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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女娲炼石已荒唐

白衣卿千年纪 仁奴 5122 2021-04-02 21:18

  “时辰还早,说点儿你们去南郑发生的事好吗?”

  “事情可多了,您要听什么呢?”

  “有没有什么奇人?”

  “有。”

  “叫什么名字?”

  “韩信。”

  房娲儿取下面具来,露出浅浅地一笑,在张子房心中生出无限妩媚娇态。

  “仔细说说。”她端起那杯来,饮上一口,她在藏娇阁中待久了,天裂遁去多时,她的手又恢复初见那般的纤细柔嫩,她的身上的阳刚清逸之气淡去,恢复她原本那一副女子的女子清丽之美来。

  张子房侃侃而谈说道。

  且说,韩信,刘季由长安奔赴南郑之时,途中所收之楚军旧部之人。

  此人才华不俗,可是这千里马一直不得伯乐,从在汉军之时便郁郁不得志,到汉营中依旧如此。

  此时,韩信见到汉军中缺乏得力干将,便毛遂自荐,去求见萧何。

  萧何此人虽无治军之才,可却有识人之慧。韩相将自己对行军打仗的见解告知萧何,萧何大惊,韩信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竟然有这般才智。

  经过多次交谈之后,萧何十分赏识韩信此人。

  于是,萧何便向刘季举荐此人,可是刘季因为自己只被项羽封为小小汉王,并且排挤到南郑,他心有不悦。加上粮草人马,等诸多杂事烦恼,便一直不愿去见那小小的一位军士。

  此时,路程之中,许多军士听闻了西楚霸王项羽有意排挤刘季,想将来若是项羽进攻刘季,那他们些人便性命不保了。短短几日之中,便有数十位将领先后逃亡。

  韩信原本不愿逃跑,奈何自己留在汉军之也不受重视,自己更加郁愤,想自己在名将如云的楚军中不受重视也就罢了,汉军这边人少力乏,自己依旧如此,便心灰意冷,想着还是另谋他路去好了。

  于是,韩信也就逃走了。

  萧何听说韩信逃走,大惊失色,想,此人若是不能为己所用,那也不能落入旁人之手,将来成为祸害。

  萧何来不及向刘季禀报,便抢了卫士的马匹,连夜出营去追赶韩信。

  萧何走得匆忙,不留下一句话,被抢了马的军士惊恐之下,便去禀告刘季说:“丞相萧何逃跑了。”

  气得刘季勃然大怒,破口大骂萧何,便派出人人寻萧何回来。

  侍卫问:“若是丞相不愿,那当如何?”

  “杀了他。”

  刘季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多想,若失萧何,他便如失去了左右手,岂是失去极为将领比拟的?

  当然,刘季想清楚,若是丞相逃跑,那对军心的是极为不利的,便下令封锁消息,派出清醒之人去追赶萧何。

  且说,此时,萧何已经追上了在山间休息的韩信。

  韩信听见有人来,转头看去,那人一步步走近了,韩信定睛一看,起身行礼道:“萧丞相。”

  “韩信,你怎么出来了?”萧何不动怒,而是心平气静地问。

  “我没机会做上大将军,那我便不想留在这军中。”

  “你怎会这样说?”

  “走的人一日比一日多,眼看汉军之中就没人了,到那时我再做上这大将军们又有意义?”

  “这也是我烦心的事,可是韩信,我答应你,你若不走,我必让你做上有兵有权的大将军?”

  “当真?”

  “那是自然。”

  “若我回去还做不上大将军呢?”

  “你再走便是,萧某人绝不阻拦。”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说完,萧何便领着韩信踏上回汉营的道路。

  隔了一天,萧何回来了,侍卫让他就见刘季,将误会说清楚。

  萧何忙去见刘季。刘季这一日因为萧何之事,不眠不食,见萧何自己回来了。

  刘季他是又气又喜,怒问道:“萧何,你我一路走来,我是哪儿对不住你了,你要逃跑?”

  萧何忙解释说道:“逃跑?我何尝是逃跑,沛公明见,萧何是去追逃跑的将士去了。“

  刘季安下心来,抱怨说:“你为何要一声不吭呢?再说不就是逃兵而已吗?走了也就走了,没什么干系。”

  萧何摇头,道:“不然,别人走,我萧何绝不去追,可是此人,我萧何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他追回来。”

  刘季饶有兴趣,邀萧何与他同坐,问道:”你去追回来的,是谁?我认识吗?”

  萧何说:“韩信。”

  刘季听萧何多次说起此人,他也暗中打听了韩信此人,人人都说他相貌,才干也一般,刘季便一直不愿见他,只封韩信一个管理粮饷的郎中糊弄萧何罢了,在此之后,刘季还是多次听见萧何说起此人,并有意去问将士韩信的情形,人人都说没有发现韩信有什么才干,诸事一般。

  见萧何夜奔出汉营,是为了追那小小韩信。刘季更气了,不顾君臣之礼仪,骂道:“萧何,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军官跑掉的有好几十人,你都问过吗?你都没有!小小韩信就让你这丞相大人亲自去追?你是不是没有说实话呀?”

  萧何不慌不乱,低头道:“沛公,那些人只是寻常的军官,是很容易找到的,可是,像韩信这样,有大将之才的人,普天之下再也寻不到第二个了。”

  刘季不以为然,道:“我可看不出此人哪里有过人之处。”

  萧何道:“沛公,假如您只想汉中王,那自然用不上他。甚至说,这些将士,都跑了也无妨,我们不必打仗了,可是您真的就止步于做汉中王吗?”

  刘季诡谲一笑,望着萧何,指着他:“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萧何嘿嘿地傻笑说:“萧何不懂军事,可是自认为还是有些识人之才的。若是沛公还想要与其他诸王争夺天下,实现沛公心中所想之天下格局,那除了韩信,萧何想,天下便再没有可以将此事做到的人了。”

  萧何抬眼看一看刘季的神色,问:“不知沛公此刻有何打算?”

  刘季感慨,坦言说道:“我也打算回东方去呀,闷在这汉中,做一个小小的关中王,非我所愿,只是,难呐。项羽将张良调走韩国,鸿门宴那日,又杀了房娲儿,现如今又削弱我的兵权,减少粮草和武器配备,哎……”

  萧何说道:“沛公,我们眼下已经缺少人才,若是您下定决心要回东方去,要统一天下,那就必须要重用韩信,我萧何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人必有竟是大才。”

  刘季点头:“好吧,把他留下来。”

  萧何又道:“想要将此人留下,便要封他做大将军,重用之。他才能安心,此次他逃走,便是因为沛公的不加重用,萧何想,假如不能重用他,那么韩信这人一定还是会跑掉的。”

  刘季为难,毕竟是做将军不能草率行事,可是见萧何这般笃定,便搏了一把,说:“萧何,我看你的面子,派他做个普通的将军吧,若是做得好,就让他做大将军,这样冷不丁的将他升为大将军,怕旁人有所怨言。”

  萧何说:“沛公,不瞒您说,我追回韩信时已经答应过他,让他做将军,正因如此,他才愿意回来,你现在让他做将军,韩信也一定是不肯留下来的,沛公,人才难得,请三思呀!”

  说着萧何跪地叩首,请刘季答应自己。

  思考了片刻之后,那刘季便妥协了。他是害怕韩信再跑,萧何再去追,让自己痛失萧何这个治世良臣。

  刘季说:“好吧,那么,就让他做大将。先说明了,若是做得不好,我还是会让他哪儿来的,回到哪儿去!”

  萧何叩首谢恩,说道:“太好了,韩信一定不辱沛公大恩。”

  刘季看萧何心已达成,便想趁热打铁,将此事定下来,烦心事诸多,能定下来一桩便是一桩。

  “萧何,你这就去把韩信喊来,我这就封他做大将军。”

  萧何忙劝刘季,说道:“沛公,此人心气儿高傲,如果沛公任命他为大将,与呼唤一个小孩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那可就是不妥当了,说不准,韩信还会因此再次离去。”

  刘季有些不耐烦了,问:“那要如何?他并无战功,也没有显赫的家世。”

  萧何捋一捋胡须,思忖之后,说道:“沛公,要诚心拜他做大将,应该先选个好日子,然后,您自己事先再做一番斋戒,搭起一座高坛,按照任命大将的仪式去任命他,那才行。”

  刘季思量之后,答应了。

  消息一出,军官们都四下打听要任命谁做这大将军。

  可是知道内情的萧何和刘季二人一直不说,韩信也闭口不言。

  那些军官们人人都以为自己会被任命为大将军,日日等到授命的诏书。

  等到举行仪式的时候。

  萧何站在刘季身旁,宣读汉王旨意,才知授命为大将的人是韩信。

  全军上下都大吃一惊。

  张良将故事说完,房娲儿并不惊诧,她早就知道有韩信这么一个人。也知道他的后来,种种,成也萧何败萧何。

  “你不觉得荒唐吗?”张子房问。

  “韩信能得萧何看中,也不是寻常之人。”房娲儿闻着茶香,淡淡地说。

  “难得你这样想。”张子房勾唇。

  “他比你厉害得多。”房娲儿斜睨着他,颐指气使地说道。

  “当真?”张子房疑惑。

  “那当然!”房娲儿十分笃定。

  “你知道韩信之前的故事吗?”

  张子房摇摇头,此刻听见刀人尖上前敲门,道:“姐姐,汤药熬好了。”

  “送进来吧。”房娲儿道。

  刀人尖推门,将药放在桌上,又悻悻退出房去。

  房娲儿问:“有刀吗?”

  张子房起身,从剑架上取下剑来。房娲儿含笑不接。她说:“这么长,怕是要你亲自动手了。”

  “好。”

  张子房剑尖轻轻划破她的眉心,流出血来。

  不消多,一滴便足够了。

  血入了药,张子房饮下,一如饮水一般。

  “这下你可安心了?”

  房娲儿点头。

  “想知道韩信以前的故事吗?”

  “你说,我听。”张子房撕下脸上那些用于易容的假皮和胡须,露出他年轻俊美的脸庞来。

  她说道。

  韩信原是平民,在家时,未被推选为官,也无经商谋生之道,家徒四壁,只好依靠别人的施舍,糊口度日,长期以往便遭到村民们的厌恶。

  韩信的母亲去世,他就穷得无钱办丧事,只得他自己动手,安葬他的母亲。然而,他却寻找一处又高又宽敞的风水宝地将他母亲安葬在那,那块地的四周可安顿得下一万家。此事一处,便遭人非议,可是韩信不管不顾。

  恰好此时,下乡南昌亭长听闻韩信之事,在街头与韩信有一面之缘,此人慧眼,一看便说韩信此人非凡夫俗子,将来必成大器。于是,对韩信这样一个市井之人礼遇有加。韩信并不推辞,曾经多次前往下乡南昌亭亭长处吃闲饭,有时候甚至接连数月在亭长家中吃饭休息,亭长到没说什么,可是亭长的妻子却嫌恶韩信,她多次与丈夫说起撵走韩信,可是亭长不听。

  一气之下,这个妇人想出了一个法子,便是明日起个大早,把饭煮好,在床上就吃掉。等到开饭的时候,韩信去了,却不给韩信准备饭食。韩信也明白亭长家人的用意。一怒之下,便再也没有登过他家的门。

  后来,韩信在河边钓鱼,有一位老大娘来河边漂洗涤丝棉。其中一位大娘看见韩信饿得面黄肌瘦,痴痴地等待河里的鱼上钩俩,动了恻隐之心,拿出自己准备的午饭,给韩信吃。

  从此之后的几十天都如此,大娘来此给他送饭吃,直到所有的丝棉都漂洗完毕。

  老大娘向韩信辞别,说自己在也不来了,让他好好寻个活计,养活自己。

  韩信对那位大娘说:“娘娘,你施饭之恩,韩信谨记在心,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老人家。”

  大娘却生气地说:“你个大男人不能养活自己,我看看你这年轻人可怜才给你饭吃的,难道你是觉得我贪图你的报答吗?”

  “可大恩在心,不能不报。”

  “你若是真想报恩,便寻个差事,养活自己吧。”说完大娘便走了,从此再没见过。

  没过多久,便有出了一件事。

  淮阴屠户中有个年轻人,听说了韩信此人,认为韩信此人游手好闲,招摇撞骗,有意欺辱他,给他一点儿教训。又一次,在韩信常常路过的一座窄窄的桥上等着韩信,见韩信一来,便拦在桥中央,拦住了来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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