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冷冷的站在李钧洛面前,虽然在极力忍耐,但是脸上的不满依旧是表露的清清楚楚,李虞冷冷的看了看李钧洛,李钧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微微摆了摆手,摇了摇头,戏谑的摇了摇头。李虞见到李钧洛的这副模样,眉头一皱,冷冷的转过了身子去。微微看向一旁的景青,冷冷的皱了皱眉头,“舅舅坐了这么久,可否觉得疲惫了?”说完,对着景青微微一笑,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景青没有看出李虞的表情变化,听到了李虞说这句话,微微皱了皱眉头,挑了一下眉毛,侧过头对着李虞和李钧洛说着,“哎呀,原本啊,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这一下子听了虞儿这么一说,突然觉得,确实是有些累了。”说完,晃了晃自己的肩膀,挥了挥手臂。李虞见了,微微勾唇笑到,“那真是……这么凑巧,我正想着要给舅舅和父亲准备一番。”说着,微微拍了拍手,门外的小厮闻声,走了进来,李虞低下头微微耳语了几句,小厮点着头悄悄的离开了。李钧洛见到,微微一愣,自己倒是没有想到,李虞竟然还准备了一些东西。景青听了,也是吃惊的看向了李虞,微微一顿,“不知道,虞儿,你这准备的,是什么?”说完,微微摇了摇头,看向了李虞。李虞听了,微微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给舅舅和父亲准备了一些喝茶用的糕点。还有一些茶叶。”说着,刚刚退出去的小厮缓缓的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李钧洛冷冷的坐在一旁看着,景青倒是有些坐不住了的样子,走上了前来,看向李虞,疑惑的问着,“是什么,虞儿,倒是快快打开看看。”说着,还不时的看向面前的盘子。李虞闻言,微微一笑,还没有开口,李钧洛就在李虞的身后说着,“景青,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在小辈面前就这么没有定力。”说着,懊恼的完了呀诺记。李虞听了,轻轻一笑,说着,“父亲,舅舅就是好奇罢了,就就这样,虞儿倒是觉得安心,能得到舅舅的喜欢,也没有枉费虞儿找了大半年了。”说完,从小厮手里接过了盘子,微微想着景青凑近,打开了盖子。景青定眼一看,发现里面有一个小木盒子,还有一个碗。景青见了,微微摇了摇头。李虞见状,微微一笑,拿出了盒子,缓缓的说着,“这里面装了茶叶。这茶叶,是从荆南找到的。虽然是产自荆南,但是,这个茶叶可是闻名于三国之间。”说完,微微一笑。景青听了,还是很疑惑的用着,“到底是什么茶叶?”说完,回头看了看李钧洛。李钧洛见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虞儿,纠结卖关子了,还是明说了吧!”说完,微微摇了摇头。李虞闻言,勾唇一笑,“茶叶产自荆南的绝壁之间,每一次采茶歌,对于采茶人来说,都是一次冒险,稍有不慎,就会坠崖而亡。由于产地小,出量少,又是这样的难猜,这个茶,可谓是价值连城。舅舅别看只有这么一小罐,我可是催了大半年,才能到的这么一些。”说着,将罐子递给景青。景青听了,微微一愣,看向罐子,缓缓打开,发现里面都是一些颜色泛黄的茶叶,一片片的躺在罐子里。颜色虽然黄,但是有很好看,犹如金子一般的黄色映衬在景青的眼里。景青见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李虞。李虞见了,微微一笑,“这茶,名叫荒涯金沙。由于生长在高寒的地方,日光的照耀又少,叶子是黄色的,制作之后,更是遍体金黄。虽然这个茶味道极其鲜美,但是由于生长在高寒之地,体内寒气逼人,如果不配着荆南特有的糕点,体内的寒气是吸收不了的。时间一长,人也就会感到浑身好冷,恶寒而亡。”说完,将手里的罐子放到了景青手中。景青听了,微微皱眉。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面前的茶。“那我们今日,岂不是喝不了了?”说完,脸上难掩饰望的神色。李虞闻言,轻轻的摆了摆头,将碗提了出来。“虞儿既然拿来了茶,哪有不让两位喝的道理。这个糕点,就在这眼里。这糕点,是荆南特有的食物制成。荆南有一个大洼地,里面又是极其的湿热,洼地里几乎是寸草不生的,但是却长着一种花,浑身通红,远看像是火焰,所以名为,火莲。”说完,微微一顿。景青听了,震惊的问道,“真是没想到,怪不得荆南人都各样的奇怪,他们的东西,现在看来,也是奇怪的很。”说完,微微摇了摇头。李钧洛确实冷冷的皱了皱眉头,依旧是一言不发。李虞继续说着,“火莲生长的地方,通常极其的炎热,想要去摘火莲,免不了被烧上。”说完,微微一顿,将碗放到了桌子上,“这两个东西最为相配,寒气可以与这个火气相抵,同时又都是美味,父亲,舅舅,不妨尝一尝。”说完,微微勾了勾唇角。李钧洛闻言,冷冷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派了多少人去做这件事?”说完,冷冷的盯着李虞的脸,微微说着?李虞听了,微微一顿,像是意料之中的一样,轻轻的说着,“这些人,都不是我的手下。孩儿只是将这件事告知给了青龙帮驻守在荆南的人,半年里才极起的。”说完,眉头微微皱,冷冷的看向了李钧洛。李钧洛听了,微微一顿,冷冷的皱了皱眉头,“所以……你想要做的这件事,害死了多少人。说?”说着,狠狠的皱了皱眉,猛地拍张了桌子。李虞闻言,默不作声,同样是冷冷的看向了李钧洛。李钧洛看到李虞不说话,愤愤的问着,“夜魔不说话?是不愿说,还是,不好说?”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李虞闻言,终于缓缓的开口,“孩儿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说完,微微皱了皱眉头。“这种东西,有了想要的人,就有了生意,他们这些人,不就有了银子了吗?”说着,冷冷的看向了李钧洛。李钧洛闻言,眉头紧皱,冷冷的天除了声音,“害死别人,还好意思说不是自己的错?你真的以为,这样说,我就可以不追究吗?”说完,冷冷的摇了摇头。狠狠的笑了笑。李虞闻言,微微挑眉,开口说到,“父亲,做什么事,不需要别人来付出生命?想不起因为这个而死,恐怕饿死,更令他们难过吧?”说完,冷冷的撇了撇李钧洛。李钧洛闻言猛地站了起来,“若不是必要,是不能主动的该死别人的,你这么做,岂不是在骄奢放纵?”说完,冷冷的摇了摇头。景青从一旁愣愣的看了看,想要当和事佬,又不知还问哦去做,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冷冷的摆了摆手。李虞个李钧洛没有留意景青,景青只能无奈的站在一旁干着急。李虞听了李钧洛的话,冷冷的皱了皱眉头,“父亲这样说,是害怕被别人诟病吗?说我们李家只知道享乐?”说完,冷冷的看向面前的李钧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李钧洛听了,没有说话,紧紧的您这嘴唇看向李虞。目光里逐渐的变得越来越寒冷,一沉阴沉的看着李虞。李虞见了,微微挑眉,冷冷的笑了笑,“父亲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想,可知道现如今,着京城里的人们都怎么说我们李家吗?”说完,冷冷的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李虞说完,李钧洛就一脸疑惑的看向李虞,“京城清廉当属李府。铮铮铁骨当属李家郎。”说完,李虞微微一挑眉,冷冷的看向李钧洛。“父亲,咱们李家的名誉已经很好了,在网上一点儿,就是功高盖主了?”说完,低下了头。李钧洛一听,眉头紧皱,冷冷的看向了李虞。景青一听,冷冷的看向了李钧洛,微微摇了摇头。李虞见到李钧洛不说话,继续说着。“如今皇上对于我们已经走了戒心。已经不是一句话,皇上就回相信的府邸了。就像是之前的那个成人礼,规模之大,已经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了。父亲难道还以为,皇上只是单纯的封赏和宠幸吗?”说完,冷冷的皱起了眉头。李虞说完,景青对着李钧洛微微点了点头。“虞儿说的有理,李兄,你也别对虞儿这个样子,毕竟还是个孩子呢?”说完,微微退了退李虞,挡在了李虞面前。李钧洛听了。冷冷的侧过了头。“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像这种东西,我是不准的。你可以享乐,但是不能将享乐建立在别人的尸骨之上。”说完,冷冷的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向了李虞。眉头紧皱。李虞听了,微微挑眉,“父亲以为,我单纯的,就是为了享乐?”说完,冷笑了起来。李钧洛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难道不是为了让别人看出来,你在享乐?”说完,冷冷的挑了挑眉头。李虞闻言,微微摇了摇头,看向了一旁的景青,“采茶和火莲的地方,其实是荆南的禁地。孩儿想要去探寻,才托人以此为借口,悄悄的进了禁地,看了一点才出累的。”说完,微微皱眉,看向了面前的李钧洛?李钧洛一听,微微挑眉,“过清楚。”李虞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冷的摇了摇头,“荆南自从几年前的那场扰乱开始,就一直处于动荡之中。这一次,荆南来我们大楚求亲,不得不说可能是一场自救的方式。来我们大楚求亲,我们只要答应下来,如今的这个政权在荆南就回继续带下去。”说完,微微看了一眼李钧洛。李钧洛依旧是冷着一张脸,“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是让你说清楚吗?”说完,冷冷的完了呀诺言。李虞见了,继续缓缓的开口说着,“这么多年,在荆南,那一块地方始终都是一个禁地。我曾经多次派人悄悄的进去,全都失败了,不过这一次,兴许是钱的作用吧,竟然就这么进去了。”说着,李虞轻轻的笑出了声音。李钧洛见了,微微挑眉,“看到了什么?”李虞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穿着大楚士兵的铠甲的白骨。”李虞微微勾了勾唇角,冷冷的摇了摇头。“当年,那场叛乱,如果我没有猜错吧话,定王跟随皇上帅兵亲征,恐怕平息骚乱都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打倒荆南旧政,插手荆南事务才是真正的目的。”李虞冷冷的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李钧洛听了,微微一顿,随即开口轻轻的说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李虞闻言,微微一顿,随即抬起了头来,“孩儿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孩儿没有谋反和扰乱的意图,只是想要知道当年真正发生的真想。”说完,微微摇了摇头,“事实证明。孩儿没有做错。现如今既然荆南要开求亲,就一定是不怪好意。”说着,眸子微微一沉。景青听了,疑惑的问着,“为何?虞儿要这么说?”李虞听了,冷笑了一下,“既然当年的叛乱有我们大楚插手,就必定是我们的皇上一手促成的。现如今,荆南虽然政局不稳,但是说到底,也还是可以维持的。荆南这一次来大楚求亲,名义上是为了两国的关系,暗地里给大楚朝廷说,是因为政局不稳。但若是以孩儿看来,想必是为了借此牵制住我们大楚。成立不足十年的朝廷,政事不稳丝毫不奇怪,也没有什么能力来对付强国。但是对于我们大楚来说若是真的有公主或是郡主嫁过去,必定在日后,会处处谦让荆南,也不会再有推倒旧政的行动。”说完,李虞冷冷的眯了眯眼,既然我们大楚已经处于优势,何不再进一步,彻底牵制住荆南?李虞的心里冷冷的想着,微微看向了李钧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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