”李虞见了,微微勾唇,没有说话,拍了拍自己手里的东西,“给你的那个,是手链,虽说是木制的,但是质量确实不错,也很好看。你带着正好。我这个,一会儿是给父亲的。”说着,好可笑。萧月儿听了。点了点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链,“说是木制的,其实是干红豆是不是?”萧月儿突然说了出来,李虞微微一愣,脸上有些泛红,“你先拿着。我先走了。小心一点儿,萧阳都已经走远了。”说着。李虞就要离开。萧月儿拽住了李虞,李虞回头看向萧月儿,萧月儿笑了笑,“你知道吗?这个手链。真的是无价之宝。”李虞闻言,微微挑眉,“我很喜欢。”萧月儿说着,挥了挥手,跑向了萧阳。李虞见了,微微勾唇一笑。红豆红豆,名唤相思。相思豆,一串相思。算是自己对于她的一种表达。“相思吗?”吴争站在一旁,微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李虞闻言,微微一愣,“你怎么过来了?”吴争微微瞥了撇嘴,“还不时看你动作这么慢,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等到都不耐烦了。”吴争说着,微微一笑,“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送给她一串手链,还是红豆做的。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说着,碰了碰李虞?李虞听了,冷冷的皱了皱眉头,“怎么?你不满意了?”吴争赶忙摇了摇头,“我哪里敢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就是奇怪,你说,你这么喜欢她,难免就会有患得患失的地方。要是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你还会,认真的用心的思索我呢的事情吗?”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李虞听了,微微一笑,“放心吧,走一步看一步,”吴争听了,不满的摇了摇头,“虞儿,我说,你还是真的心大了,你不要……”李虞闻言,微微一顿,打住了吴争的话,“在我心里,萧月儿,和这件事情同样重要,我做不到放下她。”说着,抬头看向了吴争,“你放心好了,我可以一心二用。”吴争听了,微微一愣,看向了李虞,“虞儿你……”“什么?”李虞微微挑眉,看向了面前的吴争。吴争摇了摇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被其他的事情所左右,你怎么就……”李虞微微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恐怕就是想要她吧,我想做成功这件事,也想要得到她……”李虞微微一顿,恍惚中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师父多年前给自己说过的话,“虞儿,你看前面的那座山,听说里面,有很多的珍惜的东西。”李虞顺着师父的视线看过去,兴奋的搓了搓手,“那我们进去看看?”师父听了,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虞儿,你要记得,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若是想要得到什么,就必然要放弃掉什么……”李钧洛坐在马车里,递给自己玉玦的时候,“虞儿,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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