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何等情理之中?难道珞儿就该受这般委屈?”郑珞听闻宇文灏言郑允所做并无过错,心中不甘!但也不离开宇文灏身躯,玉手紧放于其锦衣之上。
“珞儿……”宇文灏不再出言劝慰,只是紧了紧环抱之手,将郑珞护的严严实实。心道那下人又有何错?只因其心中愤慨,便被那般毒打!
“勿忧!”伴着一声安慰,宇文灏又是将郑珞侧过身来,“父皇也是有更多谋划!郑国公近来病情,也在陆桧一派被搬到之后,被父皇提上日程。”
“殿下已将父亲作为告知了皇上?!”郑珞闻言,再次大惊失色,只因毒害一事亦有自身参与,恐宇文灏泄了这等密事!
“哈哈哈……若是告之,父皇会信我之言?此时说出,又有何好处?”宇文灏打消了郑珞忧心之举,“父皇近来龙体欠安,不得亲自前来照看郑国公,便欲宣郑国公贴身丫鬟入宫,亲自询问,已安其心!”
“缘是如此,珞儿还以为……”
“还以为宇文灏要行险要之策?哈哈,你也是低估了宇文灏忍耐之心!”宇文灏继续说道,“近来你那贴身婢女,也是不错,此番便由其入宫奏报,珞儿以为如何?”
“静听殿下安排!”郑珞见宇文灏凡事都与其商议,也是心情好了起来,“阿阮也是不差,这般年纪便能入宫,面见圣上,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一个下人,是福是祸且不重要。这两日我会嘱咐阿阮,入宫之后,在父皇面前多多对你美言!若能令父皇心觉郑国公病情有所好转,乃是你之功劳……那日后即便郑允毒害一事暴露,也可设法免你之罪!”宇文灏和盘托出这般“计策”。
“殿下……都怪珞儿心思狭隘,竟不知殿下已是为珞儿做了这般谋划!”郑珞闻言,自是激动不已,立于宇文灏一侧之身,转将过来,仰望着宇文灏。
“不必多说,知晓宇文灏心意便可!日后若是宇文澈有何行动,定要及时告知于我,莫要再行赌气之举!”
“珞儿不会!且观局势,不出多久,宇文澈便会邀珞儿相见!我可趁机从其口中探听一番!”郑珞此时也被调动起来,活跃着心思,所行所想,皆是为了宇文灏铺路。
宇文灏不再言语,只是紧抱着郑珞,全然忘却了郑阮叮嘱之言!不过……也是事态所致,即便郑阮亲见,也是不会过多责怪。静赏深秋之境许久,二人也是依依分别……
郑允今日已是入宫履职,故此宇文灏才能将这郑国公府视为己处,往来于二位绝色之间。将与郑珞商议之事,告于郑阮之后,已是深夜。因明日便要依计行事,宇文灏才舍得郑阮离去。
翌日清晨,郑阮梳洗打扮一番,随宇文灏离开郑国公府,出府之后郑阮便卸去了乔装,回复沉鱼落雁之容,看得宇文灏也是目光如囧,不忍别移!
郑阮也不理会,任凭其上下打量。许是看得累了,宇文灏这才收起了不轨目光,对驾车的十位说道,“差不多了,直接转架西北郊外!”
“苏淮可是在郊外那处宅院?”郑阮闻言不由得发问。
宇文灏伸手揽住郑阮,“承如此招摇去往承恩公府,很是不安全,故此苏淮派人告之将在哪出宅府相见!另外,你母亲自从前次汴京回来之后,已是在那里静养了多日。”
“阮儿已是许久没有见到母亲……前次为何又往汴京去?又是因那秦若梅?!”郑阮想到此处骂不由得怒从心生,这秦若梅姐弟还真是死性不改,阴魂不散。
“事情已处理妥当,那秦若梅姐弟二人亦是被你母亲教训,此刻正关押在汴京牢狱之中,阮儿无需担忧!”宇文灏将那日事情原委详细告知,安了郑阮之心。
今日天色也有了凉意,本就不是人烟稀少的郊外,此时更显得荒凉许多。一路之上,有车轮碾压枯落枝叶所发之声,点缀着马车中二人的莺声燕语!再走了半个时辰,苏淮宅院已是近在眼前。
“你且去吧,我在远处静等便可!”宇文灏命侍卫停下马车,对郑阮说道。
“灏郎为何如此?我只是与苏淮讲个明白,依兄长之心,必不会有不当之举,你无需躲避!”郑阮怕宇文灏心生误会,坚持要其陪同。
“灏对情之一字,当如忠贞不渝,不愿看阮儿与他人纠缠不清!不必多说,我在此静候便可。”说罢,也不等郑阮在此出言,便起身走下马车,只留一个伟岸背影于郑阮。
奉宇文灏之命,侍卫待其下了马车,便又起了脚程。郑阮探出车外,望着宇文灏渐远身影,心中生了些许愧疚……待宇文灏已是消失在远处,这才端坐好,心思转到苏淮身上。
“小姐,宅院已到,苏淮公子已是等于府门外,请下车相见!”侍卫停了车架,利落的说道。
话音刚落,车帘便被掀了开来,苏淮正立于车外,“阮儿,秦夫人已是等候多时,请下车相见!”
苏淮这等客气之语,令郑阮有些不适,也不停顿,伸手扶着车架扶侧,下了身躯。“兄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两人边走边寒暄一番,进入到了府宅之中。
“秦夫人,阮儿已是到了!”说话的是郑云,今日也是陪着苏淮来了,此时正在秦若曲身旁照顾。
秦若曲小腹微隆,扶着桌子,站将起来,有些急切的去迎郑阮,母女二人相拥在一起!承恩公不在,朝局又是多了这等变数,秦若曲这些日子因见不到郑阮,忧心重重。此时见其毫发无损,便将心中大石沉沉落地,抱着郑阮撒不开手。
“母亲,阮儿有些气喘,轻一点!”郑阮身躯还小,被秦若曲整个揽在怀中,直感呼气困难。
“怪娘亲不好,过于激动了些!”闻言放开了郑阮,秦若曲又开始仔细打量起来,“瘦了许多!无人帮衬,在郑国公府中也是受苦了……”
“祖父已然好转许多,且曾苏醒过片刻,这些辛苦又值如何?”郑阮开始想秦若曲讲起起来郑国公府中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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