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越非但不下来,反而动作越来越“大胆”,绵华登时觉的有些不对劲儿,弯下身往车里仔细一看。
面颊烧红,神色迷离,这…这是被下了那种“药”?
再看越文麒,眼里呼呼的冒火。
“你这个混蛋!”
将他往下一拽,人立即摔在了地上。
而后再次探身把月越一点一点抱了出来。
月越现在早被药的五迷三道的,见抱她的是个男的,立刻缠了上去。
一面向他蹭着身子,一面炙热的嘴唇亲上了他的脖颈。
绵华一颤,赶紧抱着她晃了起来。
“沈月越!沈月越你清醒些!”
可效果微乎其微,月越一眯眼睛,摸上了他的脸颊。
“永琰?不不,你是苏然!”说着,调笑了几声,人又贴了过去。
“我好热,我好辛苦......”
“你忍忍!”
绵华见幕布下的人开始要钻出来了,即刻不顾她再“闹”的将她抱紧,快步走离这里。
好在是黑夜,刚走了一小会儿,两人就投身在夜色中什么也看不到了。
张元风看了眼躲在墙角偷看这的瑶宛儿,故意提高了嗓门。
“沈小姐一心一意都是表哥,表哥何必这么心急了呢。难不成真吃了某人的醋,所以才下药成了好事,好让沈小姐继续对你铁心?”
站起、没站起的记者全部竖起耳朵听。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沈月越突然那么风骚呢。看来是越少怕了情敌,想先生米熟饭呢!
不过,张元风不关心这个,他关心的只有瑶宛儿正咬着手帕的反应。
越文麒还未开口,赶到他身侧的男子急忙驳了。
“张少这个玩笑开大了!事实不是这样的!”
张元风扫了他一眼冷哼。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事实,当时你看见了?”
男子语噎,略停顿下还想说,被重新坐回车里的越文麒打断了。
“好了,有时眼见的都不见得是事实,何况是人说的。他既喜欢这样认为,多说无益。”
男子顿时止住了话,在越文麒的一个眼神后,从车前绕过,进了驾驶的位置。而后在记者们反映过来之前,车子已经一溜远去。
.....
“阿嚏!”怀里的月越突然打了个喷嚏。
绵华抱着月越走了大约半里地,终于走到了以前路过过的池塘。
想着现在夜里寒凉,洗几遍冷水应该对她有效果,赶忙放下她,用帽子下去托了一捧水。
哗哗哗,月越并不配合,绵华刚往她脸上抹了一把,就乱动着爪子把水大翻了。
绵华无法,只好又赶忙去取了一捧。
这次特别注意了,可也只是抹了两把。
而且打翻的水还扣了她一裙子,冷风一吹,立刻瑟瑟了。
不过,至少让她不那么“闹”了吧。
可刚想了不及一秒,便又被她缠了上来。
“我热。”
这......
绵华无招了,干脆往池塘边的地上铺了他的大衣,托着她直接坐在了那里。管她弄不弄湿衣服,只一捧一捧往她脸上招呼。
还好,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她终于老实了。
不过后果就是,他也浑身水湿了。
“阿嚏!阿嚏!”
月越老实了,可这喷嚏也启动了,不大的功夫接二连三的打了起来。而且瑟瑟的也更严重了。
好在先前铺在地上大衣并没多少水湿,绵华赶忙抽出来给她披上。
“傻瓜!”冷的哆嗦了下,绵华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即刻听到还不甚清醒,已经“不闹”的月越唤他。
“棉花糖?”
刚说了一句,人直接倒在了他怀里。绵华怕她再下去真病了,赶忙就着大衣将她抱了起。
刚刚着急不觉,这一起身肩膀使劲儿,立刻像断了似的的疼。
而且似乎已经感觉那伤口往渗血了。
“棉花糖,我头好晕。”月越像小猫似的缩在他怀里,突然又来了一句。
绵华一咬牙,开始往回沈府的方向快步。
“别说话了,快到家了。”
每一步,他都觉的生疼,再加上湿透的衣服布料磨着,那种感觉...就像不断伤上加伤。
“棉花糖,我觉的好累,好辛苦,我好想回家。”
“快到了,我们这就回家。”月越说着说着泪水润湿了他的胸膛,绵华的心口徒然觉的好痛,强撑着从牙缝里挤着话应承着她,伤口那里他感觉几乎快没知觉了。
“我想爸爸、想妈妈,我想......”
月越不知,继续说着,说着说着,人却在他怀里睡着了。
回到沈府,阿木立刻慌了神儿。
“小姐?!”大惊的冲到前面,赶忙用鼻子试了试她的鼻息,气息没问题,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
“赶紧送她回房间。”绵华已经快撑不住了,说着就已经往楼上走。
“她的衣服?”放到床上,立刻意识到这个重要问题。
阿木立刻示意他出来就行。
“无妨,小的去找租户宋小姐家的张妈。”
说完自己赶忙下楼。
“嗯。”绵华点点头,再看床上熟睡的月越,觉的从没看过如此恬静。
.....
第二日月越起来已经又是一个日上三竿了。见绵华不在刚要出去找,就看他回来了。
“棉花糖!你又跑到哪了?!”
“自是散步。”
见他又是这副淡淡,心里不痛快了。上前拍上了他的肩膀。
“你这家伙散步散上瘾啦?”而这一下之后,绵华却突然倒了下来。
“啊!棉花糖你怎么了?棉花糖你的头好烫,棉花糖!棉花糖!”
.....
绵华再睁眼,人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洁白的墙面,两张床,一切很洁净,也很简单。
但他确定这里不是沈府。
“这里?”
一旁忙着的阿木,立刻走到他跟前。
“这里是医院,表少爷快躺好,你手上还扎着针呢。”
绵华这才注意到手上缠着的东西,接着的地方还挂着个奇怪的瓶子。
“她呢?一个人去拍戏了吗?!”
他想说月越,到底没说出口。
“小姐...小姐。”阿木顿时脸色有些慌张。
绵华立刻急了。
“她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吗?!”难不成是因为昨晚的人,她又出事了?!
阿木马上扶住要起来的他。
“不是,不是,唉,也算个事吧。”
“到底怎么了阿木!”绵华只觉的自己要急死了,挣扎着又要起来。
阿木赶忙开了口。
“您的伤口恶化非要用洋药才行,可老爷留钱的钱行正赶上这两日清账取不出来,小姐为了给您筹医药费,去了大丽都。”
“大丽都?”绵华不解。
“是歌舞厅,不过小姐不是去当舞女,只是去唱歌。林爷赏识她的歌,当即先支了她100个现大洋,好歹够了花销了。”即刻听到阿木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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